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惡魔島究竟是爛尾了還是太監了?!


    神界,烏其山


    飄渺無邊的雲氣,自天邊扯了過來,將山頂罩了起來,水氣與靈氣聚成的雲霧,繚繞在整個山頭,霧氣蒙朧之間,不過是隔了丈餘便已經看不清前方的路徑了。


    在神界的範圍內來講,這烏其山,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山脈而已,正是因為這裏極不起眼,所以,莫休方才會選擇在這裏修行。


    他上神界的時間不長,暫時還不想在這神界中露臉惹事兒。


    隻是沒有想到,他不想惹事兒,可是事兒卻找上了他,而且還找得莫名其妙。


    周圍的斜坡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的天神的屍體,在那雲霧的蒙朧之中,卻是顯出了幾絲的仙氣來,對麵,一名高大的天神被活活的釘在了山壁之上,兩邊的琵琶骨被穿,一身修為盡廢,雙目之中充滿了駭異之色,作為黃帝座下,地位與實力僅次於天王的主宰級的天神,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栽在這裏,而且栽得如此的徹底,甚至連反抗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不是說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天神嗎?


    不是說他剛剛自那中土界飛升沒有多久嗎?


    為什麽,這樣一個剛剛飛升沒有多久,而且是從神界所管轄的所有的世界中最為窮鄉僻壤的中土界飛升上來的天神,會有如此恐怕的實力,這樣的實力,別說是他,恐怕便是他的頂頭上司,黃帝座下三大天王都沒有吧?”你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嗎?!“嘴裏叼著一根細細地骨頭,手裏拎著一個酒葫蘆。胡子拉渣的臉上充滿了疑惑與不解,看著被自己釘在了對麵山壁上的天神,連他的姓名都沒有問,”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找我的麻煩!“


    那天神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麵部的肌肉已經完全的僵硬了起來,嘴角想要澀然的抽動了兩下,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真是的,麻煩的家夥,剛才殺的太多了,本來是想放你一條生路的!”莫休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拿起酒葫蘆,往口裏灌了一口,辛辣的酒味彌漫了開來,混雜在周圍地靈氣之中。那些靈氣似乎非常不適應這來自於下界凡間的俗物,一時之間,便翻湧了起來。


    “啊!!”似乎是很享受一般的,把酒咽了下去,莫休胡亂的把那葫蘆口塞了起來,又將它掛在了腰間。


    隨後,隻是輕輕的向前一步,便已經走到了山壁之前,與那被釘在山壁上的天神,不過是半丈之遙。


    “很久沒用這一招了。不知道是不是生疏了一些!“他微笑著,輕輕的抬起了左手,五指微曲,慢慢的向他的額頭伸了過去。”你……你要做什麽?!“


    饒是這天神修為不錯,在神界也是極有地位的人,可是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卻是一點反抗地能力都沒有,見他這手很是古怪的朝著自己的腦袋伸了過來,心下還是直打鼓,忍不住的叫了起來。”你很怕嗎?!“莫休麵上現出一縷古怪的微笑。聲音愈發的輕柔了起來,”不要害怕,我不會讓你受什麽痛苦地,隻是你既然不想把話從哪裏說出來的話,我便要把我想知道的東西從你的腦子裏麵掏出來,僅此而已!“說話間,他的左手五指卻已經是沒入了這天神地額頭之中。仿佛插到了水中一般。直直的插了進去,那天神還待說什麽的時候。卻是隻覺眉心一涼,眸子卻是一凝,隨後,目光便散了開來,顯得極為呆滯。


    那莫休的眉頭卻是輕輕的皺了起來,眼中神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方才把手從這天神的額頭中抽了出來。


