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仔點了點頭,安紅就起身離開了。阿仔看著蔣黃領,說:“我從來沒有接過免費的活兒,看在你是朋友的份上就接了,就是因為免費,我的人受傷了,你小子今後別再打電話給我。”


    蔣黃領露出笑臉,說:“清風能打傷殺手嗎?我看他沒有這麽厲害。”


    阿仔一口把杯子裏的酒喝幹,站起身來走開時,說道:“等我會會他就知道了。”


    等阿仔走遠了,蔣黃領對著阿仔的背影就是一陣罵:“連個小孩都搞不定,還自稱殺手,你還是回家殺自己吧!”轉而又想:清風真的有這麽厲害嗎?難道真像醫生所說,用巴掌把人的臉皮打下來,並不是常人所能為?不是常人,那麽,清風會是什麽人?


    想著想著,蔣黃領就頭大了;今天他是出來放縱的,並不是出來頭痛的。向不遠處的一群人一揮手,那些男男女女就一起聚了過來。這裏一下子就熱鬧起來,叫喊聲,碰杯聲和女人的歡呼聲夾雜在一起,讓每一個人都在麻木之中透支著生命。


    樂華從外麵回來的時候看到了蔣黃領,就怒衝衝的走過來,一拳就打在了蔣黃領的臉上。


    在醫院裏陪著李婉晴幾天,使樂華清楚的了解了那一刀對李婉晴的身體帶來的傷害,就是殺了蔣黃領也彌補不回來。愛有多深,恨有多痛,當他突然看到蔣黃領摟著女人喝酒時,殺人的心都有。


    可是,隻打了一拳,就被人拉開了。一般人不敢拉他,那是這個酒吧裏的另外一個老總,叫鄭大財;因為蔣黃領有時候真的很管用。不管外麵怎麽掃黃打非,這裏向來都不受波及;這裏的老總都明白,這和蔣黃領是有一定關係的。如果真的反目了,這裏也許真的會有麻煩。


    蔣黃領的鼻子被樂華一拳打出了血,氣的哇哇大叫,他拿起酒瓶酒杯水果盤向樂華砸去。可是,也有人攔住了他,那是一群女人,她們把蔣黃領壓在沙發上,一起安慰起來。


    酒吧裏出現了短暫的騷動,接著這一拳的仇恨就被喧嘩淹沒了。


    鄭大財把樂華拉到樓上,問明了情況後,就叫樂華去向蔣黃領道歉。


    樂華被鄭大財用道理逼迫的痛不欲生,隻得來到蔣黃領的麵前。


    此時的蔣黃領被一群女子蹂躪的笑了,但是,一看到樂華立刻就收斂起了笑容,又是一副氣憤的樣子。


    鄭大財向女人們揮揮,一群女人都離開了。酒吧裏的一個角落裏就隻剩下了樂華和蔣黃領,在樂華的身後還站著鄭大財。鄭大財的手裏拿著珍藏紅酒,樂嗬嗬的為蔣黃領和樂華各倒上一杯。


    “黃領,對不起,剛才我太衝動了,請你原諒我,”樂華懦懦的說道。


    蔣黃領看著鄭大財,問道:“他這是來幹嘛的?如果沒事就把他趕走。”


    鄭大財笑的很燦爛,說:“有事,他是來向你道歉。”


    “哦,道歉呀!道歉是這個樣子嗎?這是道歉嗎?這是來損我。”蔣黃領越說越氣:“剛剛打了我一拳,現在又來了,是不是還想打?來,打呀!給你打。”


    看到蔣黃領站了起來,鄭大財急忙攔在前麵,說:“黃領兄,冷靜,樂華確實不對,你等他說完。”


    樂華把滿滿一杯酒一口氣喝完,把臉伸到蔣黃領的麵前,說:“對不起,如果我的話不足以解你的氣,你就打過來。”


    蔣黃領舉起手來看了看,說:“打你我嫌手痛,靠,鄭大財,你來幫我打。”


    鄭大財笑的更加的燦爛了,他說:“兄弟,我的手也怕痛呀!”


    “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用瓶子;”蔣黃領惡恨恨的說:“鄭大財,你要是不打,我就自己動手了。”


    “好,好,你自己動手。”鄭大財把酒瓶遞給蔣黃領。


    蔣黃領吹了吹酒瓶,然後就舉了起來;樂華做好了心裏準備,最多就是暈厥過去;為了這家酒吧,他忍了。鄭大財卻吃驚的看著蔣黃領,在盤算著蔣黃領砸下去的機率。看那駕駛,樂華真的要倒黴了,可是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到了這個份上,他也沒有辦法了。


    蔣黃領把酒瓶舉的高高的,隻聽‘砰的’一聲響,酒瓶碎成了無數的小片,卻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玻璃雖然也被砸碎了,但是樂華的頭卻一點也沒有受傷。


    樂華抬起頭來看著蔣黃領,笑了。


    鄭大財更是開心,一把抱住了蔣黃領,說:“好兄弟,就知道你夠義氣。”


    蔣黃領卻推開了鄭大財,和樂華擁抱在一起,他說:“男人活著要像個男人,別被女人搞得不像樣子;為了女人,你打我一拳,我忍了;要是打在別人臉上,可能要和你拚個你死我活。”


    樂華很感動,覺得剛才真的做的太過份了:“蔣哥,我錯了。”


    仇恨就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使得樂華突然明白了很多。他拉著蔣黃領和鄭大財走上樓去,三個人來到了一個房間裏,樂華說:“鄭哥,蔣哥,還記得以前我向你們說過,我爸爸是死於他殺的事情嗎?現在,終於有了線索,李婉晴有個弟弟叫清風,就是這個清風,他的體溫應該在零度左右,我和他握手的時候,覺得他的手就像冰一樣;他說他的身體也是這樣的,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極寒體質的人。”


    “啊……真的有啊!”鄭大財吃驚。


    “又是清風!這個該死的,”蔣黃領咬牙切齒。


    樂華接著說道:“可是,他當時隻有十二三歲,應該不是害我爸爸的凶手;但是,他讓我相信,殺我爸爸的真有其人,我一定要為爸爸報仇。”


    鄭大財拍了拍樂華的肩膀,說:“我支持你。”


    樂華:“我想這種身體應該也是遺傳,他的爸爸或者爺爺應該也是這種體質的人,不是他就是他的長輩;我要調查他的身世,鄭哥,我需要你的幫忙。”


    鄭大財哈哈一笑,說:“沒問題,私家偵探公司是我的副業,我立刻叫人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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