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強?”陳鬱念叨了一聲這個名字,一邊翻看資料一


    從收集到的資料來看,這個曲強是一個典型的惡霸一類人物40到,白手起家,可資產已經過億了。具體數字張世傑一時間無法掌握,因為曲強的資產黑社會性質很濃,不可能都在明麵上。再說他的調查時間僅有幾天,能有這樣的成果還是借助了很多關係。


    要說這樣的人物吸收為俱樂部會員,肯定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應該排除在外。不過在俱樂部的發展曆程來看,不同時期的指導思想是不一樣的,對會員的選擇,鑒定條件也不一樣。前些年,俱樂部剛發展起來的時候,一切為了俱樂部的發展壯大。對會員的要求比較寬鬆,一般考慮到資產條件,在某些行業的影響力等方麵,隻要達到一個差不多的檔次,對俱樂部來說,那些會員是多多益善。


    俱樂部本身就是一種產業,也是有其特定的市場的,這樣的話就需要盡快的占領份額,搶占市場資源。對於俱樂部來說,會員就是資源,上檔次的會員就是優質資源。事業開創初期,難免有點急功近利的思想在裏麵。可那是沒辦法的事,誰也不知道強大的競爭對手什麽時候出現。所以,俱樂部開門迎會員,會員身份很是龐雜。本來這也無所謂,迎五湖四海的朋友加入,就是俱樂部的指導思想之一,可一些首尾十分不幹淨,除了帶給俱樂部隱形的麻煩之外,不能在本質讓俱樂部有一絲提高的人混進來。就隻能說是當時的局限性造成地了。


    不過要是真的探究起來,陳鬱對此是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也難說。畢竟。很多行業,很多產業,在初創階段所使用的手段,都有些不太經得起推敲地地方。


    這些年過去了,俱樂部可以說是一步三晃的站了起來。並不是說陳鬱發展這個俱樂部遇到了多大的阻力,其實陳鬱進入這個產業的時機恰到好處,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麽像樣的競爭。主要是陳鬱當時手裏沒有多少像樣的資源,資金什麽的都有所欠缺,一個小朋友舞動這麽大個玩具,而且雄心不小。急於求成,沒有轟然垮塌就很難得了。


    索性的是,陳鬱在唐婉兒,張世傑等人的幫助下,堅持了過來。其中也少不了韓秋。丁謂這些淵源深厚的朋友地扶持。其中有多少不足為外人道的東西在裏麵,一時間說也說不清。


    其實,陳鬱本人在俱樂部的時間並不很多。多數繁瑣的事情都落在了唐婉兒的身上。唐婉兒為他付出了極大地精力,要不是陳鬱有點特殊的能力增強唐婉兒的體質,唐婉兒或許早都累跨了。在這一點上,陳鬱對唐婉兒很感激也很心疼,他也早已決定,在以後地日子裏,盡量的好好對待唐婉兒。對唐婉兒來說,遇到陳鬱是她的幸運,可反過來,遇到唐婉兒。對陳鬱來說不也是一種幸運麽?畢竟,能夠這麽完美的貫徹陳鬱的意誌,將俱樂部打理的井井有條。不是隨便拿出來一個人就能做到的。


    俱樂部發展到現在,已經站住了腳。紮住了根基,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就能撼動的了的。俱樂部發展的指導思想又到了另一個該變化地時候,按照陳鬱的想法,就是要走高檔次路線,高層路線。在以後對會員的選擇鑒別上,門檻會相應地拔高。陳鬱現在手中的資源比以前豐富地多,俱樂部有能力也有時間去仔細分析那些想要加入俱樂部的人的資質。在陳鬱計劃中的,俱樂部的一個調整期過後,俱樂部雖然表麵上還是開門迎客,但實際上想要加入進來,無疑要比以前難的多。


    陳鬱要將江南俱樂部會員這種身份經營成一種尊貴的品牌,讓它成為一種身份的象征。不管你是億萬富翁還是其他的什麽人,想要加入進來,那就努力的提高你的身家和影響力吧。


    這樣的話,在俱樂部初創階段敞開門放進來的會員,其中的一些人在俱樂部的存在,無疑就是一種尷尬。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任何一個會員,其本身的存在就是對俱樂部發展的一種幫助。如果他們珍惜這個江南俱樂部會員的身份,如果不曾做出損害俱樂部利益的事,陳鬱無論如何是不會主動將人向外趕人的。


    可惜的是,就有那麽些個人不知珍惜,白白的放棄了這個身份,或者退會,或者暗中阻礙俱樂部的發展。如果僅僅是退會的話,或許隻是不知不覺中丟失了很多未來的機會,可暗中動手腳的,那就純粹是給自己惹禍了。


