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飛琳看到胡憂的花店真是有種眩暈的感覺。她怎麽都無法把胡憂和花店聯係在一起。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胡憂這個賣花的辦法,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至少這讓店裏出現泥土的問題不那麽引人懷疑。


    花店我是已經開張了,不過接下來的事就得看你的了。胡憂在花店那小小的辦公室裏對鳳飛琳說道。他請鳳飛琳到花店可不是為了看熱鬧的。


    又關我的事,我似乎隻是答應幫你把東西送出去而已。鳳飛琳警惕的看著胡憂。她突然發現胡憂就是那狡猾的狐狸,一不小心就要被他給計算進去。


    小忙而已,你就順手幫我給辦了唄。胡憂嗬嗬笑道。看他那淡定的樣子,似乎還真是一件很小的事。


    究竟是什麽鳳飛琳已經吃過胡憂的虧,可不會再那麽容易被胡憂給騙到。


    你應該能猜到的。胡憂伸出右手比劃了一個大圓,道:你看我都已經把準備工作都做好了,現在就隻差一樣東西,就可以無限接近成功,你總不會忍心看著我一腔心血付之流水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鳳飛琳瞪了胡憂一眼。其實以她的智慧,確實已經猜到了胡憂所要的東西。


    掩飾部份的工作都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可是胡憂並沒有正式開始他的計劃,那是為什麽呢。


    原因無他,正是因為胡憂還差一件最重要的東西設計圖。


    沸加爾城銀行的城設計圖紙。沒有這個東西。胡憂可是無法確定金庫所在的準確位子。胡憂總不可能隨便就這麽亂挖過去,挖到什麽算什麽吧。


    你知道的。胡憂壞壞的笑道。鳳飛琳雖然在嘴裏說不知道,可是她的眼神無法騙到胡憂。


    我真沒辦法。鳳飛琳無奈搖頭。麵對胡憂這種聰明的無賴,她真是感覺到很無力。可是那又有什麽辦法呢,誰叫自己有求於人。要不是胡憂答應過幫她找到鳳南天的陽碑,而這對她和她的家族都很重要,她還真是不想再和胡憂打交道。和胡憂這個家夥在一起,她總感覺有種與虎謀皮的意思。


    你有的。胡憂笑笑道:我查過,沸加爾城銀行設計者孫子,是你的終實追求著。


    胡憂的挖地道計劃。可不是一拍腦袋就想出來的。在決定采用這個辦法之前。他已經把各種因素都算進去了。


    而鳳飛琳就是胡憂決定挖地道的最大因素,沒有鳳飛琳的支持,他的計劃可是不會成功的。管他吃定鳳飛琳也好,怎麽都好。總之胡憂是把鳳飛琳給拉下水了。


    鳳飛琳也知道這會她已經不在岸上看風景。早在不知不覺之中上了胡憂的賊船。還能怎麽辦呢。船浮大家都好,這船要是沉了,胡憂這個家夥看來是不會一個人在水裏呆著。


    看著鳳飛琳離去的背景。胡憂淡淡的歎了口氣。其實他並不想這樣逼鳳飛琳,在他看來,這算不得什麽本事,如果還有其他的選擇,他也不會這麽做的。


    這間以楊國光為老板的花店一經開張生意就相當的不錯。會有那麽好的生意,隻有一個原因便宜。


    胡憂開這個花店隻是為了做掩護,而不是為了賺錢,所有的花都賣得很便宜不說,有時候甚至還免費的把花送人。這樣的生意怎麽能不好呢。


    少帥,這都已經三天了,鳳飛琳還沒來,她會不會拿不到我們要的東西楊國光擔心的問道。


    賣了三天的花,楊國光對做買賣的熱情已經不那麽高了。以前沒有做過買賣的時候,楊國光總以為做老板那是一件很威風的事。可是真自己跳下來做過,他才知道原來做老板並沒有想像之中的那麽風光不說,還很累人。


    楊國光到也不是那種吃不得苦的人。往日和胡憂前前後後的跑,也吃了不少的苦,但是他從來也沒有說什麽。關鍵是這做買賣楊國光不會呀。


    相信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驗。那不會的事,做起來就特別的累,遠遠不如自己所熟悉的領域那麽得心應手。


    胡憂看了眼天色,笑笑道:應該來的會來,應該走的會走,不急。


    楊國光抓抓腦袋,顯然沒能聽懂胡憂的話。不過他已經習慣了胡憂時不時跳出一兩句聽起來似乎有道理,卻又不知所謂的話。


    既然胡憂說不急,那就等著唄。


    這麽一等,又是兩天過去。這天天降大雨,店裏沒什麽生意。胡憂和楊國光拿了些酒菜,就在小店裏喝了起來。


    正喝著,一個身影走進了花店。楊國光賣了五天的花,還以為是來了客人,定睛一看,來的是鳳飛琳。


    楊國光知道鳳飛琳不是來找他的,對鳳飛琳點了點頭,就到前邊看店去了。前天胡憂為店了招了兩個幫著賣花的姑娘,有她們幫忙,楊國光終於不用向之前那樣忙前忙後的跑。今天下大雨,店裏也沒什麽生意,胡憂就讓兩個姑娘先回去休息,所以現在店裏加上剛剛進來的鳳飛琳,一共也就三個人。


