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從十五歲被一唱戲的飄門女子騙去了童子雞,先後跟好幾個女人玩過,特別是跟一專作假畫的冊門女子關係不錯,那女人不但教他識字,還教他很多春宮秘技,實戰對練。23us.


    胡憂早就品嚐過當真男人的滋味,現在讓他當大內總管,他哪肯幹。為了保住小胡憂,他雙手死死的掐在白蛇的七寸上。


    天大地大,小弟弟最大。誰敢傷害小弟弟,胡憂就敢剮了它。就算它是白素珍也不行。當然,如果它能變形,胡憂還是很樂意讓它咬兩下的,前題是力氣不能太大。


    一人一蛇之間的戰鬥,就這麽打響了。那白蛇是死死的咬住小胡憂,半點不鬆口。而胡憂則是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硬掐住白蛇的七寸,不救出小弟弟於蛇口,至死不休。


    蛇屬淫邪之物,咬胡憂這條白蛇,你別看它不大,它可是蛇中之王者,有個很好聽的名字--雪裏紅。


    雪裏紅是上古時期留下來的異種,相傳是龍與蛇一夜春風的後代。雪裏紅和別的蛇類不同,它不是卵生,而是胎生。它剛出生時為紅色,也就一尺來長,拇指粗。但是它生長得非常快,隻用幾個月的時間,它就能長到兩三米長,手臂那麽粗。到成熟期的時候,它能達到十幾米,水桶粗。


    然而成熟之後,雪裏紅就不再長大,反而是慢慢的變小。它變小的速度與長大的速度剛好相反,每十年,才能縮小一寸,而且逐年減緩,顏色也會從火紅慢慢的變淡。


    據奇異誌記載,它最終會變回出生時的大小,而顏色成雪白色。縮小到一定的程度,雪裏紅就會找一個集天地靈氣,並能夠孕育出奇寶光影果之地,定居下來。每日以自身的靈氣,滋潤光影果核,直到光影果出世。至於它為什麽要這麽做,據神秘的有關部門解釋,那是因為雪裏紅要奪寶重返天界。至於是不是真有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胡憂此時身體像火一樣熱,神智也開始模糊起來,要不是依靠著手上一枚戒指死死的頂住雪裏紅的七寸,他的小弟弟可能早就離家出走了。


    胡憂全靠著心中一股信念在支撐著。他並不知道,那小小的池子,已經發生了變化。其實當胡憂把尿尿進池子的那一瞬間開始,池水就開始翻騰起來。隻是一開始並不是那麽明顯,胡憂也沒注意。後來動靜越來越大的時候,他全部的心神早已經放在和雪裏紅較勁上,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沒有心情去管。


    翻騰的池中,出現了一個小光點。光點像一顆種子一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當那果實生成的那一刻,整個山洞全亮了起來。果實呈半透明狀,在漂浮在水麵上,高速的轉動。它,就是光影果。


    胡憂終於支持不住,倒了下去。腦袋不偏不移的,剛好砸在那光影果上。光影果暴發出更強耀眼的白光,一分為二,在胡憂入水的一瞬間,閃入了杜嘯天的眼中,消失不見了。


    眼看著胡憂的臉就要埋進那池乳白色水裏,雪裏紅恐懼的想要退縮。可是已經不醒人世的胡憂,依然死死的掐著它,讓它半點也動彈不了。


    雪裏紅兩隻如芝麻大小的眼睛裏,射出了絕望。它苦守光影果已經整整一萬年了,眼看還有最後一天,光影果就要瓜熟蒂落。到時候它隻要吸收了光影果的精華,就可以化身為龍,從而龍嘯九天。


    在這裏,不得不說,胡憂的運氣真是太好了。雪裏紅乃天下毒物之首,巨毒無比。平日裏,別說是被它咬著,就算是碰了一下,都會直接中毒而死。但是今天,是光影果成熟的前一天,雪裏紅為助光影果成形,把全身的精華,都注入聚靈池裏,所以現在是它出生之後,唯一最虛弱的時刻。不然胡憂別說是小弟弟,他連命都早沒有了。


    有好運的,就有倒黴的。雪裏紅這次扮演的就是倒黴蛋的角色。它在胡憂出現之前,就已經躲了起來。如果讓它過了今天,不說是一個胡憂,就算是一萬個胡憂,它都可以一瞬間讓他們灰飛煙滅。哪想到胡憂的一泡尿,居然提前把光影果催生出來。雪裏紅感覺到了光影果的異動,不得不拚死出來,保護自己的勝利果實。


    胡憂的嘴已經幹得裂出了血絲,倒在池水裏之後,他感覺倒了絲絲清涼,於是本能的大口喝著池裏的水。至於這水究竟能不能喝,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


    胡憂每喝下一口池子裏的水,咬著他小弟弟的雪裏紅就會劇烈的顫抖一下。昏迷過去的胡憂並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心血來潮惡搞的在池子裏撒尿,他就不會被雪裏紅報複性的襲擊。他更不知道,因為他的尿改變了池水的特性,催生了光影果,才使他撿回了條小命。他更不知道的是,此時池水裏很蘊含的能量,對沒有得到光影果的雪裏紅來說,是致命的。


    七天七夜。胡憂整整昏睡了七天七夜才醒過來。這是注定被遺忘的七天七夜,胡憂沒有手表,也沒有日曆,他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這麽長的時間,他更不知道,這七天七夜,他的身體,一直像太陽一樣,發出道道光茫。還好他是在無人的山洞裏,要是在外麵讓人看見,他肯定被人當怪物給打死了。