    退會風潮的發生,雖然讓陳鬱很沒麵子,可從另一個角度考慮,從俱樂部新時期的經營理念上來講,誰又能說那


    動送上來的際遇麽?陣痛是必然的,不過,對長遠上值得的。


    陳鬱仔細的將這個名為曲強的黃金會員資料翻看了一遍,其中有作為會員的備案資料,這方麵的資料對於唐婉兒來說,提到一個會員,她都能講上一二,重點會員她掌握的更清楚。陳鬱翻看的時候,偶爾她還會向陳鬱解釋一些道聽途說的細節。另一方麵的資料有金剛等人對於曲強監控後收集的,還有一些是通過在曲強手下玉景集團所在地s省的關係了解的。


    從資料上看,這個曲強可是相當極品的人物,他的發家過程,資產積累過程,就沒有幾件正正經經的。從做包工頭,用斧頭棍棒搶工程,到開物流公司搶客搶資源,鬧出的人命案子不隻一個。另外他手中的夜總會,娛樂城等鬧出的事也足夠裝一大籮筐。其中的一些是隨便拿出一件半件的就夠他在監獄蹲一輩子了,可人家還是滋潤的活到現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滋潤。最近,這個曲老大還搭上了何慶的線,做的生意還上檔次了,娛樂城改成了會所,而且好像手下的建築公司要參與承包大項目。


    陳鬱突然有些興致,想見一見這個膽大包天到敢在自己的俱樂部中搞風搞雨的人物,而且調查結果顯示,這個曲強,在沒有搭上何慶那條線之前,就開始帶著手下的“公關經理”,“秘書”等在俱樂部攻關了。


    “世傑,讓s省那邊的關係多注意一下曲強的玉景集團,盯緊一點。既然這麽多人都想探探俱樂部的低,那咱們就稍微亮出來點兒。有些人也該敲打敲打了,要不然還翻了天呢,就從這個曲老板開始吧。”陳鬱將資料扔在桌子上對張世傑說道。


    “是,陳少,等下我就交代下去。這些人也太不像話了,當俱樂部是什麽地方?小貓小狗都想撩撥一下,真是不知死活。”張世傑最近幾天忙的轉不開身,裏裏外外跑個不停,心裏憋了一口氣。俱樂部這幾天讓人弄的,表麵上看來烏七八糟,盡管內裏損傷不大,可麵子是掉了,實實在在的掉了。張世傑這個作為俱樂部在場麵上的人物,經常和會員接觸溝通的副總,在俱樂部中來來去去的時候,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這讓他相當不爽。要不是陳鬱早有交代,他甚至都要動用自己的關係,對一些他看不順眼的人小以懲戒。他家雖然在京城不怎麽排的上號,可動手對付些這個總那個總的能力還是有的。


    “另外俱樂部裏有些吃裏扒外的人,都處理了吧。在我手下辦事,能力差點的還好說,總有你待的地方,可要是不可靠,那咱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陳鬱用人的觀點,可靠在一般情況下都要排在能力之前。他看到資料上說,俱樂部餐飲部,客房部經理,都和曲強那一檔子事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感覺十分的膩歪。“至於那個副總,既然覺得在俱樂部裏的發展沒有外麵好,那就打發了。沒做出過什麽對俱樂部不利的事,那就好聚好散,不用為難他。咱們這裏不差這一個人。”


    陳鬱所說的副總從級別上看是和張世傑同級的,負責俱樂部另一些事務的副總,不過還沒有資格坐到陳鬱麵前。一般情況下,陳鬱交代下去的事,都是通過唐婉兒或者張世傑,然後具體的再由另外幾個副總和部門經理去辦。這次查出來一個副總和獵頭公司接觸,估計是來橇牆角的。單單是這樣的行為,陳鬱不會給於太深的懲戒,畢竟性質不同。而幾個部門經理的行為,對俱樂部利益造成了傷害,其結果對俱樂部聲譽造成了影響,那就不是隨便就能過的去的。陳鬱決定扔給司法部門,送到監獄去蹲兩年,小懲一下。這種結果已經比人間蒸發好太多了。


    張世傑對陳鬱的交代都點頭應下了,雖然陳鬱說不要為難那個副總,可在這種時候,在俱樂部處於坎上的時候搞出這種事。不搞的他身敗名裂已經算是不為難了,張世傑本人自然也要把他放在小懲的範圍之內。隻不過,不會像那兩個副總那麽嚴重罷了。


    在把俱樂部裏裏外外一些事情的調子都定下來之後,那個跟去警局的保安副經理回來報告了。黃秋懷當然不會難為他,不過10幾個搗亂的人後來也被放掉了。


    陳鬱在這點上沒有覺得意外,他有他的門道,別人也有自己的門道。


    “世傑,把金剛叫過來,咱們今晚就去會會曲強曲老板。”陳鬱一時興起,對張世傑吩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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