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容栩卻根本沒有這種感覺,壓力更是巨大,自己即將麵對的是具荷拉的父親,和他的第一次見麵是不愉快的,容栩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也是這樣的情況。


    lla”,電話鈴聲像是性感而焦慮的音符,在容栩的手掌之間抖動。看著電話上的名字,容栩半憂慮的接通了。


    “荷拉。”容栩喚了一聲。


    “我爸爸有沒有找你?”電話那頭的具荷拉喘著氣,言語之中難掩飾的急切之意。


    “找了。”


    “如果我爸爸問你有沒有和我的關係,你就說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容栩疑惑之中帶著些堵氣。


    “具體的等我回來再說,如果我爸爸問的話,記得要說沒關係啊!”具荷拉著急的說。


    掛下電話,容栩既是疑惑,又是無奈。兩個人的身份確實有一些懸殊,一個是豪門千金,一個是小小藝人,最多算是娛樂界的新秀或是一個娛樂公司的高層,比起父親是南韓十大富豪的具荷拉說根本就是醜小鴨一樣不起眼。不過,從日本歸來的那一刻起,容栩就已經決定了,誰都無法打破自己的決心。他會向具太雄證明,他,容栩,能給荷拉幸福。不過,此時的他卻動搖了,具荷拉讓他在她的父親麵前不要承認和自己的關係,這算是對自己的不信任,還是在潛意識之中說明了自己與她的差距?


    “咚咚咚”,輕輕敲了敲門,容栩聽著裏麵的一聲“請進”,深深吸了一口氣,昂首挺胸的走進了豪華的辦公室。


    具太雄坐在老板椅上,不怒自威,眼神之中閃爍著睿智和成功商人所特有的對別人的俯視,雖然容栩在他的斜對角四十五度的方向。


    “你來了啊。”具太雄隨意的說了一句。


    “嗯。”容栩吱了一聲。


    “不是去日本了嗎?怎麽想到回來了?”具太雄一語中的,直奔主題,語氣之中卻簡單平凡,像是在問生活瑣事一樣。


    “我的發展重心本來就在韓國。”容栩的話不卑不亢。


    “是嗎?”具太雄輕描淡寫的看了容栩一眼,語氣不輕不重道:“年輕人,如果你不是和我女兒走得很近的話,也許我會很喜歡你的!”


    “感謝具會長的忝護了。”容栩臉色無波動,淡定得可怖。


    “聰明人都說聰明話,我想你也知道我這次叫你過來是為什麽了。”具太雄說道。


    “雖然我不是聰明人,但是我想您讓我過來的原因必然是因為令千金的。”容栩道。


    “嗬嗬,”具太雄笑了一下,卻讓人根本感覺不到笑聲之中有暖意,“那麽你的回答呢?”


    “其實我很想說我沒有和她沒有關係,”容栩頭輕點了一下,而後語氣和藹而曰:“不過,事實上,我和她還是有關係的,比如說,娛樂圈的前後輩關係、公司的上司下屬關係、音樂上製作人與歌手的關係,還有生活上的朋友關係,就是不知道你想知道我和她的那種關係?”


    具太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而後綻放出精光,一把直射向容栩的臉上,笑道:“年輕人很聰明,看來你也知道得很透徹,相信也不用我來提醒了。”


    容栩輕輕頜首,卻也是沒有一點低頭之意。


    具太雄大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你和荷拉的關係也就止步於此了。”


    容栩淡淡一笑,沒有多說話,一副姿態,讓人有點讀不懂。


    具太雄看著容栩離開的身影,臉上傲氣散盡,竟是一副平凡人等的慈態,自語般說道:“氣度不俗、才藝絕冠,為人正直卻懂得適時變通,雖然是一個人才,隻可惜……哎……”話至半路,一口氣沉沉歎了出來。


    走出cj集團的大樓,容栩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一陣微風吹過,背後有一股絲絲般柔潤涼爽,手輕輕一撫,薄薄的黑色小西裝竟是完全的濕掉了。會望了一眼高聳的cj集團,嘴角掛起淡淡的弧度,容栩心中堅定的說了一句:“終有一天,我會證明,我容栩,是配得上具荷拉的!”


    ……


    “你專輯的銷量是越來越好了,今天是第三天,銷量卻比前兩天加起來都多了一倍,而且主打歌《琉璃》在各大在線收聽的音樂網站上登上了收聽榜第一,其它的幾首歌也各有不俗成績,看來,你所謂的市場營銷學策略管用了。”沈落帆原本的笑容斂了斂,道:“連《音樂中心》的製片都邀請你過去打歌了,這在韓國娛樂圈估計是絕無僅有的了,向來都是歌手爭著去打歌的!當初bc在你失意的時候一下子辭掉你兩個通告,現在你發專輯紅火了,給你一個通告,即是‘蜚鳥盡,良弓藏’的商業利欲心,如今卻又想立牌坊示安好,一副‘利欲熏心,隨人翕張’的醜態,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可以推掉,同類節目還可以去kbs的《音樂銀行》還有sbs的《人氣歌謠》,不在乎這麽一個。”


    “《音樂中心》?”容栩細想了一下,搖了搖其首,語道:“不用了,我參加。”


    “嗯?”沈落帆疑惑的吭了一聲。


    “電視台和藝人本來不就是以利益決定一切的嗎?我沒必要拿自己的前程賭氣,”容栩臉色釋然,“bc的辭退估計是李秀滿施壓所致的,如果我不去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很小雞肚腸?”


