“陳小姐，你好！”
李軒在風行唱片的待客室裏，見到了葉至銘專程從台灣簽回來的女歌手。隻是讓他頗感意外的是，這個女歌手竟然是陳淑華。
那首火遍大陸的《夢醒時分》的首唱者！當然也是李軒早就盜取了的《笑紅塵》的原唱者！
葉至銘什麽時候有這麽個能力把這個大能給挖過來了？
這個陳淑華也是童星出身，八歲就開始出唱片，不過一直處於不溫不火地狀態，就這麽混了16年。可是就在今年年初，身處海山唱片的她出了一張《夕陽伴我歸》的唱片，結果沒成想唱片大賣，她也成了台灣小有名氣的歌手之一。
葉至銘是怎麽從海山手裏把人挖過來的？李軒很是疑惑。
海山唱片在台灣唱片界的地位，就跟邵氏影業六七十年代在香港影視界的地位差不多。它的全盛時期，旗下著名的歌手和作詞作曲家是星光閃爍。如歌手有謝鐳、白佳莉、崔台菁、姚酥蓉、鄧莉君、甄呢、鳳飛飛等，而駱茗道、左洪元、劉佳昌、莊弩、孫逸、林煌昆這些大師級的作詞作曲家也供職於海山唱片。
這麽一家大名鼎鼎的唱片公司，剛剛捧紅了一個人舍得放手？
“李先生，你好！久仰大名，我很喜歡你的那首《笑紅塵》。”陳淑華微笑著招呼道。
“額……”李軒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陳小姐喜歡我的歌是我的榮幸，以後大家一起合作時，還請陳小姐多多幫忙。”
“嗬，幫忙不敢當，我倒是還想請教李先生怎麽作曲呢。”陳淑華回道。
“哈哈！”葉至銘在旁邊大笑一聲，說道：“大家現在也算認識了，就不用這麽客氣了，以後大家一起合作，互相幫忙。對了，阿軒，你寫的歌呢？”
“哦，對對，我這差點把正事都給忘了。”
李軒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額頭，隨即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了兩張歌譜，然後遞給了陳淑華。
“《追夢人》？《天若有情》？”陳淑華看著兩張歌譜皺了皺眉，隨即輕聲問道：“李先生，這兩首歌的曲譜怎麽是一樣的？”
李軒解釋道：“其實這就是同一首歌，隻是我那部電影的粵語版和國語版的配樂不同而已。”
“隻有一首歌麽……”陳淑華微微有些喪氣地小聲說道。
“陳小姐，肯定不隻有這一首歌。”葉至銘在旁邊笑道：“阿軒家裏可是有一堆歌稿呢，隻是他今天不知道是陳小姐親臨，所以隻帶了這麽一首歌過來。”
“……”
李軒一陣發愣，這個葉至銘亂吹什麽呢，自己家裏什麽時候有一堆歌譜了，一堆寫廢了的劇本還差不多！
隻是……
看著一臉希冀的陳淑華，李軒隻得無奈地點頭應道：“我今天的確不知道是陳小姐加盟，所以隻帶了這麽一首歌過來。明天，明天我再把剩下的幾首歌帶過來。”
“嗬，李先生，對不住，是我有點太貪心了。”陳淑華理了理耳旁的長發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貪心不貪心！”李軒輕輕擺了一下手，繼續說道：“既然說好了是一張男女合輯，陳小姐的歌自然不能隻有這麽一首。”
陳淑華輕輕笑了笑，隨即又好奇地問道：“那李先生，能告訴我還有哪幾首歌嗎？”
“可以！”李軒應道：“除了這首《追夢人》，還有一首《夢醒時分》，一首《蟲兒飛》，最後還有一首我們兩個合唱的《明明白白我的心》。”
“《蟲兒飛》？”陳淑華顯然對這個奇怪的名字很感興趣。
“嗯。”李軒點了點頭，解釋道：“是一首很短的短歌，隻有兩段歌詞，全長也不到兩分鍾，不過很好聽。”
“那李先生，你能先唱給我聽一下嗎？”
“……”
李軒很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下葉至銘和陳淑華，這兩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鬼？今天怎麽都不像是李軒來麵試陳淑華，而是陳淑華來麵試他的。
“阿軒，唱一個聽聽，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葉至銘這家夥還在一旁幫腔了。
“額……”李軒這下真感覺不對了，不過還是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就清唱一片，唱得不好兩位不要怪罪。”
葉至銘趕忙揮了揮手說道：“快點唱，快點！”
“咳哼——”
李軒恨恨地瞪了葉至銘一眼，隨即輕聲吟唱了起來。
“……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
