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虛空步
“三班都有，聽我口令！向後轉！”
“立定！”林小軍說道：“大家看好了，老子用工兵鏟給大家畫出一個圈子，就在這裏麵有幾顆地雷，全體都有了，聽口令，臥倒！”
‘唰！’全班一起臥倒在地。
“好，現在全班開始排雷！”
所有人都動起來了，大家匍匐前進，朝著雷區爬過去。
林小軍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同誌們啊，記住要領，排雷先要識別泥土的顏色，還要考慮對方埋雷的手法和分布的情況，大家更要有真雷，假雷的辨別能力，那個誰啊，你給老子小心點，你可是在雷區裏，腿不要亂動啊。小心碰響了地雷......！”
“李涵！你起來，起來，你小子已經用胳膊把雷碰上了，你死球了！炸死了！”
“哎呀，菜牛，你不錯，排出了第一顆雷！好了，好了，你可以起來休息了！”
一會，兩顆雷都被排除了，這時候，林小軍心中暗喜，張苗啊張苗，你小子要倒黴了。
就見張苗正趴在地上，用手裏的步槍通條很小心的，在地上捅著，他的眼中露出了笑容，慢慢的，他刨開了一些虛土，把手掏了進去。
“啊？林小軍，你個***，你埋的什麽啊。”
大家一看，都狂笑起來了，張苗的手裏捧著一坨黑乎乎的牛屎。
林小軍卻沒有一點點的笑容，走過去，對著張苗的屁股踢了一腳：“***，你敢罵我，你煞筆已經被炸死了，自己去整兩頓300障礙。”
“我怎麽被炸死了？”張苗很不服氣。
林小軍蹲下身，從張苗掏出牛屎的那個坑裏，繼續掏了掏，從裏麵摸出了一顆綠色的地雷模型，然後搖搖頭：“記住了張苗，通常情況下，在餌雷的下麵總會還有一顆真雷，假如你見到假雷就亂了情緒，那麽下麵的真雷就會讓你和你身邊的戰友犧牲！”
這是林小軍切身的體會，假如在幾個月之前，他也會和張苗一樣大意，但經曆了幾次血雨腥風的廝殺，親眼看到了地雷的可怕，親眼看到鮮活的生命瞬間消失，他才深刻的體會到了危險無處不在，它們是那樣的接近每一個人......。
晚上去找陳師傅練武之前，林小軍到團部服務社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從下到7連以來，這是他第一次給家裏打電話，過去每次想打的時候，他都覺得沒有什麽成績，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但今天，他很想給老爹說點什麽。
服務社裏有一個和他同年的新兵蛋子也在給家裏打電話，說著，說著，這新兵蛋子就摸起了眼淚，抽抽嗒嗒的小聲哭，看的林小軍也是一陣的難受。
他也沒有催這個新兵，點上一支眼，靠在服務社的門口，耐心地等著，一直等他打完以後，林小軍才給家裏打了過去。
電話通了，老爹那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小軍，是你嗎？”
林小軍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酸酸的。
“嗯，是我。”
老爹不停的說了很多問題，什麽身體好不好啊，能不能吃飽飯啊，不能多抽煙啊，在部隊要聽話，不要太倔，不要打架等等。
說是林小軍給家裏打電話，但他幾乎沒說多少話，就是‘嗯啊’，‘是啊，’‘知道了’這些話。
最後老爹還說：“小軍，你要好好幹，你學習也不差，將來看能不能考個軍校，那樣你就不用回這大山裏了。”
