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淡淡的笑,胡憂離開了李德漢的辦公室。應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接下來的事,不需要他來操心,有的是人知道應該怎麽去做。


    李將軍怎麽說胡憂一出來,楊國光就緊緊張張的迎上來急急問道。


    你好像先我一步進去吧。胡憂一臉笑意的問道:難道你是進裏邊睡覺的


    誰敢在李將軍的麵前睡覺楊國光被胡憂嚇了一跳,趕緊搖手道:我才沒有做那樣的事呢。


    那你問我胡憂沒好氣的說道。李德漢是先見的楊國光後見的他。楊國光卻跑來問他李德漢怎麽說,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那不是不知道嘛。楊國光道。原來楊國光去見李德漢的時候,李德漢隻不過是隨意的問了幾個問題,就讓他先出來了。楊國光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大人物,把來就挺緊張的,李德漢讓走,他也就走了,可是出來之後被士兵問起,他才知道這一次與李德漢見麵等於不見,李德漢說了些什麽,他是一點都不知道,所以看胡憂出來,他趕緊去問胡憂。不然沒法和下麵的士兵交待呀。


    要知道楊國光可不是以自己的名義去和李德漢見麵的,他是以第五小隊隊長的身份去的。這不能去過就算了,總得給沒得進去的士兵說道說道,讓他們也知道是個什麽情況吧。


    胡憂說完了楊國光的敘述,這才知道楊國光怎麽那麽奇怪。


    其實我跟你是一樣的,李將軍隻是用了些事而已,然後就讓我出來了。準確說來,李將軍並沒有再多說什麽。


    真的沒說嗎楊國光在心中暗鬆口氣,原來不隻是對他這樣,對胡憂也是這樣呀。既然胡憂也這麽說,那麽這事也就沒什麽好怪他的了。


    是的。胡憂肯定的點頭道。這一次李德漢確實沒說什麽重要的東西。他更多的是在了解情況,看得出來李德漢對流球的事非常的關心。


    能不關心嗎,流球本就是第七集團軍的管轄之地,要不然這一次胡憂他們怎麽會被派往流球去執行任何呢。


    李德漢一共見的也就胡憂和楊國光兩個人,想來也知道,以李德漢的身份,不可能一一接見第五分隊的全體人員,能在公開場合下和他們見上一麵,那都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了。至少他們回去之後,可能很驕傲的告訴所有人。他們與集團將的將軍見過麵。對於一個普通的士兵來說,這已經是他們足夠拿出來說的驕傲了。


    軍部安排的食宿還是不錯的,畢竟再怎麽說華夏也是武界排名前三的勢力,底子在那裏呢,就算是再怎麽亂,也不會一下就整個垮掉,資源總還是有的。


    胡憂和他的隊員就這麽在軍部住下,至於軍部對他們還有什麽安排,他們是沒有資格提前知道的。士兵不需要知道那麽多。隻上頭有什麽命令,他們就做什麽事也就可以了。


    聽說了嗎胡憂才剛一起床,楊國光就神神秘秘的湊了過來。這幾天他總是神經兮兮的,好像很多秘密的樣子。


    什麽胡憂隨口問道。累了那麽多天。無論是精神還間身體都很疲憊,今天胡憂特意的睡了一個懶覺,讓這副身體能得到一次充分的休息。現在看來這個決定還是挺對的,在起床的那瞬間。胡憂感覺全身上下都無比的舒暢。不過要是知道一起床就遇上楊國光,他真是寧願多睡一會。


    胡憂到不是對楊國光有什麽意見。隻是這個家夥那神神叨叨的樣子,胡憂真是不怎麽喜歡。想比起來。胡憂還是喜歡以前那是挺意氣的楊國光,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也許離開軍部能讓他回歸本源吧。畢竟楊國光現在的樣子,也是受軍部風氣的影響,這裏的人普遍都是這麽個樣子,總想是身藏很多驚天秘密怕被人知道。


    集團軍的火炮部隊昨晚對那個導彈陣地發動了襲擊。楊國光特意很小聲的對胡憂說道。


    胡憂很想告訴楊國光,連他都能知道的事,基本上整個軍部的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跟本就用不著那麽神秘。不過想想,胡憂覺得就算是他告訴楊國光這些,楊國光也不會聽他的。還是算了吧,由他去,隻要他喜歡就好。


