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園,西門玉鳳的母親留給西門玉鳳唯一的東西,也是西門家的根基。人人都知道鳳園的地麵麵積占地幾百畝,非常的龐大,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鳳園還有著一個同樣龐大的地下世界。


    胡憂和黃金鳳此時就在這個地下世界裏。胡憂是第二次來這個地方,而黃金鳳則是第一次來。這裏對他們來說,都是很陌生的,胡憂畢竟是來過一次,比黃金鳳又更了解一些。當年他下到這裏的時候,福伯曾親自帶他走遍這裏的每一個角落。對於別人來說,鳳園的地下世界是神秘而捉摸不透的,而對於胡憂來說,這裏並沒有那麽多的秘密,因為所有的秘密,福伯都已經全都告訴了胡憂。


    想來福伯,胡憂不由一陣唏噓。算起來,福伯是西門玉鳳的大伯,整個西門家應該是傳到他的手裏才是正統。然而為了家族的利益,福伯是寧願犧牲自己,自扁為奴,隻為了西門家可以更好的發展。胡憂曾經多次舍身處地的把自己帶入到福伯的角色,他很想知道,在同樣的環境下,自己會怎麽做,會不會像福伯那樣,把家族的利益看做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可惜,幾次的代入,胡憂得到的都是同樣一個答案。福伯可以做到的事,他無法做到。他真是做不到福伯那樣的犧牲,哪怕前麵已經有福伯這麽一個例子擺在眼前,他也同樣無法像福伯那樣。


    正是因為自己做不到福伯的程度,胡憂才更加體會到福伯的犧牲有多大。從大少到奴仆,如果是分別在不一樣的家族裏演繹兩種身份,也許還比較容易讓人接受,但是在同一個家族裏,發生這樣的身份轉換,那真不是什麽人都能接受的。


    我們還要走多久黃金鳳看胡憂久久不說話,借口說道。雖然胡憂也同樣有沉默期。但是她更願意看到胡憂滿臉帶笑的樣子。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看到女人臉上帶笑,是一件很開心的事,反之也一樣,女人同樣的也更願意看到男人的臉上帶笑容。


    再一會就到了。胡憂收回心神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從下到這地下世界開始,就不停的回憶起有關於福伯的事。就像是福伯還在這裏一樣。


    也許是因為這裏有福伯的氣息吧。


    胡憂在心裏給自己一個還算是說得過去的解釋。畢竟地下世界對西門家太過的重要,而福伯又是唯一溝通地下地上兩個世界的人,這個地方,記載著太多關於福伯的故事。


    可惜。無論福伯有多少的故事,他的名字都不會出現在天風大陸的曆史中。他是一個注定不會留名的人,從他自願成為西門家的奴仆那天開始,就已經是這樣的結果。這一點,福伯知道,所有了解內情的人也全都知道。


    聽。黃金鳳應了一聲。看胡憂還算是比較正常的樣子,她也就放心了。


    再長的路也有走完的時候,鳳園的地下世界雖然是少小,但是相比起整個天風大陸。它 那麽的微不足道。大約半個小時,胡憂帶著黃金鳳來到他口中的寶庫。


    正如胡憂所說的,西門家為了支持胡憂,幾乎是把一切可以給胡憂的東西。全都拿出來了。你說人。你說物,你說財,無一例外,隻要是西門家有的。胡憂又需要的,他們全都拿了出來。為了支持胡憂,西門家真是已經掏空了自己。再也沒有剩下任何的東西。


    這裏就是你說的寶庫嗎黃金鳳看著眼裏的情景。厚厚的大鐵門,對黃金鳳述說著這裏曾經確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是的,就是這裏了。胡憂輕輕的點點頭。這個寶庫,在他第一次下來的時候,福伯就帶他來過。福伯帶他來這裏,不是因為想在胡憂的麵前炫耀西門家強大的勢力,而是要把西門家的底牌攤開給胡憂看。福伯當時的意思非常的明顯,他就是要知道胡憂西門家有什麽,隻要胡憂能用上,他將毫無保留的把這些東西全都給胡憂。


    福伯是那麽想的,也是那麽做的。為了支持胡憂,西門家真可以說是把一切能給的,全都給了胡憂。


    我們就這麽進去嗎黃金鳳看寶庫的大門是開著的,不由小心的問胡憂。很多時候,越是看著不危險的地方,就越是暗藏著殺機。如果這大門是關著的,黃金鳳還不會那麽小心,而這樣大大方方的開著,黃金鳳反而是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畢竟再怎麽說,這裏也是西門家的寶庫呀,誰知道這其中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胡憂寶庫裏看了一眼,笑笑道:放心進去好了。這裏雖然是有機關,但現在全都是處於非工作的狀態,別說是這樣走進去,就算是躺著進去,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福伯對胡憂可以說是完全當自己人,但凡是自己知道的東西,沒有半點保留的全都告訴了胡憂。正是因為對這裏非常的了解,所以胡憂才能那麽輕鬆。