林小軍還是忍不住了；“我知道，我會好好幹的，老爹，告訴你一個秘密啊，我很快就能有個二等功了，聽說師部已經批了，就等集團軍批示。”
老爹聽了這消息，好一會都沒說話。
林小軍可以想象，老爹應該正沉浸在激動中。
其實，這才是今天林小軍給家裏打電話的真真原因，他就想把自己的榮耀分享給老爹和老媽，他知道這個老兵在渴望什麽，林小軍自以為很理解老爹。
可是，老爹並沒有林小軍想象的那樣激動，好一會之後，他才低沉的說：“兒子，我不在乎你有沒有立功受獎，隻要你好好的就成。”
林小軍愣住了，似乎這並不是自己認識的老爹，他過去不是經常給自己講那些英雄故事嗎？
但當自己立功了，他卻一點都沒有高興起來。
是的，他又怎麽能夠理解一個老頭的矛盾心情呢？
二等功！老爹知道那意味著什麽？那必定是用生命和鮮血換回來的，他渴望，但也害怕。
帶著疑惑和不解，林小軍到小樹林去練功夫了。
兩天沒來，陳師傅看樣子是要把林小軍浪費掉的時間都追回來一樣，一個晚上，幾乎沒有讓林小軍休息，他不斷地給林小軍傳授著，就算有的林小軍暫時不能理解，他也逼著他記下來。
他先是給林小軍演義了一些更為複雜的步伐和招式，就見他腳下疾走，轉動身體，兩隻腳左右飄忽，前後遊動，十分的靈活，他的腿在疾走的時候，始終不抬起來，而是擦地而行，上身飄忽閃動，步伐詭異多變。
到後來陳師傅是越走越快，兩條腿猶如閃電般的迅捷，看得林小軍是眼花繚亂，他身邊和腳下的枯葉和雜草也打著漩渦，紛紛揚揚的跟隨著陳師傅的身體一同旋轉起來，在他的身邊，盡然出現了一個有型的漩渦。
“這是我自創的虛空步，你好好看清了，記住這十八式，以後多加練習，慢慢的理解。”
林小軍眼睛都不眨的看著陳師傅走完了這套步伐，心中震撼，閉上眼，又重溫了一遍，確定自己記住了這小巧多變的十八種步伐，自己又演練一番，個別不準確的地方，陳師傅也會詳加指點和糾正。
這一趟下來，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剛停下，還沒有喘口氣，陳師傅讓林小軍在草地上坐下，運氣於全身，他站在林小軍的身後，深吸一口氣，神情一變，渾身上下，有一股凜冽鋒利的氣息。隻見他手腕一抖，雙掌搭在了林小軍的後背，在一些穴位上慢慢的遊走，陳師傅的手掌心中間有著一股巨大的吸力，在林小軍的皮膚上一碰，都刺激得林小軍皮膚和肌肉和神經不斷張合。一霎時，林小軍就覺得後背上幾處熱乎乎的，似乎有一種熱量正緩緩的流入自己的體內。
漸漸的，後背上有**的汗水冒了下來，陳師傅逐漸加大了手掌中的內力，手心的熱能更加強烈。他的全身上下的骨節開始輕微的顫動，催動著手心的內力，直奔林小軍全身各處血脈，那些暗勁起初還猶如潺潺的溪流，到後來更像奔湧的大海，氣勢磅礴，橫衝直撞。
林小軍也顫抖起來，全身發熱，頭也有些暈暈沉沉。
“放鬆，不要抗拒，嚐試著引導這些暗勁，讓它們隨著你的思想流動到丹田之處。”
林小軍也很明白，這是陳師傅用自己的內力幫助自己增強功力和打通一些穴道，這可不是一般練武人能做得到的，這樣的方式很消耗體力，如果武功沒有到巔峰之頂，都是輕易不敢亂用的，一旦用了這種方式，會出現內力不續，心髒衰竭的現象，輕者武功盡廢，重的會要人性命。
林小軍閉上眼，開始放鬆自己，慢慢的引導身體中這股外來的氣流，讓它們順著自己經脈穴道，匯聚在了小腹丹田。
