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五從頭再來1050章虛驚一場


    又一次空間實驗,這正是胡憂期待的。經過幾個月的合作,吳良白敬明和微微那邊,又研究出不少的新技術,正好可以用。和朱元武談一些具體的內容,胡憂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完全自己的工作。


    不知道怎麽的,今天的內神總是有些不寧的樣子。胡憂已經多次寧下來,仔細的考慮細節方麵的因素,還是沒有發現究竟是什麽地方有問題。


    為什麽會這樣呢


    胡憂想了又想,離開了實驗室。這裏是不能打電話的。胡憂要到外麵去,給微微去個電話,以確定一切都和往日一樣,沒有發生任何的問題。


    老牌的諾記手機,信號還是相當不錯的。隻是胡憂一連撥了三次,都沒有得到那邊的回應。


    怎麽會這樣


    胡憂的心神不寧感更重了。以往微微總是會第一時間接他的電話,從來不會讓他等太久的。


    掛掉打給微微的電話,胡憂撥向海凝兒。海凝兒這個時候,應該是和微微在一塊的。胡憂現在希望,微微之所以不接電話,那的問題,而不是出現了其他的問題。


    海凝兒的電話,響了幾下就沒有了聲音。電話是通了,但沒有人說話。正當胡憂在考慮著究竟有可能發生什麽事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了一聲尖叫,然後電話就被掛掉了。再打過去,就隻有那煩人的嘟嘟聲而已,再也沒有被接通的可能性了。


    一聲尖叫,讓胡憂的整顆心都沉了下去。難道說是今天早擔心的那些問題,居然在轉眼之間,就變成了現實,有人向實驗室下手


    來不急請假,也顧不什麽請假不請假的問題了。胡憂邊用手機瘋狂的撥著一切可以獲得消息的電話,白敬明,吳良,甚至是陳紅清的號,一邊往外跑。


    胡憂,你這麽急急的哪去。老王巡邏的時候,剛好和胡憂撞在了一塊,忙關心的問道。


    我家可能是出事了,老王,能不能幫我以最快的速度找一輛車胡憂看到老王眼睛一亮。這時候坐地鐵,那速度肯定能把你給急死。如果能弄一輛車,那就要好得多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老王二話不說就往回跑。他一哥們有一輛二手的夏利,這會正可以用。


    謝謝。胡憂看老王開著車過來,那瞬間真是無比的感激。這才是真正的朋呀。危難之中伸手幫一把,比請你吃十頓吃還要強得多。


    快去,如果有什麽需要,就打電話給我。能幫得忙的,一定幫。老王重重在胡憂的肩膀拍了一下。似乎想多給他一些力量和勇氣。


    好胡憂沒有再多說什麽,鑽進夏利,連坐都沒有坐穩,就一腳把油門踩到底。夏利痛苦的顫抖了幾下,如誤吃了辣椒的老黃牛,一下衝了出來。


    提起首都的交通,沒有人不搖頭的。一個字形容就是堵,兩個字描寫就是太堵,要是用三個字,那就是堵得太厲害了。


    還好夏利車身比較小,胡憂用一百二十分的精密計算,駕著這頭老黃牛,在擁擠的道路跳起了華爾滋。兩車距離,幾乎已經被他計算到了厘米。


    我說你到是快點呀,電影馬就要開始了


    我也想快,可走不了呀,這都堵成腸梗阻了


    那人家是怎麽過去的。


    呃,那破夏利能跟我比嗎,我的可是別摸我


    現在誰摸你了,有本事你也像人家夏利一樣穿過去呀。別摸我,哼,你要是趕不電影,你今天晚才真真是別摸我呢


    馬拉戈壁的胡憂重重一巴掌砸在方向盤。夏利已經算是很神奇了,可還是有它過不去的地方。這不,不知道又是什麽特權車經過,整條路都全封了。這可是領導家的路,領導都沒有得走,你們誰也別想走


