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晚上,不死鳥軍團轄下的鐵城受到了攻擊。在紅葉的一級戰備命令下,沒有一個士兵敢大意,更沒有一個士兵敢擅離職守,可在敵人發起進攻之前,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異常情況,直到敵軍開火。


    不是在城下,是在身後。


    誰都不知道敵軍是怎麽跑到自己身後去的,那裏本不應該有敵人能摸到。


    在敵人開夥的瞬間,大批不不死鳥軍團戰士如割麥子一樣倒下,而當士兵反應過來回身射擊的時候,敵人隻剩下淡淡的影子,似有似無。


    這並不是獨立事件,僅僅一個晚上,鐵城就遭遇到三次幾乎完全相同的進攻,最可氣的是這三次進攻都是在同一個地方。鐵城方麵損失了近千士兵,卻連一個敵人毛都沒打著。


    這是挑釁還是侮辱


    畢克林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十幾歲從軍到現在三十幾年的軍齡,沒打過那個窩囊的仗,他一方麵把情況上報總指揮部,一方麵加強防禦,不在讓同類事件發生。


    紅葉是天快亮時接到的報告,沒多想,當即招開軍事會議,在總部的所有高級主管全數到場,氣氛從未有過的嚴肅。


    所有人都知道,敵人可以在鐵城這麽搞法, 同樣的也能在這裏運用同樣的戰術,下一個襲擊的地方可能就是他們的房間。


    是朱芳菲的人


    始作俑者幾乎不需要過多去考慮,從胡憂傳回來的消息和畢克林那邊的遭遇,很輕易就能猜出是出自誰的手筆。


    在文武界,在當前的環境下,隻有朱芳菲有能力讓士兵來無影去無蹤,他們利用黑色的掩護以虛體進入城防,而後以實體發動突然攻擊,再以虛體沒入黑暗之中離開。


    前前後後從開始到結束。都能清晰的分析出來,但要怎麽去阻止或是防禦同樣的事件再次出現


    要知道現在的文明已經退化到電力運用之前,連電都已經無法運用的夜晚有著太多的防禦漏洞,朱芳菲要真抱定了決心就這麽弄他們,怕是在他們想出應對之法前,就已經被弄得筋疲力盡。


    這是一場不對稱的戰爭,可他們並沒有叫嚷不公平的機會。


    叫給誰聽


    沒人會可憐失敗者,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輸寫曆史。


    如果能有辦法讓他們現形,他們也就不可怕了。黃金鳳是非戰人員,但她是經濟方麵的主管。畢克林的通報送達的時候,她和紅葉在一起,所以也一起過來參加會議。


    金鳳說得不錯,隻要我們找到讓他們現形的辦法,他們就不再可怕。紅葉非常認同黃金鳳的提議,卻也知道這跟本就是擺在他們眼前的困難,要是他們有這樣的辦法,也就不用在這裏傷腦筋了。


    紅葉姐,請讓我把話說完。我覺得我可能有辦法


    麵粉


    當黃金鳳說出她解決的辦法是麵粉的時候,所有人都傻眼了。麵粉可以用於戰爭這誰都知道,打仗也要吃東西嘛,麵粉是軍隊的主要糧食之一。它自然也被用於戰爭,可那是間接用於戰爭的呀,並不是直接用於戰爭的,可看黃金鳳的意思。那是直接用麵粉於戰爭之中呢。


    二夫人,我們這是在開軍事會議,很嚴肅的。劉伯度含蓄的表達了他的不滿。黃金鳳在經濟上的能力他很佩服。但那並不代表她可以在軍事會議上肆無忌憚。人命關天,不可言笑呀。


    我沒在開玩笑。其實不隻是麵粉,但凡是夠粉能漂浮在空中和浮於地表的東西,應該都可以被利用。黃金鳳爭辯道。


    金鳳,先說說你的想法。紅葉看黃金鳳把話給代偏,趕緊出聲。鐵城被襲擊,大家的心情都不那麽好,紅葉不想在這個時候內部在暴出什麽問題。


    好。我是這麽想的。首先我們已經肯定襲擊畢克林的人就是朱芳菲的人,而朱芳菲的人並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無論他們用什麽辦法達到隱身的目的,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如果我們能在空氣中保有大量的懸浮物,地麵上也有大量的覆蓋物,那麽他們再出現的時候,是不是就會提前現形。


