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百帝國,在胡憂的一個個小動作之下,開始出現了變化。這樣的變化,並不是很大,也就是牛頭人和虎頭人之間的爭吵而已。


    隨著時間的推移,爭吵不再局限於牛頭人和虎頭人之間,它們開始蔓延,各種人們以前並不重視的矛盾,被激化起來。


    牛頭人,虎頭人,老鼠人,鳥人,狼人有一種看不見的不安,在人群之中流動。隻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留意到這一點。


    以眼殺人,據說是一種殺人的至高意境。胡憂現在,應該還達不到這樣的高度,不過他卻可以用別的方式,來達到他想要的。


    有一種寒冷,要做忘穿秋褲,有一種手段,叫做借刀殺人。


    牛頭人公良家門前的一顆大容樹下,胡憂在埋頭計算著。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地下黨員,一切都盡在控製之中,卻又一切都在控製之外,任何的時間,任何的事,都可能會發生。他必須全力的開動腦子,把一切有可能出現的東西,都想到。


    原來你在這裏,害我找了好半天。周池在胡憂的身上坐了下來。這家夥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種可以噴出大量煙霧的草葉子,邊說話邊在那吞雲吐霧。


    這才剛剛早上而已,你就找了我老半天胡憂笑道。


    那是什麽東西。胡憂的注意力,留在周池的手上。


    這是牛頭人很喜歡的東西,叫做煙草。周池又吐出了一口煙,全身都很舒服的樣子。


    煙草。胡憂頓時來了興趣。在以前那個世界,也有一種叫煙草的東西。那可行很流行的玩藝,來到天風大陸,到是沒有見過這種東西。沒有想到,牛頭人這裏,居然會有。


    周池見胡憂感興趣,把手裏的煙草遞給胡憂。胡憂接過來,拿出一小搓,放到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時直覺精神一鬆,雖然與以前那個世界的氣味,略略有些不太一樣,但是他可以肯定,這應該是差不多的東西。


    煙草裏有一些煙紙,胡憂拿出一張,卷了起來。這種活,以前他幫師父做過多次,相當的熟悉,三兩下,就卷出了一根煙,卻是比周池手裏的好看多了。


    你還真是什麽都會。周池歎了口氣道。


    治病,卷煙,胡憂給周池的印象,又多了一分。


    火。胡憂向周池伸出了手。


    我幫你。周池用火石給胡憂把煙給點上。


    胡憂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股紫色的煙氣。


    好東西。胡憂忍不住讚了一句,純而淡雅,比師父抽的那個劣質煙要好多了。


    嗬嗬。周池笑道:當然是好東西,牛頭人為了這東西,可是連飯都不吃的。


    胡憂心中一驚,頓時釋然。在他以前那個世界,不就有很多的煙民,寧可日子過得苦一點,都要吸煙嗎。這玩藝,到真是好東西呀。


    胡憂看著手中的煙,在腦子裏思考著,這玩藝,是不是也可以利用呢


    它的產量怎麽樣胡憂問道。


    產量周池對胡憂的用語不是很了解。


    哦。胡憂突然想起來,異族人是不種東西的。從米糧到青菜,他們什麽也不種。種東西是一種巧活,異族人跟本不掌握這種技術。


    這玩藝好找嗎胡憂換了一種說法。


    這下周池明白了,搖搖頭道:不太好找,生長的地方,大部份是在虎頭人的地盤,為了這煙草,牛頭人經常與虎頭人衝突。


    有這樣的事,之前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胡憂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有用嗎周池奇怪道。再他看來,這不過是一種普通的東西而已。


    當然有用。胡憂在心裏想著,如果在以前那個世界,全國的煙民突然都抽不上煙,那引起的社會動蕩,怕是不底於強拆吧。


    周池有些不以為燃,不過胡憂既然那麽說,他也不再反駁。這幾個月以來,他一直在心裏猜著胡憂的身份。能在不死鳥軍校隨意的出入,又認識柳永吉元帥,怕不是普通的世家子弟,能夠做到的。而且,這個比自己還小了幾歲的年輕,居然還會治外傷,手法又是那樣的熟練


