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微光陣中,李木河和張天闊等人看著四周的星海景象和自己身上時而閃現的微弱光芒,一時間都沒有緩過神來。直到有人意圖打破陣法,而被陣法之力反傷,發出驚叫之後,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知道有人想衝出這陣法,張天闊立即說道:“大家聚集在一起,不要隨意行動。這陣法乃是無盡星空誓約古城的守護陣法——星海微光陣。此陣不會主動攻擊,但是卻能反彈攻擊,大家千萬不要攻擊陣法。”


    聽到張天闊的話,眾人連忙聚集在一起。看到眾人都有些不安,李木河對張天闊問道:“怎麽會是星海微光陣?星海微光陣不是誓約古城的不傳之秘麽,這穀中之人難道是誓約古城的人?”


    “應該不是,誓約古城的人若真的跨界爭奪天命之人,人間殿不會不管。”張天闊說道:“你我也看到了,人間殿的人就在一旁。其不曾出手,便意味著這穀中之人必定不是誓約古城的人。”


    “不過我現在也很想知道,這穀中之人究竟是誰。不僅懂得誓約古城星海微光陣的布陣之法,而還能讓人間殿的望而卻步,呆在一旁不肯動手爭奪天命之人。你說,此人會不會跟人間殿或是靈穀有所關聯?”


    看著在一旁沉思的張天闊,李木河厲聲說道:“現在不是討論穀中之人身份的時候,而是該想想怎麽出去。雖然我不懂陣法,但是我也知道星海微光陣非同小可,否則也不會被誓約古城采用。”


    “星海微光陣的確麻煩,但是眼下這星海微光陣並非無解。”張天闊說道:“星海微光陣的布陣範圍越大,其威力也就愈強。你我進來之前也看了,這個山穀並不大,所以這陣法威力有限。”


    “再說,我觀這布陣之人修為不過道性境界,布下的這星海微光陣並不全,不過陣法的漏洞被他巧妙遮掩過去了。想要正麵破解星海微光陣並不容易,然而我們隻要尋出這陣法中的漏洞,便可以破了這陣法。”


    聽到張天闊有辦法破了這陣法,李木河立即說道:“既然你有辦法那我們這就行動,我會盡力讓所有人都聽你指揮,好在最短時間內破了陣法。天命之人降生在即,我們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


    點了點頭,張天闊又說道:“我會盡快找出這陣法的漏洞,但是你也不要鬆懈。這陣法畢竟還是有人在操縱,而且還有已經靈寶被置於陣法。我一旦開始尋找陣法漏洞,布陣之人必定會有所感應,你一定要將那人攔下。”


    “你就放心破陣便可,若有人動手阻你,我一定帶人把他攔下。”李木河笑道:“你不是說布陣之人不過道性境界的修為而已,隻要他敢出來,我一定讓他好看。”


    本想勸李木河小心一些,但是一想到布陣之人不過是道性境界的修士,張天闊也找不出什麽讓李木河小心的理由。不夠張天闊還是提醒李木河,小心陣中藏有其他人。


    見到張天闊如此小心,李木河笑道:“張道兄,你也太小心了吧。且不說你我這裏道性、不朽境界的修士有多少,你我宗門內的立世境界修士也都在外麵,你還怕什麽?”


    經李木河這麽一說,張天闊自嘲了一聲,便帶著人尋找陣法漏洞。而李木河則帶著其他修士,在張天闊等人身旁防禦。此時李木河心中,最想便是跟布陣之人好好打上一場。


    看著在陣中四處尋找破解之法的眾人,左丘塵對身旁的周遭道人說道:“我問過道初,陣法隻能怪漏洞不少。如今道初需要照顧那婦人,無力即使修補陣法,所以你我現在該動手了。”


    輕笑一聲,周遭道人說道:“本以為會有立世境界的修士進來,沒想到隻是這些。你說我將他們都殺了,陣外的那些立世修士會不會直接衝進來?”


    “我警告你,不許下殺手。”左丘塵厲聲說道:“我們的目的隻有兩個,一是與天命之人接下一份善緣,二則是將天命之人送到人間殿的手中。我等現在的境況並不好,你若是大開殺戒,隻會讓我們如今的處境更加難做。”


    知道左丘塵的意思,周遭道人也沒有反駁。然而就在周遭道人準備出手時,左丘塵突然說道:“記住,陣內有一群人是那個流光宗的人,流光宗早於數千年前便被時間道祖收入麾下。”說完,左丘塵便轉身進入陣中。


    聽到左丘塵的話,周遭道人笑道:“時間道祖麽?他們既然敢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完,周遭道人也閃身進入星海微光陣中。


