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一眼就瞧出來這人必定是一個修行人,目光之銳利,簡直比郝帥還要犀利幾分,而且郝帥身上雖然有殺氣,刺得她毛骨悚然,但眼前這人身上充滿的卻是煞氣,這是修行到了一定境界,內氣外放,再混雜著陰氣與殺氣而形成的可怕氣息,沈玲隻瞧了一眼就呆住了,就像是被猛獸盯住的麋鹿,嚇得不敢動彈了。


    一旁的郝帥瞧見沈玲這樣子便知道不對勁,他立刻一推門,將大門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這時候沈玲才嚇得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看向郝帥。


    門外的小張也是一愣,隨即用力敲著門:“沈玲?”


    沈玲愕然瞪著郝帥,剛要張嘴說什麽,卻見郝帥瞪著眼睛搖著手指頭,一旁的姚夢枕目光危險的看著沈玲,沈玲心中咯噔一下,這才反應過來:看來要是過不了這一關,本小姐這條小命隻怕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門外那目光陰鷙的修行人本身就察覺出不對勁,否則不會殺個回馬槍,他此時手慢慢的摸向了身後腰間,手指按在一個露出來的劍柄上。


    門內的姚夢枕此時察覺到潛在的危險,她也暗自捏了一個指訣,朝郝帥打了個眼色,兩人蓄勢待發,沈玲暗自苦笑:這是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節奏嗎?


    門外的小張此時用力敲著門,他大聲喊著:“沈玲?你是不是在換衣服啊?是不是不方便?”


    這一句話忽然點醒了沈玲, 她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開始伸手解自己的衣扣,一旁的郝帥和姚夢枕都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著沈玲:這小娘們是要幹什麽?出什麽幺蛾子呢?


    沈玲知道一旁有一個男生,而且是一個很帥很帥的男生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她忍不住臉頰通紅,衣領處露出的脖頸都燒得有些發燙殷紅,她咬著牙,手都有些哆嗦的將衣服的扣子解開,然後閉著眼睛將衣服脫了下來。


    郝帥目瞪口呆,他不是沒有看見過女生的身體,尤其是給方奕佳療傷的時候,那香豔的情形一直還讓他記憶猶新,但……那是一個青澀小女生,而眼前的這個……是一個剛剛褪去青澀外衣,開始走向成熟的女人,正是發育最完美的時期。


    郝帥隻見眼前是一具雪白得近乎刺眼的軀體,周身白皙宛如羊脂玉,這一刹那郝帥真的知道什麽叫做膚如凝脂,尤其是眼前的沈玲身材凹凸有致,玲瓏剔透,遠非青澀少女可比,他一時間兩眼發直,呆若木雞。


    一旁的姚夢枕頓時大怒,恨不得衝過去把郝帥的眼睛給遮擋起來,她心中暗自咬牙切齒:這個家夥是要幹什麽?你要是敢把裏麵那件也脫了,你就死定了!


    正心中想著,卻見沈玲已經將外衣脫下一大半,但好懸沒有再有繼續的動作。


    沈玲強自鎮定,伸出去握門把的手微微都有些顫抖,她打開門,露出了一點點身子,然後裝出怯怯的慌張的樣子,道:“不好意思啊,小張,有什麽事情一會再說行不行?”


    小張之前瞧見沈玲隻露出一個頭,便自己腦補著想了不少香豔的情形,沒想到眼前的情況居然和自己所料一樣,他幹咳了一聲,下意識別過頭去,道:“不好意思,是我們打攪了,是有人想要來看一下這裏麵的狀況,你也知道,最近不是有兩個通緝犯麽?”


    說話間沈玲大著膽子瞥了一眼一旁這個目光陰鷙的男人,她剛一接觸,便覺得對方目光咄咄逼人的朝自己看來,她心中一虛,下意識想要縮回目光,但剛要動作時卻忽然反應過來,一咬牙,頂著對方的目光看了一眼,這一眼盡顯女性天生的影後潛質,怯怯中帶著一絲惶恐、好奇、詢問以及嗔怪。


    這目光陰鷙的男人瞧了一眼,見沈玲沒有露怯的行為和跡象,便對小張點了點頭,朝另外一邊指了指,小張會意,朝沈玲笑著說道:“我們在那裏等你,你換好衣服出來告訴我們。”


    沈玲勉強笑了笑,瞅著兩人走到一旁不遠處後,她才關上門,可回過頭來卻瞧見郝帥看見自己的目光有些古怪,她臉頰一紅,趕緊將衣服穿好,低聲道:“你們怎麽出去?那兩個人還守在門口。”


    郝帥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卻不留神一個人影竄過來,一伸手,自己腰間頓時劇痛,郝帥立刻扭頭怒目而視,卻見姚夢枕一隻手施展九陰白骨爪狠狠揪住了自己腰間嫩肉,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郝帥驚怒道:“你幹什麽?”


    姚夢枕怒哼一聲:“你說呢?”