    在他的手抽出來之後,那天神地腦袋也耷拉了下來,再無一絲生地氣息。*”孔焯成了天王,七大聖占了西伯利亞,黃帝的手下?!“莫休一臉地茫然之色,覺得這腦子裏麵的確是有點亂,雖然知道自己的這個徒弟一向是土地公放屁不同凡響,可是他也沒想到會不同到這個地步,剛上這神界便成了青帝座下的紅人,還白饒了一個天王之位,著實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從這天神的腦中得到了最近這神界發生的事情以及孔焯的信息,這莫休的麵色也禁不住的沉了下來,又悶了一口酒,就這麽坐到了地上,嘴裏麵開始輕輕的嘀咕了起來,“雖然那小子是應劫之人,可是這應的也太快了吧,還有啊,怎麽次次都是人妖之爭啊,就不能來點新的嗎,媽的,人與妖已經爭了幾百萬年了,還在爭,好玩嗎?!”他細聲的嘀咕著,一臉的不耐煩之意,不過,忽然這間,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這兩隻眼中卻是冒出了油亮亮的賊光,“等等,等等,這些倒黴蛋來找我卻是因為孔焯那個臭小子,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我的破綻,媽的,我還當是有人發現了我的不對找人來試我呢,我才下的死手呢,這下子麻煩了,留下了這麽大的一個破綻,不行,我行想辦法把這個破綻補回去,省得讓人發現了我的虛實!”


    想到這裏,他站起身來,在這斜坡上麵來回的走動著,又看了看周圍這一圈的屍體,“媽的,不好辦啊,難不成要我把他們全都複活掉,這樣肯定不行,如些大範圍的施法,瞞不過上麵的老東西的,隻能想別的辦法了,唉,真是的,這麽多年了,為了掩飾行蹤,卻是施盡了手段,想不到卻因為那個小王八蛋的事情而露了破綻。還得想辦法彌補,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了他的?上輩子,不對,我沒有上輩子,這一輩子就這麽下來了。那小子上輩子是什麽東西?上輩子,上輩子,對啊,上輩子,當年死在我手裏的人不少,魂飛魄散地也很多,隨便找一個來便足以把這神界鬧得天翻地覆的,有辦法了,有辦法了!”


    想到這裏,他不禁咧嘴大笑起來。“對找一個死鬼冒充吧,這樣一來的話,說不得可以抹平那天道的軌跡!”


    笑完之後,他大袖一揮,一道青色的光芒罩在了他地身上,當那青光消失之後,這莫休仍然是莫休,還是那個模樣,渾身上下卻油光撲撲的,胡子似乎又長了一些。卻還稱不上是須仍然是胡渣子,酒葫蘆仍然是散發著濃烈的劣酒氣息,要是碰上一些有著潔癖的人,不過是聞上一聞,便會有嘔吐的感覺。


    “有些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有些人,死了的話,也還要留下很多麻煩!”莫休扯著嘴巴微笑著,“不過,我現在這個身份。似乎也很值得某些人利用一把吧?!”


    說著,手一揮,一輪金光閃過,手中卻是閃現出了一把金色的大弓,弓身質仆,非金非木,高有丈餘。一條龍形的怪物盤旋於其上。將整個弓身襯得猙獰可怕,一根漆黑的弦崩得筆直。吸了一口氣,莫休的麵上們過一絲玩味兒地笑意,伸出右手的中指與食指,將這黑弦輕輕的拉起,隨著這金色大弓的被拉成了一個滿月的圓時,一根暗金色的長箭,燃著懾人的黑焰,很自然,卻是顯得有些突兀的搭在了弓弦之上。


    遠處,一道紫色的流光正朝著烏其山射來,而這莫休的身體微轉,那箭尖卻是對準了向這烏其山來地那道紫色流光。


    紫流蘇很火,火到了極點,身為黃帝座下的三大天王之一,他一向自視甚高,除了黃帝之外,便是當年隨著黃帝自中原界飛升上來的那些老臣子們也不放在心中,如果不是看在黃帝的麵子上,他早就把那些老東西給收拾了,隻是這黃帝宅心仁厚,十分的念舊,雖然跟著他上來的那些個老臣子們實力不高,不過也都一個一個地十分優容的待著,除了天王位外,其他的一應俱全,都少不了他們,而這些老臣子們呢,也都恪守本分,隻管自己的事情,不會觸他們這些天王的黴頭,所以一直以來也都相安無事,可是這一次,卻是讓他有點火


    那個風後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懂得一些小術而已,平時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卻有什麽資格來對自己指手劃腳地,竟然讓自己派人去抓一個剛剛飛升上來的天神。


    自己是什麽身上,十二天王之一,去抓一個小天神還需要親自動手嗎?


