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我現在是傷患,你可別亂來哦。”安苡寧看著秦墨忽然的靠近,整個人緊張的不得了。


    看著她又羞又緊張的模樣,秦墨輕笑出聲,“苡寧,你行動不便,我隻是幫你洗一洗,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人。”


    安苡寧紅著臉瞪著他:“…”


    你是不吃人,但是你比吃人還要讓人牙癢癢的。別以為你一副正經的口吻我就會相信你了,哼。


    聽著安苡寧的冷哼聲,秦先生隻是笑了笑,隨後拿著浴球,沾上沐浴露,認真的給她擦背。


    安苡寧渾身都是繃著的,心跳直接飆到了一百二,呼吸的時候就像是缺了癢一般。


    半響,不見秦墨有什麽動靜,好似真的在幫她洗澡。


    安苡寧疑惑,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她轉頭,看見秦墨在認真的拿著浴球在她的背後擦著,力道不輕不重,沒多久,安苡寧也放鬆了警惕。


    “你明天是不是要去上班了?”安苡寧問。


    秦墨動作一頓,隨後湊到她的麵前,眸光幽深,“怎麽,舍不得我?”


    這話,安苡寧直接屏蔽掉了,“我在想,你去上班了,我怎麽辦?”


    比如,吃飯的時候,比如如廁的時候,比如在看電視的時候,她咋辦?


    “明早你跟我去秦氏,珠寶集團那邊,前兩天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可以跟我一起辦公。”


    安苡寧看著他,有些無語:“秦墨,咱兩已經被轟出醫院了,我可不想在你的公司鬧出什麽來,你不要來臉我還要臉呢。”


    她現在不能正常行動,如果去,要麽就是秦墨抱著她上去要麽就是她坐輪椅,這麽招搖,她可幹不來。


    還有,兩人要是在辦公室,還不知道發生什麽呢。


    她可不會傻傻的跟著去,自投羅網。


    低低的笑聲傳來,秦墨忽然轉移到了她的麵前,雙眸帶笑的看著她,“苡寧,你說的不要臉,我理解為你想要發生點什麽,恩?”


    說罷,沐浴球伸到了下麵,在她白嫩的大腿上遊,移。


    沙啞的聲音,以及腿上的觸覺,忍不住,安苡寧顫了顫,隻覺得頭皮有點發麻。


    “秦墨,你能不能正經點?”


    她說的可是事實,這人老是扭曲他的意思,還有,他的手在幹嘛。


    “我現在在做正事,怎麽就不正經了?”秦墨挑眉,戲謔的看著他,隨後他邪邪的笑了,“那這樣呢?”


    “你…”安苡寧瞪眼,想伸手去捉他作亂的手,卻先被他扣住了手腕,隨後,前麵就被大掌覆蓋住了。


    她羞惱的瞪著他,隻見他朝她邪肆的笑著,薄唇輕動,微啞的聲音傳來:“好像瘦了,真的。”說著,他還邪惡的揉了揉。


    安苡寧一臉爆紅,真想抽死這個不要臉的。


    每次使壞的時候,偏偏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來,真讓她牙癢癢的。


    “洗澡就洗澡,你動手幹什麽?”安苡寧羞惱的低喊。


    但她心裏卻有些在意秦墨說的話,難道幾天就縮水了,不可能啊?


    本來就不大,在縮水,還要不要活了?


    “不動手怎麽洗的幹淨?”秦墨挑眉。


    安苡寧掙紮,但卻被秦墨止住了,“別動,等會就好了。”說著,他的手滑到了下麵去,“嗯,怎麽這麽粘?”


    簡直就是無恥之極,安苡寧惱羞成怒,生怕秦墨又說出什麽不要臉的話來,她一個傾身,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這張嘴,怎麽就那麽‘賤’。


    吻技什麽的,安苡寧沒有,現在她心口有一股火,所以胡亂的啃了一番。


    主動送上來的香吻雖算不上溫柔,但秦先生又怎麽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當下扣著她的纖腰,化被動為主動。


    意識到不對勁的安苡寧想推開他,卻推不開。秦墨的吻霸道而狂熱,她的舌尖被吸的麻麻的,但下麵被頂著的火熱,卻讓她的渾身緊繃著。


    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她頓時渾身發燙,難耐的吟出聲音。


    秦墨氣息微亂的捧著她的臉,雙目帶著熾熱的火焰,聲音極為的沙啞,“你挑的火,你負責。”


    安苡寧呼吸一亂,大腦有些混亂,雙唇顫著,“我,我現在不能動。”


    聲音有些顫,帶著緊張的情緒,但是下麵湧出的熱意卻讓她羞得垂著臉。


    “我動就可以了。”說著,他上前湊去。


    喔,秦墨深深的發出一個單音,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的聲音,聽得安苡寧有些眩暈。


