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憂的反應速度已經不算慢,可是他距離白冰兒有一定的距離,敢過去是需要時間的。而就在胡憂趕過去的同時,那黑車的車猛的被人大力的打開,眨眼之間,幾條大漢就把白冰兒給圍在了中間。在速度上,胡憂還是晚了一步。


    胡憂哥哥。白冰兒此時也發現情況不對,可是她一個弱女子跟本無力擺脫困境。她的戰力全都是機甲上,如果此時她能有一輛機甲,這幾條大漢全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可誰沒事會帶著機甲在身邊呢。


    哦,還真有這樣的人。胡憂就是帶著機甲在身邊的。


    烈焰就在胡憂的空間戒指之中,不過這個時候,這個情形,胡憂要把機甲拿出來,可能性並不大。隨身藏機甲可是胡憂的秘密,在這裏招出烈焰,就等於是把秘密給公開給全世界知道,到那個時候,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不過這也不是完全絕對的。如果白冰兒真的有危險,胡憂也顧不得那麽許多。秘密和白冰兒的生命比起來,自然還得是白冰兒的身命更重要一些。


    胡憂給白冰兒做了一個別怕的手勢,放慢了進進的速度。人家都已經先一步把白冰兒給圍在中間,再這麽衝過去,隻會壞事,而不會對整個事件有任何的幫助。


    幾位朋友,我想應該是有些誤會了。胡憂盡可能用緩和的語與說道。這裏是人家的地盤,而他們不過是路過而已。能不惹事,還是盡可能的不惹事為好。


    小子,你最好不要管大爺的事,想活命的,馬上給我滾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接下了胡憂的話。


    胡憂尋聲望去,才發現那個說話的是一個黑人青年。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這群人的頭。這會他正端坐車中,一定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從黑人青年看向白冰兒的目光,胡憂就能知道他的心思。紅顏禍水呀,不用問。這又是漂亮惹的貨。長得漂亮並不是錯。真的錯的是那些惦記美色的人。眼前這個黑青年,顯然就是那樣的人。


    胡憂環視周圍一眼,邊上看熱鬧的人不少,但看樣子是沒有一個人會出來幫忙說句公道話的了。想想也知道。現如今這樣的世道。誰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要過得好,還得靠自己的實力,想靠人幫過日子。那是想都不用去想的。


    我隻是路過的,你放了我的朋友,我們馬上就走。胡憂淡淡的說道。在剛才的觀察之中,他已經把黑人青年和他的那群手下都看過一遍,對方麵雖然一共有七個人,不過並沒有一個給胡憂以高手的感覺,實在不行,胡憂隻能是用強的。


    用不了機甲,並不等於胡憂就沒了手段。在天風大陸的時候,胡憂也同樣沒有機甲,可是死在他手裏的人,並不在少數。在獲得冰火原力之後,胡憂的個人功夫比在天風大陸時更強大,隻要控製得當,不讓白冰兒受到傷害,要一打七,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黑人笑年笑了。他顯然並不把胡憂放在眼裏。以他身後的勢力,他也並不需要把胡憂放在眼裏。在非盟,別說是路過的,就算是常住的又如何。


    不識抬舉的東西,讓你走你不走,那你就別走了吧。黑青年冷哼道。


    真要做得那麽絕嗎胡憂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他不想惹事,卻也不是怕事的主。就眼前這個東西,還沒有資格在他的麵前裝樣。


    喲,你是不服怎麽的。信不信我


    黑青年正要說狠話,猛就的就感覺眼睛一黑,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一把刀子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刀子的主人自然就是胡憂。他利用剛才說話的機會,不動聲色的拉近兩人的距離,瞬間發難。


    不補像白冰兒,而是選擇先控製黑青年,這就是胡憂的經驗老道的地方。對方有七個人,其他五個圍在白冰兒的周圍,胡憂的速度再快,要同樣製服五個人也還是有困難的,最主要的還是怕傷著白冰兒。黑青年這邊,相比就要容易得多,他的身邊隻有一個司機,還是坐在前排的,而黑青年跟本就沒有想到胡憂敢在這樣的環境下對他動手,所以胡憂得手的機會非常大。


