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可以走了胡憂聽完吳局長大段的話,終於聽明白了那話裏的意思。


    是的,這一次是我們工作失誤。把你的案子和另一個案子弄混了。你不過是街頭打架而已,並不算是嚴重的犯罪,我們需要做的,應該是例行把你帶回警局做筆錄。吳局長非常真誠而詳細的給胡憂解釋,並深深的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原來是這樣。胡憂點點頭,笑道:看來這一次,我是代人受過了。不過沒有關係,事情查清了就好嘛。


    是的,是的,查清了就好。胡憂先生,你現在可以走了。吳局長再一次非法明確的對胡憂說道。


    胡憂問道:我真可以走了嗎,你們不會等我前腳剛出去,後腳又把我抓回來吧。


    那怎麽可能,事情已經查清楚,與你並沒有什麽關係,我們怎麽沒有理由抓你。吳局長有些心急,至於他急什麽,這會怕就隻有他自己知道。


    沒有就好。不過我現在還不能走。胡憂搖搖頭道。與其他的案子搞混了胡憂才不傻,這樣的理由他絕對不會相信的。


    為什麽吳局長一愣,以前他說放人的時候,誰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先怕再被抓回來。這個胡憂到好,放他走他都不走。


    如果是換了一個人,走不走的吳大局長還真是不在意。可是胡憂不能不走呀,他在外麵都已經安排好了人,隻要胡憂走出這個門,那些人就會亂槍把胡憂給打死。至於理由,局長大人早就已經想好了畏罪潛逃。


    到那時候,胡憂死無對證,吳大局長說什麽都可以。反正周文強要的是胡憂的命,至於怎麽要的胡憂的命。他是不管的。把胡憂弄死,吳局長也就過關了,到時候大把大把的錢等著他去花,周文強是皮城之主,又不是吳家堡之主,他走了,吳局長也就能過回以前的生活。


    去皮城


    吳局長才不去呢。周文強是條咬人的毒蛇,躲都躲不急呢,跑到他的身邊去,那不是找死嗎。


    胡憂提醒吳局長道:你剛才不是說打架 也要做筆錄的嗎。我就這麽直了,你上哪做筆錄去。


    哦吳局長一拍腦袋道:你看看,我還真是把這茬給忘了。孟天平,你還在那裏愣什麽,還不快過來給吳先生做筆錄。


    啊,好好好。孟天平真不是很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不是說了要整整這個胡憂的,怎麽吳局長一來就要放人呢。這個胡憂了真是奇怪,放他他都不走。偏要留下來做什麽筆錄,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孟天平的心裏有太多的不明白,可是吳局長已經發下了話,他就必須去做。管他是什麽情況呢,反正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已。人家怎麽說就怎麽做,不到自己決定,也不到自己選擇。


    好了。筆錄已經做好了,這一次真是謝謝胡憂先生合作,孟天平。送胡憂先生出去。吳局長接過胡憂的筆錄長長的在心裏暗鬆了一口氣。這次胡憂應該走了吧。


    沒什麽,和警方合作,是我們做市民的應盡之義務嘛。胡憂一臉輕鬆的嗬嗬笑道。


    胡憂先生,請。孟天平心中暗歎,剛才抓人家,現在還得親自送人家出去,這都是什麽事嘛。


    不急,不急。胡憂擺擺手,經過剛才的幾次試探,他看出來這個吳局長總是想著把他給送出去。雖然他還不知道吳局長為什麽要那麽著急的送走他,但是他的經驗告訴他,吳局長越是希望他做的,他就越是不能做。算算時間,花玉辰那邊也應該差不多來了,再怎麽的,也得拖到他們來了再走,這樣會更安全一些呀。


    胡憂先生,這筆錄也做了,你還有什麽需要胡憂不急,吳局長卻急得半死,正所謂夜長夢多呀,那邊那麽多阻擊手部署著,總會有人發現不對的,是一時間解決胡憂,那就少一分的麻煩,這事越是拖下去,可越是對他不利呀。