    那我進去了。黃金鳳指指寶庫道。她這會真是很有興趣知道胡憂帶她來這裏究竟是想給她看什麽。


    胡憂點頭道:進去吧,不會有任務的問題。


    哦。邁開左腳,黃金鳳走進了胡憂口中的寶庫。她以前並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這還是第一次來,她並不知道這裏以前放著什麽絕世的寶貝,她隻知道如今的這個寶庫,空空如野,什麽都


    嗯,並不是什麽都沒有。當黃金鳳的目光轉到右手邊的一處壁畫之上時,她終於知道胡憂為什麽要帶她來這裏。


    手右邊的壁畫黃金鳳還是第一次看到,但是隻一眼,她就認出來了那上麵畫的是什麽。因為她曾經過看實物,甚至是住過一段不算短的時間。


    這是鳳園的鳥瞰圖。如果你想把鳳園恢複到和以前一模一樣,這圖對你應該會有一定的幫忙。


    何止是一定,那幫助簡直是太大了。這畫裏第一處地方。簡直就和黃金鳳記憶中的一模一樣。之前黃金鳳在一直在擔心無法把鳳園恢到以前的樣子。現在她真是完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有這麽一副畫在,就算是不能百分百的複原鳳園,九成九的把握,她還是有的。


    對其他人來說,這幅畫算得什麽寶貝,但是對黃金鳳來說,它是真正的寶貝呀。


    這個真是太好了。黃金鳳感歎道:雖然這畫並沒有署名,但是可以肯定,他一定是一個作畫高手。普通人絕對無法做到這個地步。


    做了那麽多年的生意。這點眼力黃金鳳還是有的。據她所之,在天風大陸範圍,能把實物畫到這個地步的人,真沒有幾個。


    胡憂搖搖頭道:他算不得什麽畫中高手。之所以可以畫到這個地步,是因為這裏對他來說,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沒錯,這幅鳳園鳥瞰圖正是出來福伯的手筆。他的一生幾乎全都奉獻給了鳳園,又怎麽會對鳳園沒有感情呢。畫,很多時候也是有生命力的。隻有繪畫的人,注入了自己的情感,才得賦予它生命。


    有了鳥瞰圖,黃金鳳的預算工作就容易多了。而胡憂也不再需要一點一點的給黃金鳳述說這鳳園的故事。有些回憶適合與人分享。而有些回憶,隻能藏在自己的心裏,偶爾拿出來重溫。


    有了畫,加是黃金鳳又曾經在鳳園住過。重建鳳園的大前提已經不再有任何的問題。現在差的隻不過是黃金鳳的預算和她能拿得出的資金而已。


    胡憂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官,每個月得到的糧餉,說句不好聽的。真是連養家糊口都不夠,重建鳳凰,他是拿不去半個大子,一切全都看黃金鳳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看了眼天眼,胡憂對黃金鳳說得。鳳園是記載著胡憂很多回憶的地方,特別是那荷花池,胡憂絕對願意在這裏多坐一會。不過東站那邊,還需要胡憂的命令才可以關城門,現在時間已經是差不多了,胡憂必須回到東門去。好在他可以隨時到這裏,隻要不耽誤城站的正常開著,他就算是住在這裏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需要的資料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胡憂提出要回去,黃金鳳沒有任何的意見。點了點頭,黃金鳳和胡憂一塊離開了鳳園。


    胡憂因為東門那邊還有事要處理,並不能和黃金鳳一起回家。在十字路口和黃金鳳分了手,胡憂獨自一人趕回東門。


    此時太陽已經偏西,雖然還沒有完全沉下去,但是已經不會再有多大的作為。街上的行人大多都已經離去,還在街上的人也是行色匆匆。對路邊小商販手裏的物品,也不會再有任何的興趣。


    忙了一天的小商販,也知道是結束一天工作的時候了。自古最苦的就是行商之人。他們起得最早,回家最晚,特別是住在城外的,如果不能在城門關閉之前出城,那今天就別想回家了。城內吃住都貴,在這裏呆一晚上,那白天一天的辛苦,就算是全都白費。胡憂就很清楚的觀察到那些正在收攤的小販,眼中露出一絲藏不住的焦急。不過胡憂幫不了他們什麽,城門的開關是有時間性的,到了時間就得關閉城門,能不能在城門關上之前出城,一切隻能是看他們自己。


    胡憂,你總算是回來了。


    胡憂回到東門,還沒有見到代理他暫管東門事務的秦明,就被斜裏衝出的人給攔住了去路。還好胡憂的眼力還算是好,一早看清了那個衝過來的人是誰,以不要以他在戰場上練就的反應,怕會本能的在他衝到身邊之前,一腳把他給踢出去。