    他,他怎麽可以…磨得她有些雙腿發軟…


    “不行…”安苡寧抵著他的胸口。


    “行不行,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忽然,一個悶哼聲,安苡寧狠狠的咬住秦墨的肩膀,緊接著,她的身子一僵,就連咬的動作都頓住了。


    秦墨他…


    秦墨麵色閃過一絲尷尬,關鍵時刻他不知道她會這麽突然用力咬他,一個沒忍住,他身子一顫…


    居然….泄了…


    *


    秦氏


    秦墨一上班,就召開會議,差不都十天不在公司,了解情況是必須的。散會後,張麗來了總裁辦。


    “秦總,這是春季係列的方案,原本上周計劃和安設計師討論敲定的,不過,安設計師請假了,所以圖稿方麵暫未確定。”


    秦墨接過文件夾,快速的瀏覽了一邊,沉思半響才開口:“圖稿方麵暫緩幾日也沒有關係,不過方案中這幾條需必須盡快落實,安設計師方麵珠寶集團會協調的。”


    “是。”張麗拿著文件夾,猶豫了半響才道:“秦總,元旦將近,公司打算與珠寶集團聯合舉辦元旦歡慶晚會,您看…?”


    “恩。”秦默眸光幽深,“秦氏和珠寶集團是合作夥伴,你們協調即可。”


    張麗出去後沒多久,榮崢就來了。


    “九叔,早。”


    秦墨涼涼的斜著榮崢一眼,繼而看著手上的文案,“事情都辦妥了?”


    榮崢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隨後從口袋掏出一紮資料:“淩文學保淩露出去了,我個人並不反對,既然她想玩,咱們就陪她玩好了。不過,九叔,你不打算跟小嬸嬸匯報一下?”


    小嬸嬸是受害者,怎麽也讓她知情吧?


    不然,這口氣她怎麽出?


    秦墨看著榮崢,黑眸眯了眯,聲音微涼:“你覺得這種事你小嬸嬸適合?”


    “啊哈…”榮崢幹笑。


    小嬸嬸那麽單純,告訴她結果就好了。


    如果讓她知道過程,他和九叔的形象會不會被大打折扣?


    這些還是小的,要是九叔就此光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想他就覺得唏噓…


    “九叔,楚謙和老唐說這東西太俗了。”榮崢把支票遞到了秦墨的麵前,“楚謙說,他家楚少是好人。”


    秦墨忍不住嘴角微抽。


    楚少是好人,那麽天下人都是壞人了。


    榮崢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嗆著,“楚少說,這人情是留給他兒子的。”


    秦墨挑眉,什麽意思?


    你兒子還在你老婆的肚子裏,就不怕那小子人情太多,累的不想出娘胎嗎?


    *


    人民醫院


    淩露帶著口罩,上麵架著一副超大墨鏡,提著水果籃進了病房。


    病chuang上的陸淮安,閉著雙眼,聽到開門的聲音,麵色有些不耐:“我不是說過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嗎,聽不懂人話?”


    一腳踏入病房的淩露麵色一頓,看著陸淮安蒼白的臉,心情說不出什麽是滋味。


    她曾經告訴自己,他對她這麽狠心,她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可是聽到他受傷了,她又忍不住來了。


    現在,想想,她覺得自己真是犯賤。可是,既然來了,她就不想打退堂鼓。現在家裏的老爸看的嚴,她出來一趟不容易,所以,不管怎麽樣,她是不會這樣就走了的。


    “淮安,是我。”


    關上門,淩露把墨鏡往頭上移,脫下口罩,努力的擠出笑容。


    淩露?


    陸淮安眉頭微微一擰,脖子往後一仰,有些不耐的開口:“你出去吧,我現在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沒事,我不出聲,保證不會打擾到你的。”淩露拿著果籃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水果刀,打算給陸淮安削果。


    陸淮安張開眼睛,裏麵布滿著紅血絲,好似失眠了,裏麵帶著疲倦,他看向削果的淩露,眸中帶著絲絲的怒火。


    “淩露,我不想對女人動手。”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在來醫院前,陸淮安就知道了安苡寧被陷害一事,淩露就有參與,當時她被審訊,沒想到,她居然還有臉來這裏。


    一想到安苡寧所受的苦,陸淮安整個人就像帶著一團火焰,想要把淩露給吞了。


    這個女人,不要臉的程度和狠心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想象的範圍。


    忽而冷厲而帶著怒火的聲音,淩露手中一頓,緊接著鋒利的刀口劃破了手指,她含著出血的手指看向陸淮安。


    “淮安,怎麽了?”好端端的生什麽氣?


    “住口。”陸淮安低斥,“淮安不是你該叫的,滾。”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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