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襄,我們做飯吧,下午你是不是還要上課。”陳太窘迫,盡管陸襄害羞的樣子是那麽的可愛。


    “課程都結束了,下午沒什麽事,不過要看一會兒書。”


    陳鬱知道陸襄要考試,所以中午準備速戰速決,剛剛過來的時候繞道菜場買了點兒,現在就等他下廚了。


    “鬱哥,我幫你。”陸襄說著擺出個可愛的姿勢,準備和陳鬱一起做飯。


    “小襄,不用你動手,等著吃就好了。”


    “鬱哥,信不過我?”陸襄的小嘴一撅,“我也會做飯的,我會做很多好吃的。”


    “好好好,鬱哥信你。”陳鬱受不過陸襄的這種攻勢,他說道,“你洗菜就好啦,今天就看著鬱哥的。”


    “對了,小襄怎麽想著學做飯呢,誰教你的。”


    “媽媽教我的,媽媽說會做一手好菜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陳鬱迅速的清理著鍋碗瓢盆,好多天沒動過,需要好好刷一下,不過他的動作極其迅速,一會兒就搞定了。


    “咦。”陳鬱收拾東西用了幾分鍾,一直沒聽到陸襄再出聲,他有點兒奇怪,怎麽小丫頭安靜下來了呢。


    他轉過頭去,發現陸襄蹲在地上擇菜,小嘴抿的緊緊的,那雙美麗的眼睛也沒了之前的靈動,微微黯了下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小襄,怎麽啦。”陳鬱蹲了下去。手指輕輕的觸了觸陸襄地小鼻子,很是疑惑的問道,“怎麽突然不開心了呢,有什麽心事告訴鬱哥,鬱哥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沒什麽啦,我在想考試的事情呢。”陸襄微微的驚了一下,很快就將那種黯然的情緒掩飾下去,眼裏又充滿了笑意,“鬱哥。看我弄的怎麽樣,我以前在家經常幫媽媽做飯的。”


    陸襄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陳鬱已經注意到了,也把這個記在了心裏。他回想了一下。好像每次提到媽媽地時候,陸襄總會情緒有所波動,然後又被她掩蓋下去。上次辯論會的時候,甚至還因為一些陳鬱不知道的願意。哭的稀裏嘩啦地。


    陸襄雖然每次都給陳鬱一種開朗樂觀的感覺,小姑娘也努力的把這種感覺傳遞給陳鬱,可陳鬱對他關心的人向來不遺餘力地去幫助。陸襄有心事,而且從陳鬱認識她開始。這種心事就隱隱的一直存在,這讓陳鬱對此很是上心。


    “小襄,有事一定要跟鬱哥說。鬱哥的神通廣大可不是你能想象的哦。無論有什麽樣地麻煩。就算天塌下來了。鬱哥也有辦法。”陳鬱說的很鄭重,其中帶了點兒誇張的味道。主要是起一個強調地作用。


    “嗯嗯。”陸襄遲疑了一下,用力地點了點頭。


    要說神通廣大,陸襄自己也有點兒小神通,可那件事根本不是人力所及地。鬱哥再厲害,也不可能做到,再說,鬱哥就算在其他方麵很厲害,可自己家…自己家並不是一般的人家啊,陸襄地小腦袋裏迅速轉過幾個念頭。她不想讓陳鬱看到她不開心,有心事的樣子,她的眼睛彎了彎,又恢複了那種笑意盈盈的樣子。


    陳鬱沒有追問下去,如果陸襄不想直接告訴他的話,他是不會刨根問底的,除非事情嚴重到不像話的程度。


    “來,鬱哥給你看個新鮮事兒。”陳鬱摸起一根洗好的黃瓜,他沒有放在案板上切,而是直接用刀來削。不過陳鬱削的速度就像機器一樣快速準確,眨眼間,黃瓜片連成一串飛進了盆子裏,看的陸襄眼睛睜的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小襄,怎麽樣,好玩吧,鬱哥厲害不?”


    “厲害,厲害,鬱哥你怎麽做到的啊,你的手,怎麽可以那樣快。”陸襄被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抖的就好像抽風一樣哦。”


    “嘻…”小丫頭發現自己的形容不恰當,不好意思的眯起了眼睛,吐了吐小舌頭。


    “鬱哥厲害的地方多著呢,你會一點點發現的。”陳鬱故作神秘的說道,“在家裏,我爺爺經常要我這麽削土豆片給他煮著吃,我回家就成了一苦力了,每次回家都得削。”陳鬱說著還做出了淒慘的樣子,逗的陸襄格格笑了起來。


    “你爺爺真有意思,怎麽會要你做這個。”笑起來的陸襄不光可愛,還很嫵媚,陸襄雖然很纖細,但是該凸該翹的地方一點都不少,陳鬱突然發現,陸襄在可愛中,其實也帶著性感呢。


