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獲得獻禮自然高興,他從木椅子上坐起來,向遠處一招手,頃刻之間,三輛馬車過來了,他微笑著對身旁的柳三變道:“這就是我給你,給大家準備的好東西,限量,吃完喝完為止。”


    “真有你的!”柳三變一邊讚揚小王爺準備得如此豐盛,一邊指著馬車上的三大壇酒發愁道,“不知要醉倒你多少可愛的臣民啊!”


    “醉與不醉,你們說了算呀!”小王爺指著柳三變和那班美女,“俗話有雲,心情舒暢,增長酒量,心花怒放,酒旗高揚,酒肉穿腸,喜氣洋洋,唇齒留香,頭腦清爽!”


    吳姬和館主上前謝過小王爺後讚賞道:“王爺好文才,好豪氣!”


    一會兒工夫,三大壇酒擺在場子中間,插上了好多好多吸管,而食物都攤開在馬車上,小王爺猛拍了幾下巴掌,全場鴉雀無聲,他興奮地對大家說:“本王的為人大家都知道,今天準備這些,就是慰勞大家,共享太平,看得起本王的千萬別客氣,盡情地吃菜飲酒,盡情地狂歡!”小王爺說完,一指酒壇,他拉著柳三變,自己拿起一根吸管,也遞了一根給柳三變,他將手上的吸管在酒壇上敲了兩下,高聲吼道:“開壇囉!”


    “感謝王爺恩典”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像潮水般地洶湧澎湃,聲音震蕩山穀,回聲不絕於耳,那陣勢,能不令人激動萬分嗎?


    眾人一哄而上,吃的吃菜,飲的飲酒,當然看熱鬧的人更多,那種喜悅之情真是讓人激動,讓人開心不已。


    吳姬和館主帶頭跳起了踏腳舞。圍繞著酒壇跳著。美女們集體嗯唱著快節奏的曲調,踏著節拍,朵朵鮮花齊放。加上豔麗的色彩,這種場麵一年中也難得見到幾次。


    曲調是流行的民歌體。舞蹈也是廣為普及的,隻要腳能踏準節拍,手能配合著節拍,誰就能加入到跳舞的行列裏。誰不會呀,所以參與度很高,加入的人多如牛毛。


    當然男人是受到特別優待的,平日裏誰敢無故地去牽花館美女的手,那會認為是品行不端。認為是耍流氓,必然會受到處罰,受到輿論地譴責,今天跳舞就不同了,手是可以隨便牽的,即便是最美最大牌的吳姬和館主,隻要瞅準機會,牽,感受她們的美,感受她們手的柔軟。還可以近距離地聞到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香味,聽到她們的呼吸聲。


    跳舞的圈子人丁興旺,累了的就休息。休息夠了的又加入進來。


    美女們的體力真是讓人羨慕,她們有時也去吃點喜歡的菜,銜著吸管飲點酒,但絕大多數時間都在跳舞。她們的粉臉更有魅力了,紅撲撲的,裝飾著燦爛的笑容,更加嫵媚動人,更加勾人魂魄,爭相牽她們手的。不光是垂涎欲滴的男人,就連自以為漂亮的女人也會懷著心事與她們共舞。


    隨著時間的延續。歡樂人群的激情在燃燒,可體力在下降。站著變成了坐著、躺著或找個地方靠著。


    可吳姬、館主和一幫姑娘們還是那樣激情似火,熱情不減,笑容更加燦爛,容顏更加嬌豔可心,體力照樣充沛,聲音照樣甜美。


    進入勸酒環節,姑娘們齊唱各種各樣的祝酒歌,並一批一批地邀請酒客上前飲酒。這不知嚇退了多少人。


    吳姬微笑著走到小王爺身邊,一躬身,伸出手去,輕聲相邀道:“王爺,可否陪小女子跳一支舞,祝酒歌方麵的?”


    小王爺已有醉意,說話也不太利索了,他望了一眼柳三變,又指了指吳姬,柳三變睜著微紅的眼睛點了一下頭,小王爺將手搭在吳姬手上,站了起來,吳姬扶著小王爺來到姐妹們中間,她向樂手揮了一下手,音樂響起。


    小王爺在吳姬的引導下還能伴隨悠揚而富有激情的樂曲跳舞,片刻之後,小王爺差不多就隻能倚在吳姬身上了。吳姬真是厲害,她一邊唱著祝酒歌,一邊將小王爺的手搭在她的雙肩上,她的雙手摟住小王爺的腰,帶動著小王爺跳舞。


    跳著跳著,小王爺的身子向後倒去,差點把吳姬也拉倒了,吳姬將身子貼在小王爺的身上,使勁往後仰,費了好大勁兒才穩住樁腳,累得吳姬直喘粗氣,在眾人狂呼亂吼的聲浪中,小王爺趁勢用頭頂著吳姬的下巴斷斷續續地問:“本王跳得怎麽樣,好還是不好?”


    吳姬看了看小王爺睜起來有些吃力的眼睛,一麵對著小王爺的耳朵說“好”,一麵扶著他往柳三變身邊而去。她扶著小王爺,緊靠柳三變坐下,柳三變也微笑著,向吳姬豎起了大拇指,懶懶地道:“美,真美,比誰都美!”


    吳姬伸出手去邀請師傅柳三變時,柳三變仰麵朝天倒在地上,把小王爺也一起弄倒了,嘴裏還在念著:“好酒,王爺的酒,喝,喝。”越說,聲音越微弱。


    看見小王爺倒了,他的跟班上前來攙扶時,就在附近橫七豎八的阿哥們都用手支撐著地麵,艱難地爬起來,去扶小王爺,結果倒了一大片。


    祝酒歌換了一首又一首,能喝的差不多都倒下了,隻有趴在地上的醉貓們還在有氣無力地喊著,喝,喝呀,不喝是龜孫子。


    吳姬也是滿臉彤紅,像火燒雲似的,她大笑著,手向人們揮舞著:“他們,他們醉了,醉了,不能喝就別逞強,別逞強!”吳姬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館主似乎酒醉得輕一點,她走到柳三變身邊,跪了下去,給他解開衣服,讓胸脯露了出來,她摸了摸:“好燙呀,發燒了。”


    館主雙手撐著地麵,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拿了一隻盛菜的大碗,將其中的菜倒在馬車上,然後拿著碗,迭迭撞撞地走到大酒壇邊上,使勁把吸管拽在手上,揑斷一根又換一根,拚命地吸著,吸不上來,她歪著身子,手使勁伸了出去,才把吸管抽了出來,看了看:“斷啦,不通呀,我換,我換,換一根,換一根好的。”


    館主一連換了好多根,終於吸了起來,她吸一口,吐一口在手上的大碗裏,滿了,她看了看,又迭迭撞撞地往柳三變那邊走去,碗裏的酒灑了一路,到了,她一個趔趄,跪在柳三變身上,柳三變痛得一滾,館主手上端著的酒倒了他一身,館主看了看碗,側著碗,一滴一滴地滴在柳三變的身上。


    全場狼藉的樣子,嘔吐、臭味、髒兮兮的糟糕模樣,可想而知。


    不述諸文字也罷,免得倒人胃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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