    胡憂嗬嗬笑道:我可不敢有什麽需求,隻是來時我的朋友說了要過來接我的,我想借吳局長的寶地等等朋友,想來吳局長應該不會反對的吧。


    孟天平聽到這話,差點沒把眼睛給瞪出來。拿審訊室來等朋友,這怕是從有警局開始到現在,就沒在出過這樣的事吧。這個胡憂,還真是牛人,不愧是九個從山黃穀出來的人之一,一千人選手呀,最後就隻剩下這麽九個,那真是人人都是少年王,人中之龍鳳,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想到剛才自己居然還想拿馬鞭抽胡憂,孟天平就感覺自己的腿肚子抽筋,那得多大的膽子才敢做出這樣的事呀。


    吳局長這會不是腿肚子抽筋,他是全身上下都抽筋。這胡憂還真成了牛皮糖了,請他都不走。


    胡憂先生,這怕是不大好吧。這審訊室平時可是有不少安排的,我少的事等著在這裏處理呢。依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局裏有個咖啡室還不錯,你不如到那裏等你的朋友。吳局長小心的陪話道。想他大小也是一個局長,什麽時候請人離開審訊室都那麽難的。


    這樣不大好吧,我怕我的朋友到時候找不到我呢。胡憂嗬嗬笑道:反正算算時間,他們也差不多來了。這審訊室我都已經呆了那麽久,也不差這一會是不。


    什麽不差一會,吳局長差的就是這麽一會。等胡憂的朋友來了,他還怎麽以畏罪潛逃的名為擊斃胡憂


    這警局也不是他家開的,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胡憂先生,這樣真是不行的。你還是給我們一個方便,給大家一個方便吧。吳局長這會在心裏把胡憂家裏的女性都給罵光了,臉上還得表露出討好的樣子。


    對一個死人,就算再怎麽卑微。也不怕,隻要他死


    十分鍾,就十分鍾,吳局長,你們怎麽說也是弄混再先,這十分鍾就算是做為補償好了。胡憂就是賴在這裏了。反正花玉辰沒有到之前,他是說什麽都不會走的。說是十分鍾,十分鍾過後,他還會找其他的理由。


    你的朋友十分鍾之內會到嗎吳局長背後都出汗了。他遇上過的難纏人不少,可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胡憂這樣的。十分鍾。他給胡憂十分鍾,誰給他十分鍾呀。


    我也不知道,應該會的吧。胡憂一臉的笑意。他突然發現自己挺喜歡看吳局長著急的樣子。說起來是有那麽些不地道,吳局長怎麽也算是胡憂的長輩吧,人家都那麽大年紀了,還讓人家著急,那真是不太好。可是誰讓吳局長先心裏有鬼呢。


    有句話叫:許你做初一,就得讓人家做十五,胡憂這會還沒怎麽樣呢。


    胡憂。你不要太過份。吳局長沒有說話,接到吳局長眼色的孟天平就先開了口。說真的,對今天這個事,孟天平還真是不怎麽了解。但是他是吳局長的老部下了,這麽點見機行事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孟警官,我好像也沒做什麽很過份的事吧。胡憂奇道:難道你們審我算是白審,我連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提嗎說話也拖延時間的一種辦法。胡憂這會最多的就是時間,再多的水話他都說得起。


    你這是妨礙公務,你警告你。你再不走,我就被你給抓起來。孟天平這會做起了白臉。他並不知道吳局長為什麽急著要胡憂離開,反正吳局長有這樣的需要,他就完去做。


    我好吧,那我就走了。胡憂嗬嗬笑道。審訊室的大門在那個玲玲女警出去的時候是關起來的,不過吳局長說要放胡憂出去的時候,這門又找開了就再也沒有關過。胡憂通過那大門,看到了花玉辰。


    不隻是花玉辰,就連駝家洛都來了。看到他們,胡憂自然也就不會在呆在這裏。


    你的朋友來了吳局長這會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他不認識駝家洛,但是他認識吳德剛,那可是吳家堡的二號人物,連他都到了,對付胡憂的那些手段,自然了就用不出來了。


