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夙邪這麽一想,本來退開的身體卻更加貼近過去,氣得沐斯冶想破口大罵,裝作不經意地蹲下,剛好躲了過去,抬頭對著他咧嘴一笑:“哎呀不好意思,我這新鞋打腳。”火夙邪雙手橫抱在胸前,審視的看著她。


    裝模作樣的彈了彈灰塵,沐斯冶絲毫不心虛的和他對視,笑道:“不知道火家少主這麽麻煩把我偷運出來,是想做什麽呢?”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先發製人才好。


    火夙邪唔了一聲,還真的撫著下巴思考起來,半響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不是你說要本少主做你的男寵麽?現在又想始亂終棄?”說完,眨了眨眼睛看著她,似乎指望她能想起那日的“好事”。


    沐斯冶嘴角微微抽搐,始亂終棄?看著一個大男人用哀怨的表情說這種話,實在有些吃不消,媽的,之前那個沐九怎麽這麽會惹事,抬頭繃著一張笑臉道:“少主言重了,那日不過是沐九開的玩笑,請別往心裏去。”她可沒錯過他眼裏算計的光芒,這個男人危險,一邊說,身體一邊挪開,盡量離他遠點。


    然而火夙邪像是洞察了她的目的一樣,她剛剛動了動身體,眼前就一花,剛反應過來就被一具修長健美的身體給死死壓製在床鋪上,沐斯冶眼神漸漸冰冷下來看著他,眼底蓄滿了冷酷的煞氣。


    火夙邪一臉邪笑對著她的耳廓吹氣:“噓……別這麽瞪著我,你的眼神讓我有點不舒服,既然你讓我當你的男寵,那今天我們就先成了好事。”修長高大的身體籠罩住身下的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漸漸滑到細腰處,小指一勾,外衣的羅帶就被解開。


    沐斯冶眼底狠厲暴漲,自從十六歲踏上當家之位,拿下半個世界的軍火權後就再也沒有她無法掌握的事,他媽的現在卻受製於這個該死的男人,身下揪著床單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後卻還是鬆開,僵硬地躺了下去,雙眼空洞,神情呆滯,就像個破碎的布偶,看得火夙邪眉頭一皺,看她一副認命的樣子,不禁懷疑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不過火夙邪也是個謹慎的人物,解開了外衣,沐斯冶全身隻剩白色的褻衣,埋下頭順著她的脖子細碎地吻了下去,所到之處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最後停在了鎖骨處,他抬眸看著她,眼底有深深的審視,可是在她像一灘死水的眼裏隻看到空洞呆滯,美麗的黑眸深處有著一絲迷茫的哀傷,就是這一絲哀傷看得火夙邪心裏一動,輕輕允吸著她精致完美的鎖骨,片刻後抬起頭,用手指輕拂過微紅的鎖骨,低啞道:“做我的女人。”


    沐斯冶依舊姿勢不變的看著天花板,雙眼呆滯,心底卻在暗道:“他居然早就知道我是女人,陰謀,赤果果的陰謀。”


    沒有得到回應,火夙邪也沒指望她能給出什麽反應,況且他看中了的就不會放手,想到這,手指撫上她柔軟的薄唇,櫻花似的唇色看得他眼底炙熱,帶著霸道和不容拒絕就埋頭吻了下去,碾轉允吸。


    沐斯冶眼底暗芒一閃即逝,卻依舊按兵不動任他擺布,漸漸的他開始不滿足地撬開她的牙關,一番掃蕩攻城略地,呼吸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熱,僅僅一個吻,就讓屋內急劇升溫。


    小腹被硬物抵住,沐斯冶也知道他身體漸漸有了反應,火夙邪抬起頭,染上的雙眸看著沐斯冶道:“我要你。”不是征求也不是詢問,隻是霸道地告訴她一個事實。


    沐斯冶沒有說話,卻出人意料地主動吻上了他,火夙邪先是因為她的熱情一愣,隨即更加霸道地奪回主動權。


    把她的長腿架在了腰上,正要進入時,突然察覺到一陣帶著凜冽力量的拳風襲來,他條件反射的一退,一邊去抓那道拳風,沐斯冶一膝蓋頂上他的下體,他不得不放棄鉗製,一個淩空翻落下了床,沐斯冶一身殺人的本領可不是說著玩的,後背一撐就順著床板滑了過去,火夙邪縱然動作極快,腿間的反應卻影響了他的身手,他一咬牙避開了要害,那一腳實打實地踢在他小腹上,他臉色鐵青地捂著下體瞪著沐斯冶,眼裏布滿了濃重的陰霾。


    沐斯冶走過去連點幾處大穴封了他的真元之力,從大腿內側摸出一把匕首,刀把挑著他的下巴,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意道:“剛才不是很囂張嘛?媽的。”說著用刀柄狠狠捅了他一下。


    火夙邪悶哼一聲,看著她冷冰冰道:“你裝的?”