    金鳳,你能說出這樣辦法證明你確實有考慮過,不過我隻能告訴你,這樣的辦法是形不通的。怪我沒把整個情況告訴你,具胡憂傳回來的信息,這些人在隱身甚至是現形之時,都可以是虛幻的,就算看得見都摸不著,隻有攻擊我們的時候才是實體。


    紅葉的解釋讓黃金鳳知道了事態的嚴重,也讓在場的不少人都歎息。本以為黃金鳳真能給出什麽破解之法,現在看來,還差得太遠太遠。


    會議繼續開,卻並沒能想出實質的解決之道。朱芳菲所掌握的文明與他們是不對稱的,強上一點就了不得,更不用說強上那麽多,這簡直就是開著金手指在和他們打,他們拿什麽去和人家拚。


    總指揮部沒給出破敵之活的指導意見,畢克林這邊到是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那就是命令士兵無論在任何時間聽到槍響,都可以第一時間向槍響的地方開火。不需要命令,也不需要承擔任何的後果。


    簡單來說就是打死敵人立功,打死自己人沒事。


    之所以下達這樣的命令,也是出於無奈,朱芳菲方麵的三次出擊已經弄得鐵城軍民人心惶惶,敵人再強大再厲害都不怕,大不了就是玩命而已,可敵人是看不見的,那怎麽弄,難道就這麽眼睜睜的讓人家打死打傷逍遙而去,自己這邊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克林可不接受這樣的窩囊。就算是出現誤傷奪,畢克林也認了。隻要能打死一個敵人,就能讓軍心重振。說不定還能以此為突破口,解開敵人虛實之間的秘密。


    馬兒的速度大大的增加了胡憂趕路的能力,終於,胡憂和他的五千混混兵距離鐵城已經不足一百公裏。


    少帥,是休息一晚,明天再進城,還是緊趕幾步,進城再休息


    混混軍還沒有指揮係統,葛天良隻能算是個傳令兵,由他把胡憂的意思傳達給各隊的原混混頭。再由他們傳達下去。到目前為止,這樣的指揮形勢還是挺不錯的,不過這注定隻是暫時情況,以後胡憂肯定要重新整編。


    天黑對馬兒的速度影響極大,也容易傷著戰馬,還是休息一夜,明天再進城。


    再急也不急這麽一個晚上,今天整個白天的路已經趕得夠辛苦的,再趕一百公裏少少得兩個小時。這還不算上天黑影響,實際用實怕是得三個小時以上,進了城肯定還在折騰,不弄到半夜都休息不了。與其趕得那麽辛苦。不如緩一夜,明天輕鬆上路。


    一夜無話,第二天拔營過程。畢克林接到胡憂回來的消息,親自迎出十裏地。這幾天他真可以說是焦頭爛額,那些看不見的敵人每天晚上都對鐵城進行襲擊,總是突然出現又突然離開。被襲擊的士兵已經第一時間開槍還擊,卻還是一無所獲。


    再這樣下去,這仗就沒法打了。


    少帥,你這是遠遠的畢克林還以為胡憂帶來了支援部隊,等看清楚這來的明顯是一群沒怎麽經過訓練的烏合之眾,畢克林不由有些傻眼。這些混混能幹什麽,除了糟蹋糧食之外。


    這是我路上招的,幫著我帶馬。胡憂簡直的一語帶過。招的這五千混混具體怎麽用,他已經在路上想好了,不過這些他並不打算告訴畢克林,做主帥嘛,還是不時保持一些神秘 感會比較好。


    有一萬多匹戰馬可以組建騎兵部隊,畢克林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現在他們的敵人是看不到摸不著的,要馬兒能有什麽用。


