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是個陷阱，你進了他挖的坑，我是想挖也無法將你挖出來了。隻能將自己埋在深坑裏在你左右。
-----《張小仙語錄》
“我要下車你停車！你快停下！”，西卡拉著王建春的手臂開始鬧了起來。
“幹嘛要下車！？”王建春沒有回頭的問。
“我就要下車！。”欲哭的眼睛望著王建春讓他怦然心動，實在敵不過西卡的眼神，王建春隻能將車子靠邊停下。
西卡剛要打開車門王建春突然開口：“等下，先不要走。”
西卡的動作停下了，隻是她仍然背著身子。王建春小心伸出的手碰到了西卡的肩膀，沒有被甩開後才放心的抓住她。
“西卡，你是喜歡我的吧。”
低沉的話語穿透西卡的耳膜讓她本來就跳動得異常的心髒收緊疼痛。他是一個過分的男人，他什麽事情都可以問的這麽直接，直接的讓她連逃避的餘地都沒有。
西卡苦笑，自我的嘲笑讓心碎成千萬片，被別人喜歡上，那就是她本人炫耀的資本。
“對……我喜歡你。不過……已經打算放棄了。”西卡有氣無力的回答。這個問題被糾纏的很累。
驀地她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緊緊地摟住，用力的讓西卡感覺到了肋骨的疼痛。
手掌下的身體還是這麽的纖瘦，垂下眼簾就能看到她的黑發下隱約露出的西卡皙的脖頸。正是這具身體曾經在她的身下變燙呻吟尖叫過。西卡對她很重要，至少比那些女人重要。不管她是以什麽形式存在自己的心裏。
“西卡，隻要你不離開，我們可以交往。”
“什麽意思？你在可憐我？”在王建春這麽說之後西卡突然變得怒不可遏。
“不是，我沒有這麽意思。”
“我不需要你施舍的感情。”感覺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也被王建春踩在腳下抹殺西卡羞憤的要下車。
王建春拉住她：“我不會將感情施舍給任何人。我不想放你離開是我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我在想，或許我也是喜歡你的。”
驟然瞪大眼睛時間也好像停止，就停在了王建春說“或許我也是喜歡你的”瞬間。這不是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可是它又是一個令西卡可以感動到熱淚滾動的答案。這也許對王建春來說很簡單。就算她們在一起後有一天當王建春感覺到她的感情並不是喜歡的時候她很容易抽身離開，因為王建春可以說“我隻說過或許也喜歡你”然後抽身離開，最後的打擊可能比現在還要殘酷。
“我知道我這麽說很自私，說真的喜歡你很簡單也很容易，你想聽多少我都可以說給你聽。但是我不想騙你，我們在一起七年，你一直在我身邊是我不可缺少的存在。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慣你的存在而誤認為對你有感情，但是我想試著喜歡你。”
王建春的眼神帶著掙紮和困惑，西卡知道她能這麽說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一點都不像平時的王建春，一個遊走在感情界邊沿的高手。人類是既膽小又很堅強的生物。既不敢奢望，也不肯絕望。
回過頭慢慢的將顫抖的手伸向王建春，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曾經多少次以為這雙眼睛裏不會出現她的影子，可是現在她確確實實的從王建春的瞳孔裏看到了自己的臉。撫上王建春英俊的臉龐手指勾勒出她深邃的輪廓告訴自己現在是真實的。
“請喜歡我，請你試著喜歡我。”西卡用力抱住王建春。她知道自己這樣很沒骨氣，王建春的一句不肯定的話就阻止了她堅持的離去。
在張小仙盡心盡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照顧下金泰妍總算好的差不多了，到了可以跟著張小仙上班的那天站在鏡子前張小仙望著自己臉自言自語：“我還活著。”