    陳鬱聽到陸襄的話,有點要翻白眼,要是讓陳老爺子知道有人用“有意思”來形容他,不知道會作何


    “沒辦法,家裏老老爺子,小老爺子都有吃土豆的愛好,我這個小輩被抓苦力也很正常。”陳鬱一邊說,手上一直不停的動作,該準備的東西很快就準備好了。


    “好奇怪的愛好,那鬱哥你也喜歡?”陸襄好像找到她感興趣的東西了。


    “喜歡,這好像成了我家的傳統了,從我太爺爺那裏傳下來的,要繼承保持下去。”


    “鬱哥,你們家真有意思哦,還有這樣的傳統。”陸襄靠在門那邊,眼睛笑的和月牙一樣,目光不時追逐著陳鬱那舞成花似的菜刀。


    “鬱哥,我想起點兒事哦。”陸襄說了一句,突然跑開了,不一會兒提著一把刀過來,正是陳鬱扔在書房桌子上那把軍刀,作為他當年在部隊的終極獎勵讓他帶回來的。


    “鬱哥,你這把刀的樣子好奇怪,我沒見過呢。”陸襄拎著那把軍刀向陳鬱示意了一下。


    “哦,這個啊,別人送的,看著不錯就留下了。怎麽,小襄對這個很有研究?”陳鬱覺得很奇怪。


    “不是啦,我一個堂哥很喜歡收集這個,我在他那邊看過不少。”陸襄在那邊擺弄著刀,似乎是在審視研究著。


    其實這把刀普天之下就這麽一把,除了它代表的榮譽之外,就是它的材料必定代表著國家最高科技,是與時俱進的。送出一把之後,才會造另一把,凡是過時的都要封存。陳鬱這把,這個係列,從設立之初就沒人有資格領過。隻有在陳鬱這個非人類出現之後,以一種讓人瞠目結舌的功績,領到了這個對他來說沒什麽價值的東西。當然要是給了別人,必定會無比珍惜。


    “小襄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放我這裏還占地方。”陳鬱很無所謂的說道,“這個東西有點兒特別,很結實,拿著玩兒吧,到時拿去跟你堂哥比比,看他的東西不順眼就挨個切,剁一個保一個。”陳鬱很無良的攛掇著。


    “鬱哥,這怎麽行。”小丫頭趕緊拒絕道,其實她有點動心了,主要是陳鬱說的讓她意動。


    “有什麽不行的,鬱哥說行就行,拿去吧,說不定我哪天不小心就扔垃圾桶了。”陳鬱發現小丫頭對這個東西比較感興趣,幹脆就送給她了。這把刀上麵印了字之後,實際上就成了收藏品,不過陳鬱倒不很在乎,還不如博小丫頭一笑。


    “鬱哥,那我就不客氣了。”陸襄把刀往胸前一抱說道,陳鬱的說法正和她意,她不光對舞刀弄槍有興趣,對陳鬱說的去切他表哥的刀更是興致勃勃。


    “我先去裝到包包裏。”陸襄說著又跑開了。


    “急什麽,沒人跟你搶。”陳鬱很好笑的說道,說完搖了搖頭。


    接下來一頓飯陳鬱吃的很有滋味,關鍵是有陸襄陪著讓他無比的輕鬆愉快。小丫頭好像總能以她為中心,把她的周圍都輻射成開心地帶,看她一眼都會讓人憑添幾分快樂。


    飯後稍作休息之後,陳鬱讓陸襄自己去看書,他則要去見一見馮敬元,也就是他的學院院長,基本上被他控製了的複大副校長。


    唐婉兒向馮敬元傳遞消息,讓他按照陳鬱的要求來安排陳鬱讀研究生的事,馮敬元那邊已經有了說法,陳鬱這次去是要溝通一下,另外他也覺得有必要見一見馮敬元。


    再就是他有筆生意準備直接跟馮敬元談談,陳鬱看中了複大和其他幾個機構合作組建的一個研究所,現在那個研究所因為缺乏資金,狀況並不好。陳鬱準備拿下來,是為了在空軍醫院馬上就要蘇醒過來的天才女博士蘇小小考慮的。


    到時總要個地方來安置蘇小小,要讓她的天分有所發揮,陳鬱總不能讓自己耗費的無比巨大的精力白白浪費了。


    或許蘇小小會帶給他一些奇跡呢,陳鬱有這個預感。


    陳鬱進到馮敬元辦公室的時候,馮敬元正在飲水機那裏倒水。馮敬元有些發愣,這人是誰啊,怎麽就這麽堂而皇之的進來了,連個招呼都沒打。


    “我叫陳鬱。”陳鬱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就像在自己辦公室一樣,毫不客氣的的走到馮敬元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馮敬元剛要爆發的怒氣一下子熄滅了,他的臉上立刻堆起了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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