    被堵在這裏三分鍾,一米都沒有挪過地。那空蕩蕩的十字跑口,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有領導屈尊而過。胡憂實在是無法再等,一個方向猛轉,他就了人行道。隻需要五秒鍾而已,他就可以離開這個路口。什麽領導不領導的,那與他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胡憂是這麽想的,可是人家不和他這麽想。還沒等胡憂成功通過口,兩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就哇哇大叫的殺了來。討厭的大喇叭,不短的響起讓胡憂停車的警告。


    去你媽的


    胡憂重重在心裏罵了一句。腳下猛踩油門,他可以沒有時間跟他們在這裏玩。領導有什麽了不起的,皇帝他都見過,也沒有那麽這講理的呀。


    領導的權威神聖不可侵犯,胡憂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一嘩啦,五六輛警車向他衝過去,報話機裏不斷的響,通知下一個路口,進行封鎖式的攔截。隱隱的居然還有直升飛機的聲音,看來他們還出動了空中部隊。


    胡憂這會真是連苦笑的時間都沒有了。夏利輕巧是有於了,但是動力不足,底盤也底。想要跑過過百萬一輛的警車,那還真是很考人功夫。


    胡憂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控製住車子,不被警車給堵死。


    哇,這是極品飛車真實版嗎


    什麽啦,這明明就是俠盜飛車


    我到是覺得有些像是塵埃3。


    幾個逃課的學生目睹了這一場景,興高采烈的討論起來。還有手快的學生,用手機錄下了這個畫麵,準備回去之後發到網,供世人膜拜。


    胡憂可沒有心情去想太多,現在他隻一心趕到吳良的家。後麵那些警車,他們想追就讓他們追好了。也許到了吳良那邊,還有用得他們的時候呢。


    領導的權威是神聖的,胡憂居然想藐視領導之後跑掉,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追,追,滿街的警察這下算是全都有事情做了。


    你別說,現在的警察還真是有些本事,好幾次胡憂都差點讓他們給追到。還好,都是險之又險的,讓胡憂給跑掉了。


    一陣逃命似的跑,胡憂終於趕到了吳良的家。


    白色的小樓,看去與往沒有什麽不一樣,安安靜靜的,似乎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真的是這樣嗎


    絕對不是,顯然那些人已經極力的掩蓋,胡憂還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有人來過,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


    胡憂在趕來的過程中真是心急如焚,但是這一刻,他卻逼得自己冷靜下來。遇事不能慌,這是胡憂多年來的經驗。很多時候,你一但慌亂了,那整個事也就相當於失敗一半了。


    隨意把夏利車給扔在路邊,胡憂摸進了小洋樓。要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胡憂就必須進去。這是唯一的選擇,胡憂此時已經再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客廳顯得有些淩亂,這又是一個有個來過的證明。胡憂沒有急著往實驗室走。實驗室有吳良親自設製的多重防衛,海凝兒在這裏住了十幾年,都不知道這地底下還有實驗室,那些外來的人,不見得就能找到入口。如果這麽冒冒失失的進去,反而給了敵人機會。


    姑且先把那些人,劃入敵人的範圍。反正胡憂現在是對他們沒有什麽好感的。


    沒有往地下實驗室去,胡憂反而往樓走。之前在電話裏傳來了的尖叫,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是胡憂聽出來了,那是海凝兒的聲音。現在看來,暫時可以認定出事的,應該是海凝兒和微微,吳良他們都不見得已經出事了。


    一步一步向前,胡憂的精神高度集中。無論敵人來自哪一方,此時都不可以大意。大意的教訓,已經太多人嚐試過,胡憂是不想再去嚐試了的。


    叮。


    安靜的空間突然傳來了一絲響聲。


    聲音來自二樓,胡憂聽得很清楚。對於這棟樓,胡憂可以說已經是相當熟悉了,他知道那個房間是屬於海凝兒的。


    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靠過去。胡憂想先從門外聽聽裏麵的動靜,就感覺門被人從裏麵拉開了。


    胡憂不敢魯莽,一個閃身躲到了樓梯後。幾乎就在胡憂剛藏好,海凝兒的房間門被整個拉開,一個衣著土得掉渣的三十多歲男人,從海凝兒的房間出來。他的身,居然還背著一個破了個洞的蛇皮袋。