一雙手臂從張小仙的身後穿過環上她的胸膛，張小仙轉身順勢將金泰妍攬在懷裏，金泰妍動作輕柔的幫他打理著領帶。雖然驚訝不過張小仙也很享受這難得的時刻。
踮著腳尖金泰妍仰頭湊近張小仙：“如果你想死我很願意為你效勞。”
聲音慵懶的魅惑著張小仙。就連金泰妍微眯起的眼睛都迷惑人心。攬在金泰妍腰間的手臂收緊，彼此的下身貼在一起望著金泰妍驟變的臉張小仙歪過頭銜著她圓潤的耳垂輕聲低笑：“這裏也想讓你效勞，願意嗎？”
“不願意。”推開張小仙，金泰妍站在鏡子前整理被弄皺掉的西裝。
可是張小仙好像沒打算這麽容易的放過金泰妍。站在他的身後捏著金泰妍的下巴抬起，從鏡子裏麵兩個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一個冷漠的，一個帶著笑意的。張小仙高大的個子將金泰妍禁錮在懷中剛剛好，指腹摩挲著金泰妍下巴處細小的痕跡滑膩的舌尖輕輕的掃過：“留下疤痕了。”
“怎麽了。難道說這張臉多了兩條痕跡對你就失去魅力了？那你看見我布滿鞭痕的身體豈不是要作嘔？”沒有留意的，金泰妍自己聲音尖銳起來。
下巴抵在金泰妍的肩窩處，垂下眼簾的張小仙眼眸幽暗。不過很快的便恢複了先前的清亮淡笑著回答：“我是心疼你。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愛你。”
“就像不論我變成什麽樣子你都不會離開我這樣。”停頓了下張小仙接著說。
“你的斷言讓我感到可笑。”金泰妍對著鏡子裏的張小仙說道。
不在意金泰妍的冷嘲，張小仙字字清楚的說：“即使你不肯承認但是你現在也不敢否認了。”她不會離開的，張小仙在心裏對自己這麽說。不是他的自信更不是他的自負，是心中的感覺這麽告訴自己，是金泰妍態度逐漸的變化讓她這麽肯定的。
“上班的時間到了。”
“好！！”話題被無視跳過了，張小仙也不再糾纏下去的鬆開手。
當兩個人到公司的時候辦公室裏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正確點該說其實是在等金泰妍。剛推開門的時候金泰妍先是一驚隨後笑著讓開。
“你怎麽在這兒？一大早就看見你真晦氣。”張小仙惡聲惡氣的說著走進辦公室。
金泰妍在後麵關上門，能讓張小仙這麽煩躁的人不用說他一定是王建春。而他的身邊站著的人是西卡，昨天的情形再看現在的情況金泰妍心如明鏡。不用說透。事情的結果都顯示在西卡的臉上了。王建春成功的將她哄到手了，西卡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幸福。
舒坦的坐在張小仙的老板椅上王建春說：“你能換個說法嗎？每次都是這句。還有收起你一臉嫌惡的表情吧，我這次不是來找你的。”說完看著張小仙疑惑的臉王建春衝她挑了挑眉毛然後眼睛看向金泰妍：“我是來找你身邊這位的。”
“找我？”金泰妍驚訝的問。
“你找能有什麽好事。”張小仙不屑，對王建春找金泰妍這件事很是在意。
從老板椅上起來王建春走近金泰妍在她冷漠的盯視下仍舊能麵不改色的微笑著說：“算是幫忙，但是我會付給你酬勞的。”
意味深長的笑詭異的溢出唇角，金泰妍將聲音拖長：“哦？說來聽聽。”
“你知道黑市拍賣會吧？”
“嗯。”金泰妍點頭。
黑市拍賣會，顧名思義是在地下進行的拍賣會。一拍賣的商品都是非法所得，所以能進入拍賣場的基本上是彼此熟悉的人，拍賣者從中謀取暴利，那是個非法交易的場所。“你有參與黑市拍賣會？”金泰妍忽然問道。
“不是我。”王建春很快否認。不過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看著他欲言又止為難的表情金泰妍一臉的不相信，沒有辦法的王建春隻能抓了抓頭發煩躁的說：“是欠過一個生意夥伴的人情，他是黑市拍賣會的幕後人。這次要拍賣一件據他說是很值錢的玉器，在拍賣前怕出意外所以想找個可靠的人保護那件商品。”
“哦。”
“哦？你就回答這一個字？”王建春驚叫。她說了那麽多話金泰妍就回答一個“哦”字，還不夠她浪費的口水。
