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的關係網被調走,肖二姐這才意識到事情確實有些棘手,也感到了恐慌。


    連關係網都被對方搞走,說明這次的對手非比尋常,不能掉以輕心。


    肖二姐把大地ok廳做強做大,除了得益於黃鼠狼忠心耿耿的看護,就是依附這個關係網所帶來的好處。


    如今這個關係網被調走,等於去掉了肖二姐的保護傘,今後就隻能夠靠社會上的關係。


    失去了強大的後台,肖二姐隻能把這個情況告之黃鼠狼,希望可以通過社會上的關係保住場子,亦是最後的努力。


    對於肖二姐的侄子被單思華砍傷,黃鼠狼一直有些介懷,希望可以做出一些什麽補償。


    如今因為這件事情,大地ok廳麵臨被他人奪去的威脅,黃鼠狼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所以。黃鼠狼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替肖二姐保住場子。


    要想保住大地ok廳的場子,就必須先搞清楚,到底是誰在動歪腦筋,打大地ok廳的主意。


    隔日,當那夥人再來大地ok廳叫囂的時候,黃鼠狼挺身而出,試圖搞清楚對方是什麽人。


    不料來的這夥人非常聰明,見黃鼠狼出麵,也不和他正麵交鋒,轉身就退到外麵,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黃鼠狼正納悶自己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氣魄的時候,兩輛警車呼嘯而至,不由分說就將黃鼠狼帶走。


    原來這夥人並非是怕黃鼠狼,而是有備而來,隻等黃鼠狼出麵,便趁機把黃鼠狼帶走。


    到了裏麵,也不見有人來詢問什麽的,每天還管吃好喝好,除了睡的是大鋪床,黃鼠狼就像是來裏麵度假一樣。


    根據以前的規矩,黃鼠狼進來以後,最多不超過36小時,肖二姐就會派人來把他保釋出去。


    可這次進來以後,不僅沒有看到前來保釋的人,連肖二姐也音信全無。


    第三天,黃鼠狼終於有些沉不住氣,叫住來送飯的人,片麵知道了些許的情況。


    原來肖二姐的場子已經被市區的人整治,她現在自身難保,處境堪憂。


    把黃鼠狼臨時羈押在裏麵,目的就是要他知難而退,不要再管大地ok廳場子的事情。


    盡管黃鼠狼在裏麵苦苦期盼著肖二姐的消息,可最終也沒有能夠等來肖二姐的音訊。


    就在黃鼠狼陷入絕望的第六天,終於被釋放出來。


    顧不上稍事休息,黃鼠狼馬不停蹄地趕到大地ok廳,卻發現這裏已經換了一塊招牌,名叫高樂高俱樂部。


    黃鼠狼信步走進去,大廳已經重新裝潢一新,所看到的盡是陌生麵孔。


    很快一個服務生告訴黃鼠狼,這裏已經換了老板,原來的肖二姐不知去向。


    黃鼠狼再想知道得詳細些,又怕引起服務生的懷疑,轉而打聽起老板叫什麽。


    服務生介紹說,現在的老板姓童,其他的也不清楚。


    黃鼠狼試圖從服務生嘴裏了解到更多的情況,卻被看場子的人警告說,如果再在這裏胡亂打聽,小心被帶走。


    看場子所說的帶走,指的就是進去裏麵,黃鼠狼剛剛才從裏麵出來,當然不願意再進去。


    聯想到這夥人的後台硬,黃鼠狼也不敢太造次,當下忍氣吞聲地離開了高樂高俱樂部。


    出了高樂高俱樂部的大門,黃鼠狼聯係上肖二姐,兩人乍一見麵,說起過去的事情,都不勝唏噓。


    黃鼠狼最先感慨道:“都怪我不好,怎麽就把那個朋友帶來這邊玩,假如沒有發生砍傷人的事件,那幫人就沒有那麽容易得到場子。”


    肖二姐淡笑道:“這個也不能夠怪你,隻怪我們的場子生意太好,招人嫉妒。”


    說著,肖二姐發出一聲歎息接道:“就算沒有發生你朋友砍傷人的事情,他們也會找其他的茬子,大地的場子早晚還是得落到他們的手裏。”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那麽厲害,連你的場子都搞去了。”黃鼠狼心有不甘地詢問道。


    一聲苦笑後,肖二姐介紹道:“他們是市區來的高官,聽說是一個姓白的男人在替他們撐腰。”


    “姓白的?”黃鼠狼極力思索,但就是想不起這樣一個人。


    看到黃鼠狼做沉思狀,肖二姐苦笑道:“小平,你就別去想了,這個姓白的是來自市區的高官,又不在社會上混跡,你是不可能認識他的。”


    言下之意,黃鼠狼不要指望對那個姓白的進行報複。


    但黃鼠狼始終覺得咽不下這口氣,聞言接道:“那現在這個老板總該認識吧,說來聽聽看。”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單思華砍傷顧城而起,現在場子被別人占去,黃鼠狼總想為這件事情負責。


    “小平,我可以告訴你現在這個老板的情況,但我希望你不要去找他算賬。”


    “為什麽?”