    那圍在白冰兒身邊的五條黑大漢,顯然都是這個黑青年的手下,胡憂控製了黑青年,他們自然也就不敢動了。


    想死,還是想活胡憂的聲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他的心情本是挺好的,是這個黑青年讓他不高興了。


    想活,想活。黑青年怕了。他不過是一個借著家族勢力出來瞎混的家夥,從小到大都可以說是要什麽有什麽,還真從來沒有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骨氣


    這樣的人可能會有骨氣嗎


    欺負別人的時候威風得要死,以為全天下就他老哥子最厲害,當小命被別人抓到手裏的時候,那是比誰都更怕死的。


    想活,那就應該知道要怎麽做。胡憂的聲音依然冰冷。他已經把殺氣都釋放了出來,別說是黑青年這種二世祖,就算是一個沙場老兵,被他這麽刀架脖子也得色變。


    要知道胡憂的殺氣可不是裝出來的,那是真正從屍山血海之中自動形成的。老虎為什麽能什麽都沒做就嚇住其他的動物,那就是因為它的身上有虎威,胡憂的殺氣與虎威也差不多,雖然沒有實質,卻是有形的。


    啪啪啪就在黑人青年被胡憂嚇住準備下令放人的時候。一陣掌聲傳入胡憂的耳朵。


    聽到掌聲,胡憂的心咯噔就是一跳。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節外生枝信號,也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哥,救我黑青年本已經沒有的膽人,在那人出現的時候,立時就壯大起來。隻從黑青年這個反應來看,就知道來人怕不會簡單。至少他不會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隻能欺負弱小為樂的二世祖。


    好手段,舍弟敗在你的手裏,不算冤。來人也是一個黑人。長像和胡憂製住的黑青年有幾分相似。年紀上要大上幾歲,氣度沉穩,步履紮實,看來不但是有身份。還是一個高手。


    是的。來的就是一個高手。胡憂雖然是第一次與這個人見麵。但還沒有交手,他就已經感覺到了。


    我叫阿布,敢問閣下高姓大名阿布沒理會黑青年的呼叫。從出場到現在,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胡憂的身上,甚至邊白冰兒那邊都沒有多看一眼。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胡憂淡淡的回道。有才有能力之人,一直都是胡憂喜歡的,但如果那個人屬於敵對勢力,那胡憂可就不怎麽喜歡了。


    黑青年叫阿布為哥,不用問,阿布肯定是黑青年那邊的人。


    阿布笑笑道:你的手段是不錯,不過放在我這裏,沒什麽用。你覺得把古拉控製在手裏,就能控製全局了嗎


    看胡憂不回話,阿布笑笑道:你大可以把古拉給殺掉,不過你這位漂亮的女性朋友,下場會很慘的,相信你不會想試試的,對嗎


    阿布果然是有幾分本事的人,隻短短的幾句話,就把胡憂手裏的優勢給消耗得不剩幾分。


    不得不得他確實是擊中了胡憂的軟肋。手裏這個黑青年,是一個什麽玩藝胡憂都不清楚,要用他的命換白冰兒的命,胡憂說什麽都不會答應。


    胡憂是可以幹掉手中的這個叫古拉的家夥,可正如阿布說的那樣,白冰兒的下場肯定會很慘。胡憂能把古拉給抓到手,但是絕對不可能用同樣的辦法拿下阿布。


    你想怎麽樣胡憂壓下火氣問道。白冰兒對他來說比一座城都重要,白子銳可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她要是出了問題,白子銳還會那麽幫胡憂怕就連石頭都不會再那麽為胡憂賣命了。


    沒有石頭,胡憂可以承受,可沒有了白子銳,機甲工廠也就沒有,沒了機甲工廠,怕是整個華夏聯盟都要完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不要那麽緊張,我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阿布笑道:這樣吧,我們各自都把人放了,然後一塊吃頓飯,這事就算是了結了。