丹田之處，頓時有一種鼓蕩起來的感覺，林小軍按照陳師傅過去教的練功方式，雙手猛的提到到眼前，隨後緩慢下按到丹田的位置，就覺得體內一個鼓鼓的小包在體內遊蕩，林小軍閉著眼慢慢的吐了一口長氣，有一種似煙似霧的氣，從林小軍的口中激射出來，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他覺得全身發熱，所有額骨節都發出了微微的脆響聲，猛然林小軍反掌向前，對著前麵遙擊一掌，前麵那幾株灌木竟然微微的搖晃了一下。
林小軍自己都被震驚了。
身後陳師傅也鬆開了手掌，深吸幾口氣，慢慢的恢複了臉上的顏色，坐在了林小軍的身邊。
“好，很不錯，你已經踏入了武功修氣的殿堂，以後的成就隻怕比為師我都要高。”
“不會吧師傅，我這不過是懂了一點點皮毛而已。”
“哈哈，知道謙虛了，我告訴你啊，你的資質，天賦都很好，希望你能傳承到我的武功，免得我死以後，這門功夫失傳，不過光有天賦和資質也不行，以後得靠你自己修煉，正如一句話，師傅帶進門，修行在個人，這武功一道，關鍵在領悟和修煉。”
“是，我記住了。”
“好了，我能傳授你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你要牢記，你的脾氣太火爆了，以後得多練氣，做到內斂深沉，隻有不斷的陶冶自己的氣質，性情，最後才能達到練神返虛的境界，成就一代大師的巔峰，這個啊，我卻是幫不上忙，隻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為師修煉了這麽多年，也沒能達到那個境界，很是遺憾。”
“師傅，我覺得你已經達到一個很高境界了。”
“嘿嘿，這是你孤陋寡聞，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為師有些拔苗助長了，可是沒有辦法，你是戰士，你有太多的時間不屬於自己，所以我隻能如此，先幫你打通一些經脈，幫你灌輸一些內力，給你以後的提升打下基礎。”
“謝謝你，陳師傅。”林小軍心中感動，也暗下決定，一定不能辜負了陳師傅的一片厚望。
“三班都有，聽我口令！向後轉！”
“立定！”林小軍說道：“大家看好了，老子用工兵鏟給大家畫出一個圈子，就在這裏麵有幾顆地雷，全體都有了，聽口令，臥倒！”
‘唰！’全班一起臥倒在地。
“好，現在全班開始排雷！”
所有人都動起來了，大家匍匐前進，朝著雷區爬過去。
林小軍嘴裏不停的念叨著：“同誌們啊，記住要領，排雷先要識別泥土的顏色，還要考慮對方埋雷的手法和分布的情況，大家更要有真雷，假雷的辨別能力，那個誰啊，你給老子小心點，你可是在雷區裏，腿不要亂動啊。小心碰響了地雷......！”
“李涵！你起來，起來，你小子已經用胳膊把雷碰上了，你死球了！炸死了！”
“哎呀，菜牛，你不錯，排出了第一顆雷！好了，好了，你可以起來休息了！”
一會，兩顆雷都被排除了，這時候，林小軍心中暗喜，張苗啊張苗，你小子要倒黴了。
就見張苗正趴在地上，用手裏的步槍通條很小心的，在地上捅著，他的眼中露出了笑容，慢慢的，他刨開了一些虛土，把手掏了進去。
“啊？林小軍，你個***，你埋的什麽啊。”
大家一看，都狂笑起來了，張苗的手裏捧著一坨黑乎乎的牛屎。
林小軍卻沒有一點點的笑容，走過去，對著張苗的屁股踢了一腳：“***，你敢罵我，你煞筆已經被炸死了，自己去整兩頓300障礙。”
“我怎麽被炸死了？”張苗很不服氣。
林小軍蹲下身，從張苗掏出牛屎的那個坑裏，繼續掏了掏，從裏麵摸出了一顆綠色的地雷模型，然後搖搖頭：“記住了張苗，通常情況下，在餌雷的下麵總會還有一顆真雷，假如你見到假雷就亂了情緒，那麽下麵的真雷就會讓你和你身邊的戰友犧牲！”