    是呀,吳局長,我的朋友已經到了,您是不是跟我一起去見見胡憂直到這會才算是真鬆了口氣,這次總算是沒有信錯人,這花玉辰果然是有一些本事的。華夏和吳家堡的人都找來了,這個小小的分局局長也就跳不起來的吧。


    我吳局長淒然一笑。見,還有什麽好見的,來的是別人也許他還有活路,這來的是吳德剛,他就沒什麽可能再活下去了。


    吳局長,你幹什麽孟天平看到吳局長拔出配槍對著腦袋嚇了一跳,趕緊叫道。


    不過回答他的,隻有那冷冷的槍聲,吳局長自殺了。


    這一次,還真是險,真是想不到吳有才那麽大膽,居然敢使出這樣的招。這是我的失誤,我們吳家的失誤呀。吳德剛一臉愧疚的說道。


    吳德剛和駝家洛都是武聖接近武神的存在,吳局長布置的那些阻擊手瞞得過別人,怎麽可能瞞得過他們的耳目。才一進來,他們的手下就已經把吳局長安排的那些人給拿下了。吳局長正是看到了這樣的情況,知道自己不死怕也活不了,還不如自行了斷列舒服一些。


    害群之馬,哪裏都有的。好在這次並沒有發生什麽嚴重的事件,二哥就不要往心裏去了。駝家洛勸道。吳德剛排行老二,不少人喜歡直接叫他二哥,當然,那都是地位相當的,不然誰敢那麽叫。


    總之這次是讓你們看笑話了。吳德剛歎息道。他的手下居然也會出這樣的人。這對他的打擊還真是不小的。


    笑話到是說不上,不過這一次,我們還真是被嚇到了,二哥你怎麽也得請我們一頓酒,讓我們壓壓驚吧。


    喝酒當然是沒問題,咱們去澤豐,我就算是豁出一年的飯錢,也讓你們吃爽了。吳德剛咬牙切齒道。


    駝家洛哈哈大笑道:去什麽地方吃那不是問題,關鍵是喝什麽酒。我可是知道你有一瓶五糧純,反正也放了那麽多年了。也應該拿出來開一開了吧。


    好小子,原來你的壞水在這裏。吳德剛忍不住狠狠的瞪了駝家洛一眼,咬牙道:好,這次是我對不起你們,這竹杠就讓你們敲好了。五糧純就五糧純,我豁出去了。


    這才對嗎,走,我們上澤豐大酒店喝去。駝家洛奸計得逞,那個得意呀。


    不是吧。開了我的五糧純還要去澤豐,你小子還讓人不人活了。吳德剛臉都綠了。澤豐大酒店可不是他們吳家開的,那是武界集團開的。


    說起武界集團,那可是了不得。他們雖然不像吳家又或是華夏那樣有自己的地盤。可是他們的經濟實力可是不小。整個武界至於有十分之一的經濟控製在他們的手裏,酒店不過隻是他們其他一個事業部而已。


    澤豐大酒店是武界公司在吳家堡開的一間酒店。那裏的菜真不是吹,整個吳家堡菜最好的就是他們澤豐了,可是那價錢也同樣是高得嚇人。就算是吳德剛想要到那吃一頓,都得好好想想。


    好酒配好菜嘛,別那麽多廢話了。你現在需要做的隻有兩件事,一是派人回去取酒,二是派人去澤豐定位子,兩樣有一樣達不到,我可不答應。


    駝家洛,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唉,真是交友不慎呀。


    今天真是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沒什麽可能活著出來的吧。胡憂真實的向花玉辰道謝。他和花玉辰可真是算不得有什麽交情的,人家卻那麽盡心全力的幫他,一個謝字那總得說吧。


