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8 不舍


    上了席,奧比托殷勤相陪,奧比托夫人也出來了,言笑宴宴,熱情大度,很有貴婦範兒。


    不過張五金昨夜見過她的騷勁兒,可不會給她麵上的假象所蒙弊,當然,表麵上他也不會表露什麽,不就是演戲嗎?誰都會。


    張五金隻是好奇,昨夜奧比托明明知道他夫人跟萊昂在偷情,可卻好象不當回事,這實在太奇怪了,隻是不好問得。


    另一個好奇的,奧比托中了犬氣,性能力極強,索需無度的,他夫人卻還去偷萊昂,而且好象很饑渴的樣子,這更讓張五金想不明白。


    “可能是西方文化不同吧。”


    他隻能這麽猜,因為他在網上看到過,中世紀的西方貴族,不但男子找情婦,所有貴夫人也都會有情人,好象還是一種時尚。


    奧比托非常熱情,這場酒直吃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中途,奧比托送上一張銀行卡,說裏麵是一千萬歐元。


    “一點小意思,張先生一定要收下。”


    奧比托非常誠懇,張五金也沒有客氣。


    對今天的他來說,千萬歐元,真的不算什麽大錢了,甚至他心底還感慨了一下:“還是阿拉伯人更大方啊。”


    不怪他感慨,同樣是治怪病,烏打族的族長卡卡拉出手就是五千萬美元,比奧比托可大方多了。


    不過張五金也沒嫌奧比托小氣,卡卡拉那樣的油霸,錢來得太容易了,天天從地底下往外冒啊,自然要大方得多,一般人不好比的。


    奧比托喝得半醉,張五金這才告辭,奧比托夫人也很熱情,派了總統房車送張五金回去。


    說句實話,張五金還真有些急著想回去了,豪擲一千萬買下焦尾琴,陳冰兒應該非常開心吧,見了他,應該會撲到他懷裏,假埋怨,真喜歡,撒嬌放嗲,然後哄一下,說不定就能吃到嘴裏,那比奧比托的西餐可美味多了。


    正做著美夢,手機響了,一看,陳冰兒打來的,頓時就樂了:“小美人看來急不可耐了。”


    腹中發熱,急忙接通。


    “冰姐,我馬上回來了,你在哪裏,在家裏吧。”


    “哦,我現在在機場。”


    陳冰兒卻給了他一個意外的答複。


    “機場?”


    情況好象不對,張五金皺眉:“你去機場做什麽?”


    “我接到巴黎一個樂團的電話,他們讓我去麵試。”


    陳冰兒給出了解釋,但張五金卻從她語氣細微的變化裏,聽出了不對。


    她是想溜。


    張五金刹時間有些惱火:花千萬給你買禮物,你就這麽對我?


    但轉念一想,他突然就苦笑了,


    毛病,還就出在這豪擲千萬的禮物上。


    陳冰兒是極品美女,身上更有著春城小姐的光環,想追她送她禮物的人,可以說多如過江之鯽,不說張五金這樣的一擲千萬,一擲百萬的,絕對不會少。


    可陳冰兒為什麽混得這麽慘,就是因為,她不想用自己的美色來換錢財地位。


    當然,也不是說她就跟錢有仇,她也愛錢,前提是,這個錢不能衝著她的美色來,隻能自然而然的來。


    本來象張五金這樣的,就很好,街頭的偶遇,熱情的援手,陽光的笑臉,還有氣功那樣的真功夫,更敢陪著闖虎穴還能護著她出來。


    這樣的男人,正是她想要的,所以借著害怕,張五金說要跟她一床睡,她也就答應了。


    否則她一個人在外麵闖,怕黑怕鬼的時候多了,為什麽沒有男人上過她的床?就因為她的心裏,沒有別的男人的影子,而張五金是先進了她心裏,所以才水到渠成。


    這樣的一個先走進了她心裏的男人,無論是有錢,有權,有勢,她都能接受。


    這就是一個順序問題,錢、權、勢隻能是果,不能是因。


    起於因她就惡心抗拒,結於果則心安理得。


    就如一句古話: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渴死不飲盜泉之水。


    那麽張五金即然先走進了她心裏,她為什麽突然又要逃避呢?


    因為,張五金前麵跟她說過,說他隻是個石油公司的打工仔。


    石油公司的打工仔,能豪擲千萬,可能嗎?


    絕不可能,那就意味著,張五金說了假話,騙了她。


    她無法接受欺騙,所以走人。


    說起來,她確實是有些傲驕了。


    可這就是她啊,春城小姐陳冰兒,她就是這麽個性子,哪怕落得街頭賣藝,有上頓沒下頓,她也心甘情願。


    你可以說她作,可她自己甘心,別人管不著。


    張五金當然也管不著,明白了錯在哪裏,他也隻能歎息一聲,應了一句:“好吧,你自己保重。”


    他不想多說,多說也無益。


    他等著陳冰兒說再見或者永不再見,但陳冰兒在電話那頭卻沉默著,不說話,卻也沒有掛斷電話。


    這什麽意思?未必還有一分半分舍不得?