    就是流球那個導彈陣地,我們發現的那個楊國光看胡憂不說話,趕緊又急急的解釋道。這一次他的聲音就比剛才的大多了,似乎怕人家不見一樣。


    哦,結果怎麽樣胡憂挑了挑眉頭。這次終於要來真的了嗎。


    聽說還不錯。楊國光得意洋洋的說道。


    胡憂本還想問點更詳細的,不過看楊國光那樣,知道的東西應該也就這麽多了。


    和楊國光閑聊了幾句,胡憂也就離開了。今天雖然是特意睡了一個懶覺,可那並不代表就可以偷懶,應該做的事,那還是需要做的。比如練功,這是胡憂從來沒有放下的事,實在沒有在條件,那也沒辦法,隻要是條件許可,胡憂就一定會完成給自己定下的訓練任務。


    軍部並不在鬧市,相反的它是在一處相對比較偏僻的地方,這裏有不少專業的訓練場,場上各隊士兵正在按訓練計劃訓練,胡憂並沒有走向他們,雖然那邊還有不少的空場地。


    稍觀察了一會,胡憂往訓練場邊的後山走,那裏看著挺安靜的,雖然沒有任何的訓練設施,卻正是胡憂需要的。


    來到地頭,胡憂環視了一眼,暗暗的點點頭。他裏的環境確實是相當的不錯,他決定隻要還在軍部,就把這裏做為訓練場地。


    小山坡的大樹下,胡憂靜靜的坐在那裏。他不是在休息。而是大打坐。打坐可讓胡憂心情放鬆,精純功力,真可謂是一舉兩得,胡憂除非是不訓練,但凡是訓練就一定會拿出一些時間來打坐。


    坐了大約有十五分鍾左右,胡憂隱隱的感覺到有人靠近。不過來人應該是沒有惡意的,因為胡憂聽到了他故意加重的腳步聲。如果他真是有什麽想法,那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試提醒胡憂。


    雖然來人沒有惡意,胡憂還是睜開了眼睛。打坐究竟的是心靜,怕是沒有誰能在身邊出來不明身份人物的時候。還能保持平靜的。


    將軍。胡憂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李德漢。李德漢沒有穿著軍服,而是穿了一身運動裝。他這樣的打扮看起來真不像一個將軍。不過那說的是打扮不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軍人之氣可是十足的。


    我是不是吵著你了李德漢笑問道。


    沒,我不過是在休息而已。將軍也來鍛煉嗎胡憂搖搖頭道。打坐確實能算是休息的一種,隻不過它更多的是側重精神方麵。


    嗯,出來隨便走走,總是坐在辦公室裏,對身體不是很好。看到這邊有人,一時覺得好奇也就過來看看。想不到是你在這。李德漢不穿軍服的時候不挺隨和的,至少給胡憂的感覺是這樣。在別人的麵前怎麽樣,那就不是胡憂能知道的了。


    這麽說來,還是我打擾了將軍呢。胡憂嗬嗬笑道。他可不像楊國光。不過是和李德漢見個麵而已就趕緊得要死,在胡憂的眼裏,李德漢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麽分別,這會又不是在執行任何。用不著那麽緊緊張張的。


    李德漢一擺手,道:都是華夏的領地,沒誰打擾誰的。你也是才來不久吧,我們來練練怎麽樣


    胡憂一愣,問道:將軍想怎麽個練法。


    當然是過幾招,難不成還比誰吃得多李德漢爽朗的笑道。


    陪將軍練練自然是沒問題,不過將軍可是得手下留情才是。胡憂也笑了起來。他還真不知道會在這裏遇上李德漢。李德漢想過過手癮,那就來吧。


    那要打過才知道了。看招


    李德漢還真不客氣,說打就打。他在這個地界是老大級人物,平進怕也沒什麽人敢跟他真正過招,許是別壞了。


    胡憂才不管別人和李德漢交手的時候是什麽樣,他隻知道用不著對李德漢留意。全力都不見得能打過李德漢呢,留手那不是給自己找難受嗎。別忘了李德漢可是將軍級的人物,手底下沒有兩手,他怎麽可能爬到這個位子。


    二人就這麽一來我往的,打了得有二十分鍾,胡憂是越打越吃力,李德漢的情況也差不多。其實論絕對的實力,胡憂和李德漢之間是有差距的。能打那麽久,一是因為這本就不是 在拚命,很多殺招都不會用出來,二是因為胡憂特殊的冰火拳。現在胡憂可是已經能把冰火拳隨心運用的,李德漢同時麵對胡憂的冰火轉換,硬擋起來也挺吃虧。