    花玉辰笑道:我還托了你的福吃了頓好的呢,那我是不是也要多謝你我們以後都是自己人了,用不著那麽客氣的,以後說不定,連拿都得共用一條呢,這些小事算得了什麽


    說得不錯。胡憂,你也不用那麽往心裏去了。咱們既然都選擇了華夏,那以後就是自己人。自己人還有什麽好說的呢。蘇武生也在一邊勸胡憂道。


    對,自己人。胡憂舉起酒杯道:為自己人,我們幹一杯。


    等一下。正和吳德剛拚酒的駝家洛打斷道:你們三個是自己人,合著我就是外人是吧。我不管,喝酒得算我一份。


    駝家洛你個混小子,你連我這邊都喝不過,還跑去那邊搶酒喝呢。人家年輕人的事,你也去參合,真是的。吳德剛不滿的哼哼道。他和駝家洛一樣,也是對白酒有著濃烈的興趣,從三十年前偶然相識之後,他們就成為了最好的酒友。那麽多年來,他們的關係一直都非常的好,但凡是有什麽好酒,那都得想著對方,自己一個人時間,說什麽也不會開的。


    我怎麽就喝不過你了。二哥你這話我可不愛聽。駝家洛也喝了個七八成,說話都大舌頭了。喝灑的人,最不服的就是被人說酒量不行。駝家洛被吳德剛這麽說,那可是不答應的。


    不愛聽,那就拿出點本事來。


    拿就拿,有什麽了不起的,我今天到要看看,是你能喝,還是我能喝


    他們真是有意思,希望我們很多年之後,也能像他們這樣就好了。蘇武生羨慕道。早就聽說吳德剛和駝家洛的關係非常的好,今天終於是親眼證實了。


    不是關係好,怎麽可能坐下來一起喝酒,不是關係好,怎麽可能喝成他們那個德性。


    希望吧。胡憂拿起酒杯道:依然是為了我們自已人。


    為了我們自己人。蘇武生也舉起了酒杯。隨著和胡憂越來越多的接觸,他發現胡憂真的是很對他的牌氣。也希望能真正的和胡憂做朋友。


    不過蘇武生也知道那並不容易。他再怎麽說也曾經差點要了胡憂的命。胡憂雖然已經不再提起這事,可是在胡憂的心裏,這事可還沒有完全過去的,想跟胡憂成為真正的過命朋友,那還得好好的努力相處才行。


    為了自己人花玉辰也舉起了酒杯,以前她從來都不喝酒的,今天,她決定喝一些。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胡憂都沒有再離開過酒店。每天除了和蘇武生花玉辰聊會天之外,大多數的時間。他都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或是練功,獲是想一些事。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今天是胡憂離開在吳家堡的日子。這一次去華夏,就連胡憂自己都不確定還有沒有再回吳家堡的一天。也許,吳家堡隻不過是胡憂的一個驛站,就像是之前的很多地方,離開了就再也不會回去了。


    胡憂,你有坐過傳送陣嗎在酒店的電梯裏。蘇武生一臉緊張的問胡憂。


    沒坐過,怎麽了胡憂一臉奇怪的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蘇武生這樣的表情,這是在害怕嗎


    沒什麽,隻不過覺得那有些不大靠譜。蘇武生搖搖頭道:你想呀。隻瞬間就千裏萬裏的,這要是出點什麽意外,可就不完整了。


    去,你就不能說點好的。胡憂沒好氣的說道。本來他還沒什麽感覺。被蘇武生這麽一說,他也有點怕怕了。


    你也覺得不靠譜吧。蘇武生提議道:要不我們去和駝大使說說,我們不坐傳送陣了。反正坐飛車過去,也不過是一個月而已,那個安全一些,也安心一些。


    要坐飛車你可別算上我,這傳送陣我還從來都沒有坐過呢,再怎麽也得去試試。你到是可以去問問花玉辰,說不定她願意和你一起坐飛車呢。一個月呢,如果能發展好,花玉辰說不定都是你的人了。胡憂調笑道。雖然他也從來都沒有坐過傳送陣,但是這玩藝被發明出來並廣泛的運用,總不是沒有道理的。至於安全性嗎,據胡憂所知,越是快的東西,越是看起來危險的東西,事實上越是安全的。就像在胡憂出生的那個世界,飛機就比火車快,而飛機看似危險,卻要比火車還要安全。


