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紅蜘蛛部隊的加入,胡憂手上的實力又增加了幾分。胡憂並沒有把紅蜘蛛部隊編入第七集團軍,而是讓他們獨立成軍。這一次與江念祖之戰,胡憂對紅蜘蛛部隊的機甲和戰法都是大開眼界。紅蜘蛛部隊有它的缺點,但是他們的優點如果能得到充分的利用,將能發揮出非常強大的勢實。


    胡憂已經決定,回到華夏聯盟之後,就送一些紅蜘蛛機甲去兵工廠,讓白子銳想辦法複製出一批紅蜘蛛出來,另外,胡憂也和黃光良討論過培養一批紅蜘蛛機甲駕駛員的問題,黃光良也已經同意。


    在望天城又呆了三天,確定望天城已經恢複防禦能力,胡憂帶隊回華夏聯盟。離開的時候,望天城舉行了盛大的歡送儀式,望天城方麵還送給胡憂大批的水晶鋼。先不說這批水晶鋼的市價值多少,反正有了這批水晶鋼,胡憂今後生產機甲就不用那麽省著用了。


    望天城之行,讓胡憂與何富強家族的友誼更加的深厚,又收獲到紅蜘蛛和水晶鋼,可謂是收獲頗豐,如果江念祖沒有能再搶回皮城,那就真是完美了。


    可惜完美這種東西都是不常有的。也許下一次,它會出現吧。


    一路並沒有發生什麽不希望見到的意外,胡憂順風順水的回到鄭陽城。在胡憂離開期間,對麵的渠林城馬拉克所部幾次擺出進攻的態勢,但是最後都沒有開戰。美盟方麵也許是在觀察望天城的形勢,江念祖的失敗讓他們改變了主意。又或者他們有什麽其他的想法,總之這段時間美盟人的反應非常的奇怪。


    少帥,你又獲得一次大勝,我就知道一定是那樣的楊國光興奮的大叫。在胡憂的麵前,他有時候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心裏有什麽感情,就表達出什麽感情。


    這沒什麽。大戰都已經是十幾天的事,那麽多天過去,胡憂也恢複了平靜。戰爭對胡憂來說,早已經是很習慣。這一次對江念祖雖然是取得一些成績。但還不足以讓胡憂得意那麽多天。


    軍師劉伯度也來了。讓楊國光和胡憂聊了幾句之後,他就把胡憂拉到了書房。劉伯度可不會像楊國光大叫胡憂的勝利,簡單的向胡憂表達了這方麵的情緒之後,他就進入了正題。


    劉伯度告訴胡憂。隨著戰爭進程的深入。各部隊對機甲的需求也越來越多。華都的兵工廠雖然已經是日以繼夜的生產。可是產出的機甲依然不足以滿足各方麵的需要,他希望胡憂與兵工廠方麵聯係,看是擴建兵工廠。還是再 建分廠。


    因為兵工廠方麵的事務,一直都是胡憂在親自打理,劉伯度和兵工廠方麵接不上話,所以這個事,不得由胡憂來辦。


    好吧,這個事,我親自去華都和白子銳 商量。


    胡憂本就有前往華都兵工廠的計劃,在鄭陽城也沒有過多的停留,第二天就起程前往華都。


    這一次去胡憂,胡憂除了帶著第七集團軍一部份士兵之外,還特意的帶上了黃光良和幾輛紅蜘蛛機甲。


    你還沒有去過華都吧。胡憂問黃光良,經過十幾天的相處,胡憂和黃光良比之前更熟悉了,說話也更加的隨意。


    早就聽說華都是武界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去看看,這次跟著總理,想來體驗不會太差。黃光良笑道。他已經從皮城兩千紅蜘蛛機甲的戰死之中走了出來。眼睛長在前麵,就注定了一切得向前看,黃光良是一個軍人,軍人是不能總想過去的失敗,必須要有期盼勝利的勇氣。


    華都確實是不錯的,趁著現在有機會,好好的看看玩玩,以後,怕就沒有這個時間了。胡憂笑笑道。


    現在武界的形勢非常的複雜,美盟和江念祖雖然都沒有什麽動靜,但是胡憂可以肯定,一但他們動起來,就不會再有像現在那麽輕鬆的時候了。


    華都和胡憂離開時一樣,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改變。黃光良在看到華都的第一眼就被嚇到了。在他的想像之中,華都一座大城,可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華都居然是一個巨大的這應該說是碉堡吧。