這是林小軍切身的體會，假如在幾個月之前，他也會和張苗一樣大意，但經曆了幾次血雨腥風的廝殺，親眼看到了地雷的可怕，親眼看到鮮活的生命瞬間消失，他才深刻的體會到了危險無處不在，它們是那樣的接近每一個人......。
晚上去找陳師傅練武之前，林小軍到團部服務社給家裏打了一個電話，從下到7連以來，這是他第一次給家裏打電話，過去每次想打的時候，他都覺得沒有什麽成績，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但今天，他很想給老爹說點什麽。
服務社裏有一個和他同年的新兵蛋子也在給家裏打電話，說著，說著，這新兵蛋子就摸起了眼淚，抽抽嗒嗒的小聲哭，看的林小軍也是一陣的難受。
他也沒有催這個新兵，點上一支眼，靠在服務社的門口，耐心地等著，一直等他打完以後，林小軍才給家裏打了過去。
電話通了，老爹那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小軍，是你嗎？”
林小軍不知道為什麽，心裏酸酸的。
“嗯，是我。”
老爹不停的說了很多問題，什麽身體好不好啊，能不能吃飽飯啊，不能多抽煙啊，在部隊要聽話，不要太倔，不要打架等等。
說是林小軍給家裏打電話，但他幾乎沒說多少話，就是‘嗯啊’，‘是啊，’‘知道了’這些話。
最後老爹還說：“小軍，你要好好幹，你學習也不差，將來看能不能考個軍校，那樣你就不用回這大山裏了。”
林小軍還是忍不住了；“我知道，我會好好幹的，老爹，告訴你一個秘密啊，我很快就能有個二等功了，聽說師部已經批了，就等集團軍批示。”
老爹聽了這消息，好一會都沒說話。
林小軍可以想象，老爹應該正沉浸在激動中。
其實，這才是今天林小軍給家裏打電話的真真原因，他就想把自己的榮耀分享給老爹和老媽，他知道這個老兵在渴望什麽，林小軍自以為很理解老爹。
可是，老爹並沒有林小軍想象的那樣激動，好一會之後，他才低沉的說：“兒子，我不在乎你有沒有立功受獎，隻要你好好的就成。”
林小軍愣住了，似乎這並不是自己認識的老爹，他過去不是經常給自己講那些英雄故事嗎？
但當自己立功了，他卻一點都沒有高興起來。
是的，他又怎麽能夠理解一個老頭的矛盾心情呢？
二等功！老爹知道那意味著什麽？那必定是用生命和鮮血換回來的，他渴望，但也害怕。
帶著疑惑和不解，林小軍到小樹林去練功夫了。
兩天沒來，陳師傅看樣子是要把林小軍浪費掉的時間都追回來一樣，一個晚上，幾乎沒有讓林小軍休息，他不斷地給林小軍傳授著，就算有的林小軍暫時不能理解，他也逼著他記下來。
他先是給林小軍演義了一些更為複雜的步伐和招式，就見他腳下疾走，轉動身體，兩隻腳左右飄忽，前後遊動，十分的靈活，他的腿在疾走的時候，始終不抬起來，而是擦地而行，上身飄忽閃動，步伐詭異多變。
到後來陳師傅是越走越快，兩條腿猶如閃電般的迅捷，看得林小軍是眼花繚亂，他身邊和腳下的枯葉和雜草也打著漩渦，紛紛揚揚的跟隨著陳師傅的身體一同旋轉起來，在他的身邊，盡然出現了一個有型的漩渦。
“這是我自創的虛空步，你好好看清了，記住這十八式，以後多加練習，慢慢的理解。”
林小軍眼睛都不眨的看著陳師傅走完了這套步伐，心中震撼，閉上眼，又重溫了一遍，確定自己記住了這小巧多變的十八種步伐，自己又演練一番，個別不準確的地方，陳師傅也會詳加指點和糾正。