“所以，你直接把你的意思告訴我如何？”狹長的眼睛上挑著撇了王建春一眼，金泰妍示意她有話直說別磨磨蹭蹭的讓她失去耐性。
一隻手搭在了金泰妍的肩膀上，她雖然隻是看了王建春一眼沒有說話但是眉頭悄悄的皺起了。身上的傷的確好的差不多了，隻是直接碰到的話還是會痛。不想讓張小仙哆嗦她才說完全好了。張小仙的注意力完全被金泰妍肩膀上的那隻手吸引了，咬牙切齒的在腦海中幻想著剁了它。
“啊啊，我是想請你來保護那件商品的安全。”
“我？”
“為什麽要我的人去保護那什麽破東西啊？關什麽事？她的任務是保護我，況且你有自己的保全公司怎麽不用？”張小仙暴走了。
“公司裏的那些人啊……我怎麽放心。”王建春的全身被籠罩在一片陰雲當中看上去陰鬱到了極點。不論是金泰妍還是西卡連身為她從小到大的朋友張小仙都感覺奇怪。不免好奇起那個王建春欠她人情的家夥。連她們公司的人都不放心，到底那個人用了什麽手段讓王建春能為她用心的辦事。
他可是王建春哎，自大又惡劣的男人。她居然低頭來請金泰妍幫忙？
“我沒空。”但是不負張小仙所望，金泰妍冷漠的說了這三個字拒絕了王建春。
被幹脆拒絕的王建春不打算放棄。他附在金泰妍的耳邊嘀咕起來。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麽隻是張小仙看著金泰妍錯愕的張大眼睛掃了自己一眼之後沉默。張小仙心裏不免跟著咯噔了一下很想知道王建春在打什麽鬼主意，他是不是跟金泰妍說了奇怪的話，不然金泰妍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隻見金泰妍皺著眉頭沉默像是在考慮。片刻後點頭：“好吧。隻有幾天是吧？”
王建春恨不得拍著胸口保證：“當然，絕對不會多占用你一天時間的。”
“嗯。”
“等下，我不同意。”張小仙喊停，兩個人在她完全搞不懂狀況的情況下秘密的達成了協議讓張小仙怎麽能不在意。
“關你什麽事？”
“關你什麽事？”
王建春和金泰妍一起轉頭衝張小仙說道。
“我是你男人，你說關我什麽事？”張小仙瞪著眼睛理直氣壯的回答。
“什麽男人……西卡癡。”金泰妍抿著薄唇嫌惡的退後一步。
“那就這麽說了，下班我載你去看看。”目的達到的王建春很迅速的離開，因為他能感覺到很快就會來臨一場暴風雨。
“王建春到底跟你說的什麽？你怎麽會答應他，你的傷剛剛好不能做大動作。”王建春走後張小仙跟在金泰妍的後麵喋喋不休。金泰妍能點頭答應那一定是王建春說了什麽令她十分在意的話，而令金泰妍能在意的話恰恰是張小仙最想知道的。
“我答應他是因為酬勞還不錯。”金泰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著張小仙今天的行程表眼皮都沒抬一下輕描淡寫的說。
“你竟然是為了錢？”張小仙大叫。不會吧？“
也許是張小仙的驚叫引起了金泰妍的注意她終於從行程表裏抬起了頭，不過也是淡淡的一瞥：“他說，為了避免我被你拋棄落得可悲的下場最好是提前存好錢。”
“什……這種沒根據的話你還當真了？”張小仙瞪著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在心裏詛咒著王建春。你這個混蛋，就是不盼我過的好是吧？好，你挑撥離間，等著……張小仙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就是王建春口中所說的那個欠了人情的人，張小仙斷定那個人絕對是王建春的克星。
望著張小仙臉上湧現的陰險的笑容金泰妍不自覺的脊背發毛：“你的笑真惡心。”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麽能相信他的話，我怎麽會拋棄你啊。”
“將來的事情誰知道？我想想也是，提前做好準備也沒壞處，起碼老了之後還有一大筆錢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不知道金泰妍是不是為了氣張小仙才故意這麽說的，不過確實達到了這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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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仙語錄》