    總有辦法的。胡憂知道畢克林的難處。朱芳菲能把士兵虛實轉換的問題同樣也是壓在胡憂心口的大石頭。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不死鳥軍團就算是再強大,也得讓人家玩死。林河帝國之所以同意和朱芳菲合作,最大的原因肯定也是因為這一點。


    希望吧。


    胡憂的來到讓鐵城的守軍一下提起了心氣,他們之中很多人在入伍之前就聽說過關於胡憂的故事,而經過各種版本的演義,故事裏的胡憂簡直就是上天下地,無所不能的。現在胡憂來了,那些可惡的看不見的敵人肯定無處遁形。


    因為一級戰備的關係,鐵城的士兵幾次都已經上了城頭或是前沿陣地,營房被空了出來。胡憂暫時讓混混軍住進營房,反正他們也不會在這裏呆多久,用不著再給他們建新的營房。


    其實這支混混軍看著雖然還是混混,卻已經被胡憂有意無意的訓服,他們並沒有一眼看上去的那麽差,隻不過要看懂他們需要花些時間而已。把他們帶來鐵城對胡憂來說也可以算做是場意外,連胡憂都沒有想到他們居然無意中幫上胡憂一個大忙。


    事情發生在混混軍進入鐵城的當天晚上,那會已經是半夜,胡憂和畢克林都沒睡,突然就聽到一聲狗叫。這聲狗叫像是樂隊的指揮揮動手裏的小棒,隨著第二聲狗叫急跟而出,這狗叫從點成片,再也壓不住了。


    鐵城也有居然養狗,但都是那種玩具狗,畢克林一聽聲音就知道狗叫是來自胡憂天白帶入來的混混軍團,這些混混之中不少人都有養狗,而且都是那種大型的家夥。


    怎麽回事胡憂也挺納悶,混混喜歡養狗他是知道的,可這一路那些狗都挺聽話的,幾乎就沒怎麽叫過,今晚這是怎麽了。


    胡憂決定去看看。


    快步來到距離最近的營地,胡憂迎麵就看到葛天良死命的拉著條獵狗不停的努力著想讓它平靜下來。


    它怎麽了胡憂問葛天良。以胡憂的耳朵,自然聽出了葛天良這隻獵狗就是第一個出聲的那隻狗。它是什麽品種胡憂還真不知道,不過距葛天良所說,它是有狼族血統的。


    我也不知道,它從來都不這樣的。難道是水土不服葛天良的獵狗叫黑貝,力氣極大,凶猛那就更不用說了。


    黑貝,你怎麽了胡憂蹲下身子,觀察著黑貝的情況。他知道狗是通人性的,雖然不會說快,但隻要仔細的觀察,就能看出它想要表達什麽。


    放開它。胡憂突然葛天良道。根據他對黑貝的觀察,發現黑貝是想要撲擊什麽東西。應該是有所發現。


    少帥,它可凶,要咬著人葛天良有些猶豫,黑貝是他養的他知道這家夥要真狂起來,誰拿它都沒辦法。


    不怕,你隻管放。


    黑貝身上的鎖鏈一開,就如黑影劃過空氣,瞬間出了營門,胡憂早有準備,一個箭步跟上,也消失在葛天良的視線之中。


    我什麽時候能有這樣的速度就牛了。葛天良擦了把汗,離開家鄉他才發現,外麵的世界不但大,能人還多,像他這種的,一板磚下去能砸到好幾個,不努力加強不行呀。


    黑貝的速度快,胡憂的速度也不慢,一人一狗在空曠的街道如賽跑,一下到了路的盡頭。此進的黑貝凶狠的看著城牆,嘴裏發出低唔,卻再沒狂叫。


    在牆的那邊嗎


    胡憂小聲的問黑貝,也許它並不一定能聽懂他的話。


    讓胡憂意外的是黑貝點了頭。


    牆的那邊會是什麽


    胡憂挺好奇,他無聲無息的正要到牆頭上看個究竟,突然感覺到危險,而黑貝的叫聲也同時再次炸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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