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鬱的手指在桌麵上無規律的跳動著,就好像他此時的思維一樣。漸漸的他發現,需要他操心的地方越來越多了。陳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張世傑的內線說道:“世傑,你和李寶都過來一下。”不一會兒,李寶和張世傑一前一後進來了,李寶一偏腿坐在了辦公桌的一角上問道:“二叔,什麽事啊,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安排我去做?”說完一副渴望的樣子看著陳鬱。“急什麽,以後有你忙的,別到時候掉鏈子就行。”陳鬱示意一下後進來的張世傑坐下說道“問你們點其他事情,何慶這個人你們了解麽?”“何瘋子?”李寶從桌子上竄了下來說道“二叔你問他幹嘛啊?”“哦?小寶你怎麽這麽激動,難不成你和他有什麽過節?”陳鬱看到李寶有點興奮的樣子,有點奇怪的問到。“沒有,沒有。我怎麽會和他有過節,隻是聽說過他而已,我連見都沒見過他。”李寶趕緊擺手否認。“再說,認識他有什麽好的,這小子現在是臭名遠揚,認識他我怕惹上一身騷。”李寶嘿嘿笑著“不過有機會跟他過兩招把他踩的鼻青臉腫,我倒是挺樂意的。”陳鬱虛打了他一下笑道:“你就吹吧,人家可是被稱為何瘋狗的,小心沒踩到狗,反倒被狗給咬了。”接著他問張世傑:“世傑,你在俱樂部接觸的人比較多,有沒有何慶的具體消息?”雖然何慶的家世要比張世傑的家世好上不少,但很顯然張世傑並不會因此對何慶有什麽好感,他撇了撇嘴說道:“這個何公子最近可是大出風頭啊,前些天在z省差點被人家用鎬頭劈死。”陳鬱一聽興趣上來了:“哦,怎麽回事,說說看。”張世傑說道:“我和z省的一些會員朋友閑聊的時候有人爆出來的,何慶手下的建築公司在一個老城區搞強製拆遷,大鏟車不小心碰倒了一棟老式小閣樓,結果把一對老夫妻給埋在裏麵了。扒出來之後一死一傷,傷的也是奄奄一息,在醫院裏躺著能不能活過來都不一定。本來搞強製拆遷就弄的群情激憤,這下更是犯了眾怒。老頭老太太的子女和其他的住戶拿著家夥就上去拚命,把建築公司的人都給打了。”“那怎麽會打到何瘋子?拆房子不用他動手吧!”李寶插了一句。張世傑喘了口氣繼續說道:“嘿嘿,他倒黴啊,幾個當地的領導陪著他去拆遷現場‘視察’,正趕上一群人舉著家夥上來。誰叫他們穿著光顯啊,老百姓眼裏那就是頭頭,不打頭頭打誰?不過也算他運氣好,他帶的幾個保鏢拚死把他搶了出來,那幾個領導和保鏢都進醫院躺著去了。”張世傑說完幸災樂禍的笑著,這個何慶在他們這個大圈子裏確實非常不得人心,不少人都說京城那些公子的臉都叫他一個人丟盡了。現在這年頭雖然說麵子不值幾個錢,但是臉皮畢竟是自己的,要是掉在地上,那想再撈起來就不那麽容易了。照這樣看來,除了怕他的,對他有好感的人沒有幾個。李寶大大咧咧的說道:“我靠,怎麽沒把他砍死在那裏,那樣世界就清淨了。”陳鬱也希望他被砍死,不過想想誰敢讓他死在那裏?當地的大小官員和他的保鏢哪個不得拚了命保護他,不說砍死或者受重傷,要是破了點皮估計他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那何慶可是凶名在外的,這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他而倒黴呢。拆遷這個事情可大可小,關鍵是看怎麽樣協調好拆遷方和被拆遷方的利益。如果被拆遷方的利益得到保護和滿足,一般不會出什麽問題。出問題的就在強製拆遷上了,在這種情況下,被拆遷方利益受到損害,一頂“識大體,顧大局”的帽子扣下來,又沒有具體法理可依來進行申訴,再加上故土難離等心理,有一個導火索的話,搞出問題來也不足為奇。陳鬱想來何慶也就是受了個驚嚇而已,不會有什麽大麻煩的,僅僅是在他的劣跡上再加上一筆罷了。可是這個何瘋子剛弄出個事端來,屁股還沒擦淨就有心情來上海搞風搞雨了?