    有沒有這麽誇張呀。黃光良在心中暗道。望天城的城防他是知道的,那裏號稱武界防禦最強大的城市。可是望天城的防禦與華都比起來,都算是簡陋的。這華都的城防,簡直就是裏三層外三層完全用一切能找到的材爛把整個華都都起來。如果真有誰來進攻華都,他會發現華都的城牆是打完一層又一層,又打一層還一層,單單是這些,就夠他受的。


    這些都是後來建的,之前並沒有。胡憂搖搖頭道。華都的人看來已經被戰爭嚇怕了 ,在他離開期間,不但是沒在停止對城防工事的修建,反而是比之前修建得更多。


    這哪裏還像一座城市,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刺蝟嘛。


    這樣的城,如果是讓我攻,我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下手。黃光良苦笑道。這些華都人真是瘋狂呀,他們怕是把城防事業看做是他們一生的事業來做了吧。


    最好不要攻,我並不希望華都發生戰爭 ,這裏的人,已經吃了太多戰爭的苦。胡憂搖搖頭道。


    不是天生的戰爭狂人,誰會希望發生戰爭呢。黃光良很有感觸的說道。雖然他的使命就是保衛皮城,可是他終其一生都不希望皮城發生戰事。可惜這個心願是注定不可能實現了。


    胡憂完全同意黃光良的說法,他也不是一個喜歡戰爭的人。可是宿命總是讓他與戰爭無法分開,在天風大陸是這樣,到了武界還是這樣,戰爭永遠都在身邊圍繞,無論他喜歡還是不喜歡,總得去麵對。


    來接胡憂的是白子銳。胡憂上次離開華都的時候帶走了白冰兒和石頭,這一次胡憂並沒有帶他們回來。不是胡憂不想讓他們團聚一下,而是兩個小家夥都有事要忙,抽不開身。


    石頭不用說,他這個機甲教官那是一天都無法離開部隊的。華都的機甲工廠每天都會產出新的機甲。而機甲駕駛員可不是天生的。必須要通過學習和艱苦的訓練,他們才能從普通的士兵變身為機甲戰士。石頭在軍中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至於白冰兒,其實她並沒什麽可忙的。她是胡憂的機要秘書,按說胡憂在什麽地方。她就應該在什麽地方。不過胡憂去望天城的時候。並沒有帶上白冰兒。留在鄭陽城的白冰兒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對城市管理產生了巨大的興趣,她沒有跟胡憂一起回華都。是因為在和劉伯度學習城市管理的知識,用小丫頭的話說:現在可忙了。


    白子銳是一個純學術方麵的人才,對於其他的事,他興趣不大,對白冰兒沒有回來看他,他也沒什麽表示,可是當他看到胡憂帶回來的紅蜘蛛機甲之時,整個人頓時讓陷入了自已的世界之中。


    看白子銳伸手撫摸紅蜘蛛機甲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摸女人的肌膚呢。真不知道他摸女人的時候,會不會那麽溫柔。


    胡憂沒有打擾白子銳,而是靜靜的等待在一邊,直到白子銳看夠回過神來,才問道:能不能依樣做出來。


    白子銳搖搖頭道:現在還不好說,必須等進一步分析才能有結果。


    好,那我就等你的結果。胡憂嗬嗬笑道。他相信白子銳是絕對不會讓他失望的。


    把機甲交給白子銳,胡憂暫時也沒什麽事做。他知道以白子銳現在的情況,和他說什麽兵工廠擴建之類的事,他是跟本就不會有什麽心思去聽的。


    我們先四外走走看看吧,一但有了結果 ,白子銳會第一時間告訴我的。胡憂向黃光良提議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黃光良又是第一次來華都,自然應該帶他四處走走看看。