這首輕柔寂寥的歌曲一經唱出，李軒就發現陳淑華眼前很是一亮，顯然也喜歡上了這首歌。至於旁邊的葉至銘，也跟著沉默了下來，雖然不是很懂，他也覺得李軒的這首歌很是不錯。
不過，就是歌太短了！
“……
蟲兒飛，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
隻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
“啪啪——”
李軒的這首《蟲兒飛》剛剛唱完，陳淑華就猛地鼓起了掌，葉至銘也在呼愣之下跟著拍了拍。
“李先生，你這首雖然很短，但真的很好聽！”陳淑華誇讚道。
“嗬嗬，陳小姐過獎了。”李軒搖了搖頭謙虛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下，我想陳小姐應該對我的歌有信心了吧。”
“呃……”
陳淑華微微一愣，隨即苦笑道：“李先生，剛才對不住了，隻是為了我自己的未來，我不得不小心一下了。葉先生，不對，葉老板，我們說一下簽約的具體事宜吧。”
“行，陳小姐這邊請，我們現在去辦公室詳談一下。”葉至銘一臉喜意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揮著手說道。
納尼？這是什麽個情況，李軒現在都被這兩個人弄糊塗了，難道搞了半天陳淑華還沒合葉至銘簽合同？
………………………………………………
“德哥，來兩碗雲吞麵！”
梁記茶餐廳裏，剛走進來的李軒對著正在忙活的德哥高聲叫道。
“ok！”後廚裏的德哥也大聲回道。
這點完了餐，李軒和葉至銘隨即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我說，你一開始沒和那個陳淑華簽約麽？”乘著空閑，李軒問道。
“簽約了啊。”葉至銘一臉理所當然地回道：“不過隻是一張唱片約，不然不簽約我敢讓你拿著歌譜給她看啊。”
“……”
李軒沒好氣地回道：“也就是說她現在還是海山的人？”
“不！嘿嘿。”葉至銘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她剛剛把歌星約也簽給我了。”
“……”
就跟大部分演員有什麽電影約和電視約一樣，歌星的簽約方式也有不少種類，比如唱片約和歌星約。
而唱片約就跟電影電視的部頭約一樣，歌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唱片公司對歌星的約束力極小。至於歌星約，就跟影視圈的經紀人合約差不多，簽了這個約這個歌手才算是你旗下的藝人。
也就是說，陳淑華終於成了風行旗下第一位藝人。
“你那是什麽表情？”葉至銘頗為不岔地說道：“雖然現在海山衰敗了，但你以為不下點血本挖個藝人這麽容易啊。”
“海山衰敗了？”李軒微微一愣，隨即說道：“他的那個老板鄭鎮昆不隻是投資失利了麽，難道現在還連累到唱片公司了？”
“嗯！”
葉至銘頗為沉重地點了點頭，估計是聯想到他的繽繽了。
1978年，海山唱片的老板鄭鎮昆決定貸款上億台幣在台北土城打造亞洲最大的黑膠工廠，在他的設想中如果這座工廠建成，他將成為亞洲黑膠唱片市場最大的膠片供應商。
可惜世事變遷往往不碎人意，第二年卡式錄音帶便出現了。這個新興崛起的市場，導致盜版猖獗黑膠唱片銷售頓減，他這個膠片供應商也一下子陷入困境。沉重的銀行貸款壓力，又使得海山雪上加霜，結果剛剛建成一年的黑膠唱片場便被鄭鎮昆低價轉讓掉了。
這一筆失敗的投資，不僅嚴重打擊了海山的士氣，還讓鄭鎮昆背上了一筆股的債務。
而最近幾年，港台兩地的唱片公司就跟電影公司一樣不斷湧現，在加上香港唱片界巨頭寶麗金也強勢入侵台灣，海山的經營也越發困難了，結果導致不少有誌向的歌手和作詞作曲家紛紛出走。
這個陳淑華，便是出走的其中一位。
“老葉，既然你手下有歌手了，就沒想著去找個音樂製作人？”李軒一邊扒弄著碗裏的雲吞一邊問道。
沉浸在回憶中的葉至銘愣了愣，說道：“公司裏不是有……”
“那幾個小嘍囉？”李軒嗤笑道：“他們可不專業，不要以為會看曲就可以做音樂製作人。”
“這……”葉至銘點了點頭說道：“也對，這次專輯有你抄手，可是下次呢，還真該去找個合格的音樂製作人了。對了，你有沒有什麽推薦的人選？”
“有！”李軒突兀地回道。
“誰？”