這一趟下來，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剛停下，還沒有喘口氣，陳師傅讓林小軍在草地上坐下，運氣於全身，他站在林小軍的身後，深吸一口氣，神情一變，渾身上下，有一股凜冽鋒利的氣息。隻見他手腕一抖，雙掌搭在了林小軍的後背，在一些穴位上慢慢的遊走，陳師傅的手掌心中間有著一股巨大的吸力，在林小軍的皮膚上一碰，都刺激得林小軍皮膚和肌肉和神經不斷張合。一霎時，林小軍就覺得後背上幾處熱乎乎的，似乎有一種熱量正緩緩的流入自己的體內。
漸漸的，後背上有**的汗水冒了下來，陳師傅逐漸加大了手掌中的內力，手心的熱能更加強烈。他的全身上下的骨節開始輕微的顫動，催動著手心的內力，直奔林小軍全身各處血脈，那些暗勁起初還猶如潺潺的溪流，到後來更像奔湧的大海，氣勢磅礴，橫衝直撞。
林小軍也顫抖起來，全身發熱，頭也有些暈暈沉沉。
“放鬆，不要抗拒，嚐試著引導這些暗勁，讓它們隨著你的思想流動到丹田之處。”
林小軍也很明白，這是陳師傅用自己的內力幫助自己增強功力和打通一些穴道，這可不是一般練武人能做得到的，這樣的方式很消耗體力，如果武功沒有到巔峰之頂，都是輕易不敢亂用的，一旦用了這種方式，會出現內力不續，心髒衰竭的現象，輕者武功盡廢，重的會要人性命。
林小軍閉上眼，開始放鬆自己，慢慢的引導身體中這股外來的氣流，讓它們順著自己經脈穴道，匯聚在了小腹丹田。
丹田之處，頓時有一種鼓蕩起來的感覺，林小軍按照陳師傅過去教的練功方式，雙手猛的提到到眼前，隨後緩慢下按到丹田的位置，就覺得體內一個鼓鼓的小包在體內遊蕩，林小軍閉著眼慢慢的吐了一口長氣，有一種似煙似霧的氣，從林小軍的口中激射出來，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他覺得全身發熱，所有額骨節都發出了微微的脆響聲，猛然林小軍反掌向前，對著前麵遙擊一掌，前麵那幾株灌木竟然微微的搖晃了一下。
林小軍自己都被震驚了。
身後陳師傅也鬆開了手掌，深吸幾口氣，慢慢的恢複了臉上的顏色，坐在了林小軍的身邊。
“好，很不錯，你已經踏入了武功修氣的殿堂，以後的成就隻怕比為師我都要高。”
“不會吧師傅，我這不過是懂了一點點皮毛而已。”
“哈哈，知道謙虛了，我告訴你啊，你的資質，天賦都很好，希望你能傳承到我的武功，免得我死以後，這門功夫失傳，不過光有天賦和資質也不行，以後得靠你自己修煉，正如一句話，師傅帶進門，修行在個人，這武功一道，關鍵在領悟和修煉。”
“是，我記住了。”
“好了，我能傳授你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你要牢記，你的脾氣太火爆了，以後得多練氣，做到內斂深沉，隻有不斷的陶冶自己的氣質，性情，最後才能達到練神返虛的境界，成就一代大師的巔峰，這個啊，我卻是幫不上忙，隻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為師修煉了這麽多年，也沒能達到那個境界，很是遺憾。”
“師傅，我覺得你已經達到一個很高境界了。”
“嘿嘿，這是你孤陋寡聞，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為師有些拔苗助長了，可是沒有辦法，你是戰士，你有太多的時間不屬於自己，所以我隻能如此，先幫你打通一些經脈，幫你灌輸一些內力，給你以後的提升打下基礎。”
“謝謝你，陳師傅。”林小軍心中感動，也暗下決定，一定不能辜負了陳師傅的一片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