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回到牢房甲,還在想著那個長老有沒有可能按他推想的那樣,


    做了那麽多的事。可真是越想,胡憂就越是覺得很有可能是那樣。不要以為這樣很殘酷,真〗實的世界,比這個還要殘酷東西,那是太多太多了。


    胡憂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的,他知道,有時候為了某件事,很多原來並不怎麽凶殘的人,可以做得別任何人都更可怕,更血腥。所以,真正意義上的好人,那是不存在的,那個之所以還沒有變壞,隻不過是還沒有那個機會而已。一但有了那樣的機會,無論他自己是不是願意,他都必然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胡憂現在就很懷疑是那個執法長老幹掉了李夫人一家,可是有一點,胡憂想不明白,幹掉李夫人,難道隻單單是為了讓他坐牢而已嗎如果當時不是有李夫人,那麽會不會有張夫人,王夫人,又或是其他的什麽夫人被殺呢


    這事,似乎是說不清楚的,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沒有發生的,會有無數種的可能xg,他可能會發生,也可能不會發生。


    嘿,老夥計,又有牛肉幹了。胡憂拿出一塊牛肉幹丟給長卷毛,既然那個執法長老做了那麽多的事,就是想把他給弄進這裏,與這個人接觸,那他自然要查出來,這其中有什麽秘密。


    哈,還是你小子夠意思,怎麽樣,出去一趟,外麵的人怎麽說長卷毛咬著牛肉幹笑道。


    有什麽怎麽說的,不過是問了點話而已。胡憂歎息道:我婁麽就那個倒黴,遇上這樣的事呢。


    長卷毛搖搖頭道:世界很大,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的,年輕人還是得看開點,等你像我這把年紀的時候,也就不會再有那麽多的抱怨了。對了聊了那麽多次,我還不知道你是犯什麽事進來的呢。殺人他們說婁滅了人家滿門。胡憂回道。


    他能說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事並不是你做的了


    當然不是我做的,要不我會那麽生氣胡憂沒好氣的說道:我他媽是被人冤枉的1


    那你的運氣看來還真不怎麽樣,我以後得離你遠一點才是,不然被你傳染了,那就真叫冤枉了。長卷毛嘿嘿笑道。說雖是這麽說,但是他並沒有和胡憂拉開距離的意思,依然挨著胡憂靠坐在牆邊。


    去這也能傳染,你到是傳給我看看呀。胡憂恨恨的瞪了長卷毛一眼。從外表看這家夥也五十多歲了吧,居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像個小孩子似的。


    嘿嘿嘿嘿,我這不是隨口說說嗎,你那裏還有牛肉幹吧,再給我來點。長卷毛幹笑幾聲,又向胡憂伸出了手。


    拿去,吃這麽多,也不怕撐著。,


    就這麽點東西還撐著呢,以我的肚皮放開了吃,十斤都不見得夠呢。牛肉幹雖好,要是再能多來點酒,那就更爽了。


    再給你來個女人怎麽樣胡憂沒好氣的說道。


    別跟我提女人,一提女人,我的心裏就不爽。長卷毛擺擺手臉是的笑瞬間凝固了幾秒,這才又恢複到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


    胡憂把長卷毛的反應全看在眼裏,心裏多少也有了點數,看來這個人,肯定在女人方麵吃過虧呀。


    行行行算我說錯話了行不。好吧,讓我補償你一下吧。來,


    看看這裏什麽。胡憂神神秘秘的從懷裏拿出一個扁瓶在長卷毛的麵前幌了幌。


    酒長卷毛剛叫出一個酒字,就馬上機緊的捂住自己的嘴。


    這一瓶酒可是沒有多少的,要是讓別的人聽道了,也吵著分幾口,那就沒得享受了。


    你哪來的長卷毛左右看了一眼,小聲音問道。


    你管我哪來的,要不要吧。胡憂晃動著手裏的酒瓶。


    要,當然要。剛才沒有,就隻能說說而已,現在酒就擺在自己的眼前,不要那不是傻子嗎。


    胡憂借機拿出酒,就是要給長卷毛的。雖說隻有一瓶,跟本不可能把長卷毛給灌醉,但是卻能讓長卷毛更加的放鬆警惕xg。很多人都是這樣,平時話不多,等喝過酒之後,那話就多得更什麽似的,該不該說的,全都往外倒。胡憂現在也正是想利用這一點,看看在長卷毛的身上有沒有用。