    阿布的話讓胡憂有些發愣,從阿布的眼神看,他應該並不知道胡憂的身份,怎麽會想到要吃飯,難道他吃飯是假,另有陰謀才是真


    胡憂的腦子高速的運轉著,如果事情真能像阿布說的那樣,那自然是好的,可如果不是呢


    好。胡憂瞬間做出了決定。隻要不讓白冰兒距離自己太遠,相信不會有問題的,實在不行,就動用烈焰,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陰謀都隻能是陰謀,絕對沒有得手的可能。


    酒店是阿布找的。胡憂對這裏並不熟悉,自然也不知道有什麽好的吃飯去處。吃什麽並不重要,胡憂現在想的隻是盡快的離開非盟地界。


    我們非盟的條件不比華夏,不過在吃之一道上,還是有些特色的。阿布是一個很好的東主,知道胡憂兩人肯定不會喜歡和古拉同桌吃飯,所以並沒有讓古拉一起來。整個包間裏,就隻有胡憂白冰兒和阿布三個人而已,無論從哪方麵看,都看不出有什麽陰謀。


    那到要試試看了。胡憂笑笑道。除去剛才的不愉快,阿布這個人還是挺好相處的。他有氣勢卻沒有架子。雖然同樣是黑人,他的風度可不是古拉都比的。麵對這樣一個人,胡憂也不好擺著臉。再說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是阿布給他們解的圍。胡憂利用抓古拉的辦法救白冰兒也許能成功,但之後的形勢,絕對不會想現在這樣,以當時的情況,無論胡憂在救回白冰兒之後殺不殺古拉,這個事都不會輕易的了結。


    以古拉的性格。胡憂不殺他。他事後一定會報複,而殺他,他背後的家族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呀。


    相信你不會失望的。阿布自信的笑道。


    時間不大,飯菜就上來了。白冰兒看著桌上的飯菜。眼睛一下比一下瞪得老大。


    相信任何一個女孩子。看到螞蚱。蜈蚣,蛛蛛這樣的東西被當成菜擺上桌,甚至連那本應該比較正常的米飯上都趴著隻癩蛤蟆。怕都不能處之淡然吧。


    這些東西能吃嗎白冰兒小聲的哼哼道。她雖然是在遠離人類社會的村子裏長大,但是她從小到大吃的食物都很正常,而眼前的這些飯菜真是太不正常了。


    蜈蚣號稱五毒之一,卻功能解毒去風,是很好的天然藥食。胡憂說著挾了一隻丟進嘴裏,笑笑道:而且以油炸之,完全去掉土腥味,口感相當的不錯。阿布先生真是用心良苦了。


    哈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朋友真的有膽有色,還有見識。來,再試試這螞蚱。這可是我的最愛。


    好,讓我試試。胡憂來者不拒。他的身份本就能解百毒,而阿布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在飯菜裏做手腳的人,沒什麽好怕的。


    飯有都很有特點,氣氛也相當的不錯。白冰兒看胡憂吃得開心,忍不住也選了幾種看上去沒那麽惡心的菜,一試之下,也很是喜歡,最後居然連趴著癩蛤蟆的飯都忍不住嚐了一些。


    無論吃這頓飯的起因是什麽,總之這頓飯吃下來,還是挺不錯的。而通過席上的閑聊,胡憂也更進一步的確認阿布是一個非常有見常的人。老話說:處處有人才,還真是一點都沒錯,非盟雖然窮,卻也同樣有人才。


    酒足飯飽,殘羹剩肴撤下,服務員送上了清茶。


    三人離席在沙發坐下。


    如果我所料不差,二位應該是要去蘇盟吧。在飯桌上一著都閑聊天的阿布,這會把話題轉到了胡憂二人的身上。


    哦,阿布先生為什麽會覺得我們是要去蘇盟呢胡憂並沒有告訴過阿布任何關於他和白冰兒的信息,他們是知道阿布的名字,阿布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之所以知道他們來自華夏聯盟,那還是因為他們的服飾特點和他們的車。


