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返回來時,卻發現他們夫妻倆都上了那中年男子的當,他使用了調虎離山之計將他夫妻調離,他將那些湯鍋與湯勺都裝上了汽油三輪車,正準備拖走呢。


    “喂,你個老男人,你還對我們夫婦使用兵法了啊,你想將我們的湯鍋弄走,那是沒門。”


    司傅大喝一聲,那個中年男子騎著三輪車就跑,排氣管裏冒出一股黑煙,三輪車晃晃悠悠躥出去,三輪車車箱內還未來得及固定的湯鍋與湯勺,頓時都搖晃著劈哩啪啦掉下來。


    司傅開著麵包車在後麵追,車輪朝那些掉下來的湯鍋與湯勺壓下去,當時就壓扁了。


    那男子開三輪車的車技還不錯,將一輛三輪車開得左衝右突,十分地靈活自如,硬是讓司傅追不上。


    那男子的三輪車開得不錯,他還同時使用上了計策,一邊開著車一邊伸手從後麵拿湯勺對司傅射擊,用來幹擾司傅的追擊。


    麵包車與三輪車的追逐大戰在土樓鎮大街上上演,三輪車上麵裝的湯鍋與湯勺也掉落了一地,路過的群眾百姓都一湧而上搶奪掉下來的湯鍋與湯勺。


    一口湯鍋一根湯勺幾個人同時抓到了,幾個人當時就扭打了起來,互相打得鼻青臉腫,互相都打不動時,他們就發現自己們搶奪的湯鍋與湯勺都被扭曲變形了,想恢複原形都不可能了。


    司傅一直追逐三輪車追出五公裏遠,那中年男子才把三輪車停下來,他不停不行呢,他的三輪車前麵攔著一個人,這個人手裏拿著兩根湯勺,像雄鷹展插翅一樣攔住他的去路。


    “老家夥,老虎不發威你當我司娘是病貓啊,你以為你使用調虎離山之計,就能將我們夫妻引開啊,你以為我們就跟你這老東西一樣傻瓜蛋啊,”


    司娘擒著兩根湯勺,對對碰在一起弄出火花來,還舞出幾朵花來。


    前有司娘堵路,後有司傅追擊,這中年男子插翅難逃了,他跳下三輪車指了指三輪車那空車箱對司娘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小媳婦,你看到了吧,我的車箱裏空空如也呢,我調虎離山費了半天勁也沒落下一口湯鍋與一根湯勺呢,你說我容易嗎。”


    司傅扒著三輪車車箱看了看,果然如這中年男子所說的那樣,他的車箱內一口湯鍋與一根湯勺都沒有。


    “小媳婦,你現在相信了吧,我可是一口湯鍋與一根湯勺都沒弄到手,這些湯鍋與湯勺都是被群眾撿拾走了,你現在去追的話,還能夠追回來一些。”


    那中年男子指著那些搶湯鍋與湯勺的百姓,奉勸司娘趕緊去追擊那些搶湯鍋的群眾,司娘還真就聽從這中年男子的話,她揮舞著手中的兩根湯勺,貓著腰就像做賊的一樣躥出去。


    “謝謝大哥啊,本司娘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腿會跑呢。”


    司娘還真長著一雙好腿,腳力十分厲害,她撒腿如飛穿著睡衣睡褲,就像一個女飛俠一樣,猶如神行太保戴宗一樣奔跑如飛。


    司娘不但自己要追那些搶湯鍋的群眾,她還要求自己的丈夫司傅也一齊追擊,她說這樣就是圍追堵截,這些群眾再怎麽能跑能逃那也跑不過她們夫妻的手掌心。


    司傅聽著直搖頭:“司娘啊,你誰也不用追啊,你隻要將這騎三輪車的老家夥逮住就行,是他先弄走了我們的湯鍋與湯勺,我們隻要他賠償就行,不用去找這些百姓,擒賊先擒王啊。


    再說了,這麽多的百姓,我們兩個人那能追到幾個啊。”


    司娘可不這麽想,她告訴司傅道:“冤有頭債有主,那老家夥沒拿我們的湯鍋與湯勺,現在是這些百姓拿了我們的湯鍋與湯勺,那麽百姓就是我們的冤大頭。


    還有那麽一句話,逮住一個夠本,逮住兩個掙一個呢,逮住三個賺一雙的呢,我不信就逮不住兩三個。”


    聽完司娘的話,司傅真拿自己的腦袋撞方向盤了:“你個臭娘們啊,誰也不是我司傅的冤大頭,你就是我司傅的冤大頭,像這樣無頭蒼蠅一樣去追大家夥,別說逮住三兩個了,你連一個人毛都逮不到呢。”


    司傅拿腦袋撞方向盤的時候,他的那位可愛的妻子司娘同誌已經揮舞著兩根湯勺,像得了喪心瘋一樣地追了出去。


    當司傅停止拿腦袋撞方向盤時,他又發現那個中年男子騎著三輪車早已遠去了,隻能看見一個車屁股的影子。


    司傅同誌的預言很是準確,當他們夫妻倆個去追這些群眾時,夫妻倆個累得像孫子一樣,結果一個群眾也沒有抓著,一個湯鍋與湯勺都沒能追回來。


    司傅還發現自己昨天加滿了一箱油,為了追這些群眾結果都跑得幹幹的了,發動機直接熄火了,好像還被拉缸了,發動機冒了煙。


    “司傅,你拿五十塊錢給我吧,你這麵包車也開不動了,我就帶著大家夥去吃早餐,你們夫妻倆慢慢推車吧。”


