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了一下皮包裏麵的東西,彪形大漢嘴角帶笑,心頭約莫著起碼也是有著四五萬的鈔票,心裏麵自然是非常的滿意。


    “你個混蛋,你媽王八蛋,生出了你這個沒屁眼的龜兒子!”


    縱然是臉上受到了一陣雷霆重擊,但在那眼鏡男的理智意識還算比較清醒,立即便是朝著那彪形大漢怒罵道。


    對於那個眼鏡男而言,皮包就已經是他最重要的一件東西,現在已經被對方拿下,自己的一條賤命相比較起來,根本就沒有資格被其當回事。


    此時的他,連那雙代表著文化修養的眼睛,都是被一腳踹飛了,那番狼狽的模樣,讓人看了隻想發笑。


    “噗噗!啪啪!”隨著那個悲催的眼鏡男罵出口,身在一旁聽著很不爽的倆混混,直接便是兩個耳光扇了上去。


    彪形大漢虎目一瞪,怒視著那個罵罵咧咧的眼鏡男,狠聲說道:“媽的,該死的混球,小癟三你還真他媽的會扯事做,本來還想要給你點好日子過你不過,非要來招惹老子,真他娘的欠揍!”


    隨即又是用頗為讚賞的目光,看著那兩個出手教訓這廝的混混,大嘴一咧,怒喝道:“操他媽的狗玩意,兄弟們,給他兩膽子吃吃看,不把他弄得半死,你們也就他媽的別跟老子混了!”


    說罷,彪形大漢便是大手一揮,在他的眼眸中顯現出了一絲凶狠意味,好似是一隻被觸怒了的獸中之王。


    而在其周圍,早就感覺手癢腳癢的混混子們,也早就已經是忍耐不住,各個都是在摩拳擦掌,一臉獰笑著朝著那個被甩出去的眼鏡男走去。


    這些閑散人般的混混,若想要與人真槍實戰硬碰硬或許不行,但痛打落水狗的功夫卻是不弱。


    幾個混子便是對著他拳腳相加,使盡一切可以用拳頭代勞地痛打……


    混子們玩群毆的時候,一般都算是沒輕沒重的,哪裏方便往哪裏踹,沒到一會兒的功夫,便是將那眼鏡男給打得趴下,眼角處,嘴縫邊,處處流淌著混著塵土的鮮血。


    那個眼鏡男在地麵上不住地翻滾著,仿若是哭爹喊娘般地嚎叫,讓得那個彪形大漢眉頭一皺,隨意地咂吧了一下嘴巴,濃密的大胡子處微微抽搐著,麵色上則是帶著一絲鄙夷。


    “這個爛泡,還真他娘的慫貨,才受這麽一點苦頭,就喊爹喊娘了,我擦,真他媽的丟人丟臉!”


    抬了抬手,示意讓那些開打的混混子稍停一下,看到了自己老大的手勢之後,眾位混混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擱,連忙又踹了幾腳,隨即就是趕緊離開了那處,不敢阻擋住自己老大的視線。


    彪形大漢麵色上帶著一絲揶揄,緩步走到了摔倒在地的眼鏡男之前,一腳踏住了還有些掙紮著的眼鏡男,輕輕地一彎腰,俯視著腳底下的眼鏡男,一抹凶殘異常的笑容則是緩緩地在其臉上展開。


    “怎麽樣?爽不爽啊?叫**的再牛逼,牛逼你個**球啊!啊!還敢罵我!”


    說罷,便是將一口飽帶異味的濃痰,死死地吐到了那個眼鏡男的臉上,狠狠地一踏,“**的再罵啊!啊!”使得眼鏡男再一次倒地不起,隨即那彪形大漢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態度可謂是囂張之極。


    受此大力震蕩之後,眼鏡男頓時倒地不起,身上所傳來的疼痛感,也是使得他的力氣仿佛消失地一幹二淨。


    “你還我錢……那是……那是我媽的救命錢啊……”


    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好似不再清晰,那個略顯消瘦的眼鏡男,嘴邊依舊是在不斷地呢喃著,絮語著些什麽。


    彪形大漢臉色不變,依舊是我行我素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睥睨地目光望向了場下的那位半殘人士,大嘴微微一咧,叫道:“媽的,死性不改!到現在還是這個份!”


