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有遇到難題的時候,我也是人,不是神。”我怎麽看都覺得程楚楚那笑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原來你並不是任何時候都那麽自信的。”


    “你那麽強悍,不也有脆弱的時候嗎?”


    “我可是女人呢!”


    “你不是經常強調男女平等嗎?法律上也沒有哪一條規定男人一定要比女人強啊!天王劉德華不是都在唱‘男人哭吧不是罪’嗎?”我和程楚楚在一起,似乎已經習慣了鬥嘴。


    程楚楚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那你就哭吧!哭一個給我看看,小屁孩。”


    我馬上發出抗議:“程楚楚,我早就已經是成年人了,請叫我的名字。”


    程楚楚斜眼看我:“嚐過羊的味道了嗎?”


    我暈倒!


    程楚楚很快得出結論:“連羊的味道都沒嚐過,你還敢說你已經是成年人?”


    兩人之間的鬥嘴,又一次以我的失敗而告終。


    沉默片刻,程楚楚正色道:“那個畫家身邊的女人都查過了嗎?”


    我說:“一一排查過了,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發現誰是凶手。”


    程楚楚說:“有的時候,凶手隻用眼睛是很難發現的。”


    我認真琢磨著這句話,點了點頭:“沒錯,程楚楚,你這次真的是提醒了我。”


    發現凶手,有時候除了用眼睛,還得用鼻子。


    某些時候,聞比看更能有所發現。


    車子開到程楚楚家樓下,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句:“程楚楚,你跟蕭陽沒有住在一起了嗎?”


    程楚楚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幹嘛問這個?”


    我說:“你昨天生病,蕭陽沒去醫院看你,今天,你說蕭陽來過,又走了,那他什麽時候回來?”


    “他最近挺忙,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加完班他就會回來。”程楚楚的臉上,看不出什麽異樣,是她太會掩飾,還是我太多慮了?


    “你確定他是去公司加班了嗎?”


    “當然了,他一直都在忙著賺錢,賺夠了錢就娶我。”


    “你就不怕他賺夠了錢,娶的卻是別人?”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隨口說說。”


    “你也太不相信你哥了。”


    “我信不信他沒關係,隻要你信他就行。”我還是不想把昨天看到的事情告訴程楚楚,有些事情,不知道會更快樂。


    “我當然信他。”程楚楚的回答毫不猶豫。


    “你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嗎?”我問道。


    程楚楚的膽子一向很大,有時候我真恨不得她是一個膽小的女人,連老鼠都怕的那種,如果那樣,我就可以製造很多跟她親密接觸的機會。


    可惜,我一直沒有得到這種機會。


    即使前兩天程楚楚感冒拉肚子拉得渾身沒力,她也隻是對我說話溫柔了一點兒,若不是我強行抱她,很難想象她會借我的肩膀靠一靠。


    “有什麽好怕的?”不出所料,程楚楚很是不以為然。


    “那個官二代很有可能再找人去你家偷證據哦!”我故意嚇唬程楚楚。“如果再來兩個色狼,說不定會禁不住你的美色,把你……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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