    邊喝著酒,邊隨意的聊天,這是一件很爽的事。胡憂的語言技巧,自是不必說的,不時的就能在長卷毛的話裏,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通過對話,胡憂隱隱的知道了關於長卷毛的身份。其實這算不得是什麽秘密,大家都是秦家人,少有誰不認識誰的情況發生。要說有不知道的東西,那最多也就是據體的家族分工等很多的一部分而已,不可能神秘到連姓什麽叫什麽都不知道。


    不過,胡憂和別人不一樣呀。他是一個水貨,不知道長卷毛是誰,那也是很正常的事。他又不能去問人,隻能自己想法子套話。胡憂這麽做,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因為他需要知道的東西不單單隻是名字而已,不然那執法長老也不會把給弄這來了。隻不過,那個執法長老又想從長卷毛那裏,知道一些什麽東西呢。


    長卷毛也是一個老狐狸來的,別看他平常的時候,總是嘻嘻呤呤,真想從他身上問出什麽,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胡憂費了半天的力,都沒有能從他的身上問出他被關進來的原因。不過有一點,胡憂是掌握到了。原來現在被關在這裏的人,除了胡憂之外,全都是因為長卷毛而連累進來的。


    每一次提到這些兄弟,長卷毛的臉上,都有深深的愧疚之sè。


    酒也喝完了,該說的話敢說得差不多了,又到了應該地休息的時候。


    胡憂躺在屬於自己的位子上,怎麽也睡不著。到目前為止,他扮成秦東日已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依然是什麽進展都沒有,這讓他很不滿意,他決定要加快自己的進度,必須要在更短的時間內,做出什麽有用的事來。


    經過不斷的分析,胡憂認為長卷毛應該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因素。


    從那個執法長老的態度來看,長卷毛對秦家,一定是有影響力的。


    猛的,胡憂坐了起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事。之前,他一直都在考慮猜想執法長老讓他來牢房,是想從長卷毛的身上,查出什麽危害秦家的秘密。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想法,讓胡憂在思想上產生了局限xg,從而引起了判斷方向上的錯誤。也不能說是錯誤,不過還是有一些小小的地問題的。


    此時,胡憂在心裏,大膽的假設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執法長老已經從種種的跡象看出來,胡憂有意想破壞泰家的安全穩定,而他之所以不阻止胡憂,那是因為他自己也對秦家有不滿,他也想讓秦家誇掉。


    這就是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因為從感情或是任何一個角度來說,執法長老都應該是最忠於家族的人,他們是家族的守護神。在任何環境,任何的條件下,都一定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他們又怎麽會背叛家族


    正是因為出於這想的思路,胡憂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的出現。但是現在,現有的消息,已經不足以解釋執法長老一路來所做事,那就不得不讓胡憂多想其他可能了。


    胡憂之所以敢這麽想,當然也不是沒有任何語氣支撐的空想。秦南雷的案子,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當時執法長老在已經知道胡憂在搞地鬼的情況之下,依然把秦北星給放了,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順著這個思路,再大膽的往這方麵想下去,就可以把長卷毛給變得合理了。長卷毛被關在這裏,而與他一起被關的,又都是與他有一定關係的人。


    是什麽事,一夥家要抓那麽多人呢


    胡憂想到是造反,似乎隻有這一條,才會一家夥牽扯這麽多人進來。如果長卷毛一夥被抓,真是因為造反,那麽執法長老被胡憂也關在這裏的目的,真很了然了。把對家族不滿的人,他都關在一起,嘿嘿,你能說,這是想為家族好嗎


    胡憂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一顆心都活了起來。看來自己要走的路,並不孤獨呀。秦家的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的,隻要利用好了這一點,那將會有很多的助力。