    而且,就算是黃帝的命令,又如何輪到你風後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一想到這裏,他便有火,不過這火便是要發,卻也不是現在就能發的,七大聖剛剛占據了西伯利亞,整個上九界是一陣的雞飛狗跳,要是在這個時候再在內部鬧便扭的話,沒來由地讓外人看笑話,所以他隻得忍,不僅忍,而且還當著風後地麵把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派了出去,讓風後滿意而歸,這麵子上地工夫是已經做足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麵子是做足了,可是裏子卻出了大問題,左雷領著他手下十二名天神一去不複返,他一直以為是沒有找到人,可是沒想到,就在剛才,他心中一陣慌亂,再運元神時,卻發現,左雷與他的十二名天神的氣息竟然在神界消失了,而在元神深處的某種冥然而飄渺的力量隱約的告訴他,這些天神都死了。


    這讓他大為驚訝,也極為光火。


    這麽多年了,他紫流蘇縱橫神界,何時吃過這麽大的虧呢?除了鳳七那個後台極硬的風騷的家夥外,神界十二天王中,卻是隱然以自己為首,又有誰敢動他的手下?一念及此,無名之火便竄了下來,也不多想,身體一縱,便從自己的神殿中竄了出來,直向著左雷等人留下最後的氣息的地方飛去,卻正是那烏其山。


    莫休的麵上,噙著那絲玩味無比的笑意,拉著弓。緊盯著那射來的紫色流光,輕輕一笑,“當年後羿把那幾隻鳥烏鴉射死之後,便沒有人再嚐過這射日箭的滋味了,這麽多年來。你倒是第一個有資格享受當年那幾隻鳥烏鴉待遇地人,便是死了,也會冥目吧!”


    想到這裏,手指卻是一鬆,那根暗金色的長箭便這麽消失了,幾乎在這長箭消失的同時,遠處傳來一聲驚呼,之後便嘎然而止。


    那道由遠及近的紫色流光以比來勢更快的速度退了回去,轟地一聲,生生的砸在了他自己的神殿頂上。把他的神殿的穹頂撞得飛了出去,去勢不減,又繼續向東而去,那目標是直指黃帝神殿。


    那黃帝此時正與一班子心腹商量著,最近這上九界風雲變幻,麻煩多,這機會也自然就來了,俗話說的好,亂世出英雄,也就說是亂世出梟雄。英雄也好,梟雄也罷,想要出,這前提就是要有亂世,現在這上九界雖然稱不上是亂世,可是自從七大聖占據西伯利亞以來。上九界這數萬年未變的局麵卻是已經起了極微妙的變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便不得不合計合計了,至於孔焯那邊,因為孔焯在長生界說的那些話。讓他感到這樣地家夥在將來可能會站到他的對立麵去,原本依他的性格是想要將他抹掉了,隻是顧慮到他的後台太過強硬,因此便退而求其次,讓這紫流蘇派人去把他的師父莫休控製住,等到了真的與孔焯有衝突的時候,手裏也好有一張牌打。至少能夠占據主動權。他習慣如此,同樣的。在他看來,莫休不過是一個剛剛升到神界的天神而已,對付這樣的天神,他這黃帝神殿至少有一打,因此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誰料到,這一次,真地是踢到了超級大鐵板上麵,莫休這後羿雖然是假冒的,那弓,那箭,卻乃是實實在在的上古至寶,太古大神後羿便是憑著這把弓與箭射下了九個太陽,幫助人類在人族與妖族的戰鬥中取得了主動權,甚至可以說,這當是人妖大戰的轉折點。


