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支火槍,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現在還沒有一個定論,不過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最後一次試射,胡憂決定親自來。命運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是胡憂一向以來都追求的目標,這一次也同樣是這樣,就算是失敗,胡憂也希望能夠親自來試射這一槍。


    胡憂哥哥,你真的要自己來嗎微微有些擔心的問道。


    怎麽,難道你還怕我不會胡憂好笑道。


    當然不是。微微趕緊急著解釋:這些火槍都是剛組裝出來的,xg能很不穩定,但在安全上


    用不著擔心,我還沒有那麽脆弱。再說了,你剛才不是還要自己親自試射嗎,你都不怕,我怕什麽。再怎麽說,我的功夫也比你要好一些吧。


    何止好一些,在這方麵胡憂比微微不知道強了多少,他們之間跟本沒有可比xg。


    也許是天賦全都已經放到了機關巧器之上,微微的身上並沒有什麽功夫。胡憂為這一點,曾經專門給她找過多個老師,但是結果都不是那麽理想。


    讓微微和兩個助手離開,胡憂親自開始灌裝火油。這項工作並不是太複雜,胡憂之前又已經見過多次,三幾下的功夫,就做好了準備前的工作,最後一次發射,馬上就可以開始了。


    看了眼遠處的箭靶,胡憂的心跳略略的加快。這樣的箭靶胡憂已經射過多少次,早就已經沒有了感覺,而今天,那種第一次接觸箭靶的心跳,又再一次回到他的身上。


    當胡憂手中的火槍舉起的時候,微微忍不住上前幾步。此時在她的心裏,早已經忘記了火槍的試射的成功與否,她更關心的是胡憂的安全。


    引子已經被點燃,那滋滋的聲音,牽動著場中四人的心弦。再長的引線也有燒完的時候,槍膛的火油馬上就要被點燃,這一次,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這一秒,誰也不知道答〗案。


    音不大,卻足以振奮人心。


    隻見一條火蛇從胡憂手中槍管急噴而出,而奔箭靶而去。胡憂的箭法地是百發百中的,而這一次噴出的火蛇卻沒有能打中箭靶中心,不過那已經不中要了。


    相比起弓箭,火槍的威力要大上許多。那個箭靶被胡憂手中的火槍一家夥轟去了一小塊,其餘沒有擊中的地方,正在冒著熊熊的火焰。


    是成功了嗎


    成功了


    胡憂ji動的和微微抱在了一塊,這是微微的功勞。沒有微微,就算胡憂再怎麽厲害,也沒有辦法把火鬆製造出來。


    正所謂是術有專攻,胡憂跟本就不是機關巧器方麵的人,在這方麵,他比起微微來,那是差不是隻一個階梯的。


    胡憂哥哥,我們成功了。微微眼睛紅紅的說道。多少的日以繼夜,多少的不眠不休,一切的付出都有回報。雖然前麵的四支都失敗了,但是有一支成功,那就代表他們成功。毫無疑問的成功。


    是呀,我們成功了,胡憂的心情也很ji動。這一次的成功來得太及時了,一槍的成功,足可以改變曼陀羅帝國,甚至是整個天風大陸的格局。


    從微微那裏回到帥府的一路,胡憂的腦子裏都在不斷的在思考著。


    在去的路上,胡憂思考得最多的就是王憶憂幾個人,突然來到浪天的目的。


    而現在,他不需要去思考那些東西了,正所謂一力破十巧,現在手中有了火槍這個利器,胡憂再不用去考慮林正風他們的想法。在絕對實力麵前,任何的技巧都再無用武之地。


    胡憂,你在這呀,正到處找你呢。林正風遠遠看到胡憂馬上叫道。


    找我有事胡憂奇道。


    要玩新huā樣了嗎好呀,好得很,那這次我就來看看,你打算怎麽玩法。


    胡憂在心裏冷笑著,裏心有底,自然不慌。胡憂現在就像一個暴發戶去了飯店,生怕飯店的菜不夠貴。你來吧,來什麽我都給你接下來。


    看你這話說的,找你就一定要有事嗎林正風幹笑兩聲,道:走,咱們喝酒去。又喝酒,昨天咱們不是才喝過。,胡憂問道。


    昨天是昨天,就天是今天,你總不會是昨天吃過飯,今天就不用吃了吧。走吧,我都已經定好地方了。好,那就走吧。胡憂應道。說到喝酒,他還真不怕誰。


    林正風看來還真是早有準備,他在太白樓定了一桌,拉著胡憂就進了包。


    來來來,滿上。唉,這就對了嘛,還記得我們在學校那會,哪天不是喝他個昏天黑地的。林正風邊給胡憂倒酒,邊樂嗬嗬的說道。


    這幾天他似乎特別喜歡提起軍校的事,幾乎是三句話裏,就有一句提到軍校。其他的兩句就算沒有直接提到軍校,也必定和軍校有關係。


    胡憂在心裏回怕了一下那時候的軍校生活,暗暗搖頭,上學那會,雖然是時常喝酒,可並沒有像林正風說的那樣,喝地昏天黑地的地步。好吧,你說喝酒就喝酒好了。這次到要看看,這酒又能喝出個什麽名堂。


