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叫什麽事。23us.候三罵罵咧咧的一腳踢飛了隻破碗,滿臉不憤的說道:本還以為這次就算沒分到肉,也能喝口燙吧。這下到好,連口幹餅都吃不上。


    好好搜搜吧,說不定能有什麽值錢的玩藝呢。朱大能在一連說著風涼話。他還在為剛才的事不爽,所以故意氣候三,候三不爽了,他就能開心一些了。


    候三怒道:搜個屁,馬裏家就算是再有錢,也不可能把東西藏到廚房裏來吧。娘的,要是能搜書房就爽了。


    書房,你做夢去吧。那地方能分到你頭上


    行了,都別吵了。大戶人家的事,誰說得清楚,說不定這裏真有寶貝呢大家快點動手,好早點收隊。胡憂製止了候三兩人的鬥嘴。


    說實話,被分到這個地方,胡憂心裏也挺鬱悶的。如果可以選的話,他寧願找個地方看會書,都比在這裏浪費時間強。貫虱箭法他已經被拖了好幾天了,都沒有能詳細的領會其中的意思。


    西多夫抱著隻燒雞道:對長說得不錯,你們看,我不就找到好東西了嗎


    候三看有好吃的,一下就撲了過去:哇,西多夫,給我來點。


    廚房挺大,但是有用的東西並不多。全都是鍋碗瓢盆,瓶瓶罐罐。眾人搜了半天,除了那隻燒雞有些價值之外,還真沒見到什麽好東西。


    馬拉戈壁的。候三一腳踢飛了一個礙著他的罐子。


    罐子直飛牆角,咣的一聲,摔成了粉碎。


    嗯


    罐子的破碎聲引起了胡憂的注意。罐子砸在牆上的聲音不太對勁。


    胡憂那不良的師父經常說,江湖人要耳聽六路,眼觀八方。胡憂在師父的叨念之下,對於這些不正常的聲音,格外的敏感。


    胡憂瞟了眼眾人,看他們都在各自亂翻,沒人注意自己。於是他借著找灶台的機會,靠了過去。


    從罐子破碎的聲音,胡憂判斷那牆角有一堵牆是空心的。廚房的牆為什麽會空心這是一個很可疑的地方。


    胡憂沒有直接去敲那牆,因為他的內心裏隱隱的告訴他,這事不要讓其它人知道。胡憂用的是他的透視眼。


    在經過幾個月的身體鍛煉之後,胡憂的精神力和體力都有了很大的進步,使得透視眼也變得好用了一些。現在他已經可以隨時使用透視眼了,隻是透視的時間還不長,衝頂也就是二十秒的時間。有一次胡憂強行多用了兩秒,腦袋足足暈了大半天,才恢複過來。


    二十秒時間雖短,但是用好了,能給他帶來的幫助的巨大的。比如說現在,通過透視眼,他就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看到牆內的情況。


    這牆果然是空的。牆角靠灶台的這邊的牆裏有個空洞的地方,洞口被磚封著,掩飾得非常好。洞裏藏著一件東西,用紅布包著。不是財寶金銀,像是一本書。


    會是什麽書呢。胡憂的心養癢的。這本藏在廚房,又封得這麽好的書,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剛才還感歎時間過得太快的胡憂,這會又覺得時間變慢了。


    手腳麻利點。候三,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小心下次去青樓,我一個神女都不給你叫。


    候三苦著臉道:隊長,你看這裏全都翻遍了,實在沒什麽能過得了眼的東西。再找下去,我看就得拆牆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胡憂恨不得把候三的嘴給封起來。這個家夥,嘴巴怎麽就那麽毒呢。拆牆,老子現在就等著你們都出去了,好拆牆拿到裏麵的那本書呢


    搜完了你就先出去,順便看看外麵的長廊,看不定能有什麽發現。胡憂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自然些。


    是,隊長。候三早就在這裏呆膩了,就地打了個空翻,一溜煙跑了出去。


    西多夫看候三出去,也有些呆不住了:隊長,我


    胡憂擺擺手:你也出去吧。


    這麽左一個,右一個,不到一會工夫,廚房裏就隻剩下胡憂和阿骨達兩人了。


    阿骨達,走吧,這裏看來不會有什麽發現的。


    阿骨達說道:隊長,我總感覺這廚房裏應該有什麽,隻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候三說得對,也許我們應該拆兩堵牆試試。


    胡憂心說,就等著你出去,我好拆牆呢。


    胡憂為露聲色,笑著拍拍阿骨達的肩,拉著他往外走:


    走吧,阿骨達,感覺這種東西有時是信不得的。拆牆找不到,難不成你還要把這地給刨了。


    阿骨達還有心多找一會,看胡憂這樣,也就沒再說什麽了。畢竟感覺這東西,有的時候確時是不準的。


    哎喲。


    在臨出門時,胡憂突然叫了起來。


    阿骨達忙問道:隊長,你怎麽了


    嗯,沒什麽,突然肚子有些痛。你先去和候三他們匯合吧,我方便一下,馬上就過去。對了,交待候三他們,到正廳門前的空地集中。


    阿骨達道:隊長,你真沒事


    放心吧,這是小問題。快去吧。


    是,隊長。


    阿骨達走了之後,胡憂趕緊竄回到廚房裏,用手中的槍敲開洞口的磚,一把抓出那書,連看都沒來得急看,抖手放進戒指裏。再找東西把那洞填好之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正廳前,已經有不少在在這裏集合了。看他們每人手裏都或抱或捧著東西,候三幾個臉色都不太好看。早知道拿兩罐子充古董,也比空著手強呀。


    胡憂對這些完全不在意,他的心早就飛到戒指裏去了。他現在最期待的,就是那書裏寫的是什麽內容。


    林克坐在廳中的太師椅上,心裏美得不行。什麽叫升官發財。他覺得自己就是痊釋這句話最好的例子。士兵們手中的東西,那就是他的財。至於升官,更已經是鐵板訂釘的事,沒跑了。


    心中最不爽的,當屬加裏梅。副官是什麽,副官就是後娘養的。有好事主將去,黑鍋就得副官來背。


    好在多年的媳婦總會有熬成婆的機會,此次帝都之行後,林克升了督將,主理師團,這聯隊主將的位子就空出來了。


    加裏梅想到這裏,心又活絡起來,暗想著到時候自己多四處活動活動,多散些錢財,爭取把頭上這個副字給去了,坐上聯隊長的位子。師團副官的位子,那是打死也不去的,愛誰誰去。


    人心隔肚皮,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可別管怎麽說,今天算得上是大獲全勝。林克是當場許諾下了大家的賞錢,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大隊人馬打道回營。


    吃過晚飯之後,胡憂才終於有機會查看自己的戰利品。從戒指裏把書拿出去,打開紅布包,一本古色古香的書,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書用薄牛皮做封麵,頁數不多,也就二三十頁,封麵上寫著四個大字--馬裏兵書。


    看到網.23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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