    我是跟你說認真的好不好。蘇武生有些急了。他到不是膽子小,可是對那些不怎麽了解的東西,他真是有些不怎麽放心的。


    我也是認真的。胡憂笑道:你連山黃穀都不怕,會怕小小的傳送陣,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我不是怕,那是擔心好不好。蘇武生哼哼道。


    好好,隻是擔心,那你就慢慢擔心好了。電梯已經到了一樓,胡憂懶得再去理會神經兮兮的蘇武生。瞬間到和一個月到,胡憂可是知道自己應該怎麽選擇的。


    你們怎麽那麽慢呀,都等你們半天了。早就已經下來的花玉辰看到胡憂兩個忍不住抱怨道。


    問你的蘇武生吧,他說不敢坐傳送陣。胡憂想都不想的就把蘇武生給出賣了。


    不是吧。花玉辰吃驚的問蘇武生道:你居然會怕傳送陣


    蘇武生這會臉色都還有些發白呢,可是在心受人的麵前,他怎麽可以表露出自己害怕 的一麵,聞言一挺胸道:誰說我怕了,是胡憂說想坐飛車來著的。


    胡憂出賣得都那麽爽快,蘇武生自然也是一點都不客氣了。


    胡憂真是一臉的無語,這什麽人嘛。為了在女人麵前掙麵子,那真是什麽都豁出去了呢。


    胡憂,你真打算坐飛車嗎,那可是得走一個月的。花玉辰看向胡憂問道。


    胡憂苦笑道:之前是有那樣的想法,不過現在,我覺得還是坐傳送陣好了。這玩藝雖然是不靠譜,但是它夠快呀。


    傳送陣的速度確實是非常的快。隻要是在武界範圍之內,無論在什麽地方,相隔多遠,那都是瞬間可到。它的發明,對人類來說是一大裏程碑,不過它的價錢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承受得起的,就算是賣了虎鞭的胡憂,所得的錢也坐不了幾次的,要知道那些錢可是錢買間不錯的大屋子。


    不過這一次是公款消費,錢也就不是問題了。但凡是阿公的錢。那真是花多少都不算多,花多少都不心疼呀。


    傳送陣應該原理比較特殊,每一次隻有在一個人坐,你們誰先來駝家洛站在傳送陣前問胡憂幾個。這一次他們一共四個人,也就是得分四次傳送。好在每一次傳送的時間都不會很長,從準備到結束,最多也就是五分鍾而且,真正傳送的過程還不到一秒鍾,先到的在那邊等一下也就可以很快的是大家匯合了。


    我先來吧。花玉辰的上目光掃過胡憂和蘇武生之後主動道。她一看就知道胡憂和蘇武生都沒有坐過這玩藝。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麽的緊張了。


    還是我先吧。蘇武生戰戰兢兢的說道。他是怕。可怎麽也不能讓心愛的女人在先去冒險吧。


    駝家洛深深看了蘇武生一眼,道:眼後不過是幾分鍾的事,用不著掙。花玉辰第一個,蘇武生第二。胡憂第三,我最後,就這麽決定。花玉辰,你先去吧。


    好。花玉辰輕鬆一笑。就進去傳送傳。傳送傳是以六顆能量星組成,花玉辰走到的是最中間的那顆。


    胡憂和蘇武生這會都在傳送陣之外,花玉辰那邊的情況他們是看不到的。不過他們也不需要去好奇,因為幾分鍾之後就到他們了。再怎麽看,也不如親身去經曆不是。


    蘇武生,到你了。五分鍾過去,花玉辰已經消失於傳送陣,想到她這會已經到了華夏。飛車飛一個月的距離,這邊瞬間可到,真是不能不佩服人類的聰明。真不知道人類怎麽就能那麽聰明,那麽複雜的東西都能想得出來。


    蘇武生過去之後就到胡憂了。胡憂是坐過時空機的人,這會坐傳送陣,想來也和時空機差不多。


    按操作提示,胡憂走到了六顆心的最中間那顆。傳送陣又叫六星陣,一共由六顆閃著白光的星型圖給成,花玉辰之前解決那些星型其實都是純能量塊,胡憂對這方麵真不是那麽了解。畢竟胡憂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且,腦袋隻有一個,真是裝不下那麽多的東西,也沒地方裝去。