    痛快,好久沒有打得那麽痛快了。


    凡事都講究適可而止,打了有二十五分鍾左右,李德漢主動的退去圈外,結束了這一次的對戰。這應該算是一場友誼賽吧,雖然沒有獎品的。


    胡憂也覺得和李德漢打得挺爽的。李德漢不愧是將軍級的人物,基本功非常的紮實。特別是拳腳方麵,他的招雖不華麗,卻都很實用,和他對打,讓胡憂受益不少。


    來,喝口水。李德漢隨身帶有兩瓶水,丟給胡憂一瓶,自己咕嘟咕嘟的灌下一瓶。


    謝將軍的水。胡憂也不客氣,接過就喝。其實胡憂看似什麽都沒有帶,可是他的戒指裏是什麽都有的。別說是水,酒他都能拿出幾壇。


    我說你小子練的是什麽功法,又是冷又是熱的,和你交手真是很難受呀。李德漢就著石頭坐下。


    是冰火拳。胡憂簡單的給李德漢解釋了一些。以李德漢的身份。就算是胡憂不說,他也同樣可以查到的,胡憂在這方麵用不著保密。大方說出來,反而可能給他帶來好處呢。


    這樣的功法,真是挺神奇呀。也挺不好練吧。李德漢感歎道。他也算是這方麵的行家,胡憂幾句簡單的解釋,他也就意識到了關鍵。


    是不好練,不過能練出來威力還是不錯的。


    李德漢畢竟是一軍之主,每天抽些時間出來鍛煉都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事了,自然不可能像胡憂那麽多時間閑聊天。喝完了水。李德漢 也就走了。看得出來他今天挺開心的。


    李德漢在離開的時候並沒有交待讓胡憂明天再來打過,他告訴胡憂的是昨晚集團軍按胡憂他們帶回來的座標對流球的那個導彈基地進行了打擊,成績還是相當不錯的。軍部經研究決定就此事開一個記者會,把戰績公布出去,一來可以提升軍民的勢力,二來也是告訴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在,華夏聯盟依然很強大,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李德漢之所以告訴胡憂這些,不是因為剛才和胡憂打了一場很爽的架。而是因為胡憂和楊國光也會出席這一次的記者會,他們可是有功之人呀。


    胡憂回去的時候,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楊國光,楊國光高興得鼻子都冒泡了。這是榮譽呀。而且他們是主角來的。


    看著楊國光在那邊又是弄頭發又時擦皮鞋的,胡憂不由在心裏搖搖頭。在楊國光看來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好消息,可是在胡憂看來,這並不是什麽好消息。隻不過是打掉流球城的一個導彈陣地而已。都不是收回流球城,就要拿出來大書特書,這從另一個方麵證明華夏聯盟的實力並沒有外界以為的那麽強大。至少內部已經出現了問題。如果把華夏聯盟比做一棵樹,樹中間都出問題了,還會枝繁葉茂嗎


    無論胡憂是怎麽想的,記者會還是開了。胡憂和楊國光都有參加,而且是坐在頭一排。


    記者會一開始就放出了胡憂他們利用導彈從流球城跑回華夏的視頻,當然在記者會上,說的可不是胡憂他們跑回來,而是用了無數正麵的話來誇獎他們這一次的表現。


    武界已經有幾十年沒打過仗了,跟本就不存在什麽真正意義上的戰地記者,記者會來的記者都是臨時轉成戰場記者的,他們很多之前不是做新聞的就是做主持的,至少還有做少兒節目的。這種的記者能知道什麽呢,看到胡憂他們居然是坐導彈回來的,一個個瘋狂都不行,掙著采訪胡憂和楊國光。特別的楊國光,他做為隊長,在記者的眼裏是最好的新聞人物,誰都想從他那裏挖到更多的秘密。


    記者會之後是冷餐會,華夏聯盟最講究的就是吃。平時有些什麽芝麻綠豆大的事,都有擺一桌坐下來好好談,這次打了那麽大的勝仗,不好好喝一頓是不行的。


    胡憂以前還真沒什麽機會和記者打交道,這次一家夥要麵對那麽多瘋狂的記者,真是有些受不了。還好他並不是記者瘋狂追逐的對像,打到機會避到一邊,可是少去不少的麻煩。


    楊國光相對就比較慘一些,百十來的記者把他團團圍住,就算是想跑都沒有機會。不過看他那個樣子,他也沒打算跑。


    這家夥真是樂在其中呀,巴不得閃光燈來得更猛一些呢。


    你好,我叫文靜,能不能聊聊胡憂正坐在那裏享受美食,一個女記者盯上了他。


    隊長在那邊呢,我隻是跟班的,知道的不多。胡憂連連擺手把女記者往楊國光那邊推。這好不容易青靜幾分鍾,他可不想像楊國光那樣被包圍起來。反正楊國光那邊都已經有那麽多的記者,再多一個也不多,胡憂自然是很不義氣的就把他給賣了。