    每多分析一樣,周池就發現胡憂的多一點不凡。不凡加不凡,得到的結果,是更不凡。


    他究竟會是誰


    周池的心裏,曾經浮現出過一個人的名字。可是眼前這個人,會是他相像中的那個人嗎


    周池有些猶豫,他有一股想要弄清楚的衝動,卻又一直壓著。這心態,就像是一個想要向喜歡的女孩表白的害羞男孩。


    這樣的比喻,似乎有些可笑,不過周池的心裏,確實是有這樣的感覺。現在還不知道胡憂的身份,他可以以一種平常的心態,來和胡憂相處,一但是問出了口,無論眼前這個人,是不是他心裏想的那個,怕都不能再這麽輕鬆了吧。


    嘿,跟你說話呢,想什麽呢。胡憂拍了周池一下,把他的魂從天外拉回來。


    哦,不好意思。你剛才問什麽。周池抱歉道。


    你沒有什麽事吧。胡憂上下打量了周池一眼。相處了幾個月,他對周池的了解,也更多了一些。


    他可以看出來,周池已經對他的身份,產生的懷疑,他一直在等著,周池問他,或是用什麽方法來試他的身份。不過這周池直到現在,什麽也沒有做,到還真是忍得。這讓他不由又高看了周池一眼。


    沒什麽,隻是在想些事而已。周池坦然的說道。


    什麽樣的事,讓你那麽出神。胡憂問道。現在大家的利益,已經綁在了一起。他希望得到周池更多的幫助,而且是毫無保留的那種。


    要想得到別人的信任,那就必須先解除人家心裏的疑惑。胡憂決定,向周池公開自己的身份。至於安全問題嘛,他已經仔細的考慮過了,這個周池,沒有任何的理由會出賣他。


    原因無他,隻一點就可以保證胡憂的推斷,周池這個人,非常的愛國。他愛國的程度,甚至超過了愛他的生命。


    把異族人趕出色百帝國的土地,讓色百人重新掌控自己的國家,掌握自己的命運,絕對是周池的夢想。


    而胡憂,是唯一可以幫他實現夢想的人,他有什麽理由,會出賣胡憂。把胡憂賣給異族人,對他有什麽好處


    周池本想越便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突然感覺胡憂整個人的氣勢,和之前不一樣了。人還是剛才那個人,氣質卻是已經完全不同了。


    周池的心底,升出了一種衝動,脫口而出道:我在想你真實的身份。


    這話說完,周池自己也呆了一下。他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直接把心裏的話給吐了出來。


    嗬嗬,那你覺得我會是誰胡憂隨意的笑道,完全沒有一點反感的樣子。


    周池臉上的緊張,出慢慢的變成放鬆。暗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我覺得,你應該是


    周池說著這裏,停了下來,四下看了一圈,用手在地上,畫了一個鳥的形狀。他的畫功,並不是那麽好。但是幾團圍繞著那隻鳥的火焰,卻是惟妙惟肖的。


    你覺得我會是他胡憂笑了,笑得很開心,這個周池,果然是一個人才。看來他早就已經有了懷疑,卻隻是因為自己一個氣勢的改變,馬上就證實了。


    除了少帥,我想不出你會是誰。周池雙眼發熱的看著胡憂。這時候,如果胡憂搖頭的話,他怕是會馬上就暗淡下去吧。


    胡憂沒有那麽殘忍,即然已經打算向他公開自己的身份,他就不會再做這各裝神弄鬼的事。


    深深的吸了口手裏的煙,胡憂把煙頭彈出去,認真的重重點頭道:不錯,我就是不死鳥胡憂。


    頓時,周池隻感覺一股熱血,從腦門直衝腳底板。全身激動的打顫,腦子如過電一樣,閃過胡憂的事跡。


    從黃龍道一戰成名開始,胡憂所到之處,全都是輝煌。他現在來了色百帝國,他是親自來的,色百帝國有希望了。


    周池想起了與柳永吉見麵的場麵,當時的柳永吉,全身上下,也壓抑著一種激動。他當時的心情,怕是和如今的自己一樣吧。


    一時有些控製不住,周池差點就是跪下,見胡憂行就隆重的大禮。


    冷靜一些耳邊傳來胡憂的聲音,讓周池瞬間平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給胡憂去了一個抱歉的眼神。這些雖然是牛頭人的地盤,卻還是在異族人的控製之中,胡憂的身份,是絕對不可以暴露的。