    正在陣中尋找破解之法的眾人,突然發現天上的星海居然落下了雨滴,偶爾還會有幾縷冷風吹過。即使眾人都已是元神修士,被雨淋後再經風一吹還是感覺到了寒意。


    就在李木河和張天闊十分奇怪的時候,隊伍中的一個不朽修士大聲說道:“大家小心,這雨是蝕仙之雨,風是九幽寒風。蝕仙之雨能腐蝕我等元神,九幽寒風更能凍結肉身,甚至可將我等肉身吹成粉末。大家速速布下防禦,記住隻有純陽法寶才能隔絕蝕仙之雨和九幽寒風。”


    原本不大的落雨和寒風,在這人話音剛落,就變得異常凶猛。幾名來不及防禦的修士,立即被蝕仙之雨腐蝕元神,隨後又被九幽寒風凍結,不知道被吹到了什麽地方。


    看到有人已經中招,李木河立即祭出了本命飛劍。奉劍門的奉劍之道名揚天下,一旦被奉劍門的人鎖定了氣息,縱然相隔無數裏,奉劍門的人也能輕易對其進行攻擊,此時李木河便在鎖定發出蝕仙之雨和九幽寒風的人呢。


    可是李木河將門中鎖定氣息的法訣都施展了便,卻還沒能找出放出蝕仙之雨和九幽寒風的人。不能鎖定敵人,奉劍門的眾多法術便無法施展。這時一旁的張天闊對李木河說道:“對方有陣法輔助,你想鎖定他的氣息沒那麽容易。”


    “蝕仙之雨和九幽寒風解釋天地異數異象,在場能完全防禦下來的人不多。我記得你奉劍門有一門源陽劍法,你以劍壁之法施展。即便無法攻擊出手那人,也能護得其他人周全。”


    聽到張天闊的話,李木河立即以源陽劍法施展出劍壁,為眾人劃出一方安全區域。有了李木河的幫助,原本有些混亂的人也開始聯手一同防禦。


    見到陣中之人漸漸開始抵禦自己的蝕仙之雨和九幽寒風,左丘塵笑道:“若是這樣就能擋下,你們也太小瞧掌天控地之法了。”說完,左丘塵左手凝聚出一道七彩霞光,直接衝著已經成形的源陽劍壁襲去。


    被那道七彩霞光打中,源陽劍壁立即解體。在左丘塵的控製下,蝕仙之雨和九幽寒風立即向劍壁中的所有人襲去。劍壁突然解體,讓不少人都被腐蝕元神、凍結**然後被寒風吹走。


    劍壁突然解體,李木河也十分吃驚。等到他向再次布下劍壁之時,去發現自己的飛劍上唄染上了一層七彩霞光。無論李木河怎麽催動,這柄飛劍就是不響應。


    正當李木河準備動以體內精血催動飛劍時,一個名叫孫飛英的修士攔下李木河並說道:“李道兄莫要以精血強行催動飛劍,這飛劍已經星海微光陣的力量汙染,隻要出了這陣法,飛劍便可複原。可是隻要這劍在陣中,無論你如何催動都不會有反應的。”


    看著麵前這個十分陌生個修士,李木河問道:“敢問道友大名,在那裏修煉?為何會知道在下手中之劍的變化?”


    “在下孫飛英,人間殿洞府流光宗弟子。”孫飛英說道:“李道友早些離開的好,穀中那人以陣法之力汙染你的飛劍。一時間可能看不出什麽端倪,可是等到時間長,這飛劍跟你的聯係就很容易被陣法之力斬斷。到時候,這飛劍可就不是李道友你的了。”


    聽到這話,李木河第一念頭就是迅速離開。奉劍門的人修行,都是依靠一把飛劍。也就是說,李木河一身的修為都在手中這柄飛劍之上。若是這飛劍被毀,李木河這一生的修為也就失了七八層。


    仔細查看之下,李木河還真覺得自己跟飛劍的聯係少了些許,顧不得一旁的孫飛英,李木河吱了一聲便向張天闊走去,想要張天闊立即找出出陣之法。


    這時,孫飛英有大聲說道:“諸位道友,穀中之人心狠手辣,以蝕仙之雨和九幽寒風想要將我等盡數埋葬在此地。我這裏有一張空間靈符,可讓大家立即返回陣外。請大家立即想我這邊聚集,我好將眾位移出陣法。”


    聽到有人能帶大家離開這裏,所有人都跑到了孫飛英的身旁。而一旁的張天闊雖然心中略有懷疑,但還是來到了孫飛英的身旁。


    看到眾人都聚集到自己身旁,孫飛英說道:“我這就跟我的同門催動空間靈符,請大家身心放鬆,以便我等施展空間挪移。”孫飛英話音一落,便見數人從隊伍中離開,配合孫飛英催動一道靈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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