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會用扇子?開什麽玩笑?那不過是玩具而已!”在玉澤欣出現在月夜背後的時候,月夜便已經感覺到了,他在腰間一摸,一把細細的軟劍便抽了出來,這軟劍才是他的絕技,回身一招大鵬翼展掃了出去,對於軟劍來說,如果不是軟劍劍鋒極利的話,掃是沒有什麽威力的,但是此時生死存亡一線,月夜已經想不了那許多,他清楚玉澤欣現在身中巨毒,隻要他能堅持兩分內不敗,玉澤欣就必死。可事不遂人願,劍掃過去,卻並不見玉澤欣。


    “在後麵!”月夜的部下在後麵大聲提醒道,月夜疾轉身又是一刺,可是依然不見玉澤欣,玉澤欣如跗骨之蛆一般的出現在月夜的前後左右來回轉,月夜前後刺了十多劍,卻絲毫刺不到玉澤欣。


    “我眼花了嗎?”邪月問枯草道。


    “沒有!”枯草知道邪月問的是什麽,因為戰場上出現了四個的玉澤欣。


    “看來複本也隻能達到四影而已。”枯草歎道,他依稀的記的,橫空挪移篇有雲:“螺旋九影,左右挪移,其聊不為,以氣行之,可幻化九影誘敵。如加九陰白骨爪其威力可增十倍。”枯草當初曾幻化三影擊敗了天組的天長舞天,而今日的玉澤欣卻比他還多一影,可見其已經修煉白骨爪,不過可惜的是複本,根本練不出來九影來。


    隻見戰場上的月夜似乎有些暈懸一般,不停的搖著自己的頭,似乎眼睛進了沙子一樣。


    “攝魂…”芸兒剛想要喊出攝魂**來,但是卻又住嘴了,她想起來枯草囑咐她的話來,她知道是玉澤欣在用陰風吼加攝魂**攪亂月夜的意誌,饒是月夜內功和定力深厚,如果換其他的人上去,恐怕早已經發狂。芸兒之所以可以看出來是攝魂**,是因為她性格所至,在三聖坳的那些天裏,他學九陰真經上的武功隻學了這個,其他的則看都沒看。芸兒的失口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為所有人都在認真看著戰場。


    月夜還在堅持,他不信會死在這裏,因為被迷惑的緣故,所以他看周圍已經是一大片的玉澤欣,分不出哪個真哪個假。所以月夜幹脆不在睜眼,以他的內力,完全可以感知到自己周圍人的運動,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可是他閉眼後也無法聽感受到玉澤欣的位置,因為還有陰風吼在影響。


    “女鬼!”邪月不由的喊了出來,他驚歎於玉澤欣將月夜壓製住的招數。


    “胡說什麽!”芸兒駁斥道。不過駁斥的同時她也看了一下玉澤欣的樣子,心道:“邪月說的也並非毫無道理,玉澤欣的確是鬼氣十足。猙獰可怕的樣子,與剛才用鞭時絲毫不同,決非是中毒所至,很有可能是因為武功所至。”


    “受死吧!月夜!”四影齊攻向月夜,月夜之覺得漫天的爪影,避無可避,躲無可躲,手中劍招立亂,隻聽撲的一聲,月夜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自己的咽喉被對方死死的扣住了。在這時,玉澤欣四影已經又變成一人。其實影是因為速度快的橫空挪移而產生,其本身無任何攻擊能力,隻是迷惑作用。


    這一刻,寂靜了,耳邊隻有越來越大的風沙聲。


    “交出解藥!饒你一死!否則!”月夜性命已在玉澤欣的手上。


    “為什麽要交?我死不過一次,而你卻要死上近百次,左護法的一條命換幫主的近百條命我可是大大的賺了!”月夜哈哈大笑。


    玉澤欣已經感覺到那毒的效果了,頭暈目眩,即使是近在眼前的月夜,也已經看不太清楚。漸漸的,掐著月夜的脖子的手竟然都軟了,月夜半隻踏進鬼門關的腳又收了回來。


    攝魂**的時間已經過了,月夜已經逐漸恢複了,一揮手打開玉澤欣的手,他第一件事,去做的不是殺死玉澤欣,而是去揀自己的扇子白遊龍。


    月夜拿到扇子後,走到玉澤欣麵前,見玉澤欣在發抖,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遂微微一笑:“看人身處苦海,而不伸手搭救,實在非君子所為。可惜這毒針卻是沒有解藥的,我也幫不了你,而且看起來憑你的內功,也是無法逼出這毒的。”


    玉澤欣並不說話,月夜歎了口氣道:“你與神話的敵人晴空實在是太近了,本來我想還是可以拉攏你過來的,我想現在不必了。今天終究是你輸了,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諾。澤欣名流可以消失了!”