    再加上這莫休實實在在的實力也不下那後羿,這一箭下去,雖然是留了手,保留了實力,可也不是紫流蘇這樣地天神能夠擋得了的,一箭穿心,那箭中蘊藏的恐怖能量在第一時間便湮滅了紫流蘇的生機,隻留下了一具空殼於空中隨著那長箭向東飛去,撞飛了自己的神殿,衝進了黃帝神殿周圍地禁製。


    “轟!”的一聲巨響,強勁的箭矢狠狠的衝破了那強勁無比的能量罩,直直的砸在了黃帝神殿的穹頂之上,卻是再沒有向前,那力度把握地卻是恰到好處,把那紫流蘇釘死在了那黃帝神殿地外牆之上,而直到這個時候,黃帝等人方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的衝出了神殿,看著那牆壁上掛著地屍體,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後,自那烏其山中,一股銳利的氣勢升了起來,瞬息工夫,便籠罩了整個神界。


    不僅僅是驚了黃帝,還把其他三帝驚了,青帝手中的那青玉盞當時就被捏碎了。


    “後羿?!!!”


    後羿!


    赤帝神殿中,赤帝眨巴著大眼睛,迷惑之色一閃而逝,“他還沒死嗎,或者,轉世了??!”


    “轉世?!為什麽後羿會轉世?”白帝神殿中,白帝陛下揣翻了麵前的白玉桌,吼了起來,“閻君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讓這樣的家夥轉世?!”


    聲音悠遠,怒氣中,卻充滿著無奈。


    “後羿?!”


    同樣的名,在不同的人的口中,說出來的味道卻是不同,比如說燭龍這老不死的,又回到了中土界,還是窩到那小小的床榻上麵睡覺,當這莫休將氣勢放出來之後,他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後隨口罵道,“媽的,是哪個王八羔子披著死人的皮扯大旗啊,讓人睡覺都睡不安穩,真他媽的混蛋!”


    他嘀咕著,嘴裏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物,眉頭卻是越皺越緊了,“看來,真的有人想要混水摸魚了,能夠把後羿的氣勢模擬的絲毫不差的人卻是沒有幾個。知道這後羿已經死透透地人卻是更少了,究竟是誰,不行,這件事情得管管,他自己胡鬧也就罷了。若是讓化壞了我等的計劃卻是麻煩至極?!”


    說話間,身形一閃,卻是在一陣黑煙之後,消失不見。


    就在整個神界為了這突如其來的銳利之勢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孔焯卻悠哉遊哉的在那地仙界中聽著那左聖地忠告,又被留著喝了不少的酒,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回到了神界。


    他回到神界時,天卻已經然是暗了下來。


    那地仙界的仙酒,雖說是有著益氣提神之效。味道也是極好,可是這酒勁未免是大了一些,以致於他喝得有些東倒西歪的,搖搖晃晃的走著,好在那地仙界與神界之間並不存在多強的空間屏障,隔的也近,否則的話,這位神界新晉的天王免不了會墮入虛空之中,再也找不到回來地路。


    這一天,對於上九界來講。不過是尋常的一天,就像是以前這數十萬,數百萬年中的某一天而已。


    沒有人會想到,便是這樣的一天,會對整個神界,上九界。乃至整個天地各界,產生了極為深遠的影響。


    這一天,被所有的人認為早已經消失在時間的河流之中已經不知道飄到哪裏去的上古大神後羿,突然之間,在神界放了一個小小的屁。這個屁不大,也不小,不明真相的天神們隻當是某個天神修煉有成,突破了修煉地瓶頸,而興奮了下,畢竟,以氣勢籠罩整個神界。在神界雖然不多。可真的要數起來,也是不下百人的。更重要的是,這種事情,在很久以前也發生過,所以,在大多數天神的眼中,這並不能算是什麽太過尋常的事情,隻是為他們那平淡地不老不死的天神生活,多了一些茶餘飯後的佐料而已。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包括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沒有料到地是,這氣勢發出之後,卻是驚動了一些早已經被忘卻的力量。