    沐斯冶用一種極其鄙視的目光斜他一眼,嗤笑道:“難道還是真的?你真是太可愛了,給你免費上一課,別輕易相信任何人,即使是一個弱小到看起來單手就能捏死的人,說不定哪天你就是被這樣的人給弄死了,蟻多還能咬死象,你太嫩了。”


    其實不能怪火夙邪,他這樣大家族的公子勾勾手指就是各種各樣的鶯鶯燕燕圍過來,在他的印象裏女人就該是溫婉柔順的,沐斯冶這樣的女人簡直是顛覆了他的觀點。


    火夙邪心裏的怒火翻江倒海,隻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被一個女人這麽輕易給拿下了,當時怎麽會因為她眼底那一抹哀傷而心軟了,他媽的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怎麽可能有那樣的情緒,真是白瞎了眼。


    火夙邪嘴角狠狠了抽搐一下,腦子卻是無比清醒的,冷靜下來後冷聲道:“你不是沐九。”


    沐斯冶對他的敏銳洞察力感到讚賞,這麽快就能平息下怒火,冷靜地分析局勢,如果不是他擋了自己的路,倒是個值得一交的家夥,不過現在可沒那個閑心,她挑了挑眉道:“你又怎麽知道我不是沐九了?”


    火夙邪冷哼一聲,似乎不滿她這麽瞧不起自己,冷笑道:“我不是白癡,你這個女人太能忍也夠狠,木家不可能有你這樣的人物。”


    沐斯冶一聽就笑開了,拍拍他的肩,順便封了他的啞穴,笑吟吟道:“多謝誇獎,不過我現在沒那個心情跟你勾兌,乖,先去澡堂子裏待一會兒。”說完,用匕首劃開了窗子,一腳把火夙邪踹下了後院的荷花池。


    由於沐斯冶刻意控製了力道,落水時聲音都沒發出,可憐的火某人在荷塘中氣得快抓狂也沒人知道。


    把他弄下去後沐斯冶就沒有了後顧之憂,雙手一震,兩隻手的手心燃起一團黃色和一團白色能量,她將兩股元素向中間擠壓融合,最後形成了一灘淡黃色的液體。


    沐斯冶呼了口氣,這還是她昨天在地牢時無意間發現的,這兩種元素融在一起就能形成類似石油的液體,昨天她滴了一滴在地上,射了一點火星過去,就差點燒了整個牢房,其他用處目前還沒發現,至少能拔高火勢就行了。


    沐斯冶今天弄出這麽大一灘,顯然是想燒掉整個火家了,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她索性在身上下了點障眼法,走到大門外,將手中的液球捏爆,淡黃色的液體噴灑在各個角落,沐斯冶檢查沒有遺漏後就從後門溜了出去,蹲在幾丈之外的樹上,沐斯冶手心騰起一大團噬天黑焰,對準火家主殿就拋了過去。


    火焰一粘到那些美妙的液體立馬就熊熊燃燒起來,火舌卷著了每一處角落,整個火家墮進了一片火海地獄中,尖叫聲,呼救聲,救火聲,各種腳步聲不絕於耳,隱隱還有火家高層人員的暴怒聲傳出,


    而這些都被遠處的沐斯冶盡收眼底,她笑嘻嘻地看著那些驚慌失措的火家人。


    沐九的死和火家也脫不了幹係,如果不是他火家咄咄逼人,沐九被封了力量也許就這麽平淡的過下去,而且早不死晚不死,當天進地牢就死,這其中要說沒有他火家的份兒,鬼才信。


    就當是他們參與謀害沐九的一點兒小回報,這隻是利息,本金她遲早會要回來的!


    想到這,沐斯冶的眼裏便閃過一絲冷酷的殺意,還有木家,這,隻是個開始。


    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原本被踹下池塘的火夙邪好整以暇地站了起來,哪有半分虛軟和暴怒,周身充沛的真元力不停跳動著,他放出一絲神念出去,探視到了沐斯冶放火的全部過程,卻沒有出手阻止,而是站在一處被遺漏的房簷陰影下,邪光流溢的鳳目裏閃著算計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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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第一次寫jq戲,寫得不好莫笑……捂臉……


    為毛不漲收……寫得很爛嗎……


    唔,明天收藏能漲到30的話我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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