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一樣好不好?懷寶寶可是關乎我一生的大事,我必須慎重考慮啊?”葛茜煩惱的擰著眉毛。


    “葛爺,你……不會是想要扼殺她小小的生命?”梁真真吃驚的反問。


    葛茜斜睨了他一眼,“什麽亂七八糟的?雖然她現在還隻是一坨小肉團,可畢竟是我肚子裏的肉啊?我當然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那就生下來唄,正好跟她有個伴。”梁真真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跟閨蜜一塊懷孕的感覺真好,不僅懷孕過程中可以做伴,生下來的寶寶也有了玩伴,一舉兩得啊?


    “哼……敢情你的最終目的就是這個。”葛茜氣呼呼的瞪了她一眼。


    “有伴不好麽?我相信佳妮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搶著做幹媽的。”梁真真手臂搭在她肩上,開開心心的走出醫院大門。


    “好,我們今晚回去就刺激刺激那孩子,估計她會氣得跳腳,搞不好一激動就從意大利飛回來了。”


    說起遠在他鄉的好友,倆人頗有感慨,情之一事最是害人不淺,梁真真作為過來人,深刻的明白那份痛楚,好在她挺過來了,也獲得了屬於自己的幸福。


    所以,她真心的希望佳妮也能熬過這一段最艱難的時光,收獲她自己的幸福。


    “她不會回來的,就像我當年那樣。”梁真真唇畔揚起一抹清淺的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葛茜沉默不語,三年前她和靴子一塊見到了真妃最痛苦最落寞的一麵,在她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佳妮也相當於重蹈覆轍,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呢,三人之中,唯有她的感情一帆風順,中間不是沒有過小打小鬧,可跟靴子還有真妃比起來,她的那些完全就是小兒科。


    “一係列的事實證明,我們都要珍惜現在的幸福,走,我相信你家杜朝航聽到這個消息會很開心的。”梁真真拉著她的手走下台階。


    “嗯。”葛茜反手握住她,臉上又浮現出她一貫自信的笑容,是呀,順其自然就好,或許寶寶會給她帶來福運也說不定。


    *****


    晚上回到家,梁真真有點坐立不安,一會兒站起來走兩圈,一會兒躺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兒坐著不動,怎麽都安靜不下來。


    聽到門把手轉動的響聲,她連忙拉住被子蓋好,心裏思忖著如何開口,對於他們來說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滕靳司走進房間便看見床上裹得像個蠶寶寶的某人,唇角勾笑,走過去將她的腦袋從暖暖的被子裏撈出來,俯身在她額上親了一口,然後進浴室洗澡。


    情來司梁。梁真真咬著手指想著待會的開場白,好消息要一塊分享嘛?估計阿司會很開心,腦海裏不自覺的開始勾勒出他開心的樣子,以至於他什麽時候走出來的都不知道,表情依舊傻傻的,笑得很……那個啥。


    “什麽事這麽開心呢?”滕靳司欺近她身側,直接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抱著她熱乎乎的身體開始動手動腳。


    “等一下?”梁真真顫著聲音想要阻止他,卻發現他的手已經伸向她小褲褲的邊緣了,嚇得她慌忙並腿,很不巧的將某人邪惡的手指給夾住了。


    “小鹿,你今晚……濕得很快。”滕靳司咬著她的耳朵呼氣,粗糲的手指更是越探越深,揉摁、翻攪,直教梁真真受不住的大口喘息,這個壞蛋?一回來就對她做壞事,壓根就不聽她說話,嗷唔……她好熱,體內的空虛感也越來越強……


    思維越來越不受自己控製,完全跟著他的主導去走,衣衫被剝光了,她還是渾渾噩噩的,雙腿更是情不自禁的纏上他精壯的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點了一連串的火苗,擾得她燥熱難耐。


    “唔……”她喉嚨裏不自覺的逸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突然,她想起來自己還有很重要的話跟阿司說。


    “阿司……”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幽.徑處被填滿了,她悶哼了一聲摟緊了身上的男人,在他耳邊喘息道:“輕……一點,別撞壞了……孩子……”


    正在努力播種的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動作忽的停了下來,看向臉上滿布情.潮的小妻子,“孩子?小鹿……你懷孕了?”