陳鬱隨口問道:“何瘋子沒怎麽樣吧?”“什麽事都沒有,一根頭發都沒有傷到。”張世傑自己到飲水機那邊接了點水,喝了一口說道。他現在在陳鬱身邊久了,不象最開始那麽拘束了。“不過做他的手下,跟著他的人可倒黴啦,那些進醫院的都被他臭罵了一頓,要不是看他們有傷在身,估計就得拳打腳踢了。”陳鬱點了點頭,這和他想的差不多。屋子裏的幾個人都沒有提媒體的事,也不用提,想想就知道,以何慶的能量,壓下這點事情還是不廢什麽力氣的。當地的電視報紙就不用說了,就連一些大的門戶網站也可能都收到了相關人士的指示。至於一些小網站傳出來的消息,那隻能算八卦了。除非有能量比何瘋子還大的人和他死磕,都給他抖出來,那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了。陳鬱沉吟了一下說道:“何慶這幾天在上海這邊,可能是避風頭來了。不過聽人說,他對俱樂部生意產生了興趣,想要分一杯羹。”張世傑愣了一下,來者不善啊,據說被何瘋子盯上的東西除非讓他達到目地,除此之外沒有和平解決的,甚至魚死網破,雞飛蛋打也在所不惜,要不怎麽都說他是瘋狗呢。張世傑問道:“陳少,消息準確麽?他怎麽也會想到辦俱樂部?以前他的精力不是大多數都放在搞工程上了麽。”陳鬱笑了笑說道:“緊張什麽,他想搞什麽就搞去唄,俱樂部是一天兩天就能搞成的?再說他能算個多大的角,踩他還不跟踩魚泡一樣。”李寶則是兩眼放光:“好事情啊,又有墊鞋底的來找踩了。”張世傑發現自己是有點緊張過頭了,這對麵的兩個大少都是什麽人物?怎麽會對何慶這個醜角假以顏色,踩何慶雖然不一定象踩魚泡那麽容易,但也不會比踩尿泡難!再說汪汪聲越大的瘋狗打著越容易,他那點能耐都在外麵擺著呢,程咬金的三板斧耍完,他就隻能幹瞪眼了。他喝了口白開水掩飾了一下問道:“陳少有什麽要交代我去做的麽?”陳鬱說道:“世傑找人收集一下這個何公子的相關信息,要完整點的,盡快交給我。另外注意一下他最近的動向,別搞出事來讓我們措手不及。”“是,我等下就安排人去辦。”張世傑答道。又聊了一會兒,陳鬱揮手讓李寶和張世傑出去做自己的事去了。陳鬱自己一個人在唐婉兒的辦公室翻資料想事情,六點鍾的時候,唐婉兒才匆匆的上來,幾分鍾之後又在陳鬱不滿的目光中下樓去陪那群小姐夫人。也不知道是哪個欲求不滿的大媽建議的,花藝會結束後,再在西餐廳舉行一個全女士參加的小型晚宴。唐婉兒不好缺席,隻能讓李寶和張世傑兩個大男人陪著陳鬱吃晚飯。這群小姐夫人們一旦瘋起來一點也不比男人遜色,吃完之後又是蒸桑拿又是泡按摩浴池,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哪個讓人惡寒的大媽提出叫鴨子的建議。直到10點多鍾,唐婉兒才回到樓上臥室,陳鬱看著渾身肌膚蒸的紅撲撲白裏透粉的唐婉兒,當即把她撲倒在床上,來了一次瘋狂的全方位接觸。唐婉兒躺在陳鬱的身下,格外的配合。豐滿的臀部隨著陳鬱的衝擊高高的抬著,和陳鬱緊緊的帖在一起,陳鬱的每一下撞擊都讓她有一種靈魂被刺穿的舒爽,潮水一樣的快感讓她忍不住低低的嬌吟。唐婉兒的小手在陳鬱的後背上胡亂撫摸著,胸前嬌挺的**被陳鬱壓成扁扁的形狀,噴吐著火熱氣息的紅唇雨點一樣落在陳鬱的臉上,小嘴裏如吟如訴的叫著“小鬱,小鬱…”陳鬱的熱情在唐婉兒最後一聲明顯沒有力氣的吟唱中得到了釋放,繃緊的全身也逐漸放鬆下來。他輕輕的回吻著,撫摸著**餘韻中星眸朦朧的唐婉兒,看著唐婉兒那嬌軟無力的樣子很是得意。陳鬱又調皮的動了動,唐婉兒嗯了一聲,修長的**和白嫩的胳膊緊緊的纏住了陳鬱,臉蛋也用力的貼在陳鬱胸前,讓陳鬱不能活動。**過後的女人是不需要持續的刺激的,她們需要的僅僅是男人那溫暖的懷抱和火熱大手的溫柔愛撫。陳鬱翻了個身,讓唐婉兒趴在自己胸前,抱著她溫柔的撫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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