    所長大人。什麽事那麽著急胡憂站住身子問道。


    這個突然衝到胡憂麵前的人,正是城門管理所的所長楊誌堅。他從中午過就已經在這裏等胡憂,這會好不容易看到胡憂回來,他真是一時忍不住就衝過來。


    成了,成了。楊誌堅並不知道像他這樣衝到胡憂的麵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像胡憂這樣長年在戰場上呆著的人,並不是那麽習慣與他人站得太近,特別是像楊誌堅這種還不是那麽熟悉的人,他們更是本能的抗拒。


    什麽成了胡憂不動聲色的後移了半步,和楊誌堅拉開一定的距離。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但凡是能在戰場上活得久的人。無一不是小心謹慎之輩。就算 是明知道楊誌堅不會有什麽危險,胡憂還是本能的為自己拉開一定的安全距離。


    楊誌堅並沒有查覺到胡憂的動作,一臉興奮的說道:入城費改革的事成了。我今天收到上麵的回文,說是要以你的東門為試點,試運行你的方案。如果效果明顯,就會在龍城,甚至是在所有的實控城實施。


    這麽快胡憂愣了一下,驚訝道。他還以為以上麵那些官老爺的速度,這事還得再等十天半個月才能真正的擔上議程。真正要到什麽時候才可以實施,那還說不準呢。哪知道楊誌堅那麽快就帶來了好消息。


    楊誌堅嗬嗬笑道:我也覺得是快了一點,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既然有這麽好的機會擺在眼前,那就好好幹吧。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


    胡憂重重的一點頭。楊誌堅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他一直等待的機會。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幹呀。


    東門每天隻收一次入城費的消息一但傳出。立刻在民間引起熱議。一個銅板一次的入城費,對有些人來說確實不算什麽,一天出去個百十來次。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無論是什麽樣的世界,窮人永遠都多過富人。對窮人來說,能省得一點是一點,積少成多,聚沙成塔,哪怕一天隻不過是省一個銅板,天長日久,也能省出來一筆。


    今天的人,似乎比往日多了不少。朱大能站在城頭遠遠看著城下等待入進城之人。今天是東門新入城費實施的第一天。因為入城費改革的事早幾天就已經以公告的形勢張貼出去,隻要是稍對局勢有一些了解的,全都已經收到了消息。


    不是似乎,是多了兩倍以上。候三糾正朱大能的話道。對於一個主管情報工作超過二十年的人來說,一眼掃過,就算是不能準確的知道具體的人數,大體的人數也應該能看出來,哪怕現在天還沒有完全亮,以算是以候三的視線,也並不能看清楚城下的每一個人,每一張臉。


    他們應該都是每天出入城不隻一次的人。胡憂歎了口氣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他一早就已經猜到,他是即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又不太願意看到這個現實。


    胡憂希望看到,那是因為這能證明他正在說的事,對老百姓來說,確實是有很大的幫助。他不願意看到,那是因為有這樣反應的人越多,就證明老百姓的生活越是不好。試問一個並不缺錢的人,會舍的求遠,隻為省一個銅板而改變自己慣常的進城路線嗎。


    我也覺得是這樣。這幾天朱大能負責收入城費,屬於那種在人線與入城者接觸的人。正所謂一種米養百種人,朱大能坐在那直接與 入城者打交道的地方,確實是見識到了不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情況。


    胡憂想了想道:無論是怎麽想的,事實又是怎麽樣,我都不希望發生什麽意外。特別 是你,朱大能,你是直接在一線麵對老百姓的人,這一炮,能不能打響,就看你的了。


    朱大能拍著胸口道:少帥隻管心裏不好。無論將會遇上什麽困難,我都一定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正所謂萬事開頭難,剛開始的這幾天,一定會出現不少我們沒有想過的問題,你是在前邊負責收錢的,有事一定是衝你去的。你一定要凡事冷靜,不可操之過急,如果嗎。


    雖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朱大能的能力,但 是胡憂還是忍不住對朱大能多說了幾句。也許一個小小的入城費。確實算不了什麽太大不了的事,但這是胡憂在三狼這製度下主導的第一次改革,如果連這事都無法辦到,那麽以前更困難的事,真是想都不用多想了。


    朱大能重重的點頭道:我知道了。


    入城費改革的第一天,雖然確實是出現了一些問題,但總得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胡憂帶著一顆滿意的心回到家中,經過一夜的休息,再一次來到東門。


