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你僅僅隻有如此的程度嗎?想要打敗我,如果沒有殺死我的念頭,可不行!”阿修羅譏諷枯草道。枯草沒有回答,而是加快了手中劍的速度,他的確沒有殺死阿修羅的心,因為他清楚一旦阿修羅死了,自己恐怕就要永遠困在這裏了。可是現在即便自己出全力,也未必是阿修羅的對手。


    “該死的,這是怎麽回事!”枯草暗恨道,眼前的阿修羅給他的感覺似有無窮的戰力,自己的招數強,對方就更強,始終比自己強那麽一點,讓自己有超越的**,但是每每到那個地方之時,對方就變的更高一層。


    “混帳,竟敢戲弄我!”枯草大怒。這種貓戲老鼠的打法他還從未遇見過,而且老鼠竟然是自己,所謂士可殺而不辱,他又如何不怒。


    “即便忍受永遠出不去的痛苦,也絕不能忍受別人蔑視!”枯草似是被激怒了,再一次躍起,勝邪還鞘,紫電呼嘯而出,這把劍,對於他來說,比另外兩把更為順手,再換句話說,這把劍是枯草的殺戮之劍。


    阿修羅第一眼看到紫電時,略為一愣,隨後哼了一聲不知所謂道:“連那個本事最不濟的小丫頭都出世了嗎?可笑我卻依然被群小鬼困於此!”說完了這句話後,阿修羅將手中刀一橫厲聲對枯草道:“拿所有的絕招來,與我一戰吧!”


    “便如你所願!”枯草心中默然說道,枯草一式“琴劍隨我歸青塚”拉開了七十七式兩儀劍法的序幕,這套自學會到現在,幾乎是罕逢對手,能叫枯草使全這一套劍法的人更是沒有一個。


    “這才有點樣子,不過還不夠!”阿修羅再次與枯草過了數招後,仍舊不滿意的對枯草道。


    “這個怪物,果然不凡!”枯草雖然拚盡了全力想戰勝阿修羅王,但是事實證明想和做是兩回事。眼前的阿修羅王的強大,叫人難以想象,無論是速度,招數,均為一流。而且似是越來越強。七十七式兩儀劍法的七大奇招已過其六,卻絲毫沒有沾到阿修羅王的邊。第六大奇招昆山絕劍也已用出,依然沒有效果,至於第七招,枯草還沒想用。第七招名為“劍嵐坤嶽”,師傅曾有言與他,此招為真正意義上的絕招,威力巨大,一生也不過隻可用三次而已。枯草雖然十分想勝眼前的阿修羅王,但是他還不想用這一招來取勝。因為他與阿修羅無怨無仇,沒有必要把這種招數用在他的身上。


    “招數的路子有點那隻“禿鷲”的影子…”阿修羅第一次仔細端詳戰鬥中的枯草,過了數招後,道:“果然…”


    “禿鷲?他在說誰?”枯草有些疑惑,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不會是在說自己的師傅,因為何足道無論如何也不會和禿鷲拉上關係,難道…”枯草的記憶如同相冊一般的快速翻滾。


    “如果非要說能和禿鷹扯的上關係的,恐怕也隻有在萊蕪仙境遇見的樓了,難道會是他…”枯草想起了曾給他一片羽毛的樓,猛然間,他回憶起了樓與竭之間的對話中,好象有提過一個什麽第一個覺醒的人,便是以修字為名。“阿修羅王!”枯草心頭一凜,如果巧合太過多起來,那麽便是事實的真相了。


    “別分神!”阿修羅王的刀橫掃而過,枯草疾閃,那刀鋒掃過之處離枯草的咽喉隻有一指不到的距離。雖然沒有打到枯草,但是枯草卻依然感覺到脖子上火辣辣的。


    “禿鷹可是說樓麽?”枯草問阿修羅王道。枯草的話卻叫阿修羅王一驚,隨後驚問道:“難道你已經見過他了?”


    “那又如何?不過是一麵之緣!”枯草卻是如實對答。


    阿修羅王大笑數聲,道:“果然你還沒有去過北溟,不知道真相,否則的話你叫他禿鷹,會被他撕碎的,記得,這世間隻有我敢叫他禿鷹而已!”


    隻聽那阿修羅貌似有些嫉妒般說道:“沒有無聊神仙的幫助,作為一個人可以修煉到你這種程度,也算是非常的不易了,我還沒有找到屬於我的人,可恨那個想反又不敢反的孬種卻找到如此的材料,可恨之極!”


    “你在說誰?”枯草見他又嫉又恨的樣子,有些好笑,也有些好奇。


    “就是你口中的樓…”


    “你和他什麽關係?”枯草問,但是阿修羅王卻道:“如果你能贏的了我手中刀一次,或者能與我大戰一日不倒,我便告訴你這個秘密!”