    楊國光不知道鳳飛琳和胡憂都淡了什麽,隻知道鳳飛琳沒呆多久就走了。對那些酒菜,鳳飛琳顯然沒什麽興趣,連碰都沒有碰過。楊國光在坐回酒桌時不由在心裏壞壞的想,如果餓上鳳飛琳幾天,她是不是對這些酒菜就有興趣了。


    多吃點菜,這酒就不要喝了。胡憂對楊國光說道。


    東西送來了楊國光這次反應還挺快,馬上想到了胡憂這麽說的原因。


    胡憂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楊國光的問題。


    我們要不要找點人楊國光有些激動,挖地道偷銀行呀,這樣的事,他以隻在電影裏看過,現在可是親自動手了。


    不用。胡憂搖了搖頭。從一開始,胡憂就沒想著找人幫忙。這裏可是美盟的地盤,他們所做的事,多一個人知道,那多的可就不隻是一分危險。


    吃過飯,楊國光以為胡憂會找他一起去挖地道。可是胡憂給他的任務卻是在外間守著。並不需要他去參與。這讓楊國光感覺挺奇怪,按說這些能挖地道的也就他和胡憂兩個人,胡憂不用他去幫忙,難道說是要一個人挖嗎


    楊國光弄不明白胡憂的意思。不過胡憂讓他守在外麵。他也就守在外麵放風。至於胡憂要怎麽做,那可不是他能管的。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胡憂從裏間出來。他先是看了眼店裏的情況。然後問楊國光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


    楊國光不解道:除了雨聲,沒什麽動靜呀。少帥,我們是不是開工了。


    胡憂看了楊國光一眼,笑笑道:沒有動靜就行,你就在這裏守著就可以,其他的事,全由我來。


    胡憂說著又回到了裏間。如果這會楊國光跟著胡憂一起進來,肯定會嚇一跳。因為才不過短短一個小時,這裏間就已經被挖出了一個大洞。要知道這裏間可是隻有胡憂一個人在的呀,短短一個小時就挖出五六米深的大洞,難不成胡憂以前是高級農民工出身


    楊國光要真是這麽想,那可就是大錯而特錯了。


    不錯,這裏間是隻有胡憂一個人,可是這麽一個大洞可不是胡憂挖出來了。胡憂的功夫是不錯,可是對挖地洞來說,功夫起不了什麽作用。之所以能在那麽短的時間之內挖出那麽大一個洞,隻是一個因原,那就是烈焰。


    正是烈焰機甲的功勞。


    胡憂之所以從來都沒有想過找人來幫忙挖地道,正是因為有烈焰的存在。烈焰可是一直都被胡憂藏在空間戒指裏的。真可以說是胡憂到哪,它就在哪。


    烈焰可是頂級的戰爭機器,打仗都沒有問題,要挖地洞那自然也就不是問題。


    這一晚上,胡憂借著大雨的掩護,利用烈焰機甲挖地道,再利用空間戒指運泥,隻不過是短短一個晚上,就已經把地道挖到了沸加爾城銀行的下邊。一切比胡憂料想之中的還要順利。


    這會胡憂都感覺開花店多餘了。也許就算是沒有花店的掩護,這活做起來也不太難吧。


    當然,這不過是胡憂瞬間的念頭而已,他心裏也清楚,如果沒有這麽一個店麵掩護著,他這麽狂挖一夜,說不定已經被人給發現了呢。


    說起來,最能幫到胡憂的還是後麵那個大工地。從地裏挖出來的泥,如果是堆在店裏,那得多大一堆呀,可是往那工地一倒,幾次都看不出有比之前多出來了的泥。正是因為有這方麵的掩護,胡憂才敢那麽瘋狂的挖,不然單單是處理那些挖下來的泥,就夠胡憂頭痛的。


    第二天,天也晴了,雨也停了。


    一夜的大雨,讓城市的空氣特別的好,鼻子靈的人甚至都能聞到空氣中那淡淡的甜味。


    胡憂一夜沒睡,這會精神還是很不錯。雖然是挖了一夜的地道,可出工的都是烈焰,胡憂不過是個控製者而已,體力方便那是沒多少付出的,消耗的最多也就是精神力而已。不過胡憂的精神力很強大,這點消耗還是能撐住。


    這會,胡憂已經到了沸加爾城銀行的底部。上邊就是那巨大的金庫。金庫的外圍用了近十米厚的高強金屬合金,這是攔在胡憂麵前的最後一道坎。按設計圖分析。隻要再弄開最後的防線,金庫就會像嬰兒一樣出現在胡憂的麵前。