    一覺睡來,胡憂的精神真是大好,臉上的笑容,也再不是昨天那種假笑了,而是自信的笑。


    幹什麽,撿得錢了,一大早的那麽開心。長卷毛看胡憂在那裏傻樂,不由奇怪道。


    心情好,自然就開心,對了,我聽人說,你是因為對家族不滿,意圖造反被抓進來的,是吧。


    什麽造反,我不過是提出一點改進法而已,這難道也有錯長卷毛眼睛都紅了,大聲叫道。看來他對這個事,還是很在意的。


    很ji烈的改進手段吧。胡憂嘿嘿笑道。他剛才那麽說,也就是一賭。賭長卷毛在不經意之間,會把心裏的想法給暴出來。現在看來,看真是如了自己的意,這個長卷毛,果然是秦家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呀。


    對了,現在再稱呼他在長卷毛,似乎已經有些不太合適了。胡憂在昨天的聊天之中,已經得知了長卷毛的名字。長卷毛是秦家二代的人,秦家二代是以上下左右排位的。


    長卷毛在牢裏,年紀是最大的,他的名字裏,自然肯定有一個上,字,而牢裏的兄弟,又都管他叫天哥。


    所以長卷毛的真名,就應該叫泰上天。


    泰上天,這可是一個相當有氣勢的名字。當年在泰家,這個名字曾經一度被視為家族新一代家主的代名詞。然後現在泰上天不但沒有成為什麽家主,而且還身牢裏,這其中自然有什麽故事。


    胡憂現在還不知道泰上天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麽故事,不過他可以肯定,這一定是和女人有關係。一個女人,有時候就算是什麽事都不做,也足可以影響整個世界。因為她們可以影響男人,而男人,再大多數的世界,都是可以控製這個世界的。


    你有興趣知道泰上天看向胡憂。他很少正眼與別人的眼睛接觸,但是這一次,他是正眼看胡憂的。


    嗯,想知道。胡憂認真的回道。


    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泰上天微微猶豫了一會,這才在心裏做決定道:好吧,難得有人對此事來興趣,我就給你說說好了,吃完了早餐,我告訴你


    好。


    胡憂真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意外收獲。他剛才隻想著試試這個泰上天而已,卻沒有想到,收獲會這麽大。


    今天的早餐吃了什麽,胡憂完全沒有留意到。三兩下的,他就吃完了早餐,眼巴巴的看著泰上天。


    泰上天沒有胡憂那麽快,他用餐的速度,似乎比平常還更慢了一些。看得出,他在想著什麽事。也許是他在心裏決定著應該怎麽樣跟胡憂說吧。


    終於,泰上天放下了碗。胡憂馬上就來到了他的身邊。以胡憂的心xg,當然不會急成這樣,他這不過是做戲而已,做給泰上天看的。


    熱情的觀眾,往往會讓演員的表演更加的出sè,胡憂要給泰上天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我都這麽急不可耐了,你總不能隻說點皮毛的東西吧。


    胡憂的動作,泰上天看在眼裏,卻並沒有理會。似乎與他沒有什麽關係似的。慣例的,吃完東西,泰上天就閉上了眼睛。這個時間,一般是十五分鍾。


    十五分鍾後,泰上天給胡憂大體的計述了當年的故事。胡憂這才知道,泰上天一夥,為什麽會被抓來這裏。


    說起來,泰上天還真不是背叛秦家,他是為了一個情,字。情關難過,自古就是如此。


    為確保血統,秦家的直係是不可以和外人通婚的。前邊我們已經說過了,秦家沒有婚姻這麽一說,秦家的男人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任何一個秦家的女人發泄。而秦家的女人,一但有孕,就會本孩子生下來。孩子的父母親都姓秦,這樣的血統就足夠的純正了。


