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 泡得舒服


    不過張五金到是能理解她的這種擔心,一般人看到體內滋滋的往外冒氣,肯定都會有這種想法的,就沒想過,人一生要放多少屁。


    “不會的。”他搖頭:“我先說了,你們家那張床,因為給人施了法,有邪氣,所以腳痛,我幫塞裏斯先生把邪氣放掉,腳自然就不痛了。”


    不懂要問,那就鬼扯。


    “原來是這樣。”辛唐恍然大悟。


    “張縣長,我體內有邪氣,那我夫人呢?”塞裏斯問:“她也跟我睡一張床的。”


    “你夫人沒事。”


    張五金瞟一眼辛唐胸前,微微一笑:“或者說,反而是好事。”


    他這一眼,當著辛唐塞裏斯兩個的麵瞟的,他兩個當然也明白,辛唐臉一紅,塞裏斯則叫了起來:“原來可以豐胸啊,難怪了,我夫人才嫁給我的時候,胸部很平的,中國女人嘛,但沒得三個月,就特別豐滿了。”


    這話說得辛唐滿臉通紅,嗔道:“中國女人怎麽了?”


    “口誤口誤。”塞裏斯慌忙道歉,看來有些怕老婆,不過他們的眼光,幾乎都在黃敏胸前溜了一轉。


    黃敏還是有料的,不過不能跟辛唐比。


    張五金也看了一眼,卻迎上黃敏的眼光,忙嘿嘿一笑。


    這時塞裏斯又想到一事,道:“張縣長,那張床的邪氣,對女人的壽命好象也沒影響啊,我奶奶九十七了,至今精神健旺,我媽媽七十多了,看上去不過五十歲的樣子,要是從背後看,說三十歲別人都不會懷疑。”


    “是啊。”張五金點頭:“狗在夜裏精神嘛,夜屬陰,而女人同樣是屬陰的,以陰補陰,所以長壽,而且可以駐顏。”


    “哦。”塞裏斯明白了:“這張床就適合女人睡。”


    張五金微笑,中醫講究陰陽平衡,偏陰或者偏陽都不好,睡狗床的女人,固然駐顏長壽,但有一點,那方麵旺盛。


    沒男人的話,可就有點招花惹草,當然,這話當著辛唐的麵,就不能說了。


    說話間,塞裏斯腳踝上的氣球小了下去,慢慢的,就不往外冒氣了,到恢複正常,張五金道:“你自己掐一下看看,還痛不?”


    塞裏斯果然試著掐了一下,立刻喜叫出聲:“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辛唐也一臉驚喜,道:“張縣長,我先生的腳好了,其它方麵是不是也---。”


    “看看吧。”張五金微微搖頭:“今天晚上,看塞裏斯先生還想不想學狗叫,或許會有點好處。”


    放了氣,肯定會有點好處的,但保不了多久。


    不過張五金真心不想去哥倫比亞,所以也不願多說。


    張五金把一切都揭穿了,塞裏斯自然不好再賴床,他到也光棍,直接就把醉仙酒廠一量的產量全給包了。


    其實可憐,全包了也沒多少,就一千噸都不到,錢也不多,就幾百萬,卻也把穀厚來樂得牙齒找到不嘴巴了,全露在了外麵。


    快中午了,塞裏斯當然要請張五金吃飯,張五金借口還有事,推掉了。


    到開發區,醉魚現在隻羅長旺的店子裏有,還每天定指標的,不過張五金去了,沒有也得有。


    回來,做了醉魚,麻婆豆腐,大小美人都哄開心了。


    周一,必須得去祟北,其實他不去也沒事,去了他也不管事啊,開發區的門都懶得進,不過今天得去,估計塞裏斯會來找。


    不出他所料,塞裏斯找上門來了,事先還得到黃敏給他的消息,塞裏斯不但包下了醉仙酒廠的產量,還答應投資一千萬美元,把醉仙酒廠的產量提高到年產一萬噸。


    醉仙酒廠以前一年一千噸都不到,現在直接提高十倍,且塞裏斯答應全部包銷,這人情下得不算小。


    其實真說起來,沒多少錢,這種低度的果子酒,出廠價非常便宜的,就兩塊二,賣給塞裏斯算三塊,已經是高價了,哪怕一年一萬噸,能有多少錢?一個億不到。


    但祟北窮啊,別說一個億,一百萬都是大錢了。


    所以黃敏電話裏就說了,張五金有空的話,還是跑一趟哥倫比亞吧,戴思紅也是這個意思。


    張五金咬牙:“合著縣裏把我賣了換酒廠了?”


    黃敏聽了咯咯笑:“那可舍不得。”


    “真舍不得?”張五金調笑。


    “嗯。”黃敏鼻子裏嗯了一聲,很好聽。


    放下電話張五金其實有些哀歎:“真要去哥倫比亞啊?”