    林正風不愧是皇族出生,對吃那叫一個講究。他點的菜,沒有一樣不是精品。就算太白樓與胡憂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其中的很多菜,胡憂之前一樣連見都沒有見過。


    林正風似乎還真是來喝酒的,一杯又一杯的勸著胡憂喝,還不時的提起當年在軍校時的生鼻。


    裝嘛,那誰不會呀。林正風不表lu目的,胡憂也就不多說什麽。


    反正是酒到杯幹,菜到入嘴,你不說我也不說,看看誰玩得過誰。


    如果沒有火槍,胡憂怕是還要在心裏多考慮一下林正風的目的,現在嘛,胡憂的心情那叫一個放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看胡忖一直沒有什麽反應,林正風也有些坐不住了。他今天可不是單純找胡憂喝酒來的,這麽個喝法,那可什麽也做不了了。


    胡憂,有一個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跟你說。林正風猶豫了一會,對胡憂說道。


    要來了嗎


    胡憂在心裏冷笑。這麽老的套話,也虧得你還能說得出來。好吧,那就看看,你有什麽好說的吧。


    林正風,咱們都是老朋友了,有什麽話你就直說。這次就算了,下次再這樣,我可不答應。胡憂故作生氣的說道。


    不就是演戲嗎,我演婁的時候,你林正風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


    那我可就說了。林正風看了胡憂一眼,還一臉的猶豫,似乎對胡憂說這些東西,需要很大決定似的。


    說呀。胡憂不耐道。


    好,那我就說了。林正風一口喝掉手裏的酒,道:先說好了,我對你說這些,也不是想挑撥離間什麽的,這完全是為了你著想。


    嘿,我說你有玩沒玩。胡憂被林正風弄得都有些急了。安好心,誰信你誰才是傻子呢。


    反正這戲也不怎麽樣,幹脆點大家爽爽快快的演完不就好了嗎,用得著搞那麽多事嗎


    林正風看胡憂急了,心裏卻是安心了不少。他跟胡憂忍識越過十年,說心裏話,雖然他一直不覺得胡憂有什麽比他強的地方,但是對胡憂,他還是不敢小看的。


    林正風左右看了一眼,壓底聲音道:我說胡憂,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懷疑嗎


    懷疑什麽林正風這個開場白有點意思,胡憂打算好好的配合他。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你的不死鳥軍團有叛徒林正風一付痛心疾首的樣子。


    啊胡憂一臉的呆樣:不會吧。


    林正風居然會提到叛徒的事,這到是胡憂沒有想到的。


    什麽不會,都不知道你這個少帥是怎麽當的。林正風沒好氣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就幾天前,浪天的南門,那不會是你叫人打開的吧。


    我叫人我又不傻,開門讓你們衝進來,等等胡憂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天你們連夜空襲浪天,是有內應在幫你們


    南城被偷開的事,這麽多天以來,紅葉一直在查。到目前為止,除了知道偷開城門主謀極別不底之外,暫時還沒有更多的線索。


    我說胡憂你這麽聰明的一個人,現在怎麽變笨了呢。我不怕老實告訴你,一開始我並沒有空襲你的計劃,是有人暗中給我傳了信,說那天晚上南門會開。一開始我還半信半疑呢,哪知道南門還真的開了。


    那不是你布置的人嗎胡憂問道。這個事,還真是胡憂關心的事之一。如果能從林正風的口中得到一些線索,胡憂還是很歡迎的。


    當然不是我的人,不但不是我的,也不是sè百人和池河人的。


    據我所說,那就是你的不死鳥軍團裏出了jiān細。林正風看胡憂關心這個,心裏暗暗的高興。隻要順著他的思路去走,那他這一次來浪天的目的,也就成功一半了。


    胡憂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兩眼看著林正風,問道:你知道是誰給你送的信嗎


    林正風搖頭道: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你的計策,又來看城門真的打開了,我才知道這絕對不是你幹的事,至於是誰在背後主導了這一切,我就不知道了。不過


    不過什麽,你到是說呀。胡憂急道。


    林正風猶豫了一下,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咱們是敵人,按理說本不應該跟你說這些的。可誰叫我這人得情義呢。既然你都已經問起了,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好了。