    華都的情況其實還算是不錯,雖然已經多次經曆戰火,可是堅強的華都人還是很快就走出了戰爭的陰影,用自己的努力和智慧,讓華都再一次恢複活力。


    從外麵看,華都確實是一個巨大的碉堡,但是走在華都城中,就不會再有那樣的感覺,這裏的街道與其他的地方並沒有什麽不同,這裏的人,臉上同樣也能看到笑臉。


    如果皮城有一天,也能這樣就好了。黃光良感慨道。同樣是經曆過戰火,皮城比起華都那可是差遠了。


    會有那麽一天的,而且相信那一天不會太久胡憂安慰道。


    白子銳沒有讓胡憂失望,第二天一大早就給胡憂來了電話。胡憂帶著黃光良一塊去了兵工廠。兵工廠裏,工人們正熱火朝天的在忙碌著,胡憂的到來沒有給這裏一絲的變化,應該忙的依然在忙,就連掃地的大娘都沒有多看胡憂一眼。


    白子銳沒有帶胡憂兩人去他的辦公室。事實上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了。各車間才是白子銳呆得最多的地方。


    這裏是研發室。胡憂曾經來過這個地方,對這裏那是相當的熟悉,足可以為黃光良做導遊。


    說是研發室,其實這裏就是一個巨大的車間。黃光良帶來的幾輛紅蜘蛛機甲,已經全都拆成一塊塊的,大塊的還能看出原來的樣子, 小塊的都已經看不出他們原來是什麽東西了。


    走了那麽久。你總應該給我們答案了吧。胡憂對白子銳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們先看看這個。白子銳遞過來一份文件。這文件很多地方都是手寫的,看樣子應該是分析報告,不過並沒有經過任何的整理。


    白廠長,這玩藝,我們能看懂胡憂苦笑道。


    胡憂對機甲是有一定的了解,可能隻限開使用,這種設計圖他可是看不懂的。黃光良的情況和胡憂一樣,他也同樣看不懂白子銳那些東西。這些玩藝知道的是圖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小孩的亂寫亂畫呢。


    那我就直接給你們講好了。白子銳無奈的搖搖頭。他花了一晚上才整理出來的東西,放在這兩個人的麵前。跟本就什麽都不是嘛。


    好。胡憂心說早應該是這樣。不過對白子銳這種視機甲為畢生追求的人。他可不敢把心裏的話說出來。


    是這樣的,經過我的分析,這種紅蜘蛛機甲存在致命的缺陷,如果不是在裝配的時候少了東西。那就是一開始就沒有想到這個方麵。


    啊。胡憂和黃光良都沒有想到會得出這麽一個結果。


    究竟是什麽問題相比之下。黃光良要比胡憂激動一些。這些可是他們幾代人養保的武器,居然會有問題嗎。


    這裏。白子銳沒有指圖紙,知道他們看不懂。直接對實物比劃起來。


    腰部胡憂若有所思。紅蜘蛛的戰鬥場麵他是見過的。記得確實是有幾輛紅蜘蛛是因為這裏中招而被摧毀。


    是的,就是這裏,這裏的設計太薄弱,沒有受到直接進攻的時候,還沒什麽問題,一但是被攻擊到,直接就會毀掉


    確實是這樣。廠長不說,我們還真是不知道,之前我們就已經有許多的兄弟因此而戰死。黃光良突然激動起來。紅蜘蛛機甲居然會有那麽致命的缺陷,他們之前真是完全不知道呀。


    那有辦法可以解決嗎胡憂問道。其他的事他可以不關心,但是這個事,他必須要重視。在他的計劃裏,紅蜘蛛在今後的戰爭會有大用,所以他才想要大量的生產紅蜘蛛機甲,如果有那麽大的缺陷存在,那就要好好的去考慮了,就不定,整個計劃都要放棄。


    白子銳搖搖頭道:想要解決,就必須有在原始的圖紙,要不然,那很難。


    不要灰心,白子銳隻是說很難,並不是沒有辦法。胡憂看黃光良從工廠出來就不說話,不由安慰道。


    我不是灰心,而是在想圖紙的事。黃光良搖頭道。


    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嗎胡憂奇道。剛才白子銳問圖紙的時候,黃光良確實是說沒有的。


    黃光良回道:據我所知,所有的紅蜘蛛部隊成員,都隻有機甲而沒有任何的圖紙,但是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們家族的機甲曾經出過問題,我的爺爺似乎把機甲開到了什麽地方,後來機甲又好了。