    記住,我現在是歐陽。胡憂淡淡的說道。


    是的,你是我的同學歐陽。周池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


    嗯。胡憂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周池的自控能力,還是很不錯的。


    來吧,讓我們再研究一下這個煙草的問題。胡憂指指手中那金黃色的煙草。可別小看這個東西,它要是利用好了,絕對會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還是我來背你吧。秦明青澀的像個大男孩,對白雪說出這話的時候,那英俊的臉,居然紅了。當白雪的目光,落在腳上的傷處時,秦明的臉色更加的紅,紅得都要滴血。


    那個傷,是秦明幫白雪包紮的。當時他的心跳得那個快呀,大腦都差點短路了。


    渾渾噩噩的,連怎麽包的都不知道。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把人家一雙雪白粉嫩的小腳,包成了粽子。白雪還很客氣的說了聲謝謝,差點沒讓秦明當場羞愧得想要自殺。


    白雪輕輕的咬著嘴唇,看了看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馬路,又看看秦明,大眼睛眨呀眨的,秦明那心都快跳出來了。


    嗯。白雪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


    秦明頓時感到一股叫幸福的東西,順著後脊梁直到腳底板。那狂喜的樣子,連路邊的綠樹野花,都能感覺得到。


    少帥,我已經查過了,半個月之後,牛頭人會有一批煙草,通過虎頭人的地盤運過來。周池給胡憂匯報著最新的情況。盡管胡憂說了,他還是那個歐陽,但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他還是不由自主的表現出了對胡憂的尊敬。


    時間,時間,都查到了嗎數量怎麽樣胡憂一連問了三個問題,都是最重要的。現在他已經把周池看作了自己的屬下,並不需要過多的客氣。


    數量很龐大,據說是半年的用度。不過時間和路線,暫時查不到。周池搖搖頭道。這個消息,他是在酒桌上聽來的,還沒有機會細查,覺得事情重大,就馬上來向胡憂匯報了。


    嗯。胡憂點點頭道:這個消息很重要,想辦法查清楚了。


    是。


    少帥,你打算怎麽做周池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煙葉並不是生活必須品,就算是知道牛頭人看得很重,他也想不出來,胡憂打算要怎麽利用他,難道不吸煙,會死人不成。


    胡憂嘴邊露了一絲笑意,淡淡道:很簡單,敵人看重什麽,我們就要他們得不到什麽。


    胡憂在這裏,沒有用牛頭人,而是用敵人這個詞,那是有意的提醒周池,不管和公良他們的感情有多好,他們始終都是敵人。對於敵人,那是絕對不可以手軟的。


    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不論個人之間,有多深的感情,在必要的時候,都要放到一邊去,這是永遠不變的定論。


    周池看著胡憂,重重的點頭。他是聰明人,從跟著胡憂,踏入色百帝國土地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知道,自己今後將要麵對的,會是什麽。之前,他心裏是沒有多少信心的,而現在,他不需要考慮成功與否的問題,他把自己的一切,哪怕是生命,都壓在了胡憂的身上。人生不過是由一個個賭局連起來的,這一把,全押上了


    這就是你手上可以動用的人馬名單胡憂看著手中的資料,略略有些失望。這些勢力,也太單了一些。


    周池回道:要是搞些暴什麽的,都是可以多找一些人,絕對能信得過的,隻有這麽多了。


    太少了。胡憂放下資料,在桌前來回的走著,劍眉緊鎖,似在做什麽決定。


    周池看著胡憂的身影,不敢稍有打擾,怕打斷胡憂的思路。


    不行,我們得另想辦法。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以後就沒有了。我們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良久,胡憂做出了決定。