    梁真真眼角眉梢間都染上了一層旖旎的粉紅色,羞澀的點了點頭,“嗯,我下午去醫院檢查過了,醫生說寶寶很健康。”


    滕靳司心裏湧過一陣難言的歡喜,原來小鹿去醫院是檢查這個,太好了?


    “老婆,我要當爸爸了?”他果然是高興過頭了,有點語無倫次。


    “嗯嗯,我也要當媽媽了。”梁真真開心的點頭。


    “老婆,我好開心?”滕靳司激動的想要將她抱起來,卻忘記了他的某物還在她的體內沒有出來,被他這樣一弄,它變得更加粗大了,頂得梁真真有點難受,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討厭?一回來就對人家做壞事,也不給機會我說話。”她撒嬌的嗔道,聲音甜膩膩的惹人憐愛。


    “老婆,都是我不好,我現在就出來。”現在一切都應該以孩子為大,所以他決定犧牲自己的“幸福”。


    梁真真忽然有些不忍心了,如果這時候讓它出來會不會對它有所影響啊?緋紅著臉頰抿唇小聲說道:“阿司,你……輕一點,別傷著寶寶就行了。”


    這句話對滕靳司來說,簡直就是救命仙丹,彎唇笑得開心,支撐著手臂讓自己不壓在身下女人身上,動作輕柔的深入淺出,小鹿的身體狀況他非常清楚,自然不敢胡來,隻能盡可能的溫柔。


    “嗯……”


    外麵,夜寒,露重;


    屋內,春情,旖旎。


    就連空氣中都飄蕩著一絲曖昧的氣味,溫度驟然升高,倆人身上都沁出密密的汗珠,梁真真半眯著眼睛瞅著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撫上他深情繾綣的眉,這是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親,真好?


    因為顧忌著小鹿的身體,滕靳司完事之後便抱著她去浴室簡單衝洗了一遍,回到床上,便幫她穿好睡衣,以防自己再次“獸.姓大發”。


    “小鹿,醫生說是男孩還是女孩?”滕靳司大手撫摸著老婆的肚子,臉上難掩喜悅。


    梁真真趴在他身上嬌嗔著瞪了他一眼,“現在醫院都不允許檢查男孩女孩的。”


    “我還是希望她是個女兒,長得像你。”


    “那如果是個兒子呢?”梁真真撇嘴。


    “老婆,隻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明天早上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奶奶,她老人家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恩呢,還有喔,醫生說前三個月最好少……那個,會對寶寶不好。”梁真真嘟著紅潤潤的小嘴,黑眸裏籠著一汪清泉,無辜的看著心愛的男人。


    滕靳司喉結滾動了兩下,小鹿絕對是故意折磨他的,一邊誘惑著他,一邊說不能,看來有了寶寶也不是完全令人高興的,半是歡喜半是憂愁。


    “三個月以後呢?”他很想知道答案。


    “呃……那時候寶寶相對來說會穩定些,但也隻能……偶爾,大著肚子也不方便嘛?”梁真真臉頰都快羞得滴水了。


    “那現在寶寶幾個月了?”


    “快兩個月了。”


    也就是說,他至少得忍一個月不碰小鹿,好痛苦的折磨,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天天軟玉溫香的抱在懷裏,不能挨也不能碰,真是煎熬啊?


    “老婆,一個月好難忍。”他歎氣。


    “錯了,是十個月。”梁真真得意的糾正他的措辭。


    “什麽?十個月?”滕靳司震驚了。


    “當然啦?你沒聽過十月懷胎嗎?寶寶要在媽媽肚子裏呆十個月才出來的,如果這期間我們當著她的麵做壞事,對她的教育多不好吖?”


    “老婆,你剛才說前三個月。”滕靳司的聲音很委屈。


    “那是醫生說的。”


    “老婆,不如我們聊聊孩子的房間?隔壁的客房都是空著的,明天我就派人裝修,你喜歡什麽風格的?”t7sh。


    “老公,還不知道孩子的姓別,會不會太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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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一些不好的留言,偶已經不想再說些什麽,三千字偶需要三四個小時寫,而你們隻需要三四分鍾看,偶隻是個普通人,需要構思,還有生活,還要應聘找工作,不管怎麽說,謝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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