    胡憂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說:皮城有修理紅蜘蛛的地方


    如果有這麽一個地方,那麽就肯定存在有機甲圖紙。


    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我並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黃光良痛苦的搖頭。如果不知道機甲缺陷的事,那還沒知道,可明知道紅蜘蛛有缺陷而不理會,那就是拿士兵的生命,拿皮城的未來開玩笑呀。


    你不記得不要緊,隻要有這麽一個地方,我們就應該能找到。不管那麽多了,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皮城。胡憂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總理,你說真的黃光良真是被胡憂給嚇到了。在他的印象之中,胡憂可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呀。這一次,他不過是說了一個並不確定存不存在的地方,胡憂就馬上決定去皮城找。


    要知道皮城現在可還是江念祖的地盤,而經曆了紅蜘蛛倒戈的事之後,江念祖對皮城的管理肯定會更嚴。如果說武界什麽地方最危險,那肯定就是皮城,不會再有其他的地方會比皮城更可怕。


    那不是說真的,我在跟你玩完笑嗎胡憂沒好氣道:趁現在美盟和江念祖都沒有動靜,我們還有時間走一趟,一但是戰事再起,那可就沒有辦法了。


    可是皮城現在非常的危險,我們又不知道地頭。黃光良感覺有必要把危險性告訴胡憂。胡憂現在可是華夏聯盟的總理,並不適合冒險呀。


    世界上有什麽地方是不危險的,正是因為不知道目標所在。我們才要走這麽一趟。要不然,直接快遞過來不就行了胡憂哼哼道。


    後麵一句自然是說笑的。要真能用到快遞,皮城也就不存在危險係數了。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去黃光良終於也做出了決定。胡憂都不怕。他還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不就是一條小命而已,除死無大事,有什麽不了起


    就兩個人。沒有機甲也沒有衛兵,坐上車就前往皮城,這樣的事在和平時期很正常,可是在戰時,在皮城還在江念祖控製之下居然也能發生這樣的事,黃光良別說是做夢都沒有想過,跟本就是從來都沒有想過。


    會不會怕胡憂一臉輕鬆的問道。這樣的冒險都胡憂來說早已經是家常便飯,要不要去冒險,那要看可能得到的收獲值不值得冒這樣的險。


    怕黃光良哼哼道:不過有你墊背,也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你這話真夠毒的。胡憂笑笑道:皮城那邊的情況,你比我清楚,應該有辦法混進皮城吧。


    胡憂並沒有想過怎麽進皮城的問題,因為他知道黃光良肯定會有辦法。


    有,不過髒點。黃光良回道。


    下水道胡憂第一個就想到這個地方。同樣的辦法,他以前用過幾次,效果是不錯的,但是過程真是不怎麽樣。


    不是。黃光良搖搖頭道:到也可以算是。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胡憂一臉的疑惑。什麽叫是又不是。


    黃光良解決道:下水道是給活人用的,我們要進去的地方,是死人用的,那裏雖然也有水流,卻不是下去道。


    居然是墓道,怪不得。胡憂這才明白了黃光良為什麽說髒,他的髒看來與下水道的髒不是同一個意思呀。


    你不怕黃光良對胡憂的反應很是意外,他還以為胡憂不會同意走那種地方的。


    有什麽好怕的,如果有鬼,我到是想和鬼聊幾句。胡憂都已經是經曆過三個世界的人來,死人堆都不知道趟過多少次,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鬼,他會怕才是怪事了。


    再說這墓道走起來,絕對要比下水道舒服多了。下水道那種地方,你真不知道會有什麽東西浮在身邊,墓道除了心裏上有一定的陰影之外,環境方麵還是不會太差的。


    有車,再遠的地方都不會很遠。經過幾天的行進,胡憂和黃光良再一次來到了皮城。話說十幾天前,他們才從這裏離開,現在又來,真有那麽些感慨。早知道在皮城的時候,就去找圖紙,不就沒這次的事了嗎。


    從這裏開始,我們就不能再坐車了。皮城是黃光良的地盤,他對這裏比胡憂要更加的熟悉。


    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都聽你的。胡憂爽快的道。他從來都不會去做那種不懂裝懂的事。黃光良在這方麵比他專業,那就得聽人家的。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皮城怎麽會有墓道的