    這


    胡憂一時之間,感覺自己的頭怎麽那麽暈。


    這都什麽跟什麽嘛。胡憂在進入大廳的時候,發現那些古董字畫都沒有被人動過,還以為來的是可怕的敵人。那些普通的財富,跟本無法滿足他們的需要。他們要的是高尖技術,或是這方麵的人才呢。


    現在你再看看這個土氣漢子手裏的蛇皮袋裝的那些都是什麽。


    不錯,他還不算笨到要死的地步。還知道手機,項鏈這些東西是可以買錢的。可這裏有那麽多值錢的東西,你裝點別的不行嗎。那些什麽女人的內衣你要來幹什麽


    看對方並不是什麽專業的高手,胡憂一顆心也放鬆了下來。雖然之前被嚇了個半死。但是這樣的情況,到是他希望遇見的。


    要是一來,就好幾支槍支著微微他們的腦袋,逼著要這些要那些,那才是真正的讓人頭痛呢。


    從下麵的痕跡,胡憂知道對方來的並不是一個人。想像應該是三四個左右,沒有見過世麵的流浪漢一類人物。實在是逼得沒有辦法了,這才隨便找一家看起來比較有錢的人家下手。偏就這麽巧的,找到了吳良這棟小樓。


    算起來這也怪吳良,誰叫他把這房子弄得那麽拉風呀。這不是招賊惦記嗎。


    幾個並不專業的賊,對胡憂來說,威脅不算很大。胡憂就算是用不了精神力,十幾年的沙場經驗還是在的。一個打三四個,絕對不會是什麽問題。


    胡憂關於的是微微她們的安全。在沒有找到她們之前,胡憂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那土賊離開之後,海凝兒的房間也就空了。看來海凝兒和微微並不在這裏。胡憂沒有進房間的必要,他偷偷的跟在那個土賊的身後。


    土賊對自己的收獲看來並不是那麽滿意,一路罵罵咧咧的往廚房走。


    原來是那裏,胡憂在心裏暗罵了一聲。他早就應該想到的。這些混不下去的家夥,最大的敵人,不就是餓肚子嗎。


    二三四,五,闖入吳良家的流浪漢居然有五個之多。這會,他們全都擠在廚房裏找東西吃。


    和胡憂相像的一樣,吳良,白敬明他們並不在這裏。不過微微和海凝兒確實在他們的手。現在兩個女孩都被綁在桌角,嘴裏塞著東西,開不了口,也做聲不得。


    真是可惡的家夥。


    胡憂心疼的看了微微一眼,還好她應該和海凝兒一樣,都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不然就算是在實現世界,胡憂也非殺了這些人不可。


    看現在的情況,暫時來說,應該沒有危險。胡憂靜靜的等待著,一擊而中的機會。要在五個人的手中,毛發不傷的救下微微和海凝兒,那還需要一定的計劃。


    哇哇哇


    本應該最後才出場的警察,居然不按劇本的提前到了。他們應該是已經發現了胡憂開的那輛夏利,示威似乎,猛拉警笛。


    奶奶個熊的,有警察來了。


    正在搶吃的五個土賊,被警笛聲給嚇得亂成一團。警察沒用,那是相對的。對付起這些無權無勢又無錢的流浪漢,他們的辦法真是太多了。這五個土賊應該也親身領教過警察叔叔的厲害,對警察那是怕得要死。