    這個時候,一個身形高挑、一臉淡然,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緩步走到了彪形大漢麵前,隨意地打量了一下在其腳底下掙紮不已的眼鏡男,輕輕地搖了搖頭,隨即目光又是望向了一旁的彪形大漢,輕聲說道:


    “大勇哥,幹好就收吧,該給的教訓都已經給了,再打可就要鬧出人命來了!”


    被喚作大勇哥的彪形大漢,驟然間聽到了一旁小弟說話,本來還想要發飆一通,然而轉頭一看,看清楚那青年的模樣後,心中怒氣頓時消散,大嘴巴一咧,笑道:“是阿輝啊!怎麽?你要替他說話,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吧!”


    雖然他那凶惡的樣子中,處處都是帶著極強的威脅性,但聽他的口氣,的確是一副在開玩笑的模樣。


    隻是與他的語氣不同,在那眼鏡男剛要掙紮起來的時候,大勇說話的同時,又是一記重踏,死死地踩住了這廝,這廝掙紮了半天時間,壓根就沒多少力氣可以再站起來。


    大勇:本名湯大勇,從小混跡在社會上,但到如今也沒有混出個頭來,身邊也已經聚集了大概十幾個混混子,在道上認識不少的大佬,這幾年都是以剪徑或者是到學校裏麵收取保護費為生,外表看似凶惡彪悍,為人重義氣重感情,深得屬下兄弟們的愛戴與尊敬。


    青年阿輝無奈地聳了聳肩,輕聲道:“沒辦法,你也不看看,剛才幾位兄弟下手太狠了,平均每三秒鍾就會有一個家夥攻擊他的頭部,我想,這個可憐的家夥得個輕微腦震蕩是跑不了的,而且這個家夥臉上多處受創,傷口處流出的血液雖然不多,但時間一長一樣是會流血過多,要是再不將他送到醫院的話,哼哼,回頭估計也就隻能成為一具死屍了……”


    而當那眼鏡男聽到了阿輝的言語之後,頓時便是渾身一顫,連之前所做的反抗,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做得太厲害。


    在他說話時候的語調,可以說不急不緩,就算是最後說到“死屍”的時候,也完全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在其說完之後,便是從懷裏麵掏出了一盒子香煙,取出了一根遞給了湯大勇,隨即又是拿出一根,含在了自己的唇裏麵。


    湯大勇略微一齜牙,左臉處猙獰之極的疤痕,在昏暗燈光下的照射下,卻是顯得那麽的恐怖,隨即又是撇了撇嘴,說道:“哪又怎麽著?現在反正也是死不了了,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個怕死的人,對吧!”


    “大勇哥,輝哥,我給你們點煙!”


    一個身在一旁的混混子,看到了自己老大口中叼著的香煙,連忙就是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手裏拿著火柴盒,一臉恭敬地替著麵前的大勇哥與輝哥點燃了嘴邊的香煙,隨即就在那樂嗬嗬的傻笑著。


    感覺到對方的不在意之後,阿輝倒是一副平淡之極的模樣,朝著那幫自己點煙混混子頷首,表示出自己的感謝。


    美美的吸了一口,煙霧繚繞間,在那湯大勇的麵容上則是變得頗為的沉醉,隨即又是滿意得點了點頭,讚賞的望著一旁這位小弟一眼,粗獷的麵孔微微一揚,示意讓他趕緊退回去。


    “咦,阿輝,最近發財啦,怎麽吸這麽好的煙?抽起來不錯嘛!”


    阿輝聞言,臉色依舊不變,淡然笑道:“也不是多好的煙,前幾天我幫了一個朋友小忙,人家送了一條蘇煙,夠濃,夠有味,你要是喜歡的話,回頭我拿給你!”


    “呀嗬?最近過得不錯嘛!居然能夠嫖到這麽好的煙,不錯不錯!”說著,大勇又是用腳推攘了一下腳底的眼鏡男,一臉不屑的樣子,好像自己腳下所踩的是一塊石頭。


    湯大勇這隨意地推搡,看似是隨意一撥,但在其中所運用的力道,絕對是足夠有分量,一踩之下,直接就讓得那位眼鏡男直哼哼,嘴巴一張一合,連個字音都已經噴不出來了。


    嘴角微微一上揚,阿輝眼眸中古井不波,彈了彈指尖的煙灰,淡笑道:“大勇哥,我也知道你不怕事,但死人的事情,能不碰還是盡量不要碰的好,日後說不準就在那一天,栽在某個絆腳石上,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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