    這與皮地的葬俗有關係,你應該聽說過山下城特殊的成長製度吧。


    知道,孩子長到十歲,就送到山裏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回來。胡憂在望天城的時候,對這方麵有過了解,自然是知道的。


    嗯,我們皮城的情況也差不多,隻不過形勢不一樣。在皮城,應該說是在幾百年前。皮城人相信人死了還會回來看自己的家人,所以必須要給他們留一條回家的路。而當時的人死後都是葬在城外的,靠一家之力,跟本不可能修出這樣的一條墓道。


    然後你們皮城又舉全城之力來弄墓道胡憂聽到這裏,大約也就能猜到後麵的事了。這種事,本就不怎麽複雜。


    是的,當時由周家牽的頭,全城人有工出工,有力出力,花了近十年的時間。終於把墓道給弄出來。


    為什麽要那麽久胡憂皺眉道:以機械之力。有個三五個月,就了不得了吧。


    我們是人工修建的。


    無語,真是很無語,有機械不用。用人工來建墓道。皮城人的思想真是有種常人無法看懂的東西存在。


    用了那麽多的人。那麽長的時間,按說知道這事的人不會少,為什麽都沒聽人說過墓道的事胡憂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如果江念祖也知道這麽一個通道。這路怕走不了吧。


    墓道是為死人建的,誰沒事會到處去說


    說得也是,那這墓道現在還在用嗎胡憂問出了最為關心的問題。


    墓道是給死人用的好不好,建成之後基本就沒有活人再去,又怎麽會還有人用。黃光良感覺胡憂是不是變傻了,盡問一些笨問題。


    那江念祖有沒有可能知道這事胡憂也不再迂回了,幹脆直接問。


    這個應該不會。這事都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我要不是意外看到族譜有記錄這麽一個事,我也不知道皮城還有墓道。不過周進強是周家的人,這事最先又是周家發起的,他會不會也知道,又會不會把這個事告訴江念祖,我就不能肯定了。


    他應該不會的吧。胡憂皺眉道。這墓道可是他們進入皮城的希望,雖然不是唯一的辦法,可是比起其他的辦法,肯定要容易很多,要是江念祖連這個都有防備,那麽他們接下來的路,無論走哪一條,都不會好走呀。


    我也希望不會,不過事實是怎麽樣,要到了地頭才知道。你決定是去還是不去黃光良問道。


    當然要去。去就有希望,不去永遠不會知道答案


    好,那我們就繼續走吧。


    其實說話間,他們兩人都已經快到地頭了,隻不過又花了兩個小時而已,一大片的墳地出現在胡憂的眼前。


    雖然是不怕鬼,雖然是大白天的,看到那麽多的墳地,胡憂這心還是有幾分發毛。不過要說怕,胡憂還真是不怕。


    黃光良看了胡憂一眼,看胡憂確實不怕,這才笑笑道:你的膽氣真的讓我佩服,這裏埋的雖然都是我們皮城的人,可是來到這個地方,我還是多少有些不自在,而你卻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的影響。


    胡憂笑笑道:我也多少有些不舒服好不好,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閑話就不多說了,入口在什麽地方,我們這就進去吧。


    入口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這裏有一條墓道,至於它在哪,我家老祖可沒說。


    你不會是想知道我,入口得在墳堆裏找吧。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過,答案正確。


    皮城外的墳場是一片非常巨大的墳地,這裏究竟有多少人躺著,怕是沒人能數得過來。不過可以肯定,從有皮城開始,皮城人死後,大多都埋在這裏,皮城可是有幾百萬人口,雙幾百年過去,這裏的死人,怕是要比皮城活著的人多很多吧。


    在這麽大一片地方找出那已經幾百數都沒有人走過的墓道口,怕也就是胡憂和黃光良這樣的人會做這樣的事,換了其他人,寧願打死埋在這裏,也不會願意去做那種破事吧。


    看到這裏,胡憂相信那墓道絕對是幾百年都沒人走過。怕就算是周進強也不會對這裏有什麽想法。


    這裏應該是安全的,隻是那墓道口在什麽地方有些難。胡憂搖搖頭。這裏的墓一看就知道沒有任何的規劃,大家是想怎麽葬就怎麽葬,亂得不行。弄不好,誰家直接把墓道拿來埋人都不一定呢。