    “我輸…了…未必吧?”玉澤欣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未必?”月夜一呆,才發覺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些微痛,低頭看去,幾枚針正刺在那裏,正是白遊龍扇中的暗器。


    “什麽時候?”月夜大駭道。轉問玉澤欣,而玉澤欣說完剛才那句話後,便已經摔倒在地,毒發身死,其實在剛才月夜被玉澤欣製住之時,玉澤欣催要解藥的同時,就已經從自己身上把針拔下來紮在月夜的胸口,寄希月夜拿出解藥來,隻是月夜當時中了攝魂**並沒有解除,感官混亂,所以即使被針刺也無感覺,而玉澤欣則認為他是有解藥而有恃無恐。一時竟心如死灰。以為自己已經輸了,直到月夜自己道出玄機來,方知道是平手。


    月夜雖然中毒,但是神誌還是清醒的,他已經看的見遠方煙塵四起,隱約的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向這邊趕來,他知道那是自己的人,不可能是澤欣名流的援軍,雖然玉擇欣說了與狼心結盟,但是那隻是她的一相情願。雖然晴空很想救她和她的部下,但是是不會派人來救的,一是因為自顧不遐,二是因為冰塵。見援軍來到,澤欣名流的副幫主“十一月”立刻果斷下令撤退,月夜並沒有派人追擊。而是將目光轉向枯草,似乎在他眼裏,枯草比澤欣名流的人更重要。


    月夜看了看枯草,莫可名狀的笑了笑,對枯草道:“枯草兄既然不願意加入神話,那便與我同去地府一遊吧!”


    “我可沒興趣!”枯草輕輕抓了把沙子,平伸手掌,沙子立即被風吹的四散飛揚。


    “好象風變大了?”癡仇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


    “真的好象有點!”邪月也站了起來。


    “既然枯草兄不願意去,那我便叫我的部下帶你去吧!”月夜咳嗽了幾聲,已經站立不住,包圍著枯草的不敗神話成員立刻各拔刀劍。將四人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四人麵對四方,各自巍然為立。


    “相信以枯草兄的名望,即使再次複活,也會有許多人在歡迎你的。”月夜微微一笑後,亦倒地身死。


    枯草四人也都已經站起身來,各自拔出武器。四人之中,如果說誰的武功最差,當數邪月,畢竟他是商人,對武學的造詣遜於其他三人。


    “最後的結果還不是這個樣子,如果剛才聽芸的,跑的話,或許還會機會大點。”邪月抱怨道。


    “少要羅嗦!”芸兒怒道。


    枯草觀察周圍的這些人,盯著他們的動向,並沒有心思與邪月鬥嘴,因為那沒意義。


    隻聽人群中傳來一聲呼號,局麵立刻又對峙變成了圍攻。枯草劍起落間,已經刺向了靠倒了一個攻過來的人…


    不敗神話皆精英這句話四人在此刻算是領教了,這許多的人,絲毫不能與狼心或者其他幫派的幫眾小蝦米同日而語,個個都是高手一級,如果把他們單獨拿出來,或許都不是四人的對手,四人陷入了苦戰。


    “邪月,癡仇,一會你們兩個先走,我和芸兒稍後追上!”枯草清楚,以芸兒的五鬼縮地靴,無論是誰也是無法困住她的。而自己會橫空挪移,更沒有人會困住自己,而另外兩人卻是普通的輕功,是很難逃脫的。所以要找機會讓這二人先走。


    “知道了!”二人齊聲道。


    “抵禦魔音!”枯草低聲其他三人喊道,邪月與芸兒都清楚枯草要做什麽,而癡仇雖然不知,但是卻也照他的話做了。


    隻見枯草一招“黃昏鳥雀悲”劍掃四周,使靠近的他的人都不由的後退,隨即枯草仰天長嘯,正是陰風吼,這裏人雖多,但是內力強過四人的卻不多,而且並無防備枯草會有這一招,畢竟枯草會陰風吼知道的人並不多。如過說枯草的橫空挪移比之玉澤欣要略差的話,那麽陰風吼枯草就勝玉澤欣數倍,畢竟決定陰風吼威力的是內力。


    “趁現在,快走!”枯草橫手中劍將離最近的幾個半暈旋的人砍倒,對邪月癡仇吼道。


    邪月與癡仇奔一個方向齊殺出人群,癡仇在衝出去前,忽然回過頭來,看著枯草。


    “還不走,等什麽!”枯草又砍倒一人後,發覺癡仇還沒走,大聲喝道。


    癡仇轉過身去輕聲說:“你不要騙我…”之後毫不猶豫的舞劍衝了出去,轉瞬消失在人海之中。


    激戰,持續著。


    枯草的漫天花雨已經全都學會,如果說和何足道的漫天花雨還有什麽區別的話,恐怕隻有內力還有差距吧。雨打浮萍,飛花摘葉,流星電閃招招如電似雨,手撒銅錢,腳踢飛砂,劍舞殘血式式若仙近魔。


    看見的,隻有漫天的黃沙,和漸落的殘陽,以及那飛濺的鮮血。


    聽到的,惟有呼呼的風聲,人的叫喊與廝殺聲早已經被漸漸變大的風聲所淹沒,毫無征兆的沙暴來了,遮天蔽日的黃沙席卷著大地,武功稍微遜色一些的人已經站立不穩。沙暴越來越大,如果再不走,隻有被刮飛的命。這些人已經顧不得枯草和芸兒,四散逃去。


    “我們該走了!”芸兒湊到枯草耳朵邊上大聲喊著。枯草點了點頭,二人此時身上臉上盡皆是血。枯草立即迎著風飛奔而行,芸兒一見,立即追了過去,抓住他的肩膀,示意枯草走錯方向了,枯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意思自己還很清醒。又指了指那些逃去的人。芸兒瞬間明白了枯草的意思。


    如果順風而行,必然還會被人圍殺,二人內力已經消耗巨大,不堪再鬥,逆風而行,雖然風險很大,但是相對來說,也是最好的一條路。沒有人會向那個方向走,當然除了這兩個瘋子。


    二人逆風而行,狂沙吹的人睜不開眼睛,枯草隻感覺得自己的手被人牢牢的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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