    這些東西之前胡憂都不怎麽留意,沒想到這個阿布的觀察那麽的仔細,稍給他一點機會,就能看出很多東西。這樣的人,能做朋友自然是好的,如果是敵人,絕對很可怕。


    很簡單,從這條路過去,也就蘇盟還有可去之處,其他的勢力,以你們這等人才,怕是不會有興趣的。阿布自信道。


    嗬嗬胡憂笑笑,並沒有正麵回應阿布的話。


    我這幾天也要去蘇盟,不知道二位是否介意多一個伴阿布對胡憂的反應不以為意。


    這怕是不太方便吧。由於發生了之前的事,胡憂對阿布不得不有所提防,吃頓飯都已經是極限了,要一塊同行,別說白冰兒不會同意,胡憂也不會願意的。


    其實也沒什麽不方便的。你們去蘇盟的目的應該是為了那批機器,我的目的也是一樣的。阿布一臉的笑意,似乎在說一件很普通 的事。


    蘇盟的機器,指的自然就是那批製造機甲的舊機器。胡憂來時就已經知道,打那批機器主意的人不會少,沒想到在這裏就遇上一個。


    怎麽樣,考慮一下。你們能被派到蘇盟,想必到當前武界的局勢也有一定的了解。這批機器可是很多人都看中的。想拿到沒那麽容易,如果我們能合作,勝算應該能高不少。阿布淡淡的說道。


    你怎麽就那麽確定我們是為機器去蘇盟 胡憂忍不住問道。他可是什麽都沒有對阿布說的。


    因為這個。阿布打開隨身的手機,輕輕推到胡憂的麵前。


    胡憂隻看了一眼,就什麽都明白了。之前他還以為阿布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原來這家夥 什麽都知道。


    阿布推過來的像片,正是胡憂的。而那上麵很清楚的寫著,能提供此人行蹤者,有重賞。 下麵得賞的數字胡憂也掃了一眼,那絕對是一個天價。以阿布這樣的人。看到這樣的懸賞。肯定會去查畫中人的身份,而現在的胡憂在武界可早就不是無名之輩,有心人要查出胡憂的身份,並不是很難的事。更何況是阿布。


    美盟對你可是很上心的。與我同行。相信會方便不少吧。阿布一眼的笑意。這個家夥,不動聲色的本什麽都布置好了,就不定那個古拉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呢。


    胡憂哥哥。你真想讓阿布和我們一道白冰兒問道。


    胡憂本沒有在非盟過夜的計劃,但因為發生了古拉那事,又和阿布吃飯去了不少的時間,把飯吃完,天都已經黑了,再加上連趕三天的路,白冰兒也挺累的,胡憂幹脆應阿布的邀請,在非盟住一夜在走。


    這地方是阿布安排的。其他也就是一普通的酒店。以阿布的能力,並不是不能幫胡憂二人安排更好的去處,但是他知道胡憂二人是不會願意去的。


    直到與阿布分開,胡憂也沒有答應阿布的同行要求。阿布都也沒有因此而改變對胡憂的態度,依然一如之前。


    與阿布隨行,確實能給我們帶來不少的好處。胡憂沉吟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美盟人應該已經知道我不在代表團之中,而以美盟的實力和重賞的刺激,我們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暴露身份。


    今天阿布能認出他們,明天就可能有更多的人認出他們。美盟的重賞辦法,可是不能小看的。


    胡憂哥哥,你怎麽決定,我都不反對。白冰兒也知道現在的形勢不怎麽好,胡憂的考慮是有道理的。


    其實與阿布同行,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至少在白冰兒看來,阿布就沒有古拉那麽討厭。


    那就由我決定了胡憂笑問道。白冰兒就是這點好:識大體。也許是因為生長環境的關係,白冰兒的身上並沒有那種蠻不講理的大小姐脾氣,這也是胡憂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當然,胡憂對白冰兒的喜歡是與愛情無關的,是那種純純的長輩對晚輩,或是上司對下屬的喜歡。胡憂早已經過了為愛放棄一切的年紀,而他的愛,留在了天風大陸,並沒有帶來武界,武界不會有胡憂的愛情。