“我要下車你停車！你快停下！”，西卡拉著王建春的手臂開始鬧了起來。
“幹嘛要下車！？”王建春沒有回頭的問。
“我就要下車！。”欲哭的眼睛望著王建春讓他怦然心動，實在敵不過西卡的眼神，王建春隻能將車子靠邊停下。
西卡剛要打開車門王建春突然開口：“等下，先不要走。”
西卡的動作停下了，隻是她仍然背著身子。王建春小心伸出的手碰到了西卡的肩膀，沒有被甩開後才放心的抓住她。
“西卡，你是喜歡我的吧。”
低沉的話語穿透西卡的耳膜讓她本來就跳動得異常的心髒收緊疼痛。他是一個過分的男人，他什麽事情都可以問的這麽直接，直接的讓她連逃避的餘地都沒有。
西卡苦笑，自我的嘲笑讓心碎成千萬片，被別人喜歡上，那就是她本人炫耀的資本。
“對……我喜歡你。不過……已經打算放棄了。”西卡有氣無力的回答。這個問題被糾纏的很累。
驀地她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緊緊地摟住，用力的讓西卡感覺到了肋骨的疼痛。
手掌下的身體還是這麽的纖瘦，垂下眼簾就能看到她的黑發下隱約露出的西卡皙的脖頸。正是這具身體曾經在她的身下變燙呻吟尖叫過。西卡對她很重要，至少比那些女人重要。不管她是以什麽形式存在自己的心裏。
“西卡，隻要你不離開，我們可以交往。”
“什麽意思？你在可憐我？”在王建春這麽說之後西卡突然變得怒不可遏。
“不是，我沒有這麽意思。”
“我不需要你施舍的感情。”感覺自己最後一絲尊嚴也被王建春踩在腳下抹殺西卡羞憤的要下車。
王建春拉住她：“我不會將感情施舍給任何人。我不想放你離開是我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我在想，或許我也是喜歡你的。”
驟然瞪大眼睛時間也好像停止，就停在了王建春說“或許我也是喜歡你的”瞬間。這不是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可是它又是一個令西卡可以感動到熱淚滾動的答案。這也許對王建春來說很簡單。就算她們在一起後有一天當王建春感覺到她的感情並不是喜歡的時候她很容易抽身離開，因為王建春可以說“我隻說過或許也喜歡你”然後抽身離開，最後的打擊可能比現在還要殘酷。
“我知道我這麽說很自私，說真的喜歡你很簡單也很容易，你想聽多少我都可以說給你聽。但是我不想騙你，我們在一起七年，你一直在我身邊是我不可缺少的存在。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慣你的存在而誤認為對你有感情，但是我想試著喜歡你。”
王建春的眼神帶著掙紮和困惑，西卡知道她能這麽說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一點都不像平時的王建春，一個遊走在感情界邊沿的高手。人類是既膽小又很堅強的生物。既不敢奢望，也不肯絕望。
回過頭慢慢的將顫抖的手伸向王建春，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曾經多少次以為這雙眼睛裏不會出現她的影子，可是現在她確確實實的從王建春的瞳孔裏看到了自己的臉。撫上王建春英俊的臉龐手指勾勒出她深邃的輪廓告訴自己現在是真實的。
“請喜歡我，請你試著喜歡我。”西卡用力抱住王建春。她知道自己這樣很沒骨氣，王建春的一句不肯定的話就阻止了她堅持的離去。
在張小仙盡心盡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照顧下金泰妍總算好的差不多了，到了可以跟著張小仙上班的那天站在鏡子前張小仙望著自己臉自言自語：“我還活著。”