    才一晚上而已,距離成功就隻差一步,這讓胡憂多少有些得意。不過他心裏也很清楚,如果沒有烈焰機甲和空間戒指,他是不可能那麽順利來到這裏的。


    觀察了大約一個小時,胡憂退了回去。這十米厚的合金,在別人眼裏那怕是很難,在胡憂的眼裏,那並不太難。烈焰身上配的電磁刀完全可以把它給無聲無息的切開。


    當胡憂再一次出現在花店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楊國光和兩個賣花姑娘正忙著。胡憂也沒有去打擾他們的意思。自顧的找位子坐下,給自己泡了杯茶。忙了這麽一個晚上連一個上午,就算是鐵打的,那也得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可是還有活的。


    鳳飛琳接到胡憂的電話很是意外。她真是沒有想到。昨天她才把設計圖給胡憂。今天胡憂就讓她準備運輸的車輛。她以為自己聽錯,又問了一遍,這才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這家夥是調了多少人來呀。鳳飛琳可不知道胡憂還有一輛可以藏在空間戒指裏的機甲。她還以為胡憂一早從華夏聯盟調來了不少在的人。在圖紙送去之前,胡憂就已經開工挖地道了。


    既然胡憂要運輸工具,那麽鳳飛琳就按約定為胡憂安排唄。好在鳳飛琳的性格是凡事先做準備,謀定而動,所以胡憂的電話雖然是來得突然,她這邊並不亂。


    天才擦黑,鳳飛琳就命令車隊出發了。車隊並不是直接開到花店,而是開到花店後的空地,在那裏光明正大的排成一排,不明就理的還以為是工地的用車。而工地方麵,胡憂已經事先做好了手腳,把人家發給運輸隊的消息給截了,使得他們也以為這是來幫他們拉東西的車。


    一切看來似乎都很簡單,可是胡憂為此可是花費了大量的腦力,當然還有不少的金錢。更重要的是對時機的把握。如果昨天不是下了一天的大雨,使得工地今天無法開工,胡憂也不可能當時工地那麽多工人的麵,玩什麽瞞天過海的把戲呀。


    天時,地利,人和。胡憂可是利用了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因素,付出了那麽多的努力,胡憂是理應該成功的。


    空間戒指這一次幫了胡憂的大忙。胡憂不但是利用空間戒指搬泥,還用它來搬馬口鐵。全程隻有胡憂一個人在把馬口鐵運上車,甚至連鳳飛琳派來的車隊都不知道胡憂就那麽跳上車在跳下來,就讓車子開走是在玩什麽。


    當最後一批馬口鐵被裝上車運走之後,胡憂把烈焰機甲收回戒指裏,拍拍楊國光道:我們走吧。


    這就成了楊國光被胡憂弄得一愣一愣的。他回憶這幾天的經曆,猛的發現自己除了賣了幾天花,似乎什麽都沒做。他甚至都不知道胡憂是不是真的已經得手。


    嗯。胡憂疲憊的應了一聲。連著忙兩天,他的精神力就算是再好,也消耗得差不多了。這會真是沒有功夫給楊國光慢慢的解釋。


    可惜了這店。楊國光最後環視了花店,和胡憂一塊離開。撤退方麵的事務,由鳳飛琳負責,這並不需要胡憂去費心。胡憂相信以鳳飛琳的能力,一定能幫他把馬口鐵給運到他指定的地方。


    在胡憂離開花店半個小時之後,整個美盟上下都震動了。馬口鐵的失竊,對美盟來說不亞於一塊十級的大地震。十幾車的馬口鐵合金,就那麽被人一個地道就挖沒了。那真是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其實這也是美盟人對聯盟聯盟的曆史故事了解不多。要不然他們就不會感覺那麽吃驚。要知道華夏聯盟在沒有來武界之前,是一個帝王集權製的超級大國。曆史上這個帝國曾經出過一百多個皇帝。


    皇帝與胡憂這次做的事沒什麽關聯,但是皇帝死後的帝陵,就與胡憂所做的事有關係了。皇帝陵墓的修建,那可是比沸加爾城銀行複雜危險得多,可是就這樣,一百多座陵墓,能不被盜的也隻不過是僅僅幾座而已。任你再怎麽複雜的皇帝陵墓,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盜洞就什麽都掏空了。


    胡憂這一次利用的手法,其實和那些倒鬥的差不多。隻不過胡憂擁有更先進的設備,偷的也不是死的東西,而是活人的東西罷了。


    武界的消息傳遞那是非常快的,美盟自然也不會例外。在震怒之中,總理喬治布朗斯親自下了嚴令,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都一定要把被偷的馬口鐵追回。


    馬口鐵這種東西,放在民間那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需要用到它的隻會是軍方,而數量那麽龐大的馬口鐵,一但是被利用在軍方武器之中,那是想想都可怕的事。美盟可不希望被人用自己的拳頭給打嘴。


    在震怒之於,不少美盟高官都在暗中猜測這是誰那麽大的膽子,那麽好的手段幹下的這事。


    可惜,他們暫時是得不到答案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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