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珍把電腦組裝起來,王寅興衝衝的開始登陸網遊,華子珍則觀看麥蔻傳來的視頻,紅十字交流會已經過了七天,再有三天便結束了,到時候,麥蔻便從美國回來,華子珍有些期待,麥蔻走這一遭沒白去,一定可以帶回來很多寶貴的資料。


    轉眼,到了晚上,臥室裏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不大時間,臥室的門被打開,林娜撫順了頭發,不知所措的看著華子珍和王寅。


    “十分抱歉,打擾你們了。”林娜說完,急匆匆的穿上鞋,看了華子珍一眼,她不禁抓緊了上衣,低著頭快步離開。


    “天晚了,你就住在這吧,和她一屋。”華子珍指著王寅道。


    林娜的臉色很慌張,連忙擺手,“這怎麽成?我還有重要的事情,不打擾你們了。”


    林娜神色驚慌的離開了,王寅皺著眉頭看向華子珍,緊張兮兮地問道:“你怎麽她了?”


    “你說呢?”


    “你對她做了不好的事情,真沒想到,我竟然跟一個禽獸同住一個屋簷下。”王寅氣憤填膺的說道。


    華子珍不置可否。


    “如果我是一隻狼,你天天在我麵前晃,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即便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但你好歹是個女的。”華子珍說完,王寅激動的站起身,不服氣的挺著胸脯,“你說什麽?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哪小了?”


    “你的大戰士要倒了。”華子珍淡淡的說道。


    “啊老娘的裝備啊”王寅的那個菜戰士化作一陣白光死去了,最讓王寅感到悲哀的是,那戰士身上唯一的一件鎧甲掉在了地上。


    林娜上了車後,臉上依舊火辣辣的,她醒來後,驚駭地發現身上的衣服不見了,更加讓她羞愧的是,自己正在給華子珍搬家,但是中途發生了什麽事情,林娜記得並不太清楚,隻是可以肯定,自己的醉倒是因為那一壇子藥酒。


    “怎麽會這樣?”林娜摸著火辣辣的臉龐,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男人厚重的肩膀,甚至她有一種模糊的意識,一個強壯的男人抱起自己,並把身上的衣服扯下。


    “他是華子珍嗎?那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男孩”林娜的手放在了胸前,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有一種**,如火焰般開始劇烈的燃燒。


    林娜的腦海中映襯出一個男人的胸膛,而那個男人的臉異常模糊。


    “想什麽呢?該死”林娜甩甩頭發,駕車回家。


    打開門,空蕩蕩的房間裏,顯得蕭瑟無比,靜悄悄的,毫無人氣。


    林娜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目光呆呆的看著一個方向發呆,她在想一個人,他抱起了自己,扯掉了自己的衣服,肆無忌憚的撫摸自己,他應該被自己厭惡才對,為什麽會想起他


    林娜跑進衛生間,兩手捧起冷水敷在炙熱的臉頰上,她摸著自己紅潤的臉頰,兩行熱淚不受控製的流出。


    哭聲,在寂靜中顯得悲涼,她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上,肆無忌憚的哭著,很久很久,始終沒有人出現在她的身邊,哪怕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也沒有一個男人出現攔住她的肩膀,為她撐起天空。


    ……


    夜深了,林巧巧門外,舉起的手幾次想要落下,但是她終究沒有勇氣敲響那扇門。


    她心好像被什麽抽走了一般,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痛。


    為什麽為什麽我會這麽難受?我隻是他的助手,我接近他隻是想從他手中得到藥方,隻是這樣我隻是想利用他別哭,堅強起來,林巧巧,你是要成為一個武則天的人


    林巧巧站在門外,屋內燈光閃爍。


    他就在裏麵,自己該怎麽辦?難道就此離開為什麽不能離開,我已經得到了藥方標本。


    該怎麽辦


    林巧巧害怕,她害怕自己一旦離開,便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他,那個擁有燦爛笑容的男孩,那個眼睛清澈的男孩。


    咎由自取嗎?他是這樣一個善良的人。


    為什麽為什麽林巧巧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喜歡上他,在實驗室裏,她總是不經意的凝視華子珍的背影,那個時候,她對華子珍隻是好奇,不知道什麽時候,這種凝視竟然成為了她的習慣。


    從始至終,她都認為自己是在利用華子珍,但是直到前一刻,她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單純的想利用他,自己隻是情不自禁的接近他,哪怕是理由很荒誕。


    對不起林巧巧掩麵而泣,蹬蹬蹬,她跑下樓梯,淚水落下,拉長的背影顫抖著,此刻天地昏暗,她在這一刻失去了繼續活著的勇氣。


    寒冷的夜風吹動她的發梢,前所未有的寒冷一波一波的襲向她。


    落魄的腳步,麻木地向前走著。


    她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那是一個白淨的少年,如同畢生生一樣的稚嫩少年,可是誰又想到,他竟然是自己的上司。