“我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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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在風行唱片的待客室裏，見到了葉至銘專程從台灣簽回來的女歌手。隻是讓他頗感意外的是，這個女歌手竟然是陳淑華。
那首火遍大陸的《夢醒時分》的首唱者！當然也是李軒早就盜取了的《笑紅塵》的原唱者！
葉至銘什麽時候有這麽個能力把這個大能給挖過來了？
這個陳淑華也是童星出身，八歲就開始出唱片，不過一直處於不溫不火地狀態，就這麽混了16年。可是就在今年年初，身處海山唱片的她出了一張《夕陽伴我歸》的唱片，結果沒成想唱片大賣，她也成了台灣小有名氣的歌手之一。
葉至銘是怎麽從海山手裏把人挖過來的？李軒很是疑惑。
海山唱片在台灣唱片界的地位，就跟邵氏影業六七十年代在香港影視界的地位差不多。它的全盛時期，旗下著名的歌手和作詞作曲家是星光閃爍。如歌手有謝鐳、白佳莉、崔台菁、姚酥蓉、鄧莉君、甄呢、鳳飛飛等，而駱茗道、左洪元、劉佳昌、莊弩、孫逸、林煌昆這些大師級的作詞作曲家也供職於海山唱片。
這麽一家大名鼎鼎的唱片公司，剛剛捧紅了一個人舍得放手？
“李先生，你好！久仰大名，我很喜歡你的那首《笑紅塵》。”陳淑華微笑著招呼道。
“額……”李軒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陳小姐喜歡我的歌是我的榮幸，以後大家一起合作時，還請陳小姐多多幫忙。”
“嗬，幫忙不敢當，我倒是還想請教李先生怎麽作曲呢。”陳淑華回道。
“哈哈！”葉至銘在旁邊大笑一聲，說道：“大家現在也算認識了，就不用這麽客氣了，以後大家一起合作，互相幫忙。對了，阿軒，你寫的歌呢？”
“哦，對對，我這差點把正事都給忘了。”
李軒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額頭，隨即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了兩張歌譜，然後遞給了陳淑華。
“《追夢人》？《天若有情》？”陳淑華看著兩張歌譜皺了皺眉，隨即輕聲問道：“李先生，這兩首歌的曲譜怎麽是一樣的？”
李軒解釋道：“其實這就是同一首歌，隻是我那部電影的粵語版和國語版的配樂不同而已。”
“隻有一首歌麽……”陳淑華微微有些喪氣地小聲說道。
“陳小姐，肯定不隻有這一首歌。”葉至銘在旁邊笑道：“阿軒家裏可是有一堆歌稿呢，隻是他今天不知道是陳小姐親臨，所以隻帶了這麽一首歌過來。”
“……”
李軒一陣發愣，這個葉至銘亂吹什麽呢，自己家裏什麽時候有一堆歌譜了，一堆寫廢了的劇本還差不多！
隻是……
看著一臉希冀的陳淑華，李軒隻得無奈地點頭應道：“我今天的確不知道是陳小姐加盟，所以隻帶了這麽一首歌過來。明天，明天我再把剩下的幾首歌帶過來。”
“嗬，李先生，對不住，是我有點太貪心了。”陳淑華理了理耳旁的長發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貪心不貪心！”李軒輕輕擺了一下手，繼續說道：“既然說好了是一張男女合輯，陳小姐的歌自然不能隻有這麽一首。”
陳淑華輕輕笑了笑，隨即又好奇地問道：“那李先生，能告訴我還有哪幾首歌嗎？”
“可以！”李軒應道：“除了這首《追夢人》，還有一首《夢醒時分》，一首《蟲兒飛》，最後還有一首我們兩個合唱的《明明白白我的心》。”
“《蟲兒飛》？”陳淑華顯然對這個奇怪的名字很感興趣。
“嗯。”李軒點了點頭，解釋道：“是一首很短的短歌，隻有兩段歌詞，全長也不到兩分鍾，不過很好聽。”
“那李先生，你能先唱給我聽一下嗎？”
“……”
李軒很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下葉至銘和陳淑華，這兩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鬼？今天怎麽都不像是李軒來麵試陳淑華，而是陳淑華來麵試他的。
“阿軒，唱一個聽聽，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葉至銘這家夥還在一旁幫腔了。
“額……”李軒這下真感覺不對了，不過還是清了清嗓子說道：“那我就清唱一片，唱得不好兩位不要怪罪。”
葉至銘趕忙揮了揮手說道：“快點唱，快點！”
“咳哼——”
李軒恨恨地瞪了葉至銘一眼，隨即輕聲吟唱了起來。