    “李秀滿?”沈落帆倒是忘了這一層次之上,上次他公布容栩身份的這個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尚不清楚公司高層是否有內鬼,現在提起他來,便是頭疼非常,李秀滿,無疑是他職業生涯中最為難纏的對手了。


    “而且,我還有其它很重要的原因。”容栩輕抿嘴唇,弧月狀的眼睛之中閃著堅定。


    “其它很重要的原因?”沈落帆不解的側了側頭,容栩卻不答話,拿著閃動著的手機走出了辦公室。


    回到屬於自己但是卻基本不怎麽呆的辦公室,接通了電話,容栩眼神飄向窗外,語氣和悅的回應了一聲:“荷拉。”


    “喂,你現在在哪啊?”具荷拉依然喜歡直衝衝的呼容栩為“喂”,在《我們就結婚了》之中用了一個月的稱呼從沒有走出節目外。


    “我在辦公室啊,怎麽了?”容栩笑了一下,眼神之中跳躍著不加修飾的幸福,“你今天沒有通告嗎?現在是九點,可是黃金時間段啊!”


    “有啊,怎麽會沒有呢!”具荷拉嘻嘻說道。


    容栩剛想問她現在在拍什麽通告時,卻覺得眼睛一黑,一雙嬌柔的手掩住了自己的雙眼。這熟悉的味道!?容栩心中微驚了一下,這是具荷拉吧?她不是在趕通告嗎?心中惡作劇之意頓生,裝作糊塗的問道:“難道是小紅?”


    “哼!”具荷拉的聲音帶著些許憤懣不滿。


    “不是的話,那是小青?”容栩繼續逗著具荷拉。


    “啪”,容栩的頭被輕輕打了一下,具荷拉鬆開雙手,氣鼓鼓的雙頰帶著不滿道:“誰是小紅小青啊?她們也和你這麽親密?”


    容栩捂嘴輕笑,而後道:“小紅小青是我胡亂編的名字,你還真的相信啊?你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嗎?害怕管不住我?”


    “那當然!我當然自信!”具荷拉轉睛道:“我剛剛隻是測試你一下而已。”說著,便故意裝作趾高氣昂的樣子。


    “對了,你不是有通告嗎?怎麽過來了?”容栩一通提問,本應該在日本的具荷拉現在怎麽回來了?


    “我的通告就是來看你啊!”具荷拉道:“我和經紀人請了個假,而且,我也不是說要回來說清楚一點事情嘛。”


    “對哦!”容栩突然想起前往cj集團之前接到的具荷拉電話,也是這句話讓容栩打消了向具太雄全部坦白的心思。


    “我父親找你了?”具荷拉著急的問道。


    “嗯。”容栩點了點頭。


    “你怎麽回答他的?”具荷拉眼神緊緊盯著容栩。


    “就按照你說的啊。”容栩回答。


    “噢……”具荷拉拍了拍自己不斷起伏著的胸脯,道:“幸好你沒說,不然的話,我爸爸估計會將你封殺掉的。”


    “和你談戀愛會被封殺?怪不得你沒人要啊!”容栩笑了笑。


    按照以往的具荷拉,她這時候一定狠狠的瞪容栩一眼,可是,現在她對於這個玩笑沒有任何的反抗之意,隻聽她帶了些無奈之意說道:“其實,我爸爸這麽做是有原因的。”


    “什麽原因?”容栩看著帶著可憐狀的具荷拉,忽然感覺到有些鄭重,嘻嘻哈哈的具荷拉一般之下不會有這樣的表情的。


    “我有婚約。”具荷拉一語劃破容栩的疑惑,隻聽她繼續說道:“從我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有婚約在身了,我爸爸以前留學旅遊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那時候他們就定下了這個好笑的婚約。”


    “指腹為婚?”容栩有點想笑卻又笑不出聲,一直認為這樣的婚約很搞笑也很封建,現在,發生在近在咫尺的喜歡的人身上,他卻感覺到一種心傷。


    “是不是有點可笑?像是朝鮮時代一樣!”具荷拉歎了一口氣,道:“而且爸爸和那個朋友都二十年沒見過了,隻知道對方生了一個兒子,長得什麽樣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醜八怪!”


    容栩聽著具荷拉的話,心中不禁非常的慌張,以前,在自己麵前也曾出現過情敵,不過,就算金賢重他再紅火,也隻是一個藝人,而現在麵對的卻是整個cj集團,而且那位情敵現在還是隱形的,連個名姓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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