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兒好象走了好久了,為什麽還沒有消息?”紅菱的口氣中,透露著不安與焦慮,從蟄兒他們三個人在樓蘭的西南一處斷牆下休息著。紅菱坐立不安的在來回的走著。


    “紅菱姐姐,你在等那個蟄兒嗎?”小白關切的問道,紅菱未答。


    “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枯草?”小白推了一下在她旁邊昏昏欲睡的魂飛。


    “很快很快…”魂飛睜了下眼睛後,又繼續的睡了過去。


    “你還有心思睡覺是嗎?”紅菱走了過來,對魂飛道。


    “不睡覺的話…那你是希望我去找他,還是站起來大喊,蟄兒蟄兒你在哪裏,這樣直到他回來為止呢?”魂飛很是無厘頭的回答道。看著紅菱而微笑著。


    “萬一蟄兒泄露了這次任務的內容給枯草,你知道代表什麽嗎?”紅菱話說到一半,忽然皺了皺眉頭對魂飛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或者說你希望這樣?”


    魂飛沒有回答,隻是懶散的站了起來,甩掉頭上的沙子,打了個哈欠,走到紅菱很近的地方,靠近她的耳朵說:“你猜對了!”紅菱一驚之下,隻感覺背後的穴道一麻,身體也瞬間僵硬了。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魂飛會點他的穴道。


    “魂飛,你…”


    “帶著你隻會礙手礙腳。”魂飛冷冷的說道。


    “鈞主知道的話,是不會放過你的!以前你犯的小錯,鈞主會原諒你,但是這一次你失敗的話,就等死吧!”紅菱威脅道。


    “鈞主…為公為私這一次任務我都會完成,至於點住你這點小瑕疵,我想到時候他也會忘記了吧。”魂飛淡然一笑,隨手又點了紅菱的啞穴,轉過身去,走到小白身邊。


    此時的小白正在東張西望看那過往的人流,妄想著能發現她所認識的人,並沒有注意剛才魂飛二人。


    “休息好了嗎,好了的話,上路了,去找枯草了。”魂飛微笑著對小白說道。


    “早就好了。”小白站起身來,跟隨魂飛向西南方走,見紅菱並沒有走。


    “紅菱姊姊不一起去嗎?”小白奇怪的問道。


    “哦,我們還有點私事要辦,叫她在這裏等蟄兒,我把你送到枯草那裏後,我還要回來的。”魂飛麵不改色的說道。


    “在她的目光下,怎麽我會有一種負罪感?”魂飛看著小白閃爍的雙眼心中忽然冒出的怪想法。


    …


    枯草向樓蘭的西南方向,那道地光出現的地方行進,他知道魂飛肯定是在那裏的,可是他沒時間欣賞這奇景,心中在想著如何救出小白,以及小白為何會被魂飛所擒獲。他聯係了癡仇,邪月還有芸兒,約定在地光處會合,畢竟在如此廣袤的沙漠裏找一個集合的地方實在太難。


    小白對於枯草來說,是兄弟般的存在,小白雖然在四個人裏是最小的一個,但是卻是四個人中的天平杠杆,協調著四人的關係,因為她小,因為他是女孩,三個人都把他當作自己妹妹看待,她說的話其他的三人多多少少都會更容易接受,小白性格很單純,越是單純的女人越直接,這是三人所清楚的,對與錯,喜與樂她都不會留在心中,都會豪不保留的表達出來。忘記昨天,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便是小白的座右銘。


    枯草不知走了多久,那地光依然是可見而不可及,終於他有些累了。坐在沙子上休息。


    “如果你心中還想著那個夢想,就難免做出頭鳥,而鈞就是那根棒子。你逃不掉的!”枯草的腦中回蕩著剛才蟄兒說過的話,揮之不去。


    “混蛋,我倒想看看鈞能把我怎麽樣!”枯草心中暗恨,恨不能自己安心的練武,他隻是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練武來求天下無敵,而非攪入江湖的紛爭與勾心鬥角中,這也是他為何遲遲沒有開幫的原因,否則以他的名聲與武功組織一個幫派根本不是難事。