    六星都亮了起來,胡憂不由升起了絲緊張。不過他的緊張隻不過是剛剛升起,還沒有來得級發酵,就感覺眼睛一花,接著整個世界似乎都不一樣了。


    這裏就是華夏嗎


    胡憂對華夏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裏的空氣似乎不怎麽好。吳家堡的空氣之間帶著淡淡的樹木輕香,而華夏這邊,突然之中帶著的是硫磺之氣。


    胡憂,這邊。蘇武生興奮的叫道。之前沒在坐過傳送陣,他真是有些怕怕。現在坐過之後,感覺也就和坐電梯差不多,沒什麽太特別的地方,可怕更是談不上。


    胡憂應了一聲,向蘇武生走過去。花玉辰也在蘇武生那邊,現在他們就隻差駝家洛還沒有過來了。


    相處有一段時間了,胡憂也知道為什麽駝家洛去哪都不帶著保鏢。以駝家洛的身份,自然是有資格帶保鏢的,他不帶,那是因為他有著幾乎接近武神的功夫,普通人跟本傷不了他,真有那能傷到他的人,保鏢也就沒有意義了。所以駝家洛都不帶保鏢的。當然,這也是他的性格使然,在他看來。身邊有保鏢跟著很不自在。


    大家都到齊了,我們走吧。駝家洛一過來就直接道。


    胡憂三個自然是聽駝家洛的。四人之中,駝家洛和花玉辰都是華夏人,蘇武生和胡憂不是,他們這還是第一次來華夏,就算是讓他們做決定,他們也不知道能去什麽地方。


    華夏的建築和我們之前看到的全都不一樣呢。蘇武生在胡憂的耳邊說道。


    胡憂點頭道:確實是不一樣,這裏的建築大多都是平頂的,吳家堡那邊都是尖尖角。


    咦,那是什麽蘇武生突然指著一個兩個輪子的東西叫道。


    胡憂一愣。道:那個,應該是自行車吧。


    不錯,那個就是自行車,這是我們華夏特有的一種交通工具,想不到你也知道。花玉辰對胡憂的博學很是新奇。一般第一次來華夏的人,都不可能知道自行車的,因為在別的地方,跟本就看不到這樣的東西。


    我也是猜的。胡憂笑笑道。


    猜也算是本事,至少比我強。蘇武生不好意思道:這裏很多東西我都是第一次見到呢。


    花玉辰笑道:以後你慢慢也就會熟悉了。駝大使已經叫了車,我們快過去吧。


    胡憂奇道:駝大使為什麽叫計程過,難道他沒有專車的嗎


    大使耶,在胡憂的認識之中。那可是很牛的人物,居然坐計程車,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花玉辰壞壞一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去問問。很多時候,她就是一個小魔女,沒什麽正形。戲耍同伴也是她的愛好之一。


    胡憂翻翻白眼道:我隻是好奇而已。可沒有得到答案的衝動。


    去,沒告訴我你是怕了。花玉辰噘嘴道。


    我還真就是怕了呢。胡憂哈哈大笑。就花玉辰這種小姑娘也敢在他的麵前耍小聰明,也不打聽打聽胡憂以前是幹什麽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花玉辰想去打聽,也沒有地方打聽去。這武界有多少人知道胡憂的過去似乎除了胡憂自己之外,誰都不了解吧。


    真不好玩,蘇武生,要不你去。花玉辰推了把蘇武生。


    蘇武生小心道:這駝大使不會生吃了我吧。


    哈哈哈


    華夏,與胡憂來之前很不一樣。


    在還沒有來到這裏之前,胡憂想著武界三大強國,怎麽著都應該是派頭十足,處處透著奢華的意味。但是到了這裏,胡憂才發現自己之想的猜測與事實相差是那麽的遠,甚至到現在,胡憂還看不到半天奢侈的東西。這裏從建築到交通工具再到這裏的百姓都是那麽的簡樸,如果不是再還沒有到之前,胡憂就知道他們要去的地方是華夏,而來到之後,駝家洛他們也沒有表現出他們來錯了地方,胡憂還真是不敢肯定這裏就是華夏呢。