    嗯。胡憂呻吟一聲,還懶懶的不想睜開眼睛,反正師父還沒來叫,再躺一會再說。


    這一覺睡得,還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居然夢到自己穿越了,那應該是古代吧。在夢裏,自己耍把戲,接著被人追殺躲進山洞,還讓一條蛇給咬了小。


    等等,這床怎麽睡得那麽怪。雖然是十塊錢一晚的大平鋪,也不可能這麽擱人呀,而且還這麽涼。陰風陣陣的,像在山洞裏一樣。


    啊山洞裏回響起胡憂殺豬一般的聲音。


    不是夢那我的小弟弟想到這裏,胡憂馬上低下頭。


    小胡憂的情況和胡憂倒下去的時候差水多,小腦袋還被那白蛇雪裏紅死死的咬著。


    馬拉戈壁的,還咬著呢完了,完了,這下真要當大內總管了。胡憂臉色蒼白的自言自語。


    咦,這蛇好像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胡憂大著膽子捅了那白蛇一下,那白蛇沒有任何的反應。


    真死了胡憂有些不太敢相信的自語道。難道說自己的功夫見長,把這蛇給日死了。


    胡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不過這個現在不是重點。現在首先要做的事,先把小胡憂給弄出蛇口再說。


    雪裏紅咬得非常緊,胡憂花了好些時間,才把小兄弟解救出來。小兄弟是出來了,可是胡憂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有四顆蛇牙,深深的鑲在了小胡憂的腦袋上。這個地方長牙,那可真是要命了,胡憂想把它們給撥出來,可是它們卻像是生來就長在那裏一樣,與那地方的肉,緊緊的連在一起,一拔肉都生疼。


    馬拉戈壁的,弄成這樣,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胡憂被這一結果,氣得差點吐血。隨手抓起扔到一邊的死蛇,啪的一聲,就抽打在地麵上。不能拿小胡憂來出氣,他隻能拿雪裏紅的屍體來出氣了。


    胡憂把蛇屍當成鞭子,看到什麽地方硬,就抽向什麽地方。不把它打成爛泥,怎麽出這口惡氣。


    瘋狂的亂抽了十多分鍾,胡憂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頭的憤怒,也慢慢的消了。雖然被鑲上了四顆蛇牙,但總好過做大內總管了。


    隨手把死蛇給扔到地上,剛想再蹋上一萬隻腳,讓它永不翻身。但是隻踩了一下,胡憂就愣住了,因為雪裏紅不但沒有像胡憂想的那樣,被抽成了稀巴爛,反而是一點事都沒有,依舊完好如初。


    胡憂不敢相信的把死蛇撿起來,嘴巴越張越大。像剛才那麽抽打,就算是條牛皮,都抽斷了。可是這白蛇居然連點皮都沒有傷。


    不會吧,這難道是件寶貝


    胡憂正發呆著,突然,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自己一直沒有開電筒,為什麽會看得那麽清楚難道是誰把燈給開了


    接連的打擊,讓胡憂腦子有些亂。想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好好想一下。走了幾步,感覺到小胡憂涼涼的,還隨著腳步不停的晃動。剛想把褲子給穿上,第三個問題又來的。


    馬拉戈壁的,小爺身上的衣服呢我的美人打火機呢我的褲子鞋襪呢,我的藥戲倒具呢,我的胡憂終於再一次暈倒在地上。


    這次暈的時候不長,隻過了幾分鍾,他就醒了過來。不得不說,他的抗打擊能力還是不錯的。


    認命的坐在石頭上,胡憂清點著自己的家當。身上是不用看了,全身上下,一絲一線一布條都沒有剩下。跟著自己穿越的東西,除了手上一枚師父給的戒指外,什麽也沒有了。


    三尺來長的死蛇一條,傳說祖師爺留下來的破戒指一枚。這就是胡憂現在所有的家當。


    這日子可怎麽過呀。胡憂仰天長嘯。


    咦,那池水也不見了喊了一陣,口有些渴,想喝點水,才發現那小池水也沒了,原來的地方隻剩下個坑。


    怪事多了,也不差這點,愛怎麽地怎麽地吧。胡憂隻是微微的奇怪了一下,也懶得想了。晃著蛇鞭胡憂給雪裏紅起的名字,晃著小胡憂這個不用介紹了吧,在山洞裏亂轉了起來。


    現在眼睛亮了,山洞很多原來看不到的地方,都能看得很清楚。走著走著,胡憂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山洞裏的小洞很多,但這些小洞怎麽看都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很多地方,都有釜鑿過的痕跡。


    發現這一點之後,胡憂仔細的觀察每一個洞口,終於有了新發現。那就是每一個洞口的右下角,大約半人高的地方,都寫有幾個字。


    雖然年代久遠了,字跡已經很模糊了。但是胡憂還是能看出來,上麵寫的是一些漢字。看到這些漢字,胡憂頓時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些漢字,在別人眼裏,恐怕就算是看到了,而且還認識這些字,也不能看明白寫的是什麽。因為這些都是用江湖暗語,而且還是江湖八大派裏,疲門的專用暗語寫的。上麵明確的記載了出去的方法。


    奇怪了,這裏難道也有我們疲門的人胡憂自言自語的說道。


    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胡憂也懶得想了。按著暗語上的方法,他很容易就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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