    胡憂的決定是與阿布同行。相信有阿布的掩護,就算是美盟人都想不到胡憂會混在非盟的使團之中。


    至此,胡憂也知道了阿布的身份。真是不說不知道,說出來嚇一跳。阿布居然是非盟的後任總理,也就是說,如果非盟的現任總理今天掛掉,明天阿布就是在非盟的總理。放到古代,那就是太子身份呀。


    阿布的身份不一般,自然不可能一個人背個包就跟著胡憂前往蘇盟。他的使團人數達八百人,又胡憂那個使團的人數少了二百,但氣勢卻一點不差。


    非盟以黑人為主,胡憂和白冰兒挾在使團裏是很顯眼的。為了不讓太多人留意到胡憂二人的存在,阿布特意準備了一輛很特別的車。這車就向一間移動的房子,由一個大廳,兩個花廳,五個房間組成。阿布胡憂和白冰兒每人一個房間,想見麵聊天就在廳上,想自己呆著留在房裏,非常的方便而且舒適。


    這樣的享受在非盟,怕也隻有到了阿布這個級別的人才能用於出行。胡憂二人算是沾了光,把苦悶的旅行變成了享受。


    如果一切順利。再有三天,我們就能到蘇盟。阿布這幾天沒事就的胡憂聊,經過幾天的相處,二人也能算得上朋友了。白冰兒對他們的聊天內容並不怎麽感興趣,大多數時候,都留在自己的房裏。


    為什麽要說如果一切順利胡憂準意到阿布的用詞。


    因為接下來的三天,很可能會出事。阿布實話實說道:我的人接到情報,美盟方麵在臨近蘇盟的幾個小勢力都安排了人,怕是會搞出些什麽事來。


    目標是我胡憂問道。


    是你,也不是你。阿布道:美盟的真正目的是什麽。沒人知道。不過我收到一個消息,美盟可能也對蘇盟的那批機器有興趣。


    他們是不想讓其他的勢力掌握機甲製作造技術。胡憂一針見血的說道。


    美盟本身的機甲製造水平絕對不會比蘇盟 差,他們會買蘇盟的舊機器,絕對不是拿回去生產機甲用的。


    想來也應該是這樣。不過蘇盟方麵。應該不會那麽蠢到賣機器給美盟。阿布道:美盟人如果拿到這批機器。肯定會借此研究蘇盟的機甲,一但讓他們找出弱點,蘇盟的優勢就完了。


    阿布的分析也就是胡憂的分析。到了他們這個層麵的人。想問題的思路都不會差得太遠。


    你說的我同意,不過還要考慮兩個方麵。第一個方麵:蘇盟這幾年經濟不是很好,除了重工業外,其他的經濟都不怎麽行,所以他們想要賣機器來緩解內部的壓力,二一點是這批機甲都是舊的,就算是美盟人拿去研究,得出的也是過時的東西,對蘇盟的影響,怕不會有我們想像之中的那麽大。胡憂分析道。


    阿布笑笑道:所以在同等的機會下,蘇盟會選擇不把機器賣給美盟,而是其他的勢力。而美盟要想從其他的勢力手裏爭到這批機器,就要事先玩一些花樣。比如打擊一下我們非盟。


    非盟雖然隻有十座城的規模,可是在武界已經算得上第四大勢力。他們多年來,一直沒有話語權,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窮。


    一直以來,非盟都想改變這個現狀,可是武界的格局早已經定下,各勢力有各勢力來錢的辦法,非盟在很多能賺錢的領域上都沒有優勢,甚至是跟本插不上手。


    望天城的水晶鋼是看得見的賺錢,可是非盟沒有水晶鋼呀。


    傳統的辦法,非盟全都已經試過,不行就是不行,哭也沒用。


    按正常的情況發展,非盟的前景看來也就那樣了。可是武界的局勢,而非盟帶來了重大的變數,如果他們能借勢成為一個強大的武裝勢力,那麽他們就能借武力改變現狀。


    蘇盟美盟華夏聯盟為什麽富有,那是因為他們曾經都是武力強大的勢力。遊戲規則在他們的手裏,他們想怎麽分配利益,就能怎麽分配利益,那錢來得還會少嗎。


    如果非盟也想成為這樣的角色,那麽拿到機器製造機甲就是他們必須要走出的一步。而 以非盟目前的戰力,他們就算是能拿到機器,生產出機甲,也不會組織軍隊去打其他的勢力,最在的可能就是製造出機甲然後高價賣出。