    怎麽辦,怎麽辦。


    五個土賊一個個全都六神無主。沒文化真可怕,他們真是太不專業了。


    怕什麽,我們手裏有人質一個看來是頭的家夥,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


    對對,我們有人質。他們不敢亂來的。


    可是我聽說,那些警察裏有神槍手的,我們要是趕抓人質,他們就會一槍一個把我們腦袋給打爆


    那麽可怕,我們不如投降。


    另一個土賊看來有點見識,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投降就得槍斃,那是死路一條


    警察還沒有進來呢,幾個土賊卻自己吵起來了。


    胡憂在一邊聽到真是搖頭不已。就這麽點見識,也敢入室搶劫。笨成這樣,真是不死都沒有用了。


    敵人笨,那對胡憂來說,到是好事。他依然靜靜的等待著機會。


    花如男此時真是心急如焚,就在十分鍾前,她無意中在協查錄像看到了胡憂的名字。真是差點沒把她給嚇死。


    這家夥,好好的幹什麽去衝撞領導的車隊呢。而且這個車隊不是別人的,正是花如男的父親花建國的。


    花如男搞不清楚這裏邊的情況,但是有一點花如男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胡憂現在的處境並不是那麽好。


    花如男匆匆趕到事發現場,不為別的,隻因為胡憂需要幫助。而她自認為是唯一可以幫助胡憂的人。


    此時,吳良的小樓已經被重重包圍著,由於事態嚴重,連武警都已經趕到了現場。隨時準備進攻。


    花如男在警界的官不大,不過她有自己的辦法。她一趕到現場,馬利用她花家大小姐的身份,找到這裏的臨時負責人。再以種種借口,暫時把警方的行動給壓下來。隻要警方沒有衝進樓裏抓人,花如男就可以運用自己的關係,把這件事給化解了。


    花警官,這事是不是報給有關部門


    負責人一時也拿不定主意,這樣的事件,要是放大了,那可是很嚴重的大事。當然,要壓下去,那了就是屁大的事,關鍵還在於人家想怎麽樣。他這麽問花如男,也就是想變像的問,這事如果是鬧大了,由誰來負責。


    花如男雖然沒有混政界,但是從小到大,這樣的事真是見得太多了。自然也知道現在應該怎麽應付。


    不用了,這件事就是我父親讓我全權處理的。你隻需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好。


    花如男以強硬的口氣,把花建國的牌子給扛了出來。以前,她很少這樣做的。但是為了胡憂,她什麽也顧不得了。


    花如男表麵,隻是幫胡憂按下了這件事。但是對胡憂的幫助,那就是太大了。一但讓警察這麽衝進吳良的家,那後果真是不可相像的。


    那不是嗎,這裏那麽多的古董字畫,隻要有一個人認出來這是真品,這棟美麗的歐式小洋樓,怕就再也沒有安寧之日了。


    外麵的情況怎麽樣,胡憂一點都沒有去關心。此時他已經退到了衛生間之後。剛才裏麵有兩個土賊吃喝過多,得找地方拉。


    一手一個,胡憂以極暴力的手法,在兩個土賊小便的時候,把他們放倒。那些沒有能按常規渠道出貨的尿液,以非正常狀態,流了一場。


    五個解決了兩個,那就還剩下三個了。胡憂沒有急著衝進廚房。他得讓自己的勝算更高一些。


    咣當當當


    一個酒瓶被胡憂滾下了樓梯。


    那是什麽聲音


    會不會是警察來了


    廚房裏的三個土賊被突如而來的聲音,又嚇了一跳。這麽連被綁著的微微,都有些看不過眼了。這麽膽小也來做賊,真是難為他們了。


    微微,你好像一點都不怕的樣子。海凝兒在微微的耳邊小聲的道。因為微微從頭到現在,都沒有哭鬧也沒有吵,她也安心了不少。


    她和微微是出來買菜的,哪知道在剛開門回家的時候,從暗地裏衝出了五個看似強盜又不太像的家夥,把她們給綁了。


    一開始,海凝兒真是被嚇得連話都不說不出來。還好有微微在身邊,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怕什麽,胡憂哥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微微篤定自己的信念。無論在任何的時候,胡憂都不會讓她受到傷害,這已經是多次被證明過的事實。


    可是胡憂大哥不一定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呀。海凝兒有些擔心道。畢竟她和胡憂相處的時間還短,做不到像微微那樣的篤定。


