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美鈴的勸阻下,清風緩緩的坐了下來;別的官員就向另一邊靠過去,就像清風身上帶有病菌一樣,避之唯恐不及呀!他們圍在了蔣黃領的身邊,聽著蔣黃領講著清風的過去,原來清風也隻是個江湖混混呀!隻是這個混混竟然能混到了副縣長的職位上,也著實混的不簡單了。


    清風聽著蔣黃領的胡言亂語,不由得又氣憤了;特別是看到蔣黃領那不可一世的樣子和斜視過來的眼神,清風就有一種被人侮辱的痛。他現在是副縣長呀!蔣黃領怎麽能在他的麵前侮辱他的曾經?


    這使清風想到了黃遠目憤然而去的原因;想必黃遠目也是這樣想的,清風和黃遠目相比較和蔣黃領和清風相比較,也隻是半斤八兩而已。


    清風忽地站起身,怒視著蔣黃領,但是,他知道怒視一眼就夠了,他不會向蔣黃領說什麽。現在,他覺得蔣黃領一點也不值得他浪費口舌。


    清風向蔣黃領走了過去,含著濃烈的恨意。那眼神看的蔣黃領一陣發毛;但是,蔣黃領絲毫沒有怯意,因為,蔣黃領覺得清風剛才做的實在太過火了,他要是不出麵幫助黃遠目和田高山找回麵子,還怎麽在這些官員們麵前保持著那種高高在上的形像呢?於是,蔣黃領把心一橫,回敬著清風,並在清風走到身邊的時候,橫橫的問道:“你想幹什麽?”


    這一刻,蔣黃領覺得他好偉大;就是被清風打上一頓,他也不會屈服。相信他站在了黃遠目和田高山這正義的一方,一定會得到黃遠目和田高山的另眼相看的。所以,在橫橫的問了一句之後,又洋洋得意的道:“你以為你是誰?靠,說話注意著點。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家夥,黃書記提起為副縣長,你竟然……”


    清風沒有理他,而是從他旁邊走了過去,轉了半個圈,繞到了出口處離開了。紀美鈴跟在後麵,她在這裏也和大家是格格不入的,不得不跟著清風一起離開;因為她注意到了,很多人看她的目光就像看清風一樣的憤怒;那種仇恨就像不共戴天的一樣。


    特別是蔣黃領,他不敢出手打清風,但是對跟著清風的紀美鈴就不客氣了。在紀美鈴路過蔣黃領身邊的時候,蔣黃領就用手指重重的點了點紀美鈴的腦袋,並用威脅性的話語說道:“好好幹,晚上給我打個電話。”


    紀美鈴的頭被蔣黃領點的好痛,但是她也隻有忍著;並加快了腳步跟上了清風;使得蔣黃領的那一腳沒有踢住她。隻是,這更惹怒的蔣黃領,隻聽他氣憤的罵道:“操,還敢躲?”


    走出會議室之後,紀美鈴的心跳反而加速了;因為她知道蔣黃領的手段,一個無惡不作的人。曾經有個漂亮的同事,就在不屈服蔣黃領的淫威之下,被開除了黨籍,回到學校裏教書了。


    走的時候紀美鈴去送她,她無助的哭倒在紀美鈴的懷裏,使紀美鈴看到她們都是多少的渺小;在麵對權利的時候是多麽的無助。在官場裏,隻要有後台,就是官小,也是很威風的;像蔣黃領就比黃遠目還威風。


    想起剛才蔣黃領用力點她頭的樣子,她的頭還在隱隱作痛。她也害怕就這麽和蔣黃領結了仇,害怕走她的好朋友那樣的路。雖然是秘書了,不再是小小的科員,不可同日而語了。但是,像吳清風這麽耿直的縣長,怎麽能做得長久呢?跟著吳清風這樣的人她算是倒了大黴了。還不如回到服務部門端茶送水來得輕鬆呢?因為,吳清風走了之後還有別的地方可去,而她又能去哪裏呢?


    紀美鈴要為自己的後路著想,於是她就開始一遍遍的想起蔣黃領所說的話了。‘晚上給我打個電話,’雖然紀美鈴還不知道晚上會有什麽樣的事情發生,但是這個電話她不敢不打。


    回到辦公室裏,清風坐在辦公桌前麵發呆;同時也在等待著劉美誌的到來。既然扛上了,那就扛到底吧!開除就開除,這個破縣長做著也沒意思。舍得一身命能把皇帝拉下馬,他清風可是能把皇帝幹掉的。


    就在清風打定了主意時,電話響了,一看果然是劉美誌打來的。


    清風急忙接通了,說:“劉書記,你來了嗎?”


    劉美誌說:“我已經到陽頭縣了,為了保密我隻帶了一個司機前來;你到xx路接我,我是市裏的車子,不方便進去縣政府。”


    清風急忙跑出去,看到紀美鈴也急匆匆的跟著他,他就說:“你在辦公室裏等我,別跟著了;我這是私事。”


    清風打輛車來到了劉美誌所說的xx路;遠遠的就看到了路邊停著一輛政府牌照的豪車。不用想,清風也知道那車子裏已經坐著劉美誌。清風讓司機靠過去,那豪車的玻璃就打開了,清風就看到了劉美誌那望過來的一臉的凝重。清風就走下車子,同時也看到了劉美誌走下了車子。兩個人淡淡的握了握手,也算是見過禮了;隻是並沒有什麽客套話,因為清風說不出來;也因為劉美誌不可能向清風客套。


    劉美誌望了一眼陽頭縣政府的方向,就像看著自己的一個恥辱,他氣憤的說:“泡妞政府,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麽有這麽大的膽子;是誰給了他們這麽大的膽子。”


    “請,劉書記,看看後,你就明白天。”


    說著,劉美誌就和清風一起鑽進了的士車子裏,然後那司機就把他們帶到了陽頭縣政府門前。


    清風下車,把準備好的大沿帽戴在了劉美誌的頭上,說:“你要隱瞞身份,要不然,什麽都看不到了。”


    劉美誌摸了摸頭上的帽子感覺很不自在;清風覺得劉美誌的臉露的太多,很容易被人認出來,又拉了一下帽沿,使得劉美誌隻能看到腳前二米之內的地麵。


    “路我都看不見,”劉美誌氣呼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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