    “眼前還要解決昆侖的紛爭,說出的話,不能不算的。”枯草想起當初答應清冥的話來,對著地上的沙子砸了一拳。卻感覺手上一痛,枯草奇怪,以他的拳力,不要說沙子,就是石頭,也一拳砸的粉碎。


    “難道這下麵有什麽?”枯草用手快速的挖著腳下的沙子,挖了一會兒後,看到一塊白色的岩石。


    “這是什麽?”枯草看那岩石上麵有一道裂痕,明顯是自己剛才一拳砸上造成的。隻見上麵有乙醜二字,枯草愈發感覺到奇怪,故將岩石周圍的沙子盡數挖快,很快,那塊岩石露出了全貌,原來是一塊一丈左右的石碑躺在沙子中,看樣子之前明顯是立著的,被沙漠的風沙所卷倒,埋沒於此。枯草將那石碑上麵的沙子盡數清理幹淨,漸漸的,上麵字得以全現,字體剛勁有力,似是以強勁的指力而刻。


    “乙醜年五月,餘周遊於此風沙起伏之地,蓋因興趣使然,偶遇奇人璿鷹子,其人狂而不羈,曰人間無敵手,足道不才,約之單以武而鬥,其人笑吾輕狂,以其劍為賭資,道負則無傷。笑與君決,鬥七百五十合,道一招險勝之,其人心雖不甘,卻將劍贈吾,而後其蹤不見。此劍是為勝邪。”


    “勝邪…道…這是是師傅的留言。”枯草猜測道。“璿鷹子,一仙居的旋鷹子?師傅竟然打敗了他?”枯草大驚,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看到那句單以武而鬥的時候,又釋然了。“如果不用仙術,打敗他還是有可能的,那麽說這把勝邪之前是璿鷹子的,後來輸給了師傅。現在又到了我的手中。可是他到底有什麽用的?”枯草對於勝邪有一點不懂,就是他無法和紫電背在一起,兩把劍似乎天生就象同極的磁鐵一樣,有著彼此排斥的力量,勝邪一靠近紫電,紫電便發出紫色耀眼光芒,枯草無奈隻能背著紫電,而勝邪則掛在腰間。


    這塊石碑厚有半尺,枯草用手向下探他的反麵,摸索著,似乎還是有字的樣子,枯草一個字一個字的摸出來,念了出來。


    “此處之南六裏,荒南之地,狂沙起落,鴻鵠難飛,人亦難行,尤以每日午,申二時最烈,若非萬一,勿輕進此地,落款是足道於乙醜年五月。”


    枯草讀完這段,枯草看了看風向,又看了看石碑的倒向,又以他對何足道的了解,輕鬆一笑:“可愛的師傅”,他猜著這石碑倒下之前,肯定是提醒人們荒南之地的那麵向北,用來告戒來往的行人要注意風沙,同樣,以師傅自負又自謙的性格,記錄打敗璿鷹子的那麵肯定是向南的。


    “荒南之地…”枯草看了下師傅所說的那個荒南之地,與地光的位置正好相同。


    “麻煩了!”枯草看時間已經快申時了,心說按照師傅所說的,申時是荒南之地風沙最大的時候,最凶險不過,可是申時一過,便是酉時,那時天已經黑了,再找人便不那麽容易了,那就隻能等明天用奇門了。


    “不管了,就是刮刀子也要進去了。”枯草再次站起身,奔荒南之地而行。可是他行出又十裏多的地方,頓感奇怪,因為剛才在石碑那裏還是有一些風沙的,而此時在所謂的風沙大作的荒南之地,竟然半點風沙都沒。


    枯草管不了那些,隻是奔著那地光前進,漸漸的近了,他可以聽到人聲了,有句話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句話絕對沒錯,枯草聽到的人聲中亦夾雜著兵器的碰撞聲和人發出的慘叫之聲。太虛中的人,是走到那裏,就把殺戮帶那哪裏。枯草可沒時間和精力在這裏賺經驗和潛能,在人群中快速的穿梭著,這時,隻見一朵藍雲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阻擋到枯草麵前,伴著一個聲音呼喝道:“老朋友,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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