    微微神秘一笑,道:放心,胡憂哥哥肯定已經知道了。


    廚房裏三個土賊之一被派出去查看聲音的來源,當他回來的時候,卻一言不發的撲向了另外兩個本應該是他同夥的人。


    凝兒被這突如而來的變化嚇了一跳。微微卻興奮的叫道:是胡憂哥哥


    可不正是胡憂嗎。


    胡憂以一個酒瓶吸引出了一個笨賊,然後換了他的衣服,給廚房裏的另外兩個家夥來了一次突襲。


    三兩下的,胡憂以有心算無心,幾乎沒有花什麽力氣,就把最後的兩個笨賊給搞定了。


    微微,你也太不專業了,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笑得出來。胡憂邊把穿那破衣服扯掉,邊嘿嘿笑道。總算是解決了,雖然過程有一點點和計算中的不一樣。


    真是胡憂大哥海凝兒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剛才微微說胡憂一定會來救她們的時候,她還半信半疑的。這下她真是沒有話說了。


    因為人家知道胡憂哥哥一定會來救微微呀。胡憂哥哥,快幫微微解開了,那些壞人太壞了,綁得微微的手都疼了呢。


    胡憂搖搖頭,真是拿這丫頭沒辦法。電視經常說,很多0後的年輕人,都已經快三十了,還拒絕長在。現在看來,微微也有這方麵的傾向呀。似乎自從進了大學之後,這丫頭就越來越會撒嬌了。


    花如男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胡憂打來的。花如男拿著電話,走出臨時指揮部,這才把電話接通。


    我遇了麻煩。電話那頭傳來了胡憂的聲音。此時他並不知道,花如男已經在幫他了。


    這一次的事,雖然是虛驚一場,但是驚動了那麽多的警察,也就算不得小事了。事情已經解決,胡憂不需要再有警察來煩他。在胡憂所有認識的人裏,隻有花如男可以比較方便的解決這個事。所以胡憂在事情結束之後,馬就給花如男打電話。


    花如男對胡憂能第一時間想到她,真是非常的開心,這證明胡憂的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她的。


    花如男壓下心中的激動,對胡憂說道:我知道,我現在就在現場外。


    胡憂略略一愣,心想有那麽巧


    那真是太好了,擺平這個事,沒有問題。胡憂問道。


    沒有問題,不過,你得請我吃飯。


    花如男的回答,讓胡憂笑了。先是老王,而後是花如男。這一次的事件,讓胡憂知道他有兩個真正的朋。


    不知道花如男用了什麽辦法,總之團團守在小樓外的警察陸續撤走了。最後隻留下那輛夏利孤孤單單的等待著主人來接。


    咦,胡憂你已經回來了發生了什麽事,外頭那五個家夥是幹什麽的直接事情都已經結束,吳良才從實驗室裏鑽出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出來找吃的,不然到現在還呆在下麵呢。


    幾個笨賊,已經解決了。胡憂笑笑道。這幾個笨賊,今天真是給他找了不少的麻煩呢。


    已經解決了就好。吳良對胡憂還是挺有信心的,完全沒有過問胡憂打算怎麽處理這樣事的意思。


    我去做飯。微微跟吳良相處了也有一段時間,自然看出吳良是餓了。


    微微,等一下。之前我打電話給師母,沒有打通。你知道師母哪去了嗎胡憂叫住微微。這段時間,大部分都是陳紅清在做飯。微微說做飯,那也就是說陳紅清並不在這裏。


    哦,師母有跟我說過,要回老家喝侄女的喜酒。得幾天才回來。


    原來是沒有信號。真是的,什麽事都趕到今天了。


    師父,我有些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


    是關於安全的問題吳良問道。胡憂的江湖經驗還是他教的,經曆了今天的事,他還意識不到防衛問題,那真是白活那麽多年了。


    嗯,我有個計劃,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另外比天高科技那邊,也有新的動作。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好,那一會叫老白,咱們一塊商量商量。這五個家夥,還真是能吃。什麽都給他們吃光了,一點都沒有給我剩。


    吳良又在冰箱裏翻了一陣,終於還是放棄了。這安防的問題,看來真要重視起來才行,不然弄不好,連吃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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