    郝帥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心中莫名其妙的覺得一陣發虛,但一旁有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瞧著,郝帥強自鎮定,硬著頭皮道:“我說什麽?”


    姚夢枕冷笑道:“非要我說出來麽?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饒是郝帥臉厚如牆,也不禁臉上有些發熱,他目光躲閃,吃吃道:“哪,哪裏有!”


    姚夢枕醋意大發:“哪裏都有!”


    郝帥惱羞成怒:“喂,你夠了啊!”


    姚夢枕怒道:“我怎麽就夠了?難道說錯了麽?”


    一旁的沈玲瞧見這一對少男少女小聲鬥口,她雖然感覺到無比的尷尬,但內心深處隱隱的也有些得意,但瞧見這兩人不分場合時間的鬥嘴有些不是個事兒,便幹咳了一聲,她剛咳嗽出來,一旁的郝帥和姚夢枕目光唰的一下就朝她看了過來,瞧得沈玲幹巴巴的笑了起來:“我,我能說一句話嗎?”


    姚夢枕毫不客氣,壓著嗓子道:“說!”


    沈玲幹笑道:“你們有什麽話能不能以後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姚夢枕怒道:“什麽我們?是你和我們!我們跟你很熟嗎?”


    沈玲心中大怒,但臉上卻是不敢表現出來,她幹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隻是拿目光瞅了瞅門口。


    郝帥會意,他低聲對沈玲道:“一會你穿好衣服出去,其他什麽事情你不用管。”


    沈玲臉頰微紅,她道:“然後呢?”


    姚夢枕接道:“然後帶我們去見你的父親,也好拜訪拜訪樓觀道現在的掌門人。”


    姚夢枕心中惡狠狠道:也好讓這個掌門知道自己教了一個什麽樣的女兒。


    沈玲點頭會意,她飛快的將衣服重新穿好,又將扣子扣好了以後,回頭看了一眼郝帥和姚夢枕,卻見這兩人此時站到了一塊兒,簡直就像是互相依偎在一起,仿佛之前沒有吵架似的,隻是她看不見兩人身後的手在後麵鬥成一團,這個揪著那個人腰間的嫩肉,那個死死的抓住對方的手腕,不讓其得逞,表麵上一團祥和,私底下鬧騰一片。


    沈玲低聲道:“那我出去啦?”


    郝帥和姚夢枕點了點頭,沈玲這才大著膽子打開門,小心翼翼往外麵看了一眼,去正好瞧見小張和麵目陰鷙的男子朝她看來。


    沈玲硬著頭皮,大著膽子拉開門,走了出來,朝小張打著招呼:“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小張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旁麵目陰鷙的男子蹭的一下就躥了出去,一陣風一樣從沈玲身邊經過鑽進了房間之中。


    沈玲嚇了一跳,提心吊膽的回頭去看,卻見這男子衝進了房間以後,目光如電的四處掃視著,緊接著來到鐵櫃跟前,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足了準備似的,然後猛的拉開了門


    這一刹那沈玲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下一秒鍾郝帥和姚夢枕就從櫃子裏麵衝出來跟眼前這人打得驚天動地。


    但這麵目陰鷙的男子打開櫃門的時候,卻什麽也沒有發生,櫃子裏麵空空如也。


    沈玲頓時鬆了一口氣,麵目陰鷙的男子麵色狐疑的四處掃視著,像是很不甘心的樣子,沈玲卻是如蒙大赦,她故作奇怪的對小張道:“這人是誰啊?幹什麽的?”


    小張一臉神秘兮兮,用手指了指上麵:“從上麵來的!”


    沈玲“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那,我能走了嗎?”


    小張有些舍不得,但沈玲不等他再次開口便道:“我先走了啊,拜拜!”


    小張滿肚子話憋在了嘴邊,很是痛苦,但又不得不擠出一絲笑來:“拜……拜!”


    沈玲扭過頭來故作鎮定的走著,可她很快能夠感覺到背後像是有一把火熱的刀子抵在自己的背後,仿佛下一秒鍾就要戳穿她的胸膛似的,她知道這肯定是那個麵目陰鷙的男子正在她背後看著自己,她也不敢回頭,隻能是強裝無事的慢條斯理的走著。


    可走著走著,她腳下步伐便不由自主的快了起來,等拐過一個彎,感覺不到對方的目光以後,她的步伐便一下快了起來,尤其是當她快要走出火車站的時候,簡直就是奔走如飛。


    等走出了火車站,沈玲站在大街上,回頭看了一眼,確認對方沒有跟上來的時候,她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攔了一輛的士車,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可沈玲剛攔到一輛車,想要上車的時候,卻忽然間聽見旁邊傳來一個聲音:“你去哪兒?”


    沈玲大駭,立刻回頭看去,卻見身後十米之處空無一人,這聲音卻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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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上麵掃那啥,俺老人家被殃及池魚,書被屏蔽了兩天,好歹算是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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