一雙手臂從張小仙的身後穿過環上她的胸膛，張小仙轉身順勢將金泰妍攬在懷裏，金泰妍動作輕柔的幫他打理著領帶。雖然驚訝不過張小仙也很享受這難得的時刻。
踮著腳尖金泰妍仰頭湊近張小仙：“如果你想死我很願意為你效勞。”
聲音慵懶的魅惑著張小仙。就連金泰妍微眯起的眼睛都迷惑人心。攬在金泰妍腰間的手臂收緊，彼此的下身貼在一起望著金泰妍驟變的臉張小仙歪過頭銜著她圓潤的耳垂輕聲低笑：“這裏也想讓你效勞，願意嗎？”
“不願意。”推開張小仙，金泰妍站在鏡子前整理被弄皺掉的西裝。
可是張小仙好像沒打算這麽容易的放過金泰妍。站在他的身後捏著金泰妍的下巴抬起，從鏡子裏麵兩個人的眼睛對視在一起。一個冷漠的，一個帶著笑意的。張小仙高大的個子將金泰妍禁錮在懷中剛剛好，指腹摩挲著金泰妍下巴處細小的痕跡滑膩的舌尖輕輕的掃過：“留下疤痕了。”
“怎麽了。難道說這張臉多了兩條痕跡對你就失去魅力了？那你看見我布滿鞭痕的身體豈不是要作嘔？”沒有留意的，金泰妍自己聲音尖銳起來。
下巴抵在金泰妍的肩窩處，垂下眼簾的張小仙眼眸幽暗。不過很快的便恢複了先前的清亮淡笑著回答：“我是心疼你。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會愛你。”
“就像不論我變成什麽樣子你都不會離開我這樣。”停頓了下張小仙接著說。
“你的斷言讓我感到可笑。”金泰妍對著鏡子裏的張小仙說道。
不在意金泰妍的冷嘲，張小仙字字清楚的說：“即使你不肯承認但是你現在也不敢否認了。”她不會離開的，張小仙在心裏對自己這麽說。不是他的自信更不是他的自負，是心中的感覺這麽告訴自己，是金泰妍態度逐漸的變化讓她這麽肯定的。
“上班的時間到了。”
“好！！”話題被無視跳過了，張小仙也不再糾纏下去的鬆開手。
當兩個人到公司的時候辦公室裏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正確點該說其實是在等金泰妍。剛推開門的時候金泰妍先是一驚隨後笑著讓開。
“你怎麽在這兒？一大早就看見你真晦氣。”張小仙惡聲惡氣的說著走進辦公室。
金泰妍在後麵關上門，能讓張小仙這麽煩躁的人不用說他一定是王建春。而他的身邊站著的人是西卡，昨天的情形再看現在的情況金泰妍心如明鏡。不用說透。事情的結果都顯示在西卡的臉上了。王建春成功的將她哄到手了，西卡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幸福。
舒坦的坐在張小仙的老板椅上王建春說：“你能換個說法嗎？每次都是這句。還有收起你一臉嫌惡的表情吧，我這次不是來找你的。”說完看著張小仙疑惑的臉王建春衝她挑了挑眉毛然後眼睛看向金泰妍：“我是來找你身邊這位的。”
“找我？”金泰妍驚訝的問。
“你找能有什麽好事。”張小仙不屑，對王建春找金泰妍這件事很是在意。
從老板椅上起來王建春走近金泰妍在她冷漠的盯視下仍舊能麵不改色的微笑著說：“算是幫忙，但是我會付給你酬勞的。”
意味深長的笑詭異的溢出唇角，金泰妍將聲音拖長：“哦？說來聽聽。”
“你知道黑市拍賣會吧？”
“嗯。”金泰妍點頭。
黑市拍賣會，顧名思義是在地下進行的拍賣會。一拍賣的商品都是非法所得，所以能進入拍賣場的基本上是彼此熟悉的人，拍賣者從中謀取暴利，那是個非法交易的場所。“你有參與黑市拍賣會？”金泰妍忽然問道。
“不是我。”王建春很快否認。不過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看著他欲言又止為難的表情金泰妍一臉的不相信，沒有辦法的王建春隻能抓了抓頭發煩躁的說：“是欠過一個生意夥伴的人情，他是黑市拍賣會的幕後人。這次要拍賣一件據他說是很值錢的玉器，在拍賣前怕出意外所以想找個可靠的人保護那件商品。”
“哦。”
“哦？你就回答這一個字？”王建春驚叫。她說了那麽多話金泰妍就回答一個“哦”字，還不夠她浪費的口水。
“所以，你直接把你的意思告訴我如何？”狹長的眼睛上挑著撇了王建春一眼，金泰妍示意她有話直說別磨磨蹭蹭的讓她失去耐性。