    這樣的規矩,在過去的一百多年裏,一直沒有發生任何的問題。


    不過從泰上天這一代開始,由於秦家的大力擴展,外派子弟的數量,也達到了曆史記錄總和的三千人。


    人多了,自然就會出問題。


    泰上天因為太過優秀,1小小的年紀,就被外派出去,執行家族的任物。因為少小離家,思想自然也就比較活,家族的某些觀念,還沒有在泰上天的身上根深蒂固,讓他敢於挑戰一些家族的傳統。


    在二十歲那年,泰上天愛上了一個女人。他愛上這個女人,其實是應該的。因為這個女人,已經跟了他五年。從他十五歲外派家族開始,這個女人就一直在他的身邊,對外的身份,也是他的夫人。泰家的女人,一般是不可以外出的,這是唯一的一個例外,因為泰上天太優秀,家族為他配一個女人,可以讓他更好的工作。


    五年的相處,讓泰上天視這個女人為寶,對她百般的疼愛,簡直是要什麽給什麽。他本以為,自己會像天風大陸上的其他男人那樣,和心愛的女人過一輩子。


    但是他忘記了,家族是沒有結婚成親這種說法的,更沒有哪一個女人,是專屬於哪個,男人的。


    那年,泰上天的外派任務結束,他帶著心愛的女人回到家族。因為他的任務完成得非常的出sè,他以為自己會得到家族的獎勵。


    獎勵是有的,但是他的惡夢,也隨之而來了。就在泰上天受獎的當晚,他回過家的時候,剛好撞見幾個族人要帶走他的女人。


    泰上天的女人,因為十五歲就跟泰上天外派寧南帝國,受寧南帝國的影響,她的衣著打扮,接人待物的方式,都和本島的女人有很大的分別。這對玩慣了家族女人的泰家男人來說,是有極大吸引力的。所以家族的男人,對泰上天的女人,都有些迫不急待了。


    泰上天已經五年沒有回家族了,對家族的規矩很陌生,雖然他也知道,人族的女人都是公用的,但是他不願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玩弄。


    他非常生氣的把那些人趕走,把女人給護了下來。之後,這樣的事,又發生過多次,泰上天都一一把他們給打走,甚至還打斷了其中一個男人的小弟弟。在泰上天看來,這並沒有什麽問題,甚至都不算個事。但是在家族看來,這可就大問題了。


    你泰上天憑什麽就可以si有女人,你si有,那人家怎麽辦


    家族經過研究,決定把泰上天的女人強行帶離,為成功執行命令,他們甚至派出了三百家族護衛隊,準備以武力達到目的。


    當年,泰上天二十歲,正是衝勁最足的時候。麵對家族護衛隊的出動,他非常的憤怒,當即招手了幾十個與自己有過命交情的兄弟,也就是胡憂所見到的,和泰上天一起會關著的這批人了。


    他們有的比泰上天大,有的比泰上天小,卻全都是泰上天外派時的手下,最短的跟泰上天都有三年。


    他們接到泰上天的求助,馬上就趕到了現場,和家族護衛隊展開ji戰。幾十人對三百人,硬是讓他們獲得了勝利。借著勝利,泰上天發宣公告,公然抨擊家族的女人分用製度,是沒有人xg的規定,應該全麵廢除,改成天風大陸那樣一夫多妻製。


