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緊急情況
他還看到，從他們旁邊過去的小車上，宋連長正拿著步話機在和誰大聲地嚷嚷：“一個連要負責15公裏長的山區道路，這怎麽防的過來。是，是，知道了，堅決執行命令！艸！”
車子一走動大家都保持著肅靜，王鐵錘排長也坐在這個車上，拿著步話機正在和連長溝通著什麽，好像是關於防區的位置劃分，一麵通著話，王鐵錘一麵展開一張軍用地圖，在上麵勾勾畫畫的。
清晨的風吹得挺舒爽，車速度慢了下來，他們進入了山區，汽車也顛簸起來。
一會王鐵錘排長就給大家下達了連部的指示，說他們排封鎖的路段在一處山林密集的地方，要大家做好準備，到地頭之後，背包放車上，輕裝上陣。
林小軍就問：“排長，這到底是一夥什麽恐怖分子。”
“上麵說是一夥從西麵過來的人，他們可能是要越境到國外參加什麽聖戰，於我們集團軍的邊防士兵發生了槍戰，沒弄過我們的戰士，就流竄到這一片，估計還是想越境出去。”
“額，這夥人真夠難纏的，還跑外麵去當誌願軍啊。”林小軍有點不解的搖搖頭。
“我們排的任務不輕啊，我們封鎖的這段道路地形很複雜，一會各班分配一下，形成有效的戰鬥組合，不要單兵冒進，對方可是有些戰鬥經驗的恐怖分子。”
幾個班長都默默地點點頭，心裏思索著下一步的人員安排。
車上安靜下來，隻有草綠色迷彩偽裝網被風吹的‘啪啪’。
車廂裏一個黑影突然冒了起來。
這是一班的一個大個子新兵：“報告排長！俺，俺，憋不住了，俺要撒尿！”
車廂裏一片死寂，都沒說話，王鐵錘看著地圖，頭都沒抬，開什麽玩笑，這是急行軍，還能說停就停車？你要是上大號，豈不是全團車隊都要停下來等著你拉屎？
這新兵很憨厚：“報告排長，俺實在是憋不住了！”
林小軍看在都是同年兵的份上，扔給他了一個礦泉水瓶子：“叼兵，就在車上往瓶子裏尿！”
新兵接過了瓶子，一會又說：“俺這個大，放不進去……”
車上又是一片死寂，沒人說話了。
林小軍真想站起來踢他兩腳：“你麻痹，不會用刺刀把瓶口弄大一點啊，你那玩意真有瓶子那麽粗！”
新兵老老實實的用刺刀格嘰格嘰的劃開了瓶子，這總可以了吧，沒想到他看著林小軍又喊起來了。
“大哥……大哥。”
林小軍幾乎絕望了：“兄弟啊，你那玩意真的很大嗎，確定放不進去？”
“大哥，俺放進去了，可是車一直搖晃，你們都在看俺，看的俺尿不出來了。”
“轟！”所有的人再也忍不住了，一起大笑。
總算是到了他們封鎖的防區，排長和三個班長一碰頭，簡單商議一下，個班分成三個小組，對自己的轄區展開了境界，他們主要防護的不是公路，而是公路兩邊的山林，防止對方橫跨公路，進入通往邊界的山區。
好的一點是，有的路段視野開闊，這樣可以兩個哨位之間拉開距離，隻要彼此能看到對方，這一段就相對安全，有的地方彎道多，相對哨位之間的距離就不能太遠，以防出現漏洞。
上邊還要求，連以上幹部要佩帶手槍，如果白天沒有抓住他們，夜間要上雙人雙崗，一明一暗，一動一靜，槍帶實彈，對不上口令的陌生人，十五米外禁止其行動，如不聽規勸，接近哨兵十米以內即可開槍射擊。
林小軍和嘎子帶著新兵張苗組成一個小組，他們在離開公路大約10米的一個山坡上找到了一個適合修築哨位掩體的位置，有了上次演習被偷襲的經驗，這次他們的掩體後麵陡峭險峻，前麵視野開闊，這就避免了被偷襲的可能性。
這樣守了好幾個小時，沒有一點動靜，一會連隊送飯的車來了，附近的幾個哨位就派一人過去打飯，林小軍在掩體裏憋屈的難受，想活動一下，拿著三個飯盒，到前麵打飯去了。
遠遠的看到連長的小車也停在了路邊，正在訓那個車上尿不出尿的新兵。
“龜兒子，背包裏怎麽有這樣的雜誌？還說沒看，到底看沒看？”
“連長啊，俺沒看”
“真沒看？”
宋連長突然一聲怒吼，目光直盯在那個新兵的臉上，這眼光啊。像一把長劍，直直的指向了新兵，新兵頓覺虛汗淋淋的，趕忙實話實說：“報告連長，俺看了”。