    美盟肯定是猜到了這個可能性,而他們並不願意這樣的變數出現,所以他們不讓非盟人拿到機器是很正常的。


    看來美盟人是很有可能對你下手呀。胡憂搖搖頭。這會他和阿布那麽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嗯,接下來的三天,他們怕就會動手。阿布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這真不是能拿來開玩笑的事。


    你有什麽打算胡憂問道。他相信阿布能猜到這些,就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我想用你們之前用的辦法。阿布笑道。


    離開使團。到了蘇盟再匯合胡憂說道。這就是他之前,不,應該說一直都在用著的辦法。從美盟的反應來看,應該還是挺成功的。


    就是這樣,所以我來找你商量。阿布點頭道。


    什麽時候離開胡憂問道。這事真沒什麽可商量的。阿布是這個使團的頭,這使團是阿布的,沒理由阿布離開了胡憂和白冰兒還繼續留下來。


    如果你同意,我們現在就離開。阿布肯定的說道。在來和胡憂談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各方麵的準備。


    我去和白冰兒說說。胡憂也不再多話。


    胡憂沒有意見,白冰兒更是不可能有什麽想法了。三個一輛車。離開了使團。


    這一次。我們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同行了。阿布看來心情並不怎麽受到影響,臉上還能看見笑容。


    沒有了那舒適的大房間,我還真有些不怎麽習慣呢。胡憂半開玩笑的說道。他這話,其他是幫白冰兒說的。之前每人一個房間。相互不打擾。愛怎麽都行。而現在。三人一輛四座車,屁大點空間,可就沒有之前那麽方便了。


    三天而已。最多不超過五天,我們就能到蘇盟,你要是喜歡那房車,我就做主送給你,到了蘇盟它就是你的。阿布大氣的說道。


    阿布的大方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選了其他人要,他會送嗎


    會送,那是因為胡憂的身份。和胡憂這個華夏聯盟總理搞好關係,好處可不隻是一輛房車。


    謝了,你肯送,我可不敢要。我們華夏聯盟可一向講究艱苦樸素,我要敢坐那樣的車,不出三天就得下台。到時候,不是浪費了你一番好意嗎


    三人一輛車的日子,確實沒有之前那麽舒服,不過卻也很自由。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沒大路可走,走些小路也問題不大。


    這一路的風景還真是不錯,如果沒有那些美盟人就好了。阿布感慨道。在自由了兩天之後的第三天,他們被美盟人跟蹤到,雖然已經擺脫,可是相信這會美盟人的準意力,已經全都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你會怕嗎胡憂突然問阿布。這一路,他還真沒有看到阿布露出過害怕,就算是被美盟人發現,他的臉上也全是淡定。


    有點。阿布笑笑道:我和你不一樣,你是已經多次經曆戰火了,而我還同見過打仗,真正要麵對生死的時候,我想我會有些怕。


    這是人之長情。胡憂笑笑道:老實告訴你,我其實也怕死。


    胡憂怕死,並不是因為他貪生,而是因為他已經是天風大陸最後的希望。他一個人死不要緊,整個天風大陸都會因為他的死而永遠的消失,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也怕死。白冰兒樂嗬嗬的說道:不過有胡憂哥哥在身邊,我相信一定不會有事的。


