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斯冶看著他們信任的目光,說不感動是假的,心裏生出一絲溫暖,好像又回到了前世還是傭兵的那段時間,熱血廝殺,快意恩仇,不用天天勾心鬥角,一門心思撲在陰謀詭計上,後來首領倒台她不得不保住傭兵團,隻能丟棄熱血,丟棄本性,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上位,最後卻還是逃不過一個死字下場。


    自嘲的搖搖頭,想那些做什麽,過去就是過去了,現在和未來才是她的天下,至少下麵還有這麽多人指望著她,唇角一勾,淡笑道:“或許你們還不知道,我就是木家的九少爺。”


    天上落下了個雷,把眾人劈得外焦裏嫩!


    眾人被她的話打得愣了一愣,隨即就炸開了鍋:“木家九少爺?那個斷袖加弱雞?沒有一丁點兒真元力的廢物?”


    “當家你忽悠我們是吧?就你這比妖孽還妖孽,比變態還變態的天賦,你要是廢物我們豈不是都要找根麵條上吊!”


    “就是,我見過木家九少爺,和當家你完全是兩個人!”


    眾人齊齊翻著白眼,個個都不信,臉上都是你忽悠我們的表情,就連旁邊的司穹都是一臉不信的看著她,還以為她又有什麽詭計。


    沐斯冶一陣無語,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不過她也不是喜歡解釋的人,直接解除身上的障眼法,瞬間就聽見眾人的吸氣聲,接著在眾人驚豔詫異的目光中,單手一震,左手手心燃起一團木屬性的元素能量,對著下方道:“這下你們信了麽?”


    眾人眼神呆滯身體僵硬地點點頭,半響才爆出一陣驚呼:“這……這……這不是木家九少爺嘛?”


    “老四,快抽我一下,是不是我出現幻覺了……怎麽我們當家變成木家“斷袖”了?”


    “你蠢啊!這不明擺著木家“斷袖”就是我們當家麽!”


    沐斯冶嘴角微抽,這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誇她損她呢?


    清咳幾聲,板起了臉:“安靜!這次聚集大家,是想告訴你們,為了避免到時候會出現一些比較……奇異的場麵,所以我提前宣布我的真實身份,不過,以前的沐九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們麵前的是沐斯冶,你們的當家!到時候不管遇到什麽場麵,你們隻要記住你們這次的職責,救出你們的戰友,攔路者,殺!”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熱血沸騰了,骨子裏的好戰都被激了出來,加上這段時間實力大漲正好練練手,個個都舉著武器附和,臉上都是興奮和戰意。


    沐斯冶轉頭看向旁邊興奮的司穹,微眯了眯眼道:“等下會有我們的“朋友”送來一百個六段死士,司穹的職責就是帶領這一百個死士為你們做掩護,而我會想辦法吸引木家高層的注意力,你們就趁亂直攻地牢救人!”一邊說,一邊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副路線圖,往上方一甩,卷軸展開浮在空中,沐斯冶指著上麵用紅光勾勒的一條路線道:“這裏就是直通木家地牢的地道,每個人都必須給我認熟,到時候救人不能出任何意外,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早在花孔雀把她偷運出來的時候,她分散出去的神念就記住了這條路線,那時候她就發誓會讓木家付出代價。


    眾人臉色堅定地點點頭,為了他們的戰友,此次行動必須成功,全部都聚精會神的開始默背木家地牢的路線。


    而沐斯冶隻是把司穹叫到一邊,遞給他一個透明的瓶子,裏麵裝著星星沙一樣的粉末,讓他在救出戰友後,接到她的信號就將這粉末灑在那一百個六段死士身上,然後隻管撤退,司穹對這粉末很感興趣,問起時沐斯冶隻是神秘一笑:“到時候就知道了。”


    而此時,在一處歐式風格的純金古堡中,一名身形頎長霸氣淩然的男子正站在窗口處,側臉俊美得猶如雕刻家手下最完美的作品,鳳眸微眯閃著精芒,修長有力的手指端著一杯血色魅惑,優雅地有一口沒一口的輕抿著,眼神深邃地盯著遠處,像是在等什麽人。