一隻手搭在了金泰妍的肩膀上，她雖然隻是看了王建春一眼沒有說話但是眉頭悄悄的皺起了。身上的傷的確好的差不多了，隻是直接碰到的話還是會痛。不想讓張小仙哆嗦她才說完全好了。張小仙的注意力完全被金泰妍肩膀上的那隻手吸引了，咬牙切齒的在腦海中幻想著剁了它。
“啊啊，我是想請你來保護那件商品的安全。”
“我？”
“為什麽要我的人去保護那什麽破東西啊？關什麽事？她的任務是保護我，況且你有自己的保全公司怎麽不用？”張小仙暴走了。
“公司裏的那些人啊……我怎麽放心。”王建春的全身被籠罩在一片陰雲當中看上去陰鬱到了極點。不論是金泰妍還是西卡連身為她從小到大的朋友張小仙都感覺奇怪。不免好奇起那個王建春欠她人情的家夥。連她們公司的人都不放心，到底那個人用了什麽手段讓王建春能為她用心的辦事。
他可是王建春哎，自大又惡劣的男人。她居然低頭來請金泰妍幫忙？
“我沒空。”但是不負張小仙所望，金泰妍冷漠的說了這三個字拒絕了王建春。
被幹脆拒絕的王建春不打算放棄。他附在金泰妍的耳邊嘀咕起來。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麽隻是張小仙看著金泰妍錯愕的張大眼睛掃了自己一眼之後沉默。張小仙心裏不免跟著咯噔了一下很想知道王建春在打什麽鬼主意，他是不是跟金泰妍說了奇怪的話，不然金泰妍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隻見金泰妍皺著眉頭沉默像是在考慮。片刻後點頭：“好吧。隻有幾天是吧？”
王建春恨不得拍著胸口保證：“當然，絕對不會多占用你一天時間的。”
“嗯。”
“等下，我不同意。”張小仙喊停，兩個人在她完全搞不懂狀況的情況下秘密的達成了協議讓張小仙怎麽能不在意。
“關你什麽事？”
“關你什麽事？”
王建春和金泰妍一起轉頭衝張小仙說道。
“我是你男人，你說關我什麽事？”張小仙瞪著眼睛理直氣壯的回答。
“什麽男人……西卡癡。”金泰妍抿著薄唇嫌惡的退後一步。
“那就這麽說了，下班我載你去看看。”目的達到的王建春很迅速的離開，因為他能感覺到很快就會來臨一場暴風雨。
“王建春到底跟你說的什麽？你怎麽會答應他，你的傷剛剛好不能做大動作。”王建春走後張小仙跟在金泰妍的後麵喋喋不休。金泰妍能點頭答應那一定是王建春說了什麽令她十分在意的話，而令金泰妍能在意的話恰恰是張小仙最想知道的。
“我答應他是因為酬勞還不錯。”金泰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看著張小仙今天的行程表眼皮都沒抬一下輕描淡寫的說。
“你竟然是為了錢？”張小仙大叫。不會吧？“
也許是張小仙的驚叫引起了金泰妍的注意她終於從行程表裏抬起了頭，不過也是淡淡的一瞥：“他說，為了避免我被你拋棄落得可悲的下場最好是提前存好錢。”
“什……這種沒根據的話你還當真了？”張小仙瞪著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在心裏詛咒著王建春。你這個混蛋，就是不盼我過的好是吧？好，你挑撥離間，等著……張小仙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就是王建春口中所說的那個欠了人情的人，張小仙斷定那個人絕對是王建春的克星。
望著張小仙臉上湧現的陰險的笑容金泰妍不自覺的脊背發毛：“你的笑真惡心。”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麽能相信他的話，我怎麽會拋棄你啊。”
“將來的事情誰知道？我想想也是，提前做好準備也沒壞處，起碼老了之後還有一大筆錢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不知道金泰妍是不是為了氣張小仙才故意這麽說的，不過確實達到了這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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