聲音小得可憐，比蚊子聲大不了多少，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人能用這樣的語調說話，頭低得跟認罪伏法似的，身體自然矮了半截，兩條腿顫抖著，很難將一身骨胳和肌肉支撐住。
“大聲點！”
“報告連長，我看了！”
“格老子的，再大聲點！”
“報告連長，俺的確是看了一點點！”
“格老子的，這才像個爺們，看了就看了。沒聽說‘當兵三年母豬成貂嬋’的話嗎，誰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宋連長的聲音比剛才減弱不少，語氣也趨緩：“以後還看不看？”
“連長，俺不看了，打死俺也不看了，永遠不看。”
“龜兒子，別給老子來那虛頭八腦的，還他媽永遠，服役期間憋著點，不看那東西憋不出病來，複員回家，讓你爹娘給你娶個媳婦，該看就看，大大方方的看。”
“連長，俺知道了，俺回家使勁看，狠狠的看，看個透亮，看個清楚。”
“我說你小子，總是走極端。記住嘍，隻能看自己媳婦，別打別人媳婦主意。吃飯去吧，這光屁股雜子我收繳了，等你退伍的時候給你。”
“連長，我不要了，你留著自己看！”
這話一說，宋連長的眼睛又睜大了，嚇得這新兵一溜煙頭都不回的跑了。
林小軍看的是嗬嗬笑，和連長打個招呼：“連長過來查哨啊！”
“你龜兒子也在這個路段……”
林小軍正要回答，卻聽到遠處傳來了‘啪啪啪’‘砰砰砰’的一片槍響，聽聲音很遠的，應該在8連的防區，不過山裏的回聲挺大的，聽得林小軍一愣，現在的他已經能很清楚的分辨出各型槍聲，在交戰的槍聲中，聽得出來，有自己團的95式突擊衝鋒槍，還有一種較為新型的衝鋒槍槍聲，顯然，8連和對方交上手了。
林小軍丟下碗，就想過去看看。
宋連長大聲喊起來：“幹啥子，站住，上級有命令，堅守自己的崗位，不得隨意離開自己的哨位。”
林小軍他們這兩個哨所的戰士，都抱著槍，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的望著那麵響槍的位置，幹著急。
接著，連長跳上了他的吉普車，拿起了步話機，把這麵的情況給團指揮所做了匯報，也和各排聯係起來。
不過，這一會的功夫，遠處的槍聲漸漸地稀疏起來，不時地響上兩下，沒有剛才那麽激烈了。
一會，連長接到了上級最新戰報，說8連那麵完全控製了形勢，全殲恐怖分子，正開始清理現場，讓其他連隊繼續境界，聽候下一步的安排。
得，這一下林小軍他們是徹底沒希望參加戰鬥了，一個個很是鬱悶。
林小軍還沒有回哨所，就在連長的身邊，聽了這個消息心中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太對頭，按說幾十個烏合之眾的恐怖分子和正規野戰軍一個連士兵遭遇，應該會很快的被擊潰，可是也不至於這麽快吧，從對方的槍聲來判斷，大概也就十來把槍，難道是團部的消息有誤，對方並沒有幾十個人。
“報告連長，我覺得有點問題？”
“什麽問題？”
“連長，你有沒有聽出什麽來？”
宋連長濃眉兩挑：“嗯，龜兒子人太少，不經打。”
“是啊，連長，我也覺得和團裏說的信息不符，要不把這個判斷給上級在匯報一下。”
“要得！我問問！”
宋連長正要讓開車的文書給他吧步話機遞過來，卻聽到了前麵二排的防區傳來了槍聲。
步話機裏也傳來了二排長的喊聲：“連長，連長，我排3號哨所發現敵情，正在阻止攔截。”
這麵說著話，那麵“砰砰砰！”“噠噠噠！”的槍聲像是炸了鍋的炒黃豆，密密麻麻的響了起來，和剛才八連那麵的槍聲打不相同，不僅能聽得出對方的火力很猛，而且還能感覺得我們95式突擊衝鋒槍的火力有被對方壓製的趨勢。
連長顧不得回話，一下子跳上了小車：“快過去看看，其他哨所不要亂動，守好自己的位置。”
林小軍見車要走，急了，呼的跳起，抓住了剛剛起步的車門，一隻腳踏再來踏板上，嘴裏說：“連長，連長把我也帶上。”
連長一扭頭，嘴裏罵了一句：“龜兒子，你跳上來乍子，算了，上來，上來。”
小車往前麵開去，那麵的槍聲依舊很密集，沒有絲毫的停歇的意思，跑了大概有5公裏的樣子，就見公路上一輛奔馳小車被橫跨在公路的中間，擋風玻璃被打得稀爛，而路麵上一句沒有人了，隱隱約約的聽到槍聲從路邊的一處山地傳來。