    你可不是跟班。女記者一看就是有備而來,聞言笑道:先不說你是楊國光之外唯一一個出席記者會的隊員,就憑你西北軍校畢業生的身份,就不可能隻是一個小小的跟班。


    呃。胡憂吃驚的看向這個叫文靜的記者。叫文靜這個名字的人很多。眼前這個應該是比較厲害的吧。這記者會開到現在不過也就是一個多小時,連兩個小時都還沒到呢,她就能邊西北軍校的事都能查到,而且看她的樣子,怕是不止知道這麽一點,怕是拳王爭霸賽的事也瞞不過她吧。


    好了,我知道的也就這麽多了。胡憂這一次是被點名參加記者會的,軍部為這事花了那麽大的本錢,胡憂也不敢和軍部對著幹,把記者得罪了。


    這些都是之前說過的。你就不能說點驚暴的在文靜對胡憂的敷衍很不滿意。


    我咦,將軍叫我呢,我先過去一下,一會再聊哈。胡憂突然站起來就跑。在他的視線之中,確實是出來了李德漢的身影,不過李德漢隻不過是抓頭而已,並不是招手叫胡憂。


    你你給我等著文靜氣哼哼的直跺腳。她采訪過的人可不在少數,可是從來都沒有誰敢像胡憂這樣的。這個家夥真是太可惡了。


    胡憂才不管文靜是不是高興呢。這樣的記者會,軍部喜歡。楊國光喜歡,他並不喜歡。能做到這個程度,對他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有了文靜那個例子,胡憂可就小心了。在記者會沒開完之前。他是但凡感覺有像記者的人想靠近,就趕緊的找地方躲。總之他是不想再和記者打交道了,至少今天不想。


    終於結束了。不過是幾個小時的記者會,在胡憂看來比一場高強度的訓練都累。記者會才一散。胡憂就先跑了。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胡憂感覺整個人都輕爽了很多。而楊國光直到這會才回來。


    你怎麽跑那麽快,都不說等我一下的。楊國光還處於興奮期,那張紅過猴子屁股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看那麽多記者圍著你,就先走了。胡憂笑笑道:我不是很習慣那樣的場麵。


    楊國光擺擺手道:那有什麽的,我一開始還不是緊張得要死,可是後來我就放開了。與記者打交道其實也挺簡單的嘛,他們問什麽你就答什麽好了


    說起記者會的事,楊國光那嘴又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胡憂拿楊國光還真沒辦法,看他說得那麽開心,眼睛一轉,把他忽悠去和其他的隊員聊。好在楊國光還真就有這個意思,不然胡憂真是不知道要被他轟成什麽樣才得以解放。


    據說記者會的效果非常的好,軍民的信心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胡憂並不理會這方麵的事,他心裏很清楚的知道記者會的作用是有的,但不會大到哪去,真正有用的還是實力,而不是這些虛頭八腦的東西。


    江念祖那連一聲不響的就把在流球城給占了,這才是真正的實力。胡憂雖然是非常的不喜歡江念祖這個家夥,但是也不得不佩服江念祖拿下流球城的利索,如果是換了同樣的環境,胡憂自問不見得能像江念祖做得那麽漂亮。


    記者會過會也有三四天了,集團軍方麵似乎並沒有什麽大動靜。也許有,隻是胡憂他們並不知道而已。反正第五小隊的日子過得那是挺悠閑的。


    無聊呀,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楊國光又開始哼哼唧唧了。那天的記者會讓他興奮到第二天早上,而後幾天無人問津的日子,對他來說真是一種煎熬。


    這樣不好嗎,多少人求都求不來呢。胡憂玩笑道,這樣的生活雖好,可並不是胡憂想要的。他要是想過好日子,那有的是辦法,混哪裏不是混。何必混到軍中來。


    以前我以為我會喜歡這樣的生活,現在看來我不喜歡呀。這樣的生意太平靜,我要的是在聚光燈下的生活。


    誰有拖鞋,砸他一筐


    武界不是一個平靜的地方,華夏聯盟更不是一個平靜的地方,想要真正的平靜,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在楊國光抱怨日子平靜的時候,他並不知道,這平靜的生活馬上就要打破了。