    肖二姐深深地望了一眼黃鼠狼,緩緩接道:“因為我們惹不起。”


    在黃鼠狼的印象中,肖二姐也算是兩龍鎮叱吒風雲的女中豪傑,如今竟然也說出這樣的話,隻能說明遇上了強敵。


    “就算惹不起,我也要記住這個人。”黃鼠狼目光炯炯地盯著肖二姐,不容置疑地接道。


    肖二姐再次發出一聲歎息,接著說道:“這個老板姓童,叫童世福。就算你去找到他也沒有用,他在市區有姓白的那個人照看著,整個兩龍鎮都是他的勢力範圍。”


    得知這個消息,黃鼠狼不覺有些沮喪,搖頭歎息道:“難道我們就隻有任由童世福把場子占去?”


    “沒辦法,這就是社會上的潛規則。”肖二姐接了一句。


    見黃鼠狼似有所悟,肖二姐歎道:“小平,場子的事情就此放手,不用放在心上。這些年下來,我也積攢了點錢,這次你為了場子的事情進去,肯定吃了不少苦頭,等會兒你拿一筆錢去,要嘛做點小生意,場子的事就不要再去管了。”


    肖二姐明顯是將場子就這樣拱手相送,搞得黃鼠狼如同虧欠了肖二姐很多一樣。


    說到底,這次場子被強占去的起因,就是因為單思華砍傷了顧城,而單思華是黃鼠狼介紹來大地ok廳玩的。


    搞成現在這個局麵,就算肖二姐不責怪,黃鼠狼也覺得過意不去。


    於是,黃鼠狼決定暗中下黑手,收拾一下那個不可一世的童老板。


    就算不能夠把場子搶占回來,最起碼可以教訓一下童老板,也可以出口惡氣。


    打定主意,黃鼠狼開始選擇下手的時機。


    如今的高樂高就是以前的大地,黃鼠狼對周邊的地形比較熟悉,很快便讓黃鼠狼逮到一個機會。


    那天晚上,天上下著蒙蒙細雨,黃鼠狼懷揣一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靜悄悄地潛伏在高樂高大門的附近。


    童老板和他的女人已經進去有一段時間,估摸著是時候該出來了。


    黃鼠狼摸了把臉上的雨水,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


    功夫不負有心人。


    10分鍾後,童世福摟著他的女人,從高樂高門口晃悠悠地走出來,身後有一個小子替他倆撐著一把大傘。


    黃鼠狼做夢也想不到,正是這把傘救了童世福一命。


    當時門口沒有其他人,黃鼠狼當機立斷,抽出武士刀直接衝向童世福。


    這把武士刀是黃鼠狼精心挑選的利器,在他收藏的冷兵器中,是最為鋒利和順手的攻擊性武器。


    黃鼠狼之所以選了這把武士刀,是不準備給童世福留下絲毫的機會,他準備一擊就把童世福的手臂砍下來,拿去給肖二姐。


    隻要黃鼠狼衝到童世福身邊,隻消手起刀落,那麽童世福的一支手臂就百分之百會被砍下來。


    而黃鼠狼悶聲不吭地衝過去,是不想驚動童世福。


    這一招的確奏效,等童世福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黃鼠狼已經到他身前三米遠的距離。


    武士刀在黃鼠狼的手中緊握,高高舉過頭頂,陰森森的在黑夜中泛著奪人心魄的寒光。


    乍見到黃鼠狼高舉武士刀衝過來,童世福嚇得臉色發青,隻是從嘴裏發出一聲“媽呀”,便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正是這一聲“媽呀”,讓撐傘的小子察覺到危機,當即用傘尖刺向武士刀,讓童世福躲過一劫。


    傘尖衝刺的力量不偏不倚,剛剛刺中武士刀的中段,這股力量讓黃鼠狼措手不及,打了一個趔趄。


    就這眨眼功夫,童世福身邊的女人突然飛起一腳,踢向還沒有站穩的黃鼠狼。


    驚魂未定的童世福趕緊返身跑回高樂高大廳裏麵,同時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由於下雨天路滑,黃鼠狼在躲避童世福的女人那一腳的時候,沒有站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同一瞬間,從大廳裏又衝出幾個男子,對準地上的黃鼠狼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饒是黃鼠狼力大無比,勇猛過人,終究雙拳難敵四手,躺在地上就隻有招架的份,毫無還手之力。


    少頃,兩輛警車響著刺耳的警笛聲來到高樂高的門口,直接把黃鼠狼拷上警車。


    車子啟動的那一刻,黃鼠狼看到,童世福摟著他的女人,站在高樂高的門口洋洋自得,和之前的膽戰心驚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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