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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名臉上有著一道長長刀疤的紅袍男望望所居的閣樓,又望望摮天魔君所居的閣樓,嗅了嗅鼻頭,眼神中疑惑之色不由更濃。(..tw好看的小說


    伸手取出一隻銀光閃爍的傳訊法盤,看了又看,沉吟了片刻,手一揚,不客氣地衝著摮天魔君所居的閣樓一掌擊去。


    “轟隆”一聲巨響,閣樓外禁製靈光四散飛舞,就連整個閣樓都是一陣搖晃。


    閣樓內卻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也沒有人影走出。


    疤臉男的麵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其它五名修士同樣是麵色大變。


    一名身材高大赤發披肩的紫袍壯漢輕咳兩聲,說道:“摮天兄,還請移步一見!”


    聲音雖不刺耳,卻仿佛擁有魔力一般,引得四周的空間一陣劇烈顫抖,嗡嗡作響,整片區域之內的所有修士都聽得清清楚楚,即使呆在靜室之中也能聽到這道聲音,而摮天魔君的閣樓中卻依然是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閣樓之中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糟了,看來摮天道友是出了什麽意外?”


    紫袍壯漢喃喃自語般說道。


    “不可能啊,以摮天道友的神通和行事風格,怎可能會出現意外,何況,紫萱和紫賧二人一向和他形影不離,前些時日剛剛出現過那件大事,他也肯定會事事小心的!”


    另一名肌膚黝黑相貌沉穩的男眉頭緊鎖,疑惑地說道。


    “嘿嘿,怎麽不可能,這老兒又不是聾,如此大的動靜他都不出來,不是出了意外是什麽?天星城如今藏龍臥虎,這老兒又一向桀驁自大眼高於頂,說不定就得罪了別人,惹來了大麻煩!”


    那名相貌醜陋頭生尖角的綠袍男卻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一邊言語。一邊把目光望向了眾人中那名四十出頭年紀的白袍儒生,嘿嘿一笑。


    其它修士也紛紛把目光望向了這名沉默不語的白袍儒生,似乎這白袍儒生是眾人之中的為首之人,等他拿出個主意。


    這名白袍儒生雖說相貌普通。卻是一副端莊沉凝的大家風,伸手輕撫頜下長須,沉吟了片刻,說道:“大家一道而來,自然是共進共退。摮天道友想必是出了什麽意外,這樣吧,大夥過去問上一問,看看情況再說!”


    “阿彌陀佛!陸施主說得沒錯,摮天施主乃是我六梵界的中流砥柱,這次多虧了他師徒幾人擋下了那幾名古魔強者的攻擊,若是少了他,接下來大家的行程可是危險不小!”


    那名身材瘦小的灰袍老僧開口說道,這老僧滿麵皺紋,背部佝僂。<strong>..tw</strong>仿佛老得已經不能再老,唯有一對瞳仁卻是瑩光湛然。


    “看看就看看,不過,這老兒若是自己找死,招惹上了不該招惹之人,本尊可是不會替他背鍋!”


    綠袍男漫不經心般地說道。


    聽聞此語,疤麵男和紫袍壯漢麵色各自一沉,同時把目光望向了綠袍男,疤麵男角眼中寒光一閃,不客氣地說道:“毒尊。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別忘了,上次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算賬!”


    “算賬?算什麽賬,那群判魂魔又不是本尊一人招引而來。有本事你找那些判魂魔算賬去!”


    綠袍男毒尊兩眼一翻,嘴角邊浮出一抹冷笑。


    白袍儒生眼皮微微跳動了幾下,卻是什麽也沒說,仿佛沒有聽到這二人的爭執一般,抬腿衝著寒冥界修士所居的區域而去。


    灰袍老僧和那名相貌沉穩的中年男緊隨其後。


    疤麵男和紫袍壯漢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樣跟了過去。


    毒尊嘿嘿一笑。漫不經心般地跟在了最後麵。


    察覺到六梵界修士的動靜,其它界麵的修士先是一陣詫異,緊跟著,騷動了起來,不少愛看熱鬧的修士竟然興奮地衝著寒冥界修士所居之處走了過去。


    不多時,水生所居的閣樓之外已是遠遠地圍上了一群修士,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卻並不敢過靠近。


    柳東海眉頭緊鎖,天蓬臉色陰晴不定,陰妖目光左顧右盼,司徒蟊麵沉如水,鬆晶上人烏藏翠衫女站在一處竊竊私語。


    白袍儒生在閣樓正前方站定,左右觀望了一番,目光落在了離著閣樓最近的天蓬身上,滿麵含笑地拱手一禮,說道:“在下六梵界陸離,敢問這位道友,方才可是有人在此爭鬥?”


    “爭鬥?有嗎?本聖怎麽不知道?”


    天蓬麵無表情地說道,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袍儒生以及身後的幾人,雙眉一揚,又說道:“怎麽,這天星城的秩序如今歸六梵界來操持嗎?”


