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素年則是很滿意的笑了笑,趁著他將頭偏過去的那一刹那,晃了晃酒壺,接著快速往地上一倒,接著將酒壺放好在了原處。


    這一係列的動作被鈺嬛全部看在眼裏,不禁有些驚訝,但歐陽素年用眼神製止了她即將脫口而出的疑問,接著端起酒杯,朝耶律努措麵前送去,一邊遞著,一邊笑的很溫柔。


    "相公,酒已倒好,可以喝了。"


    聞言,耶律努措僵硬的將頭轉了回來,坐在了椅子上。接過歐陽素年遞過來的酒,他極不情願的和歐陽素年將手互相挽在了一起,一口喝了下去。


    歐陽素年眼中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隻是將杯子湊近了嘴邊,裝出喝酒的樣子待耶律努措將杯子放下後,她也將杯子一並放下。


    而一直極度不自在的耶律努措,從頭到尾,連正眼都沒有看歐陽素年一眼,所以並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對。


    見酒喝完了,歐陽素年剛想說話,可耶律努措卻開口了:"那個,今夜本太子身子有些不適,所以怕是不能陪太子妃一起了。"


    本以為女人聽後,會哭鬧著不依不撓,可哪想,歐陽素年對他的這句話求之不得,她一邊朝鈺嬛使了使眼色,一邊柔聲道:"既然相公身子不適,那做妻子的也不好為難相公,這樣吧,相公你若是身子難受的緊,就先在這房裏睡著,臣妾則在屋子裏隨便找一處地方湊合一晚,保證不打擾相公。"


    "可是..."耶律努措明顯有些不相信,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怎麽行,我看,還是本太子到外麵去睡,太子妃在則這房裏睡著就好。"


    說完,就要往屋外走去。


    歐陽素年手疾眼快的攔住了他,低聲說道:"相公,不用臣妾說,您應該清楚,今日是咱們的新婚之夜,若是您就這麽離開了房裏,怕是會引起旁人的懷疑,到時候您又該如何解釋?所以按臣妾看,咱們不如就同住一屋,但卻不同塌,這樣既可讓您好好休息,又可除去外人疑心。"


    "你說的不無道理,既然如此,就這樣了吧。"耶律努措很顯然不想多說話,更何況他本就喝多了酒,此時頭腦一陣昏沉沉,沒再多做停留,他徑直往塌上走去,躺好,睡下。


    而歐陽素年站在原地,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背影,眼角劃過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很快,耶律努措便睡著了,歐陽素年上前確認了一番後,這才揚了揚唇角,將目光移到了鈺嬛身上。


    "該你了,去吧。"


    "奴婢?"鈺嬛睜大眼睛,看了看塌上的男人,又看了看歐陽素年,明顯沒有弄清楚她的意思。


    "就是你。"歐陽素年輕描淡寫道:"去啊,你不是答應了我?從今以後,都隻會忠心聽命於我一人?難不成,反悔了?"


    "沒有,奴婢隻是..."


    "怎麽?不敢?"歐陽素年冷笑一聲:"嗬嗬,膽子這麽小?讓你勾引一個太子你就不敢了?"


    見鈺嬛不說話,歐陽素年望向了鈺嬛的眼眸,聲音直擊人的心扉:"你應該清楚,你如今若是不做,後果會是什麽,你難道真的天真的以為,你現在還有退路嗎?"


    "舉一個例子吧,若是你按照我的話去做,說不定不僅能活,還能活的好。可若是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應該明白下場是什麽...好與歹,你自己思量思量吧!"歐陽素年將話音拉長了幾分,言語慵懶,卻帶著一絲令人無法反抗的氣勢。


    "奴婢...做!"沉默了許久,一直低著頭的鈺嬛忽然發起狠來,她緊咬著牙,慢慢走向塌邊。


    紅燭搖曳,紅帳羅紗。


    倒影裏印出的是一個絕美的女子,正一層層的褪去身上的衣衫,極盡妖嬈的擺動著自己絕美的身姿。


    一夜糾纏。


    偏殿。


    "怎麽起來的這麽早?是要去早朝?"歐陽清歌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問道。


    "今日不用早朝,但我習慣了早起。"耶律冀齊回答道。


    "昨日...不知道太子和歐陽素年怎麽樣了。"一想起歐陽素年,歐陽清歌便是一臉的厭惡。


    "昨日一過,就不能直呼其名了,你應該稱呼她為太子妃。"沉默了一會,耶律冀齊忽然道。


    "太子妃?"歐陽清歌笑的很有內涵。


    "要不然呢?"耶律冀齊反問道。


    "你是皇上,那我是什麽呢?"歐陽清歌仍然一臉純良。


    "自然是皇後。"耶律冀齊想也沒想,就答道。


    "那麽。我是不是該叫她兒媳?"話音剛落,耶律冀齊便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怎麽了,難道我說的不對?"歐陽清歌眨了眨眼睛。


    "不管怎樣,畢竟從前他是你的大哥,若是你叫他的妻子叫兒媳,這有點不合乎情理。"一本正經的回答。


    歐陽清歌愣了愣,隨即道:"我隻是開一個玩笑,你不覺得近些天太壓抑了些嗎?"


    "是啊,我好久都沒有放鬆了。"


    "那我們不如出去遊玩?難得你今天放假。"


    "可是..."耶律冀齊的眉眼充滿了疑慮。


    "怎麽了?"


    "你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大的威脅沒有解除,對於我來說,敵人一天沒有除掉,我就無法真正安心。"


    "你是說..."


    "八弟。"耶律冀齊忽然道,聲音有些突兀。


    "什麽?"


    "八弟,不能留。"耶律冀齊再次重複了一遍,話語中充滿了堅定。


    "你是說八王爺?他確實是一個禍害,不禁為人狡猾,還一直對皇位虎視眈眈,是一個強勁的敵人,那麽皇上,你想怎麽除掉他?"


    "強勁的敵人?我可不這麽認為。"耶律冀齊漫不經心道:"若是想除掉他,我們得借助一個人。"


    "誰?"歐陽清歌條件反射的問道。


    "八王妃。"


    八王妃...


    這句話猶如鼓點般般重重的敲擊在歐陽清歌的心頭上,令她不由得一怔。耶律冀齊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已有了將八王府一窩端的想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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