    張五金張了張嘴,卻又閉上,這種個性太強的女孩子,還是讓她自己開口吧。


    “那個。”


    陳冰兒卻還真開口了:“焦尾琴我放在臥室裏,你給我的卡,我帶上了。”


    說到這裏又停了一下,張五金話到嘴邊,卻又縮了回去。


    “那個。”陳冰兒又說了一句:“我沒錢了。”


    說到最後一句,就帶著了一點撒嬌的味道。


    雖然隻是一絲絲,張五金還是聽出來了。


    “看來還真有兩分舍不得。”張五金心中暗叫,不免有三分得意。


    他的感覺沒錯,陳冰兒確實是有兩分不舍,雖然張五金說了假話,但這幾天的一切,卻也讓她難以忘懷。


    尤其是,張五金接的她的電話聽說她要走,居然沒有一句挽留的話,而就是兩個字,好吧,這份淡漠,反而更增加了她的不舍。


    張五金剛剛如果竭力挽留,甚至示之以恩許之以利,那她就真會無聲的掛斷電話,永不回頭。


    偏偏是這份不當回事,反而勾起了她幾分念想。


    所以說女人這個東西啊,還就是那麽奇怪。


    感應到陳冰兒的不舍,張五金心中得意,稍起的一份怒氣消散了,調整了一下語氣,道:“冰兒,好好的照顧自己,那天看到你在街頭的樣子,說句真心話,我真的很心痛,答應我,別再這麽對自己了,好不好?”


    他沒有一字解釋,但語氣誠懇中帶著溫柔,陳冰兒卻還就聽到了心裏,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透著乖巧,就仿佛出遠門的女友聽著男友的叮囑一般。


    不過她也並沒有就此回頭,說了再見,也就掛了電話。


    這實在是一個執拗的女孩子。


    張五金收了手機,輕輕搖頭。


    站在旁邊人的角度,陳冰兒這樣的女孩子值得敬佩,但身在其中,卻實在是,無話可說。


    回到別墅,賞了伊法,上樓。


    看到焦尾琴,彈了一下,也聽不出好醜,不過如此嘛,隨便買把吉它也就這聲音,可就是因為它,花了一千萬不說,還把陳冰兒嚇走了。


    如果沒有這玩意兒,陳冰兒逛了街回來,一定很開心,試新衣服給他看,然後抱在懷裏,嬌軟香柔,不知多麽的有滋味,哄一哄親一親,再親手給她做頓晚餐,開心了,說不定晚上就能美美的讓他吃掉。


    事實上張五金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有意外的話,一定有一頓絕美的大餐,陳冰兒這樣的大美人吃起來,那味道,嘿嘿。


    可現在,餘香猶在,美人杳杳,到哪裏哭去。


    想到先前讓羅伯特帶的那句話,張五金忍不住感慨:“沒錢不要學人裝逼,有錢也莫要裝逼啊。”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


    “不會回心轉意又回來了吧。”


    張五金心中閃過這麽個念頭,急掏出手機一看,根本不是陳冰兒的號碼,他就有些失望。


    細看了一下,也不是戴玉蓮的,戴玉蓮這兩天就沒給他打過電話,看來也是漸行漸遠。


    “春城小姐還真是好吃難下肚啊。”


    他忍不住又感慨一聲。


    戴玉蓮吃到嘴裏都跑掉了,而陳冰兒更是沒能下嘴,這些大美人,就如天上的鳳凰,美麗絕倫,卻也驕傲挑剔,想要她們安安心心的落下來,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號碼比較陌生,張五金心情不太好,本來不想接,但手機頑固的響著,隻好接通。


    電話中立刻響起一個聲音:“張五金,快救我。”


    居然是石英鋒。


    春城的又一隻鳳凰。


    張五金有些意外:“石英鋒,你又怎麽了?”


    “我在哈集,我們給包圍了,你快來救我。”


    石英鋒聲音急促,隱約還可聽槍聲。


    很明顯,有武裝組織在圍攻哈集鎮,哈麗朵的哈集旅號稱是旅,其實沒幾個鳥人,估計是頂不住了,所以石英鋒這時候又想到了張五金,打電話跟他求援了,隻不過號碼不是以前的,估計是換了。


    張五金可就哭笑不得了,他這會兒根本就不在利比亞,而是遠在意大利的羅馬,中間隔著個地中海呢。


    遠水救不了近火不說,即便能趕過去,他一個人,又能起多少作用,真以為他是趙子龍,白馬銀槍,七進七出?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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