    聽到天蓬火藥味十足的詰問,陸離臉上卻是笑意不變,說道:“道友說笑了,我六梵界又豈能在天星城中稱霸做亂,對了,這座樓閣中住的又是哪位道友?”


    “還敢說沒有稱霸做亂,方才是誰在大喊大叫,擾人清夢?這天星城是你六梵界的後花園嗎?你看看你六人氣勢洶洶的模樣,難不成還想尋釁滋事?”


    天蓬斜乜著眼睛掃過疤麵男和紫袍壯漢,冷聲說道。


    聽聞此語,再看到天蓬的神情,疤麵男不由得怒氣上湧,角眼一瞪,厲聲說道:“方才明明聽到了我六梵界摮天道友的聲音從這裏傳出,這裏又有打鬥的痕跡,怎麽,準許爾等行凶,就不準我等過來問上一問?”


    “哦,你哪隻眼睛看到本聖行凶了?本聖又是對誰行凶了?”


    天蓬雙手抱臂,嘴角邊浮出一抹譏笑。


    “道友想要挑釁生事,可是找錯了地方,說吧,你看到何人在這裏行凶了,若是血口噴人,隻怕要給本君一個交待才是!”


    柳東海麵色不善地說道。


    “沒錯,這裏是天星城,是我寒冥界修士的居住之所,你六梵界修士跑到這裏來做什麽?莫以為周道友和魔天商盟好欺負!”


    烏藏臉上浮出一抹獰笑,不客氣地說道,話語中卻是故意透露出水生的身份。


    “你們想要做什麽?欺負我六梵界人少嗎?”


    紫袍壯漢嗡聲說道,話音未落,身周突然間赤焰翻滾,一股令人心悸般的威壓衝天而起。


    “呀嗬,看來你們還真是來尋釁的!”


    天蓬陰陽怪氣地說道,突然間抬高了聲音,非但這片區域,就連半座城池都響起了他的聲音。


    如此大的動靜,一眾天星衛自然不可能沒有察覺,紛紛衝此而來。


    “是誰在挑釁滋事?”


    一道清冷的女聲音突然在所有人的耳畔嗡嗡響起,話音方落,一道刺目白光突然間般出現在了眾人眼前,白光一斂,露出一名身著白色宮裝的女身影,這女,二十四五歲年紀,身材窈窕,相貌清秀絕倫,神情卻又如同冰山一般,隨著女的出現,四周的虛空瞬間變得冰寒刺骨。


    目光左右一望,落在了天蓬的臉上。


    天蓬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疤麵男和紫袍壯漢,說道:“是他們,他們是六梵界修士,如今卻跑到我寒冥界修士的居所之外大喊大叫,還要仗著人多在這裏行凶?”


    “是嗎?”


    白衣女冰冷的目光望向了疤麵男和紫袍壯漢。


    被這目光一望,疤麵男心中竟是莫名一寒,紫袍壯漢心中同樣是暗自一凜,這白衣女體內透出的寒意竟然讓其體內法力為之一凝。


    未等二人開口,陸離卻是搶先一步衝著白衣女拱手一禮,說道:“我等並沒有行凶殺人的意思,隻是想向這座閣樓的主人問詢上一句,問問他見沒見過我六梵界的摮天道友!”


    “誰信呀,問個話需要六個人一同過來嗎?”


    天蓬笑嘻嘻地說道。


    “你……哼,本君看你是存心搗亂,很好,天星城不容爭鬥,魁星殿中卻有競技之所,你可敢答應本君到那裏較量一二!”


    疤麵男伸手指向天蓬,怒氣衝衝地說道,神識掃過,天蓬不過是一名初階金仙,他根本沒有把天蓬放在眼中。


    “你看你看,當著天星城執事的麵你都如此囂張,難怪會跑到別人的住處行凶,嘖嘖嘖!”


    天蓬連連搖頭,嘴角邊浮出一抹譏笑之色。


    白衣女的神情似乎更加冰寒了幾分,目光刀一般望向疤麵男,說道:“這麽說來,閣下是真要在這裏鬧事了是吧?”


    “阿彌陀佛!”


    那名身材瘦小的灰袍僧人輕喧一聲佛號,身影一晃,擋在了疤麵男和白衣女中間,衝著白衣女施了一禮,說道:“這位仙,我等並不想與人爭鬥,隻是想向這座閣樓中的主人問上一句話而已,這並不違反天星城的規矩吧?”


    “天星城中的規矩是任何入住者都不得當眾爭鬥,更不得到別人住處挑釁,你們想要問話,那得征得這座閣樓主人的同意,他若同意,你們自然可以問,他若不願搭理你們,你們就隻能自行,不準再聚在這裏生事。這樣吧,本仙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一柱香後,任何人還要聚在這裏不走,那就是和我天星城過不去!”


    白衣女冷聲說道,目光在天蓬和疤麵男二人臉上掃過,眼神中帶著幾分警告之意。


    天蓬嘿嘿一笑。


    疤麵男卻是冷哼一聲,臉上怒意未消。


    本章節完,祝您閱讀快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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