他還看到，從他們旁邊過去的小車上，宋連長正拿著步話機在和誰大聲地嚷嚷：“一個連要負責15公裏長的山區道路，這怎麽防的過來。是，是，知道了，堅決執行命令！艸！”
車子一走動大家都保持著肅靜，王鐵錘排長也坐在這個車上，拿著步話機正在和連長溝通著什麽，好像是關於防區的位置劃分，一麵通著話，王鐵錘一麵展開一張軍用地圖，在上麵勾勾畫畫的。
清晨的風吹得挺舒爽，車速度慢了下來，他們進入了山區，汽車也顛簸起來。
一會王鐵錘排長就給大家下達了連部的指示，說他們排封鎖的路段在一處山林密集的地方，要大家做好準備，到地頭之後，背包放車上，輕裝上陣。
林小軍就問：“排長，這到底是一夥什麽恐怖分子。”
“上麵說是一夥從西麵過來的人，他們可能是要越境到國外參加什麽聖戰，於我們集團軍的邊防士兵發生了槍戰，沒弄過我們的戰士，就流竄到這一片，估計還是想越境出去。”
“額，這夥人真夠難纏的，還跑外麵去當誌願軍啊。”林小軍有點不解的搖搖頭。
“我們排的任務不輕啊，我們封鎖的這段道路地形很複雜，一會各班分配一下，形成有效的戰鬥組合，不要單兵冒進，對方可是有些戰鬥經驗的恐怖分子。”
幾個班長都默默地點點頭，心裏思索著下一步的人員安排。
車上安靜下來，隻有草綠色迷彩偽裝網被風吹的‘啪啪’。
車廂裏一個黑影突然冒了起來。
這是一班的一個大個子新兵：“報告排長！俺，俺，憋不住了，俺要撒尿！”
車廂裏一片死寂，都沒說話，王鐵錘看著地圖，頭都沒抬，開什麽玩笑，這是急行軍，還能說停就停車？你要是上大號，豈不是全團車隊都要停下來等著你拉屎？
這新兵很憨厚：“報告排長，俺實在是憋不住了！”
林小軍看在都是同年兵的份上，扔給他了一個礦泉水瓶子：“叼兵，就在車上往瓶子裏尿！”
新兵接過了瓶子，一會又說：“俺這個大，放不進去……”
車上又是一片死寂，沒人說話了。
林小軍真想站起來踢他兩腳：“你麻痹，不會用刺刀把瓶口弄大一點啊，你那玩意真有瓶子那麽粗！”
新兵老老實實的用刺刀格嘰格嘰的劃開了瓶子，這總可以了吧，沒想到他看著林小軍又喊起來了。
“大哥……大哥。”
林小軍幾乎絕望了：“兄弟啊，你那玩意真的很大嗎，確定放不進去？”
“大哥，俺放進去了，可是車一直搖晃，你們都在看俺，看的俺尿不出來了。”
“轟！”所有的人再也忍不住了，一起大笑。
總算是到了他們封鎖的防區，排長和三個班長一碰頭，簡單商議一下，個班分成三個小組，對自己的轄區展開了境界，他們主要防護的不是公路，而是公路兩邊的山林，防止對方橫跨公路，進入通往邊界的山區。
好的一點是，有的路段視野開闊，這樣可以兩個哨位之間拉開距離，隻要彼此能看到對方，這一段就相對安全，有的地方彎道多，相對哨位之間的距離就不能太遠，以防出現漏洞。
上邊還要求，連以上幹部要佩帶手槍，如果白天沒有抓住他們，夜間要上雙人雙崗，一明一暗，一動一靜，槍帶實彈，對不上口令的陌生人，十五米外禁止其行動，如不聽規勸，接近哨兵十米以內即可開槍射擊。
林小軍和嘎子帶著新兵張苗組成一個小組，他們在離開公路大約10米的一個山坡上找到了一個適合修築哨位掩體的位置，有了上次演習被偷襲的經驗，這次他們的掩體後麵陡峭險峻，前麵視野開闊，這就避免了被偷襲的可能性。
這樣守了好幾個小時，沒有一點動靜，一會連隊送飯的車來了，附近的幾個哨位就派一人過去打飯，林小軍在掩體裏憋屈的難受，想活動一下，拿著三個飯盒，到前麵打飯去了。
遠遠的看到連長的小車也停在了路邊，正在訓那個車上尿不出尿的新兵。
“龜兒子，背包裏怎麽有這樣的雜誌？還說沒看，到底看沒看？”
“連長啊，俺沒看”
“真沒看？”
宋連長突然一聲怒吼，目光直盯在那個新兵的臉上，這眼光啊。像一把長劍，直直的指向了新兵，新兵頓覺虛汗淋淋的，趕忙實話實說：“報告連長，俺看了”。
聲音小得可憐，比蚊子聲大不了多少，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人能用這樣的語調說話，頭低得跟認罪伏法似的，身體自然矮了半截，兩條腿顫抖著，很難將一身骨胳和肌肉支撐住。