    駝家洛叫的計程車隻不過是普通的車,不是會飛的那種。這樣的事終究是在地上跑的,就算是開得再快,那速度也與飛車差了很多,而且非常的顛簸,胡憂隻坐了不到五分鍾,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過胡憂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堅持著。這會他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麽那些出國的人,出去不到幾年,就連國語都不會說了。胡憂以前可沒什麽機會做汽車的,在天風大陸的時候,坐的大多都是馬和馬車,那玩藝比起這坐下之車可是還要顛簸,那時候的胡憂都沒有任何的感覺,這來了武界才多久,都沒坐幾次飛車,就已經不習慣這種普通的輪子車了呢。


    車子在一間酒店前停了下來。這酒店與胡憂之前住的也不一樣。這前胡憂住的酒店,最矮的也有三四十層,而眼前這酒店,居然是平房,還是蓋著大瓦的那種。


    你們先在這裏住著,等我去安排好了和總理見麵,才來叫你們。


    駝家洛並沒有在酒店住,把胡憂三人放下就坐車走了。


    不是吧,就這麽把我們丟在酒店門口蘇武生也有些傻眼,這駝家洛行事風可與別人不大一樣那也就算了,可是把他們就這麽往酒店門口一放,就什麽都不管了,那算什麽事


    走吧,你又不是不會住酒店。花玉辰推了蘇武生一把,蘇武生瞬間就沒了聲音。


    終於算是暫時不用去想周文強了。胡憂重重的把自己丟在酒店的大床上。這裏的床,用的居然是硬木床,這讓胡憂很是親切。要知道在天風大陸的時間,他睡的就是這種床,在訓練營的時候,主辦方安排的是軟床,胡憂到也不是說不習慣,隻不過少了幾分親切感。


    華夏,並不是你想像之中的那麽好,在這裏,你不努力,同樣不會有好日子過。南瓜似乎特別喜歡打擊人。胡憂這邊才剛剛放鬆一點點,它那麽就不合時宜的開口了。


    你不用老是提醒我好不好。胡憂不滿的哼哼道:我什麽時候有偷懶嗎。


    我隻是想提醒你,你曾經答應過我一些事,直到現在都沒有辦到。南瓜比胡憂還要不滿呢。它可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工智能呀,可是他現在是什麽樣,一個電子表,它真是想不出還有什麽比這玩藝更差勁了。


    不就是身體嗎,你自己都說了,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再怎麽我們也能先碰到才到幫你弄回來吧。胡憂當然沒有忘記這事。他就是這樣的人,但凡是答應過人家的,那都已經計在心裏。


    那你可要留意了,根據我的分析,華夏一定有我需要的東西。南瓜向往道。一個工作智能獲利身體,那是多麽讓人激動的事呀。


    華夏會有嗎,我怎麽覺得這裏很落後的樣子。說心裏話,到目前為止,華夏還真是樣胡憂挺失望的。做為三大頂級勢力之一,胡憂看到全都是破破爛爛,甚至連吳家堡皮城那樣的地方看起來都比華夏在科技方麵強上太多呢。


    你這個笨蛋,難道沒聽說看事物不能隻看表麵嗎你也不想想,華夏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怎麽有成為武界頂有的勢力。還說什麽自己經曆過的事怎麽怎麽多呢,連那麽淺的道理都不懂。


    不是我不懂好不好,事實上這華夏確實還沒有我看得過眼的東西嘛。你看看這裏的車,這裏的房子,他們居然還有那麽多人騎自行車,說他們的科技發達,誰信呀。胡憂委屈道。他不是看不起華夏,而是華夏確實沒有他看得起的東西呀。


    說你笨你還不服。難道你不知道,這裏是華夏重點保護的古城嗎,這裏的建築,少少都有五千年以上的曆史,武界有哪一個勢力,能有這樣的建築,這是底蘊,是曆史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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