    苗布正要求司傅拿出五十塊錢,司傅就看著苗組長不解地問:“苗組長,不是你要請大家夥吃早餐嗎,怎麽還讓我拿出五十塊錢啊。”


    苗布正道:“司傅,你這人不太講究了啊,我是這樣說的啊,我是要請大家夥吃早餐,不光是今天這頓早餐,包括以後的早餐都請了。


    可是,今天早晨我們都幫你追湯鍋與湯勺了吧,我們幫你夫妻這麽一個大忙,難道你就不應該請我們吃一個簡單的早餐嗎。”


    司傅撅著嘴巴道:“苗組長,可是吃頓早餐用得著五十塊嗎,你們才四個人呢,一人三塊錢就吃飽了呢,我司傅每天早餐才一塊五毛錢呢,哪用得著五十塊錢的啊,又不是吃中餐與晚餐的呢。”


    苗布正把臉扳起來對司傅道:“司傅,你這人真不講究啊,你怎麽隻算小賬啊,一頓早餐是花不了多少錢,在土樓鎮上一個人花三塊錢是能吃飽了。


    可是,司傅你沒看一看這是在哪啊,你們夫妻自私自利隻為了追自己的東西,卻把我們拉這麽遠,我們不得打輛出租車才能返回土樓鎮上啊,這出租車的錢不得你來出嗎。


    司傅,我苗布正可是當你是兄弟啊,還沒跟你要一早晨幫你追擊這些湯鍋與湯勺的出場費用呢,我們測量組全組的工錢,那可不是五十塊小錢就能解決的吧,沒有三兩百都不行的吧。”


    苗布正掰著手指頭跟司傅算起來,司傅就哭喪著臉道:“苗組長,這裏離土樓鎮不到三百米的距離,你們用不了五到十分鍾就走到鎮上了,這還用得著打出租車啊。”


    “司傅,你別說話,我認為苗組長說得對,咱們是浪費了測量組全組一早晨的時間,是應該給人家小費的呢,苗組長找我們要五十塊錢不多,我司娘決定給苗組長一百塊,隨便他們怎麽吃早餐都行。”


    司娘不讓司傅說話,她從口袋裏拿出一百的紅票子給了苗布正,苗布正向司娘豎著大拇指誇讚她。


    “司娘,你才是巾幗英雄女中豪傑啊,你這才是爽氣呢,真沒想到你們夫妻倆個,區別卻這麽大啊,做人的差別卻這麽大啊。


    司傅啊,你應該學學你老婆司娘同誌,學學她的大氣啊,學學她出手大方啊。”


    苗布正拿著一百的紅票子帶著測量組的人走了,剩下司傅與司娘兩個人推他們的麵包車,一邊推車司傅還一邊埋怨妻子司娘同誌。


    “司娘,你怎麽就這麽實誠啊,吃個早餐就給人家一百塊啊,我每次吃早餐時,你怎麽就隻給一塊五毛錢啊,你這不是個敗家娘們啊。”


    司娘飛腿踹司傅的屁股罵道:“司傅,你傻瓜啊,咱們做人就得大大方方,對待外人就得體現出大氣,不是有那麽句話嗎,對待客人就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自己的老公就要像寒冬一樣殘酷。


    我司娘決定了,從明天開始,你的早餐費從一塊五毛錢降為一塊錢。我得把給苗組長的一百塊錢從你的零花錢裏扣出來,這就叫會過日子的呢,你討到我這麽個會過日子的媳婦,你司傅就偷偷地樂吧。”


    司傅卻哭喪起了臉,他是大聲地叫屈:“我司傅真命苦啊,這哪裏是討了一個會過日子的媳婦啊,這就是找了一個敗家的娘們啊。”


    最後司娘還騎上了司傅的脖子,她揮舞著兩根湯勺,就像揮舞牛皮鞭一樣,抽著司傅的屁股讓他使勁地推著這輛趴了窩的麵包車。


    司娘騎在司傅的脖子上麵,她還一點都不消停呢,一邊用湯勺抽著司傅的屁股蛋子,一邊扯開破嗓子吆喝起來。


    “駕,駕,司傅老公加油,老公司傅加油,”


    司傅馱著活寶的老婆司娘,賣力地推著自己的那輛五菱之光,累得他是滿頭大汗,真跟一頭老黃牛一樣。


    苗布正帶著測量組的人吃早餐,他自己要了兩籠小籠包,一碗油茶外加兩根大油條,而隻給其他三個人要了一籠小籠包,三碗稀飯其他什麽都沒有,苗布正呲著牙對他們道。


    “兩位兄弟,還有浮萍妹子,你們都是年輕人就得少吃一點,你們的苗哥是過來人多吃一點沒關係,我又不講究體型,不用注意發胖的呢,你們年輕人就不一樣了,一定要注意體型,一旦吃胖了,那是花多少錢都減不下來體重了。”


    曲浮萍沒說什麽,常短與方寸就不願意了。


    “苗哥,我們是要注意體型,可是也不是這樣注意的啊,你弄一籠小籠包讓我們三個人吃,哪能填在肚子裏的哪個角落啊,你再給我們來兩籠小籠包,我們一人一籠才行啊。”


    苗布正就回道:“常短兄弟,還有方寸兄弟啊,你們要來的話,那是很可以的呢,那必須你們自己掏錢,司娘才給我們這麽點錢,司傅還規定了每個人隻能吃三塊錢早餐呢,哪能夠你們吃三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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