    才剛剛上到城頭。胡憂就被下麵黑壓壓的人群嚇了一跳。他幾乎是本能的以為有敵軍進犯呢,等看清楚下麵的人,他才知道那全都是等待著入城的老百姓。


    可這也太多了一點吧。


    如果說昨天隻不過是比往日多了一輩的等待入城者,那麽今天這個數字。是以十陪增加 的。


    從城頭看下去,黑漆漆的全都人頭。他們應該是經過昨天的觀望法,確定胡憂的方案是靠譜的,這才參與這個試點改革之中。當然。這其中也有不少是純屬看熱鬧的人。一個銅板對他們來說,真算不了什麽,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想親自體驗一下胡憂的入城改革。


    無論一麵的人心裏是怎麽想的,那都意味著今天的工作量會是前天的十倍,這個工作強度可是非常大的。


    有問題嗎胡憂問身邊的朱大能。對昨天,他是相當滿意的。朱大能並沒有讓他失望,每一個細節都做得相當不錯。


    可是今天的人數確實是太多了一點。正所謂忙中容易出錯。胡憂還真是有些擔心朱大能扛不住這麽多的人。


    朱大能笑笑道:少帥隻管放心好了。經過昨一天的適應,所有參與計劃的人,全都得到一定的鍛煉,今天的人是比昨天多了一些,但相信按部就班,穩紮穩打,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胡憂滿意的點頭道:那就好,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朱大能離開城頭,下到下麵的城門。他的工作主要是收入城費。這活在城頭上可是做不了的。


    胡憂什麽也沒有做,他的目光緊緊的盯在朱大能的身上。雖然朱大能很明確的說過,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但是胡憂還是多少有些擔心。站在這裏,看著朱大能有條不紊的按胡憂提出的方案收集製作入城卡,而老百姓方麵了是相當的配合,他這趕緊的心才總算放了下來。


    第二天,就這麽過去。依舊沒有出現任何的問城。據不完全統計,今天從東門進城的人,甚至已經超過放日正常入城人數的五倍,但應該是簡化了審批的過程,在時間的花費上,並沒有境加太多,幾乎與往人持平。


    一切還不錯,是嗎楊誌堅再一交來到了東門。雖然他這個城門管理所所長下屬有八個城門,但他最關心的還是這裏。


    今天一大早,楊誌堅就來到了東門,他甚至比胡憂都早到一會。從早上到現在,整整一天,他都在城頭上看著,直到這會,太陽既將跳到山那邊之時,他和算是結束了一天的觀察,在胡憂的身邊坐下來。


    到目前為止,還算是比較滿意。胡憂淡淡的說道。陪著楊誌堅站了一天,他多少有些累,說話的興致不是那麽高。


    楊誌堅笑道:再多觀察幾天,如果一直都是這樣,我將會上報這次的試點成績。這會好的方案,不全麵推廣真是太可惜了。


    雖然楊誌堅不是方案的策劃人,但是在推動方麵,他確實是有出過大力氣。對這個計劃上心也是應該的。


    那就麻煩你了。


    時間一晃,又過去五天。加上多前的試行,入城改革已經試點了十天。十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應該發生的事,基本也全都暴露出來。以過去的十天成績來說,胡憂入城費改革真是非常的成功。


    我看是應該上報的時候了。楊誌堅今天又在這裏呆了一整天。和之前那次一樣,今天的楊誌堅也同樣是很滿意的。


    胡憂點頭道:我看也是差不多了。從這十天的統計來看,入城費雖然是改成了按天計算,收入方麵卻並沒有減少,我們


    少帥。匆匆而來候三打斷了胡憂的話。


    出了什麽事胡憂看候三的樣子,絕對是有什麽事發生。要不然,他是不會如此表現的。


    候三看了楊誌堅一眼,略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似乎有些不太對。


    胡憂皺眉道:什麽不太對,說清楚一些


    候三解釋道:是這樣的


    經過候三的解釋,胡憂這才知道候三說的不對是什麽。這會,城門已經關閉,按說今天入城的人,應該基本都已經出城。但是候三在統計今天出入城情況的時候卻發現,在今天入城的人之中,至少有五分之一的人,留下在龍城內。


    會不會是從別的城門離的城楊誌堅問道。做為城門管理所所長,他對自己的管區還是比較清楚的。龍城有八門而不是中有一門,進城的老百姓從其他的城門離開,也是正常事。


    候三道:確實是會有人因為各種原因會選擇從其他的城門離城,可相對的,也同樣會有從其他城門入城的人,選擇從我們這邊離城,兩邊拉扯,這個數字就算有差距,也不會太大,更不會大到五分之一的地步。


    那你的意思是楊誌堅的臉色變得有些不是那麽好看。他不是傻子,候三說的事,他基本可以猜到一些可能性。


    候三看了胡憂一眼,看胡憂並沒有什麽表示,這才道:最大的可能性是有人留在了龍城內,而且數量還不少。至於他們的目的


    明白了楊誌堅一揮手道:此事緊急,我必須馬上上報,我希望可以得到你們的配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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