    回到桌前,胡憂提筆寫下一連串的暗號。這是一個暗碼,隻有不死鳥軍團的高層,和各地的負責人,才能看明白上麵寫的是什麽。


    你幫我把它送到胡憂小聲的說出了一個地址,並反複強調需要注意的問題。


    什麽,秦明失蹤了紅葉一臉驚訝的看著暗夜四影之一的花頌。她是負責與秦明聯係的人。


    具體的情況,尚不清楚,不過他確實已經有三天不在軍中了。花頌臉色平靜的回道。


    那軍中的情況怎麽樣紅葉關心道。主帥突然失蹤,那可是可大可小的,弄不好部隊就要亂。


    目前還算是平穩。


    好吧,我知道了,密切留意這方麵的消息,有任何的動向,馬上向我回報。


    花頌離開之後,紅葉急急去找西門玉鳳。現在胡憂不在浪天,但凡大事,她都會和西門玉鳳商量。


    西門玉鳳正陪丫丫玩呢,看到紅葉進來,就知道有事發生。把丫丫交到奶娘的手上,與紅葉一起來到另一個房間。雖然丫丫還不滿周歲,跟本聽不懂她們的話,西門玉鳳卻還是不希望在丫丫的麵前,說那些打打殺殺的事。


    聽完紅葉的述說,西門玉鳳抱著茶杯,深深的思考著。良久,她才抬起頭,看向紅葉道:這個事,你怎麽看


    紅葉回道:兩種可能性,一是秦明遇上了麻煩,二是秦明在玩花樣。


    西門玉鳳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這個事,必須得查清楚。實在不行,我就親自走一趟。


    紅葉想了想道:我看這個事,不如讓蕾娜塔去查。


    蕾娜塔西門玉鳳了愣,恍然道:這到是一個不錯的辦法。紅葉,你現在的眼界,真是開闊了,連我都沒有想到這驅虎吞狼之計。


    秦明和蕾娜塔,是同時並入不死鳥軍團的兩大勢力。之前這兩股勢力的關係,非常的親密。現在秦明出事,讓蕾娜塔去查,就是一招妙棋了。無論秦明是真出事也好,還是玩花樣也好,都有蕾娜塔頂在前麵,不但讓不死鳥軍團走事件的本身跳出來,還得到更多的主動。


    還不是跟你學的。紅葉笑道。


    西門玉鳳白了紅葉一眼道:我才沒有教你這些東西呢。你呀,都是跟那個壞人學的。


    能被西門玉鳳稱為壞人的人,自然是胡憂了。胡憂此時,正在和風吟會麵。


    許久不見風吟,她的身材似乎又豐滿了一些。靜靜的坐在胡憂的對麵,不太像一個情報頭子,到是更像一個大家閨秀。


    風吟是在胡憂之前,就進入色百帝國的人員之一。以胡憂現在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單槍匹馬的幹。


    雖然身在他國,風吟的情報能力,卻是要比周池強得多了。這次來見胡憂之前,她就已經按胡憂的命令,查清楚了那批煙草的動向。


    以我們在色百的人手,要毀掉這批煙草,完全沒有問題。風吟看胡憂推開了地圖,這才說道。


    胡憂拿過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搖頭道:咱們這次,絕對不可以用我們的人,至少在表麵上,不可以用。


    你馬上命令下去,全力調查這一線的虎頭人,看誰和牛頭人一族,有很深的間隙。最好是那種性格火暴,做事不動腦子,手裏又有兵的。


    既然要挑撥離間,自然要讓兩方的人馬,都出場才行。


    我知道了。風吟點頭問道:那秦明那邊


    秦明失蹤的事,風吟之前已經報給了胡憂。暗夜四影之夜,有特殊的聯絡方法,比候三的情報傳遞要更快一些。可惜她們的方麵,隻有她們四姐妹可以掌握,別人是學不來的。


    紅葉的處理辦法很好,就暫時讓蕾娜塔去查好了。有任何的消息,你再通知我。


    初初聽風吟回報這事的時候,胡憂也是一愣。秦明做事,一向很有交待,他居然會失蹤,還真是不可想像。不這現在還什麽情況都不清楚,還得再等等。


    秦明不是失蹤,他是迷路了。這已經是他在山裏轉悠的第五天了。說出來真是沒有人相信,他是送白雪回家的,可是兩人卻迷了路。


    這一帶,你真的沒有來過嗎秦明盡量壓著聲音,不讓白雪聽出他語氣裏的焦急。


    白雪清純的大眼睛眨著眨的,點點頭,微噘著嘴道:人家這還是第一次出山,這裏是哪都不知道的。


    要是換了別人,秦明才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呢。可是這話,是從白雪的嘴裏說出來的,他卻是不得不信,更是不忍心去懷疑。老話說得好,一物降一物,秦明這家夥,算是被白雪給降住了。