    這晚,半夜十分。除了值崗的士兵之外,連李德漢怕都在睡覺,警的突然就響了起來。


    怎麽回來,發生什麽事。楊國光猛的一翻身,直接就掉地來了床。這幾天日子過好了,讓他都有些忘記苦日子是怎麽過的。


    是緊急合作的警報,快穿衣服。有人睡得不那麽實,腦袋還是比較清醒的,一下聽出了警報聲。


    還好。五分隊畢竟是從戰場上回來的,雖然這幾天放輕得有點過,他們總算沒有忘本,知道警報響起的時候應該怎麽做。


    第五分隊不是第一個到集合地的。當然也不是最後一個。前後不過是五六分鍾,軍部上下都已經完成集合。直到這時候,胡憂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又是江念祖搞出來的,據最新的情報。江念祖的部隊正衝第七集團軍軍部而來。


    沒這麽狂吧。不少士兵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江念祖才剛剛得了流球不久在,那麽快就再有新動作了


    胡憂並不意義江念祖會這麽做,那家夥本就是一個狂人。他會做出這樣的事,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華夏聯盟真是應該好好檢討了。江念祖的人馬就這麽大搖大擺的來,可是他們居然在人家距離不到一個小時才收到消息。


    敢不敢再晚一些,等所有人都死了消息才傳到呀。


    還有一個小時,能做什麽


    這怕是李德漢正在頭痛的問題。一個小時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連收拾東西跑都來不及呀。


    跑怕是沒什麽可能的,李德漢的決定是應戰,這裏是華夏的地盤,是李德漢的轄區,李德漢如果遇敵打都不打就那麽跑了,那他這個將軍也做到頭了。


    不跑能打得過嗎


    江念祖這一次派了多少人來,現在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想想了知道,江念祖敢來這麽一手,肯定是有把握而來的。胡憂還真沒有見過江念祖打無把握的仗,無論在哪個世界,江念祖的力量都很強大,因為他有一顆強大的腦袋。


    軍部所有的人都變得忙碌,無線電的聲音不用專業的儀器都能聽到。李德漢在拚命的收攏部隊,可是一個小時的時間真是太有在限,怕不會有多少部隊能趕到這裏。


    這一次,不無聊了吧。胡憂在楊國光的身邊趴下來,眼睛注視著前麵的動靜。江念祖的部隊還沒有到,不過從時間來算,怕是隨時都會跳出來。


    來了


    江念祖的部隊黑壓壓的就出現在胡憂他們的頭頂,在一分鍾之前,那裏可還是什麽都沒有的。


    好多。楊國光腦門的汗都下來了。要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可是比陣地都靠前的。


    別感歎了,快發信號。胡憂提醒楊國光道。他們這一次的任務就是突前監視皮城軍的動向。要真打,他們這幾十號人還不夠人家一通掃的。


    地麵突然在發顫,胡憂幾個還沒等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看到大輛巨型的裝甲武界出現在視線之中。


    這種巨大的裝甲機因為自身太重,無法進入飛行,可是它們在地麵上行走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


    我靠,連裝甲部隊都出動了,這是要來真的呀楊國光哼哼道。這種巨大的裝甲車他以前也有在坐過,知道它們的強大。


    一直都是真的好不好,有誰在和你開玩笑嗎胡憂沒好氣的哼哼道。那樣的話,怕也就是楊國光這個家夥能說得出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楊國光趕緊叫道。不過沒誰理他。


    裝甲部隊的開進非常的壯觀,可是要正麵對付它們那就不是什麽有意思的事了。


    他們這是要發起武界大戰嗎李德漢拍著桌大大叫道。按武界一向以來不成文的規矩,可是不能出動這種高科技裝備的。現在皮城方麵跟本就不理會這些,不管不顧的愛怎麽來就怎麽來,這樣下去那成呀,弄不好把整個武界都卷進來。


    李德漢這會真是又氣又怒。他不怕打仗,在他看來,軍人就應該死在戰場上,這是他們宿命。可是皮城這次一上來就弄那麽多高科武器,雖然不是頂級的那種,這也已經破壞了規矩,平衡一但打破,那整個武界的天空從此怕就要是一片灰暗了。


    戰爭還有規矩嗎


    多年不上戰場的人們怕是已經忘記了老祖宗當年在當書上記錄的話兵者詭道。


    用兵就得用謀用計,用別人想不到的招,而最大的機會去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規矩在兵家麵前,跟本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


    胡憂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巨大的裝甲。在西北軍校的資料酷裏有關於它們的資料,這種裝甲之中是藏有人的。裏邊一般有六到八個人共同控製,屬強力單兵武器,相傳最頂級的單兵武器是真正隻有一個人控製的,胡憂不知道那種早已經被禁了很多年的強大單兵武器,會不會再一次出現在武界,按現在的形勢發展,可能性怕是很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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