    泰家的女人,本就不夠了,你還來個一夫多妻,一夫一妻都不行呀。


    泰上天的種榫行為,終於引起了家族上層的暴怒。命令泰上天必須馬上交出女人,並主動請罪,否則,家族將視泰上天造反。


    泰上天對此不予理會,繼續公然的宣傳他的理念,接下來,家族的部隊開到了泰上天的家。泰上天雖然很有天賦,但是他的行為,已經觸動了家族的利益,家族決定廢掉他。


    泰上天依然帶人反抗,可這一交來不再是家族護衛隊,而是家族外戰軍團。泰上天的人馬損失慘重,一百多人,戰死七十多,其餘的包括他在內,他部被抓。


    然後,你們就一直被關在這裏胡憂終於忍不住地問道。


    嗯,得快有三十年了吧。泰上天笑了笑,這段往事,他已經很久沒有回憶過了。


    三十年,一個人最美好的三十年,全都在地牢裏過了。你難道不恨嗎胡憂問道。


    恨,那又能怎麽樣,泰上天搖搖頭道:剛進來那會,我恨不得殺光那幫混蛋那列,在呢


    現在,也一樣泰上天道:他們想用時間讓我屈服,哼,他們太天真了一但讓我抓到機會,他會讓他們好看的。


    算是,不說這些了。說了也白說,跟本沒有什麽用。泰上天把頭埋在手臂裏,似乎沒有再講話的打算。


    胡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泰上天之前在說往事的時候,一直沒有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那麽,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她是誰,現在又過得怎麽樣呢。


    那那個女人,胡憂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麽問,說話吞吞吐吐的。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是的,她就是你母親。泰上天回道:秦東日這個名字,正是我起的。


    啊胡憂整個人都傻了。說了半天,泰上天說的女人,居然會是趙夫人。我的天呀,這也太巧了一些吧。


    不不不,等一下。


    胡憂強行的調整自己的思路,慢來慢來,有地方出問題了。


    得再一次整理才行。


    整個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泰上天外派天風大陸執行任務,趙夫人做為秦家唯一一個獲許外出的女人,陪泰上天一塊出行,並以泰上天夫人的身份,協助泰上天執行任務。


    五年的相處,他們相護之間,都有了很深的感情。而泰上天為了趙夫人,不惜以武力反對家族的決定。而趙夫人也用她的辦法,做出了自己的反抗。她不再給泰家做繁衍的工具,不為泰家生孩子。


    而趙夫人一生隻有一個孩子,就是秦東日,胡憂現在假扮的人,正是秦東日,也就是說,從名義上的身份,胡憂現在是眼前這個泰上天的兒子。


    那,那個執法長老呢


    對了,那個執法長老,很可能就是泰上天當年的手下,隻不過他當年沒有參加泰上天的反抗家族行動,所以他並沒有受到牽連。多年以來,他一直在到機會,把泰上天給救出來,現在,他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對秦東日才會那麽的奇怪。明知道秦東日在搞鬼,還是幫秦東日過關。


    胡憂可以說,完全是沾了秦東日的光,才能一直那麽順利。還有,他之所以把自己關在這裏,那是為了讓自己和泰上天見麵呀怪不得那長老在胡憂進來三天之後的第四天,把胡憂單獨叫出來的時候,說話那麽怪。明明有話,卻硬按下去,什麽也不說。


    胡憂現在,能猜到執法長老想說的是什麽了。他其實是想告訴胡憂,泰上天就是他的父親。他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因為胡憂和泰上天關在一起三天,泰上天都沒有什麽表示,他猜不出泰上天的意思,所以最後又沒有說。


    一通百通,之前的那麽些扯不清楚的事,終於全都有了答〗案。胡憂的思路,頓時開闊起來。都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秦東日居然會有這麽一個老爹,這算不算是意外的收獲


    胡憂在心裏反複的計算著,這是天上掉下來的好機會,不好好利用,那可就太可惜了


    泰上天看胡憂久久不說話,還以為他在震驚自己的身世呢。他哪裏知道,眼前這個人,跟本就不是他的兒子。


    泰上天是在趙夫人剛剛懷孕的時候,被抓走關在這裏的。秦東日是女兒身的秘密,連他都不知道,他一直都以為趙夫人為他生的是兒子,而不是女兒。


    也正是因為這樣,胡憂才能混到現在。不然胡憂這條小命,怕就沒有了。地牢裏,可沒有廁所的,大家解決內急的方式,就是一個尿桶。胡憂之前又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那麽多的關節,他自然不可能在這裏像女人那麽撤尿呀。如果泰上天知道趙夫人幫他生的是女兒,胡憂這一尿,還不什麽都完了


    猛的,胡憂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脖子頓時就見汗了。完了,完了,早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到時候,泰上天和趙夫人一見麵,他這個西貝貨還怎麽裝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想那麽多也沒有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沒有到那個時候,誰又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說不定,說不定還有很多的說不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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