    好吧,我們休息一會,再慢慢的找。秦明搖搖頭,收拾了一塊比較平整的石頭,細心的在上麵墊了塊布,這才讓白雪坐下。


    白雪腿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秦明卻還是不舍得請她自己走。背著白雪,對他來說,可是一種享受呢。


    秦明,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有用。白雪微微的皺著眉,吐氣如蘭的說道。


    怎麽會。放下白雪,秦明也沒有歇著,忙著撿柴升火,山裏的寒氣重,可不能讓嬌弱的白雪給冷著了。


    可是我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還不算沒有用嗎白雪跺了跺腳,那可愛的樣子,真是讓秦明怎麽也看不夠。


    好不容易,秦明才把目光,從白雪的身上移開。再這麽看下去,他怕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你也是第一次出來,不認識路也是正常的事。我住了多少年的地方,不看路牌,還找不找家呢。為了安慰小佳人,秦明把自己的智商都給出賣了。


    真的白雪的眼睛變成了月牙,美滋滋的樂了起來:你怎麽那麽笨的,連自己的家都找不到。


    秦明在心中暗道:那還不是因為你,我才找不到家的。


    不過,那個冷冰冰的地方,真是自己的家嗎


    那個人,就是申屠了。周池用下巴點了一下隔著兩桌的一個虎頭人。


    胡憂不動聲色的把目光移了過去,隻停留了不過一兩秒鍾,就轉到了其他的地方。就連坐在他身邊的周池,都沒有留意到,胡憂已經看過那人了。


    在江湖上打滾的人,眼睛是最獨的。隻瞬間就已經足夠胡憂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那個申屠非常的粗壯,胡憂已經算是高大的了,站在他的身邊,最多到他的胸口。一隻燒雞,到他的手上,轉眼就完,喝酒像是喝水似的,說話吆五喝六,正是胡憂要的人。


    走吧。胡憂當先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今次的目的,主要就是來看看選中的替死鬼,現在目的已經達到,自然要離開了。其他的資料,風吟那邊都已經查好,用不著他再費什麽心。


    回到屋子裏,風吟已經在等著了。先給胡憂泡了杯茶,這才向胡憂匯報近期的布置。這次的計劃,胡憂就隻給了一個大體的思路,在幾個重要的環節,提出一些要求,剩下的全都是風吟定的。


    風吟跟在胡憂的身邊,已經有五六年了,已經學到了不少的東西。這件事雖然事關重大,事情的本身,卻並不是那麽複雜,如風吟當主理,都有些牛刀小試了,哪還用得著胡憂親自出馬。


    少爺,整個計劃,就是這樣了,你看這裏邊還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


    嗯,不錯。隻要不出什麽意外,至於有八成的勝算。不過有一點,我要再次強調,能不能全毀了煙草,那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牛頭人和虎頭人之間的矛盾,一定要挑起來,而且是怎麽說都說不清楚的那種。


    風吟的臉上,也露出了笑臉:少爺,你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


    要像你一樣漂亮。胡憂來了一句口花花。


    風吟吃吃的笑了幾聲,卻沒有答話。能得胡憂親口誇一句漂亮,已經是對她最好的獎勵了。


    秦明那邊,還是沒有消息嗎話風一轉,胡憂又把話題扯到了秦明的身上。已經十天了,那小子像是石頭沉了大海,連個聲都沒有。


    花頌已經趕到了那邊,暫時還沒有什麽發現。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記住,無論結果如何,我要你絕對的安全


    風吟眼中閃過一絲感動,重重點頭道:是,少帥。


    叫少帥而不是叫少爺,她這是把胡憂的話,當軍令接了。


    煮酒點江山卷九秦嶺硝煙630章小煙大用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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