    它們古老而強大,隻是早已經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某些上古的神祗,神界原本的主人,隨著一次次的天地大劫而湮滅於時空中的古老存在,卻是在這特定地時刻,在這銳利地氣勢刺激之下,產生了一些讓人意料不到的反應,雖然,這樣地反應並不起眼,可是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卻會產生一些難得的效果。


    譬如現在,孔焯放步行走,很是享受著那暈陶陶的感覺,雖然他不常喝酒,而且號稱一杯醉,無奈這地仙界的酒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非常成功的將他滿腹的饞蟲給引了出來,所以,多喝了兩杯,在這暈陶陶的狀態下,竟然想著怪不得師父他老人家喜歡喝酒呢,敢情這喝了酒之後的感覺也是不錯啊!”


    他心裏想著,是不是以後再找些借口常常去那便宜師兄的地方湊點酒來喝,一來,聯絡聯絡感情,二來好逞這口腹之欲。


    從地仙界過了勝仙關,便是神界的地盤了,孔焯身在空中,直晃悠,可是速度卻不慢,一路便向著自己的神殿行去,走了約一半的路程,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一縷陰冷的氣息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纏到了他的身上,他竟然毫無所覺,直到那氣息開始嚐試著向他的元神方麵延伸的時候,他方才打了個激靈,有些清醒了過來。


    “這是什麽東西?!”


    在他清醒的時候,已經不僅僅是元神了,便是他胸前才結成不久的神格也開始對那股陰寒的氣息起了異樣的反應。


    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孔焯,金烏神訣自行的運轉了起來,周邊的元氣都在他的神訣之下化為了太陽真火,嗤溜溜的流轉了全身,在他看來,這股氣息偏向陰寒,用那至陽至剛的太陽真火一激,自然便會消失無蹤,可是沒料到,這氣息竟似不懼這太陽真火,而且還很享受似的,一感應到這太陽真火,反而興奮了起來,纏繞孔焯的速度也跟著加快了起來,而與此同時,周圍似乎也都受到這太陽真火的影響,斷斷續續的,又有好幾股這樣古怪的氣息向著孔焯衝了過來,無一例外的全都像是牛皮糖一般的粘到了孔焯的身上,趕都趕不走。


    這下子,倒是把孔焯最後一點酒氣都嚇醒了,長吸了一口氣,身體極速向前一衝,想要擺脫這些氣息,不過,這些行動仍然是徒勞的,而此時,那些陰寒的氣息已經開始侵蝕孔焯的身體了,要知孔焯巫體已經有了小成,說是萬邪不侵也不誇張,可是就是這萬邪不侵的巫體,卻是擋不住這股子陰寒邪異的氣息,就在孔焯意識到不對,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其中一縷最為精純的陰寒之力便已經觸到了孔焯的元神。


    “轟!”的一聲,孔焯隻覺腦中一片眩暈,那在元神中溫養,總是隻知道吃不知道幹活的來曆神秘的小旗子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似乎是有些過意不去了,當仁不讓的一卷,一崩,將那股陰寒之力完全的打了下去,可是那陰寒的氣息雖然被打了下去,卻是頑強無比,竟然沒有被打散,反倒是那旗子突然暴發出來的力量把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孔焯差一點轟暈過去,而那陰寒的力量,退而求其次,向孔焯的神格卷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孔焯是完全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不過,他也不驚,有那旗子護持著自己的元神,他倒是也不懼這陰寒的氣息會對自己有什麽太的影響,說實在的,對於修煉了金烏神訣後莫名其妙的在他的身體中凝練而成的這枚神格,他還是有著很大的疑惑的,現在,正可以借著這個機會看一看,這神格究竟是怎麽回事兒,究竟是自己無意中凝練而成的,還是自己撞了大運,莫名其妙的把某個上古大神的神格給吸收了過來,所以,當這些陰寒的氣息向那神格卷去的時候,他倒開始冷眼旁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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