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不去不行


    脫下作訓服,張五金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他以前也有功夫在身,但總覺得有些不太摸底,尤其對上槍械之類,不太自信。


    但這會兒,他心裏充滿了信心,無論是怎麽樣的敵人,也無論拿著什麽樣的槍械,他就算是空手,也自信對付得了。


    然而一回到家裏,抱著秋雨肉肉的身體,亨受著她的嬌柔嫵媚,他卻又有了另外的想法。


    “不行,能不去,還是盡量不要去。”他主意又轉到了李玉姣身上。


    他已經知道了,李玉姣是處女,情感方麵有一種病態的空白,要是能成功的破開李玉姣的身體,再輔以霸床,他可以確定,隻要挖耳子的邪術有破法,李玉姣就一定會告訴他。


    想到就做,因為他擔心李玉姣萬一準備好了,他就沒退路了,是的,今天的他,已知深切的知道,沒有退路了,國家那麽重視,他想甩手說不幹,不可能的。


    在家裏呆了兩天,第三天,他坐上了去清水的火車,管小虎要跟著,他搖手說不必:“這次真沒危險。”


    管小虎也沒法勉強他。


    他沒有事先告訴李玉姣,看到他突然出現,李玉姣一臉吃驚:“張五金,你怎麽來了?”


    “師父,我想你了。”張五金兩眼放光,表現得情真意切。


    他預想的是,打李玉姣一個冷不防,趁李玉姣沒反應過來之前,接近她,纏暈她,破了她身子,在床上把她弄得迷迷糊糊的,然後再做一張霸床,最後把她弄到霸床上,以霸氣徹底壓服她。


    可惜他失算了。


    他剛要走上前去,李玉姣忽地臉一冷,手一伸,指一彈,錚的一聲,同時間紅唇微張,口中發出古怪的平階音。


    張五金心下一涼,也有幾分掙紮,他從小是給人慣大的,到後來秋雨又特別慣著他,就沒給人拒絕過,心中戾火重,暗裏就有些發狠:“幹脆象她對付李玉娥一樣,我也抓住她,強暴她,再把她抓到霸床上去。”


    不過這個念頭隻是閃了一下,又撇開了,到不是不忍心強上李玉姣,他有大道理,是為了破解邪教的邪術,即便是秋雨知道了,也不會怪他的,問題是,他沒有把握。


    李玉姣雖然情感空白,但心氣強悍,別的不說,隻說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大美女,能為一個人苦苦守候二十二年,甚至初吻都留著,那得是一種怎樣的心誌。


    霸床雖然厲害,但明明是給強暴的,她心中還會心甘情願嗎?不會的,張五金不相信霸床真能邪性到那個程度。


    就好比,李玉姣明裏告訴了五仙姑她們,她就是用攝心術的邪術控製了她們,她們還會那麽聽話嗎?不可能的。


    霸床的霸氣起作用,是要在不知不覺中,這跟攝心術是一樣的。


    而如果不能徹底壓服李玉姣,即便挖耳子的邪性有解法,她也不會可能心甘情願的告訴他。


    最大的可能是,她會為他奪走了她的貞操,她覺得對不起李玉龍,而不顧一切的報複他。


    這樣的女人,又掌握著如此強大的潛勢力,她的報複,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張五金不敢冒這個險。


    不僅僅是他自己害怕,也因為這件事牽涉實在太重大了.


    要知道,那是近百萬給挖耳子邪性控製的狂信者啊,加上他們的親戚朋友,加上不明真相者,加上外國勢力的煽風點火,尚銳說的沒錯,是真有可能動搖國本的,真要弄砸了,他負不起這個責任。


    所以,張五金最終還是忍住了,身子一僵,眼光發直,直直的看著李玉姣眼晴。


    “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到我這裏來。”


    “是。”張五金毫不猶豫的轉身,被控製者,是不會猶豫的,轉過身,心裏到是暗罵:“妖婦,哪天落到我手裏,看我收拾不死你。”


    走出兩步,李玉姣忽又出聲:“站住。”


    張五金心中怦地一跳:“換主意了,還是想象那一次一樣,把我當成李玉龍,玩一玩。”


    想到這一點,他小腹騰地一熱,不能不承認,李玉姣確實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尤其那種氣質,任何男人見了她,都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親近,真就如曉霧晨荷,讓人不忍離去。


    他站著不動,香風輕拂,李玉姣到了他身後,忽地伸手,在背後抱住了他。


    “你要是他多好啊。”李玉姣喃喃自語,聲音如夢如幻,而不再是那種平階音。


    “這麽多年了,我每天都在盼著,你會突然出現在我麵前,然後抱我,親我,要了我。”