    “人都到了還看什麽啊,這是我家誒,就因為你,害得我像做賊一樣。”身後傳來一陣抱怨的聲音,一名模樣俊俏的少年全身金光閃閃的從窗戶翻進來,赫然就是那日和沐斯冶談判的牛叉少年。


    男子不為所動的繼續抿了口雞尾酒,這才轉動紅寶石一般的眸子,掃了他一眼:“金祁然,我要的消息?別說沒有,除非你想找揍。”明明一舉一動間都透出優雅高貴的人,一開口就破壞了斯文優雅的表象,字裏行間都是滿滿的強勢凜冽。


    俊俏少年,也就是金祁然,故作委屈的癟了癟嘴,一觸到他充滿危險的眼神,立馬收斂了神色,靠在門旁搖著他的金扇子,神色不滿地哼哼道:“我金祁然有失手的合作麽?她可坑了我一百個六段死士,媽的,那能幫我賺多少錢啊,你你你自己說怎麽賠我!”


    男子低低地輕笑一聲,不過在金祁然聽來隻有幸災樂禍,他眼神戲謔道:“辛苦你了,回頭會給你送上一份“大禮”的。”


    金祁然一聽果然誤會了,滿眼金星道:“我要金子!一魔炮車的金子!”


    男子見他果然被誤導,嘴角微抽了一下,正要開口,窗口處閃進一條黑影,傳來一陣消息:“少主,他們今晚動身。”


    男子一臉意料之中的表情,點點頭示意黑衣人退下,微晃著手裏的高腳杯,眼神若有所思。


    金祁然卻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有些驚奇道:“她膽子還真夠大的,我今天剛去談妥了她就要動身,她跟木家有什麽深仇大恨?按理說那還是她的宗家吧?”


    男子微微沉吟了片刻,冷冷道:“家族背地裏的那些肮髒事兒,你我都清楚,用一個家族恥辱去換取火家的交好,再正常不過。”說著說著,像是想起了她倔強如斯的眼神,眼神柔和了一點,微笑道:“不過她不是那麽逆來順受的人,木家這次要大出血了。”


    金祁然對他這麽高的評價,頗為詫異:“我今天去試探過,她泄露出來的力量波動也隻是術師巔峰而已,在她這個年齡確實天賦異稟,但是別說對你我,就是其他兩家的小子都比她強,可是居然能擋下我的勢壓,難道有什麽高級幻器?”卻不知道,沐斯冶絕不會把自己的真正實力暴露出來,把力量壓製在了術師巔峰。


    男子輕搖了搖頭,其實連他都看不透沐斯冶的真正實力,似乎確實有什麽封印禁製阻擋了他探出去的神念,不過她目前的實力在真正的強者眼裏,確實還上不了台麵。


    金祁然笑嘻嘻的往後麵一靠,有些看熱鬧的口氣道:“這次可熱鬧了,一百個六段死士,嘖嘖,這可相當於一支軍隊的力量了,她手下還有一百來個超能者,她本人也似乎不簡單啊,可木家中層以上都達到了靈術師,木家家主前段日子還突破了禦心士,我看她沒幾分勝算。”說著說著,微微搖了搖頭,似乎也在遺憾這麽個天才就被抹殺了。


    男子撫了撫下巴,微眯了眯眼道:“如果你的計劃沒有出錯,我能順利截到她,那就不會出什麽意外,可是木家那個幾百歲的死老頭,倒是個麻煩……”


    金祁然挑了挑眉,對他的話不予置否,五行家族這麽深厚的底蘊沒點兒底牌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他們四個全部出動,可能也隻是打個平手,如果隻有他們兩個,那絕對是必敗無疑,更別說沐斯冶了。


    天色漸漸的暗了,沐斯冶一行人就像夜間動物,個個精神抖擻跟打了雞血似的,整齊有序的開始武裝自身,每人手裏都拿著重型武器,卸下負重的眾人身形猶如鬼魅般輕盈飄忽,所到之處連風聲都沒有留下。


    夜色掩蔽了他們的潛入,一個個陰謀巧合互相碰撞,會濺出怎樣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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