    他是一個勤儉的少年,從未奢華,同時他的醫術令人震驚,他的種種如同迷霧籠罩。


    夜色下,彷徨的少女,原來自己能夠給他帶來好感並不是靠心計,而是自己喜歡上了他,能夠讓人感覺到的那種情感,那種來無形去落淚的感情。


    林巧巧抬起頭,目視蒼穹,腳步堅定。


    ……


    清晨。


    姚慶天的門被推開,林巧巧出現在麵前,她的手上拿著一隻裝有淡綠色液體的試管。


    “董事長,這就是華子珍手中的萬能藥。”林巧巧將試管交給姚慶天。


    “他已經成了中海通的股東,萬盛企業再也沒有機會了”姚慶天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


    “董事長,這是我的辭呈。”林巧巧將已經準備好的文件放在了姚慶天麵前。


    這個老人擺擺手:“你也要走了,看來,萬盛企業已經失去了當年的朝氣,你為萬盛也做了不少事情。”


    “董事長,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保重”林巧巧走出門,決然的離開了,她不想失去自己第一個愛的人,她不要做武則天,要隻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能夠肆無忌憚地依靠著自己喜歡的人。


    自古帝王多無情,無情的不是帝王,而是男人,有幾個帝王可以一怒衝冠為紅顏?多情的帝王通常是沒有好下場的。可是曆史上又有多少癡情的女人?


    林巧巧離開了萬盛集團,此刻,她感覺天空格外晴朗遼闊。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男人華子珍


    ……


    姚慶天這個萬盛集團的擎天柱召開了會議,總經理姚雲被免職,總監副總監被辭退,諸多年邁的老職工提前退休,頤養天年,萬盛企業再也沒有了一個姚姓成員,同時,萬盛集團發布了招聘會議,高薪聘請總經理,總監,副總監等職位。


    ……


    中海市,防疫站,華子珍在主任室裏看著麥蔻傳來的視頻,這幾乎成為了華子珍的習慣,在別人看來,華子珍在防疫站時不時轉上兩圈是做樣子,平常的時候就窩在主任室,不知道幹些什麽。


    “啪啪”


    “進來”華子珍隨後關閉了視頻,血氣方剛的醫生走進來,麵帶不滿地說道:“主人,我在化驗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難題,您跟我去看看。”


    這名醫生說完,華子珍道:“去把,陳醫生找來,一起去。”


    陳醫生是防疫站的老前輩,閱曆豐富,不是太大的問題,他都可以解決,華子珍叫上他是以防萬一。


    不過在這位年輕的醫生眼裏,卻不是這樣,這個年輕的主任是個酒囊飯袋,遇到點事情就找別人,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


    “主任,陳醫生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這位醫生說完,華子珍抬起頭,仔細打量起眼前這位醫生。


    “你叫什麽?”


    “陳星來到防疫站兩年了,醫學院本科畢業。”陳星說完,如同好鬥的公雞般盯著華子珍,他很不服氣,華子珍比自己年紀小,學曆肯定比不上自己,但是自己來這裏兩年時間才轉正,可是他到了這裏就是主任,而且是在瘟疫被控製住的情況下前來,待瘟疫被徹底消滅,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將成為這個人平步青雲的基石,這讓他如何服氣?


    “我去看看。”華子珍說完,跟在陳星身後。


    陳星負責藥物的化驗,他在這個崗位做了兩年,兢兢業業,沒有太大的貢獻,卻也沒有什麽過失。


    華子珍走進實驗室後,陳星道:“主任,這藥理反應突然出現了變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華子珍看著試管裏的各種藥液,道:“你再做一遍”


    陳星按照華子珍的意思,再次進行了一次測試,藥理果然出現了變化。


    華子珍仔細盯著陳星手中的藥液,沉思了片刻後,看似隨意地拿起一隻試管,仔細看了看,又放下。


    “多做幾次實驗吧。”華子珍說完,轉身離開,陳星氣憤盯著華子珍的背影,他攥緊了拳頭,他真想狠狠揍這個草包一頓,明明什麽都不懂,卻煞有介事的裝樣子。


    華子珍歎了口氣,“醫學本科?常識問題難道不懂?還是給自己出難題?”


    他不認為這個陳星真不明白他所測試的藥液不溶於水,若是按照常規使用生理鹽水,這種藥液將不能與其他的藥液融合,想要解決這種辦法需要將生理鹽水換成葡萄糖,葡萄糖可以抵消這種藥液不溶於水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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