    你重情義那才是怪事了呢,什麽我問起的,這明明是你提起的好不好。胡憂在心裏暗自嘀咕,確沒有開口。


    林正風又裝了一塊逼,這才說道:我雖然不知道是誰報的信,但是在收到消息,範尼這次來浪天,就與這個事有關係。


    範尼來與這事有關係,那你跑來又是為了什麽,難道隻有為了給我通風報信


    林正風呀林正風,你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了。


    這一頓酒等林正風把那點壞水倒完,也就喝得差不多了。離開太白樓,回憶著林正風說的那些話,胡憂大概的也就猜到林正風這一次甘冒風險,跑來浪天的目的了。


    這小子,他一是來打探浪天虛實的,二是來這裏搗亂的,至於三嘛,,有這兩點就已經足以決定一場戰爭的勝敗還要三幹什麽。


    回到帥府,紅葉正好不在。胡憂洗了個澡在chuáng上躺著,這幾天還真是累了,有時間就好好休息一會吧。


    也許是真累了,也許是因為火槍的研發成功,對於未來的日子不在那麽的mi茫,胡憂這一覺睡下去,居然睡得非常的沉,直到深夜才醒過來。


    一睜開眼睛,胡憂就看到紅葉坐在chuáng邊,正在看著文件。


    你早回來了嗎為什麽不叫醒我。胡憂問道。如果不是紅葉,換了別人,肯定不可能來到胡憂的身邊他都不知道。長期的戰場生活,已經讓胡憂的身體行成了本能的保護。哪怕是他睡著,身體也同樣對外界有感覺。


    看你睡得香,這沒有吵你。紅葉笑道:今天在微微那裏一定有什麽不錯的收獲吧。你怎麽知道胡憂奇道。火槍的事可是絕對保秘的。試射成功的事,更是除了他微微和微微的兩個助手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知道,紅葉怎麽可能猜得那麽準。


    我是你夫人,隻要看你的樣子就什麽都知道了。如果不是有好消息,你會睡得那麽香紅葉笑道。


    老話說知夫莫若妻,這話還真是不錯。胡憂笑道:我的夫人就是聰明呀。得了吧你也不用誇我,快告訴我是什麽好消息。紅葉白了胡憂一眼,樂滋滋的問道。


    你那麽聰明,難道不猜不到人逢喜事精神爽,胡憂到賣起了關子。


    我又不知道你和微微最近在搞什麽的。紅葉一臉的幽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紅葉這是在吃醋呢。


    哇,弄得我跟陳世美似的,之前是因為事情沒有頭緒,我才沒有告訴你。現在已經有了眉目,就讓你也開開心吧。


    胡憂說著把紅葉給抱過來,把火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紅葉。


    也隻是火槍的事而已,其他有關於地下城來來曆的事,胡憂並沒有告訴紅葉。這到不是胡憂信不過紅葉,而是這事要說起來太過複雜,牽連的東西太多,一時半會太難以說得清楚,而且胡憂也不知道跟紅葉說。


    這麽說來,我們已經擁有了致勝的秘密武器紅葉驚喜道。


    火槍是什麽她暫時還沒有弄清楚。但是胡憂說那東西威力很強大,紅葉自然也就不會懷疑。


    是的,隻要能夠大量的列裝部隊,我們將無敵於天下胡憂豪情萬丈道。這可不是誇口,雖然比起胡憂以前那個世界,區區火槍的威力,真算不了什麽。但是在這裏,火槍是一個劃時代的武器。要不是他的威力太過可怕,火槍也不會從被發明出來這後,就被封存起來,直到胡憂逼宮,才得以再見天日。


    那我們紅葉話剛說了一半,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


    門剛一打開,哲別就衝了進來,不等胡憂問話,她就急急說道:少帥,紅葉姐,出大事了。


    哲別,你別急,慢慢說,出什麽事了。胡憂問道。


    是兵工廠兵工廠被人突入,還抓走了微微哲別急道。


    微微胡憂的眼睛瞬間瞪大。兵工廠早已經搬遷,那裏重要的東西不多,就算被人突入,損失也不會很大。可是微微出事不得呀


    微微怎麽會去兵工廠胡憂叫道。兵工廠已經沒有什麽東西了,微微還跑去哪裏幹什麽。


    好像說是去拿什麽東西。哲別回道。來得匆忙,他也沒有功夫去管那些事。


    不管是什麽原因,現在重要的是先把微微給找回來。


    微微現在在什麽地方,派了誰去找她。胡憂問道。


    不死鳥軍團有緊急事件處理機製,像微微這種突然事件,收到消息的人,會第一時候依判斷做出反應,再派人通知胡憂。


    哲別搖頭道:現在隻知道微微出事了,具體在哪裏,暫時還不清楚。陳大力將軍已經第一時間派人排查,目前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胡憂這才注意到哲別的手裏拿著一塊粉sè的布條,這種布料胡憂不久前不在微微的身上見過。而布條之上,畫有一個紅sè的圈,這正在胡憂定下的遇險信號。不用問,哲別也是通過這個來判定微微出事的。


    傳我命令,馬上封鎖一切進出城通道,全城實行戒嚴。通告全城,凡遇上可疑人物,馬上上報。一但查實,賞金幣一萬,賜不死鳥銅星一枚有知情不報者,一擔查實,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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