    “果然如傳聞中的阿修羅一樣好鬥,隻不過要大戰一日?開什麽玩笑,我可沒那個體力和他戰,還是解決掉他好了!”枯草想起了自己的弑仙指,這指法就連自稱雷神的狙如都畏懼三分,枯草不信對阿修羅王沒有用,隻是這指法無招無式,點中人很難,阿修羅王又如何肯自己站在那裏不動讓自己點。


    “叫我如何才能戰勝他?”枯草心頭犯難,眼前的對手,速度比我為劍狂更快,內力亦遠超破曉,實戰經驗似比自己更勝一籌。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講,自己都是沒有勝算的。唯一的弑仙指卻沒有機會運用。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那個秘密!”好奇心的驅使往往是巨大的,枯草決定使用七奇招之七--劍嵐坤嶽來一擊決勝。隻見他先是向後縱出數十米的距離,逃離了阿修羅的攻擊範圍,將劍橫於目前,以手拂劍對阿修羅道:“或許此招在此時此地,並不完美,隻有劍嵐卻無坤嶽。”隨後隻見他手中劍揮舞奇快,劍花飛舞,阿修羅自枯草跳離之時,便曉得枯草要使什麽絕招,他並不以為然,而是抱著欣賞的態度觀看著,但是真的等枯草的招數出來時,他才知道不妙。隻見枯草手中劍越舞越快,從舞動的劍花中似是飛出無數的劍一般,排山倒海一樣向阿修羅王壓了過來,端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就連半路阻擋的浮石也立時被穿為齏粉。這便是七大奇招的最後一招劍嵐坤嶽,隻不過如枯草所說,因為這裏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所以唯有劍嵐卻無坤嶽,劍嵐依靠的是強勁的內力暴擊,以內力化為劍型,比之昆山絕劍更為厲害,不止十倍的威力。超越了人能力的極限,因此威力巨大,也因此一生隻可用三次。即便是阿修羅王也無法抵擋這一招,加上這裏有西之極的寒風,使劍嵐威力更甚。


    “不好,若是他真的死了,我豈不是真的出不去了!”枯草見無數的氣劍穿透了阿修羅王的胸膛,估計已然將其重創,怕自己的招數過甚將其殺死。故及時收招,收招之時,枯草覺得內息已然錯亂,這一招和昆山絕劍相同,耗費自己所有的內力,比之更甚的是,使用完之後許久都不能再用內力。


    枯草大口的喘著粗氣,覺得舞劍的臂膀發麻近乎失去知覺。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寶劍,有些愕然,原來紫電劍身之上竟然多了些許豁口。雖然並不醒目,但是這細微的變化,枯草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虛無之死地,被枯草這一招掃過之後,變的更加的死寂。枯草抬頭看那阿修羅王,隻見他雖身受重傷,卻沒有絲毫的痛苦的表情,反而是微笑著的。


    “幹的漂亮,說吧,你想問什麽?”阿修羅王道。


    “你和那個樓之間的關係,還有樓的身份。”枯草問道。他清楚現在的他和對麵的阿修羅王傷的幾乎是半斤對八兩。


    “這是兩個問題,不過看你這漂亮的一招,我可以告訴你。”阿修羅王不知為何詭異一笑。


    “你可聽說過七部眾?”阿修羅問道。


    “七部眾?我隻聽人提過八部眾,卻從沒聽過七部眾,而且就算是八部眾,我也不知道都是誰!”枯草答道。


    “算了,你不知道我便如實告訴你好了,七部眾分別是,傲慢而目中無人的天眾,牆頭草隨風倒的龍眾,好色貪婪而無厭的緊那羅,附庸風雅假清高的乾達婆,無恥下賤的摩呼迦羅,隻能做小鬼頭目的夜叉神王,還有膽小懦弱的迦樓羅!”阿修羅王的話一說完,枯草一皺眉道:“好象沒一個好人似的。不用說樓就是迦樓羅了?他膽小懦弱?我怎麽沒看出來?”枯草表示自己的疑問。


    “有著非凡的實力,卻肯屈居於人,使那份強大的力量白白喪失掉他本該有的意義。不是他膽小,不是他懦弱,還會是什麽?”阿修羅王的口氣中似有著無限的悲憤。


    “你難道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可沒這麽說。”阿修羅的雖然身上被枯草給戳出來數十個窟窿,奇怪的是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好了,我想聽的不是抱怨,而是你和樓之間的關係。”枯草追問道。


    “關係?認識而已,打過幾架。不分勝敗!”阿修羅淡淡的說道。


    “這算什麽回答?”枯草可不想叫阿修羅如此的敷衍過去,激道:“堂堂阿修羅欺騙一個後輩,豈不叫人笑死?什麽獨一無二,不過是市井騙子而已!”


    “住口!”阿修羅大喝道,枯草倒是一驚,沒想到身受重傷的阿修羅竟然還會發出如此大的聲音。


    “我說的便是事實,我和他根本沒有什麽實際的關係,認識罷了。如果你覺得這些還不夠的話,我便告訴你他的身世好了。”


    “樓的本名是大迦樓羅王…”


    “這些我知道!”枯草插嘴道。


    “聽我說話要保持沉默!”阿修羅王重傷在身,威風卻絲毫不減,娓娓道來。


    迦樓羅,八部眾之一,身為大鵬金翅鳥,翼如垂天之雲,以龍為食,故與八部之龍眾不和,龍王沙竭羅擔心族被其滅,故從佛處討來一件袈裟,分拆開來,係於各龍之角,龍便再不畏鵬鳥之害。鵬鳥饑餓,亦尋佛,問道:“你救了他,卻要餓死了我,這也算慈悲嗎…”


    “後來呢?”枯草聽的入神,阿修羅王卻不再說下去了。


    “後來的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那個家夥有不亞於我的本事,卻甘心於人下,實在可恨!”枯草見再問不出什麽,又道:“如何從這裏出去?”


    “你隻打敗了我一次,我隻回答你一個問題,至於怎麽出去,你再打敗我一次試試吧!”阿修羅冷笑著,枯草驚奇的發現不知什麽時候,阿修羅王身上的傷竟然已經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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