    “我等了你這麽多年啊,每天夜裏夢見你,然後每個白天想著你,可是,曉霧晨荷,不見你來,月移花影,隻是風聲-----。”


    她緊緊的摟著張五金,時泣時訴,真切感人,張五金本來一肚子戾火,這會兒也給她的癡情苦戀感動了,隻不過不好動。


    因為李玉姣用平階音下的命令是讓他站住,不再次下令,他不好動,當然,他也不確定,是不是應該有所反應,他隻是猜,在新的指令到來之前,應該是不能亂動的,就如那夜一樣,隻能任由李玉姣把他當成李玉龍,來一個角色扮演,而他隻能看著。


    李玉姣始終沒到他前麵來,就是在後麵這麽摟著他,頃訴著,有想念,有盼望,而更多的則是回憶,他們一起學藝的時候,她的癡戀,所經過的那些事。


    聽她這麽零零碎碎的頃訴,張五金到是對李玉龍也多了些了解。


    “那家夥,好象就是個白癡嘛,李玉姣癡戀他看不到,而他苦戀李玉娥,卻又傻瓜一樣不會用什麽手段,要換了我,那麽多年,早弄到手了,孫子隻怕都生下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五金感覺自己後背都給眼淚打濕了,李玉姣才鬆開手,重又下令:“你走吧,把今天我說的話忘掉,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到我這裏來。”


    她要張五金忘掉她今天說的話,所以就要重複她先前的命令,攝心術在某些方麵,還是比較機械的,不過也是,給攝心術控製的人,就如僵屍一樣,本來反應就比較僵硬,不給出明確的指令,就會思維混亂。


    這也給施術者造成了困擾,所以張五金利用這一點調戲李玉姣,李玉姣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她隻能僵化的給出指令,而不能柔性的操控。


    “是。”張五金應了一聲,直接走了出去,他沒有回頭,這次李玉姣也沒有再叫住他。


    張五金回來,有些泄氣,秋雨下班回來,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擔心的道:“怎麽了?”


    “發燒了。”


    “啊。”秋雨嚇一退,急步過來,摸他的額頭,涼涼的,又用自己的額頭來碰。


    “沒有啊,你等一下,我去拿體溫計來量。”


    “不要了。”張五金一把扯住她,摟著坐在腿上。


    “啊呀,壞蛋,你嚇我。”秋雨惱了,打他。


    張五金嘿嘿笑,涎著臉道:“讓我量一下你的體溫,好不好。”


    “不好。”秋雨扭著身子:“你壞蛋,嚇我。”


    不過最終還是依了張五金。


    張五金這幾天就特別的纏秋雨,他有時信心很足,有什麽了不起的,那些教練都誇他,說他有著超人一等的實力,這麽多年,他們從來沒見過象他這樣強悍的兵。


    但有些時候,他心中又還是忐忑,雖然他不知道李玉姣會有怎樣的計劃,但無論是怎樣的計劃,都要進到金三角裏麵去,靠近沙比讓才行得通,不可能放飛劍啊,而李玉姣肯定是會讓他去執行這個計劃的,李玉姣最多配合一下。


    那可是金三角啊,毒梟遍地,槍比狗多,人命卻比草還賤。


    更何況,是要去對付一個大軍閥大毒梟。


    他不相信自己回不來,但就是想多纏著秋雨,這個女人啊,真是怎麽愛也不夠。


    但他還不能表現得太明顯,秋雨很敏感的,他要是表現得太明顯,秋雨可能會發覺,她要是擔心起來,那又不好了。


    張五金不想讓她擔心憂心。


    他隻想她開開心心的,這一年來,秋雨變了很多,一如既往的溫柔嫻靜,但卻開朗了許多,一如既往的善良自斂,但又在他麵前開放了許多。


    恰如一朵花,得到了雨露的澆灌,在明媚的春光裏,盡情的開放著。


    他要細心的守護她的天空,不讓她的心中有陰影。


    不過秋雨還是有所察覺,因為秋雨一顆心幾乎全在他身上,他隻有稍稍有一點兒不對,她就會發覺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要告訴我。”在一次歡愛後,秋雨摟住了他,她汗津津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這樣的感覺,仿佛不僅僅是兩個身體,甚至兩顆心都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再無任何間隔。


    張五金早已想好了說辭,但卻故作猶豫:“別問了,睡吧。”


    “不。”秋雨一下就翻到他身上,半抬著身子看著他,而且眼眶一下就紅了:“你要告訴我,否則我就不睡。”


    “傻女子。”張五金隻好歎氣,裝出逼不得已的樣子,道:“他們,就是國安,給了我一個權利,可以殺人。”


    “啊。”這話太意外了,秋雨驚了一下:“為什麽給你這個權利啊,要你殺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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