    白冰兒也經曆過幾次危險,都是胡憂而幫助了她,所以在她的思維中,有胡憂在,就不會有事。


    阿布歎息道:真希望有一天,你對我也能那麽有信心。


    也許吧。白冰兒哼哼道。經過這些天的相處,胡憂和阿布已經算是朋友,但是白冰兒對阿布並沒有對胡憂那麽親,記得白冰兒第一次見到胡憂的時候,就有種親切感,對和阿布認識也好幾天了,飯也吃了多少次了,可總是親不起來。


    阿布已經習慣了白冰兒對胡憂是火美人而對他是冰美人的態度,對白冰兒的反應,他並不怎麽放在心上。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胡憂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很奇怪,感覺到什麽都沒說,誰知道胡憂在說什麽。


    白冰兒是沒有反應過來,到是阿布臉以一變,道:是危險。


    快跳車胡憂大叫一聲,馬上有行動。阿布的反應不慢,白冰兒的反應再不慢。事實上三人之中,白冰兒是最晚知道有事發生的,卻又是最早有動作的。她的靈動來自於她的機甲天賦。車也屬於一種機器呀。


    轟


    幾乎就在胡憂三人離開車的瞬間,車就整個炸成了火團。


    大家都沒事吧。胡憂一臉黑灰從地上爬起來。


    真是險呀,要是晚個半分鍾,我們怕就成烤肉了。阿布的情況比胡憂好不了多少。他是因為有東西要拿,晚了胡憂一些,沒傷著真是萬幸。


    相比之下,白冰兒的情況最好。生為漂亮女孩子,她本就受到特殊的照顧,再加上她是第一個跳車的,爆炸對她自然沒有太大的傷害。


    這車好好的,怎麽就爆炸了呢白冰兒一臉不解的問道。


    想想我們被美盟人發現行蹤的事吧。胡憂哼哼幾聲。之前被美盟人發現他就已經感覺很奇怪,要知道他們可是偷偷離開使團的,就算是使團裏的成員,也沒幾個知道他們不在。可是美盟人很輕易的就發現了他們。


    阿布恨恨道:是我的人中出現了叛徒,居然敢在我的車上裝炸彈,這是不想活了


    非盟很窮,也正是因為窮,要收買起來才相對比較容易。阿布的衛隊出現叛徒,真沒什麽可奇怪的。


    我們現在還是好好想想怎麽離開這裏吧,爆炸的動靜那麽大,美盟人肯定已經探查到,我們又沒有了車,想要跑掉,怕是不容易。胡憂搖搖頭道。似乎每一次出行,總要有這樣或是那樣的不順。上次去美盟是這樣,這次去蘇盟也還是這樣。


    阿布想了想道:這裏距離蘇盟已經不遠,我們先躲過美盟人的追蹤,再想辦法弄輛車什麽的。


    那就先藏起來。胡憂當機立斷。


    要躲過先進的探測手段,辦法不多,而胡憂三人能用的隻有最原始的辦法鑽到泥裏。


    鑽到爛泥中,可以把體溫給掩飾掉,中留下氣孔,散發不了多少熱量,而爛泥有隔絕各種電子波的作用,是對付先進電子設備良好的手段,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髒。


    胡憂和阿布對形像方麵沒什麽要求,鑽爛泥更是沒什麽心裏壓力。白冰兒就差了一點,可是在生死關頭,她也豁出去了。


    隻十分鍾,美盟的人馬就趕到了事發地,並對這一帶進行大規模的收查。這一查就是五六個小時,直到天黑才離開。


    他們肯定知道我們沒死。阿布可惜道:如果早知道車上有炸彈,我們就能布置一下,讓他們以為我們死掉了,也就不會再查了。


    早知道我們怕早就死了。你的手下還真是能沉住氣,居然延時那麽久。胡憂沒好氣道。都已經這樣了,再去說那些話,跟本就沒有意義。


    世上的事,如果都能早知道,也就沒有那麽多遺憾發生了。


    敢算計我的人,再不是我的手下阿布的肯中閃過一絲陰冷,泥人不有三分土性,更何況是他。


    美盟人找不到線索,怕還會回來,我們先離開這裏在說。真要把命丟在這裏,就該是人家笑了。


    說得對,我們先離開這裏,帳,以後再清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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