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聽了小雲表忠心的話一樂,她可沒想讓這人這樣說,反正認好誰壞,她這麽大的人了,比現在的自己還要大上幾歲,什麽事情也定都想得清楚明白了。


    被自已主子算計,如果她還一個勁的愚忠,那就是蠢的無藥可救了。


    想到這道:“你說夫人算計於你,那她為何事要算計於你呢?”


    小雲停了下道:“小姐一定也知道的,我現年已滿十八還未訂親,而且在近年,向夫人說和要求取我的人是一個都沒有了……”


    她話未說完,就讓田雨默打斷道:


    “對了,這事我還想要問問你呢!你既然和你的主子那樣要好,還是她最為得力的大丫鬟,為何這位夫人沒為你物色個好人家嫁了?在你們這裏,像你這麽大年紀還不嫁人的女孩並不多見”


    小雲歎了口氣道:“這事說來話長,隻能怪我自己命不好,這種事夫人一沒開口詢問我,我也不好直接說,畢竟要是一個丫鬟被傳出去著急嫁人,主子的臉麵上不好看不說,也太讓人笑話,而且也犯了主人的忌諱的,以為你是急於拜托她,離開她,所以這些年來,我隻字都不敢透露這事,每次夫人問時,我也都會說不著急”


    田雨默恍然大悟地道:“原來竟是夫人特意托你,不真的幫你找婆家,所以才把你耽擱了吧!”


    “我也不知道夫人是什麽意思,隻心裏著急,卻不敢說,隻知道她身邊的賈婆子,可是伺候她們家一輩子。都沒嫁人”


    “哦!難道她是想再培養出個賈婆子在身邊伺候不成?”


    小雲接著道:“我雖沒確切的聽說這事,不過卻知道,有院裏的管事婆子,像夫人給其兒子求娶我時,都被夫人給拒了。”


    田雨默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沒想到左相夫人賈玉蘭竟是這樣的自私,為了讓人好好伺候於她。竟剝奪了侍女嫁人的權利。還真是個可恨的老巫婆。


    想到這道:“看來她真是個私心非常重的人,要不然我說她為何會總看我這樣不順眼呢!原來竟是怕我搶其家產吧!”


    小雲聽了道:“也不全是,她主要還是恨小姐的母親。所以才接連著恨上小姐罷了”


    “對了,你進相府多久了,定是認識我母親,也了解我母親的為人吧!就那和我說說她吧!”


    田雨默沒從任何人嘴裏聽過任何關於她母親的隻字片語。所以很想了解下”


    小雲聽了鄭重地道:“這話小姐也就能從我這聽一些,其他人是都不會說給小姐聽的”


    就這一點田雨默才很奇怪。接著道:“為何會這樣說?”


    “因為老太爺死時下了封口令,命令任何人不準再提前夫的任何事情,要是聽誰說了,就將被左相府趕出去。或是打殺了都可以”


    “為何這樣嚴重,難道我母親做了什麽錯事嗎?”田雨默震驚地道。


    小雲轉頭看著身邊的小姐道:“要是夫人做了錯事那倒也沒有,隻有老太爺一直以為是夫人勾引了老爺。而且還有一些夫人不好的傳聞,所以……才這樣”


    “不好的傳聞。是什麽,說來聽聽”


    田雨默不信這些古人的封建思想,這些都是人們過不好日子而找的借口罷了。


    小雲接著道:“大家都說夫人是……是掃把星”


    “切”田雨默嗤之以鼻,什麽謬論,要她看,定是有些人嫉妒她母親長得漂亮,所以才不得不這樣說。“還有呢!還說什麽了?”


    “還說夫人是妖孽?”


    “妖孽,為何會有這樣的說法?”


    “因為……因為……”小雲剛才本還說話流利,現在卻結巴了。


    田雨默看著這人道:“沒關係,你大膽的說吧!我不生氣,隻想知道一些過往罷了”


    “因為有個小丫鬟傳說夫人喜吃生肉,但這事別人都沒有見,不知真假”


    “生肉?”田雨默聽了這兩個字忽然想起了巴嬸她們一家,是來自一個島嶼的火翼族群,難道母親也是她們中的一員不成?想到這接著道:“那那個小丫鬟呢?還在嗎?”


    “早被老太爺打殺的死了,那會讓這種言論傳出去,這些事情也隻有府中的幾個下人知道,但誰也不敢再說”


    田雨默一想也是,誰會讓自家的醜事往外傳,看來這大宅院裏丫鬟的人命真如草芥,具然卑賤得說讓人拿了去就拿了去。


    想到這道:“你們這些做丫鬟的,說被主人打殺了就打殺,就沒對這些個主人心寒嗎?具然還為其拚死拚活的賣命?還真是可笑”


    小雲聽了也心寒地道:“確實這樣,丫鬟的命不是命,隻是主人的工具而已,我本就是這樣,已經認命了”


    田雨默笑著道:“你不用這樣說給我聽,因我從不會要人性命,不管是丫鬟還是別人,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人命在我這裏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所以我對你的要求很簡單,直要不被判我,不出賣我就好了”


    小雲聽到抬頭,雙眼含淚地望著田雨默道:“小雲多謝小姐,謝謝小姐能再救我一命,我的母親本也是這裏府裏一房的管事,後因為別人的陷害,被誤認為是貧了銀子,被打死了”


    “後來府裏查出了真相,這才為了冤死的母親善待於我,把我分到新夫人名下,那時我是感激的,也因為母親死了不能複生,所以才精心盡力地伺候夫人,但沒成想卻鬧個今天的下場”


    田雨默不知怎樣安慰於她,屋裏沉默了會,她接著道:“對了,剛剛我忘記問,夫人到底懷疑你什麽,才這樣對你?”


    小雲抬頭眼神絲毫沒有躲閃地道:


    “她竟懷疑我和老爺……嗬,我要早有那心,早就行動了,何必等到現在”


    田雨默看這個眼神堅定,知道小雲說的是實話,想她的左相父親除了有錢有權以外,還那裏吸引人,都是一個老頭子了,還能吸引正經少女,真是可笑,也就這個夫人能拿他當個寶。


    想到這她接著道:


    “我母親是怎樣死的,你定是知道的吧!說來我聽聽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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