“……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
這首輕柔寂寥的歌曲一經唱出，李軒就發現陳淑華眼前很是一亮，顯然也喜歡上了這首歌。至於旁邊的葉至銘，也跟著沉默了下來，雖然不是很懂，他也覺得李軒的這首歌很是不錯。
不過，就是歌太短了！
“……
蟲兒飛，花兒睡
一雙又一對才美
不怕天黑
隻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東南西北
……”
“啪啪——”
李軒的這首《蟲兒飛》剛剛唱完，陳淑華就猛地鼓起了掌，葉至銘也在呼愣之下跟著拍了拍。
“李先生，你這首雖然很短，但真的很好聽！”陳淑華誇讚道。
“嗬嗬，陳小姐過獎了。”李軒搖了搖頭謙虛了一下，接著說道：“這下，我想陳小姐應該對我的歌有信心了吧。”
“呃……”
陳淑華微微一愣，隨即苦笑道：“李先生，剛才對不住了，隻是為了我自己的未來，我不得不小心一下了。葉先生，不對，葉老板，我們說一下簽約的具體事宜吧。”
“行，陳小姐這邊請，我們現在去辦公室詳談一下。”葉至銘一臉喜意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揮著手說道。
納尼？這是什麽個情況，李軒現在都被這兩個人弄糊塗了，難道搞了半天陳淑華還沒合葉至銘簽合同？
………………………………………………
“德哥，來兩碗雲吞麵！”
梁記茶餐廳裏，剛走進來的李軒對著正在忙活的德哥高聲叫道。
“ok！”後廚裏的德哥也大聲回道。
這點完了餐，李軒和葉至銘隨即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我說，你一開始沒和那個陳淑華簽約麽？”乘著空閑，李軒問道。
“簽約了啊。”葉至銘一臉理所當然地回道：“不過隻是一張唱片約，不然不簽約我敢讓你拿著歌譜給她看啊。”
“……”
李軒沒好氣地回道：“也就是說她現在還是海山的人？”
“不！嘿嘿。”葉至銘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她剛剛把歌星約也簽給我了。”
“……”
就跟大部分演員有什麽電影約和電視約一樣，歌星的簽約方式也有不少種類，比如唱片約和歌星約。
而唱片約就跟電影電視的部頭約一樣，歌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唱片公司對歌星的約束力極小。至於歌星約，就跟影視圈的經紀人合約差不多，簽了這個約這個歌手才算是你旗下的藝人。
也就是說，陳淑華終於成了風行旗下第一位藝人。
“你那是什麽表情？”葉至銘頗為不岔地說道：“雖然現在海山衰敗了，但你以為不下點血本挖個藝人這麽容易啊。”
“海山衰敗了？”李軒微微一愣，隨即說道：“他的那個老板鄭鎮昆不隻是投資失利了麽，難道現在還連累到唱片公司了？”
“嗯！”
葉至銘頗為沉重地點了點頭，估計是聯想到他的繽繽了。
1978年，海山唱片的老板鄭鎮昆決定貸款上億台幣在台北土城打造亞洲最大的黑膠工廠，在他的設想中如果這座工廠建成，他將成為亞洲黑膠唱片市場最大的膠片供應商。
可惜世事變遷往往不碎人意，第二年卡式錄音帶便出現了。這個新興崛起的市場，導致盜版猖獗黑膠唱片銷售頓減，他這個膠片供應商也一下子陷入困境。沉重的銀行貸款壓力，又使得海山雪上加霜，結果剛剛建成一年的黑膠唱片場便被鄭鎮昆低價轉讓掉了。
這一筆失敗的投資，不僅嚴重打擊了海山的士氣，還讓鄭鎮昆背上了一筆股的債務。
而最近幾年，港台兩地的唱片公司就跟電影公司一樣不斷湧現，在加上香港唱片界巨頭寶麗金也強勢入侵台灣，海山的經營也越發困難了，結果導致不少有誌向的歌手和作詞作曲家紛紛出走。
這個陳淑華，便是出走的其中一位。
“老葉，既然你手下有歌手了，就沒想著去找個音樂製作人？”李軒一邊扒弄著碗裏的雲吞一邊問道。
沉浸在回憶中的葉至銘愣了愣，說道：“公司裏不是有……”
“那幾個小嘍囉？”李軒嗤笑道：“他們可不專業，不要以為會看曲就可以做音樂製作人。”
“這……”葉至銘點了點頭說道：“也對，這次專輯有你抄手，可是下次呢，還真該去找個合格的音樂製作人了。對了，你有沒有什麽推薦的人選？”
“有！”李軒突兀地回道。
“誰？”
“我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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