    不對胡憂突然叫了起來。


    啊黃光良被胡憂一嚇,臉色都有些變:發現什麽東西


    不是了。看你那緊張的樣。這裏可是你的提議。胡憂沒好氣道。


    沒事你叫什麽,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黃光良埋怨道。這裏是他的提議那沒錯,可那並不代表他不怕呀。


    在沒有來之前,他有像想過這裏的情況,可是真正到了地頭。那心裏的感覺完全與想像之中的不一樣。


    好好。是我錯了還不行嗎。胡憂真是拿黃光良沒辦法。一個大男人,膽子像個女人一樣。


    這還真是委屈死黃光良了。他打仗的時候,可是死都不怕的,這裏的環境那麽特殊。會有些小小的異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穩定了黃光良的情緒。胡憂把他的想法告訴了黃光良。想當年皮城動用了那麽多人還是以人工的方式修建墓道。那肯定有考慮過會讓人誤用破壞的事。這裏又沒有人看守,被誤把墓道拿來葬人的可能性太大了。


    你的意思是黃光良感覺胡憂的話有道理,可是關鍵的地方他還沒有抓住。


    我的意思是墓道口所在的位子肯定很特殊。就算是沒人看管,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也不會被誤用


    有道理,也就是說,但凡是葬有人的,或是有可能被用來葬人的地方,都不是我們要找的。


    對,我們的目標是那種就算是想有來葬人,也沒什麽可能用來葬人的地方胡憂總結道。


    有這樣的地方嗎


    有


    胡憂和黃光良的目光都到水邊。在這片墓地的東北角,有片很大的天然池溏群,按墓葬見水而不能近水的製度,那裏是肯定不會葬人的。


    誰希望自己死後老是被水泡著


    按思路,胡憂二人來到了水邊,這一片水域不深,但麵積很大,要在這裏找墓道口同樣不容易,但是比起整塊墓地,範圍那就要小得多了。


    胡憂和黃光良采用最為原始的辦法拿竿子捅。


    人工建造的東西,總有特殊的痕跡。比如磚頭之類的建築物,這些東西肯定不會是天然形成的,隻要找到這些東西,那就找到方向了。


    這一麵距離皮城最近,而且可以拉出直線,可能性很大。胡憂邊捅邊分析。能確定範圍,那成功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


    嗯,我們橫著來,應該能有發現。黃光良也是信心滿滿。


    有信心是好事,但是能不能成功,又是另一回事。見


    眼看大半天過去,天都已經快黑了,胡憂二人依然沒有任何的發現。


    我們要在這裏住夜嗎想到這個問題,黃光良那已經不怎麽發毛的心,又開始發毛。再往深一點想,甚至還能聽到鬼叫。


    來一次不容易,今晚就不走了吧,剛才我看到那麽的墳頭上有鳥,草裏還有些野物,一會我去弄來,咱們烤肉吃。胡憂嗬嗬笑道。


    你不會是說真的吧。在墳場烤肉,這麽好的創意都能想出來,真是能勇氣。剛才胡憂還說他也怕呢,這哪有半點怕的樣子。


    這有什麽真不真咦胡憂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他手裏的竿子都已經捅了大半天也沒捅到什麽地方,這會卻捅到了什麽。


    怎麽了黃光良沒有聽到胡憂的回話,忙轉過頭來。這麽天色越來越暗,胡憂把是突然出什麽事,他怕是能嚇暈過去。


    我想,我應該找到地頭了。胡憂的臉上露出了笑臉。從竿子的回傳力告訴他,這下麵肯定有東西,而他在用手摸過之後,更是肯定這裏有人工修建的痕跡存在。


    真的有墓道。黃光良這會的心情非常的複雜。有墓道,那就代表要鑽呀,這種事,想想都感覺心裏發毛,真要去做


    黃光良真的有些後悔給胡憂這麽一個提意,用其他的辦法進入皮城雖然有危險,可也不會那麽滲人呀。


    看來你說的是對的,它就在這裏,幾百年來從沒離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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