“大聲點！”
“報告連長，我看了！”
“格老子的，再大聲點！”
“報告連長，俺的確是看了一點點！”
“格老子的，這才像個爺們，看了就看了。沒聽說‘當兵三年母豬成貂嬋’的話嗎，誰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宋連長的聲音比剛才減弱不少，語氣也趨緩：“以後還看不看？”
“連長，俺不看了，打死俺也不看了，永遠不看。”
“龜兒子，別給老子來那虛頭八腦的，還他媽永遠，服役期間憋著點，不看那東西憋不出病來，複員回家，讓你爹娘給你娶個媳婦，該看就看，大大方方的看。”
“連長，俺知道了，俺回家使勁看，狠狠的看，看個透亮，看個清楚。”
“我說你小子，總是走極端。記住嘍，隻能看自己媳婦，別打別人媳婦主意。吃飯去吧，這光屁股雜子我收繳了，等你退伍的時候給你。”
“連長，我不要了，你留著自己看！”
這話一說，宋連長的眼睛又睜大了，嚇得這新兵一溜煙頭都不回的跑了。
林小軍看的是嗬嗬笑，和連長打個招呼：“連長過來查哨啊！”
“你龜兒子也在這個路段……”
林小軍正要回答，卻聽到遠處傳來了‘啪啪啪’‘砰砰砰’的一片槍響，聽聲音很遠的，應該在8連的防區，不過山裏的回聲挺大的，聽得林小軍一愣，現在的他已經能很清楚的分辨出各型槍聲，在交戰的槍聲中，聽得出來，有自己團的95式突擊衝鋒槍，還有一種較為新型的衝鋒槍槍聲，顯然，8連和對方交上手了。
林小軍丟下碗，就想過去看看。
宋連長大聲喊起來：“幹啥子，站住，上級有命令，堅守自己的崗位，不得隨意離開自己的哨位。”
林小軍他們這兩個哨所的戰士，都抱著槍，伸長了脖子，眼巴巴的望著那麵響槍的位置，幹著急。
接著，連長跳上了他的吉普車，拿起了步話機，把這麵的情況給團指揮所做了匯報，也和各排聯係起來。
不過，這一會的功夫，遠處的槍聲漸漸地稀疏起來，不時地響上兩下，沒有剛才那麽激烈了。
一會，連長接到了上級最新戰報，說8連那麵完全控製了形勢，全殲恐怖分子，正開始清理現場，讓其他連隊繼續境界，聽候下一步的安排。
得，這一下林小軍他們是徹底沒希望參加戰鬥了，一個個很是鬱悶。
林小軍還沒有回哨所，就在連長的身邊，聽了這個消息心中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太對頭，按說幾十個烏合之眾的恐怖分子和正規野戰軍一個連士兵遭遇，應該會很快的被擊潰，可是也不至於這麽快吧，從對方的槍聲來判斷，大概也就十來把槍，難道是團部的消息有誤，對方並沒有幾十個人。
“報告連長，我覺得有點問題？”
“什麽問題？”
“連長，你有沒有聽出什麽來？”
宋連長濃眉兩挑：“嗯，龜兒子人太少，不經打。”
“是啊，連長，我也覺得和團裏說的信息不符，要不把這個判斷給上級在匯報一下。”
“要得！我問問！”
宋連長正要讓開車的文書給他吧步話機遞過來，卻聽到了前麵二排的防區傳來了槍聲。
步話機裏也傳來了二排長的喊聲：“連長，連長，我排3號哨所發現敵情，正在阻止攔截。”
這麵說著話，那麵“砰砰砰！”“噠噠噠！”的槍聲像是炸了鍋的炒黃豆，密密麻麻的響了起來，和剛才八連那麵的槍聲打不相同，不僅能聽得出對方的火力很猛，而且還能感覺得我們95式突擊衝鋒槍的火力有被對方壓製的趨勢。
連長顧不得回話，一下子跳上了小車：“快過去看看，其他哨所不要亂動，守好自己的位置。”
林小軍見車要走，急了，呼的跳起，抓住了剛剛起步的車門，一隻腳踏再來踏板上，嘴裏說：“連長，連長把我也帶上。”
連長一扭頭，嘴裏罵了一句：“龜兒子，你跳上來乍子，算了，上來，上來。”
小車往前麵開去，那麵的槍聲依舊很密集，沒有絲毫的停歇的意思，跑了大概有5公裏的樣子，就見公路上一輛奔馳小車被橫跨在公路的中間，擋風玻璃被打得稀爛，而路麵上一句沒有人了，隱隱約約的聽到槍聲從路邊的一處山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