    塞裏斯辛唐來訪,連聲給張五金道謝,說晚上果然就不想學狗叫了,然後就提出了請求,請張五金去他家看看床。


    張五金心中不想去,就先推一下,說自己學得不到家,不過有個師叔,先還要請教一下師叔才行。


    他這話,無論真假,塞裏斯不信也得信,隻能點頭答應,總之一切拜托他了。


    張五金點頭應下,心中的想法是,先拖著,等梅子選好了戲,秦夢寒要去北京了,他到時再抽空跑一趟哥倫比亞好了。


    回去一說,秦夢寒吊在他身上撒嬌:“你去上班,雨姐也去上班,我一個人,一點都不好玩。”


    到張五金答應這周都不去上班了,這才開心,要張五金陪她去春城逛街,見了餘山子古明成。


    秦夢寒現在難得給男人笑臉看,不過知道這兩是張五金兄弟,到不拿架子,尤其知道馬丹的事是古明成幫了忙,還給古明成敬酒。


    古明成兩個到是驚歎於她的清麗,暗暗對張五金翹大拇指。


    回來又一起去買了菜,跟張五金學做菜,秋雨回來,她就表功,秋雨表揚,便樂得跟個小姑娘一樣。


    張五金哈哈笑,他很喜歡。


    晚間吃了飯,到公園裏散步回來,看一會兒電視,秋雨到問了:“夢夢,你那個電視劇什麽時候上演啊。”


    “不知道,沒管。”秦夢寒搖頭。


    張五金在幫她修腳指甲,她翹著腳,頭都不回的。


    秋雨道:“梅子說,要虧不少呢?”


    秦夢寒還是那一句:“不知道,都是梅子在管。”


    張五金都給她氣樂了:“還真是個敗家的婆娘啊。”


    秦夢寒便咯咯笑,一臉得意:“我高興。”


    又拿另一隻腳的腳丫子去戳張五金:“不給我們敗,你打算拿給誰去敗。”


    張五金立刻點頭:“敗,再敗多點兒。”


    秦夢寒笑得更歡暢了。


    秋雨又氣又笑:“難怪梅子給我打電話告狀,說你們一對敗家子,還真是的。”


    不想秦夢寒回頭:“雨姐,今年寒姐,我們去法國旅遊掃街好不好,好好的敗一次。”


    “我才不跟你去。”


    秋雨其實也有些心動,她是個過小日子的女人,但也是個渴望浪漫的女人,便看張五金。


    張五金笑:“到時我請假,陪你們去。”


    秋雨便不再反對了,道:“要是紅姐到時能回來就好了。”


    秦夢寒一聽笑:“要是紅姐回來,我們三個,那就太好玩了。”


    秋雨一聽就罵:“你就成精吧,紅姐是怕了你了。”


    說著臉上就起了紅霞,秦夢寒就吃吃的笑,拿腳指頭戳張五金:“呆會玩好玩的。”


    “好。”張五金喜滋滋答應,秋雨就羞到了,呸一聲,不理他們了。


    秦夢寒喜歡睡懶覺,典型的美人病,特別是在給張五金玩過後,至少要到十一點才會起床,有時甚至要到十二點。


    她當然要纏著張五金陪她睡,縣長不縣長,上不上班,那她是不管的。


    不過張五金手機響了,尚銳打來的,讓他去一趟春城。


    秦夢寒不幹了,白絲圍巾一樣掛在張五金身上,賴了一會兒,也知道尚銳找張五金可能有正事,隻能放手,想跟著去,但手軟腳酥的,根本爬不起來。


    “死雨姐,烏鴉嘴。”


    得,還真是吃撐了。


    張五金好笑,秦夢寒便惱了:“我不管,你要早點回來,你不回來我就不起床。”


    “好。”張五金笑著親她一下:“一定早點回來,給我的寶貝做好吃的東西。”


    給秦夢寒蓋上點被子,這才出門。


    張五金不知道尚銳找他有什麽事,不想去安全局,約了家茶樓,沒吃早餐呢,叫了兩籠包子來吃。


    尚銳也拿了一個,先跟他開玩笑:“看起來春風得意啊。”


    “那是。”張五金得意洋洋。


    笑了一陣,說到正事,尚銳道:“神耳教李玉嬌的一個徒弟,叫李二仙的,你還記得吧。”


    張五金怎麽會不記得?


    二仙算得上是李玉嬌徒弟中個性最鮮明的一個,美麗,聰明,有心機,敢想敢做。


    其實卻又是最可憐的一個,不知父母所在,師父雖然不錯,可因為卷入李玉娥和李玉嬌的爭鬥,結果讓李玉嬌用攝心術強加了一個愛淩謔的僻好,讓張五金折磨得很慘。


    每每想起這個女孩子,張五金心中就有些感慨。


    “李二仙,有印象啊,那些煤老板奉為活菩薩的,她怎麽了?死了還是活了?”


    心中感慨,麵子上卻不露出來。


    兄弟是兄弟,可問題是,這是國家的事,神耳教給了政府一個慘重的教訓,對這些人,國家絕不會輕易放過。


    他心中的真實想法,也就絕不能輕易的表露出來。


    “沒死。”尚銳搖頭:“快死了。”


    張五金心中一跳,麵上卻不露聲色,抓了個包子,塞進嘴巴裏,拿了張紙巾,擦了擦手,道:“這湯包還行。”


    又倒了杯茶,這才問道:“在哪裏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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