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趴在歐陽水月的身上,正要撤掉她的內衣,這時門外傳出敲門聲。


    “媽的,滾!”李言現在欲火攻心,突然被打斷了,心情不爽,抬頭大聲叫罵。外麵的敲門聲停了下來,李言正要低頭,敲門聲又響起。


    “他奶奶的!你最好給我個好理由,不然我他媽殺了你!”李言站起身,拿著匕首把門打開。


    敲門的正是他帶來的手下,李言怒道:“你他媽的有什麽事,我不是讓你們守在外麵嗎?敲什麽敲!誰敲的門,給我站過來!”


    李言一個手下顫聲說道:“大哥,是……是我敲的。”


    李言回手給他一巴掌:“草你媽的,說!你有什麽事?”


    那人把手抬起來,放在李言麵前,小聲說道:“大哥,我……我看見了這個!”


    李言低頭一看,隻見那人手中拿著一張白色的卡片,正中一個血紅的殺字奪人眼目。


    李言把卡片拿在手中細看著,心裏不自覺的狂跳起來,好一會才自語道:“這是……白道的白帖!”


    李言一把將那人的衣服抓住,大聲的問道:“這是從哪裏來的?說!為什麽會在你手中!”


    白貼的威名早已名揚香港市黑道,接帖之人無一人能生還,所以又有個別名叫血殺。李言雖有雄厚的背景做靠山,但是一見白帖仍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李言的那名手下早嚇傻了,被李言抓著脖子顫聲道:“它。。。。。。它就貼在我的後背上,大哥,救救我,我不想死啊!”那人抓著李言的袖子大聲嚎叫道。


    “我****吧!”李言抬腳將那人踢開,指著他鼻子叫罵:“你看你是個什麽東西,怕什麽?許洛仁親自來了我都不怕,還會怕它一張白色的卡片?!”


    李言雖是罵手下,但同時也是給自己壯膽,其實他心裏比誰都害怕。


    李言看看五六個自己帶來的手下,一個個全都是臉色蒼白,暗罵眾人都是一群窩囊廢,大聲說道:“你們給我聽好了,都守在門口,誰都不允許離開。不然,別怪我李言不客氣!”說完,轉身回到房間裏,拿起電話呼叫援兵。


    李言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覺得沒什麽可怕的,一會爸爸就會派人過來,而且許洛仁不可能在逸東酒店對自己動手,要知道這裏可是市政府的官員常來的地方。想到這裏,李言把玩手中的白卡笑了起來。


    床上的歐陽水月看見李言手裏的東西,心中一喜,大聲說道:“李言,你快點放了我,不然一會洛仁來不會饒了你的!”歐陽水月也聽過白道的白帖,既然許洛仁是白道的老大,那許洛仁就一定會來了。


    歐陽水月的聲音打斷李言沉思,見她又提到許洛仁,李言起身來到她身邊,狠狠打了歐陽水月一耳光,單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吼道:“今天我告訴你,不要再拿許洛仁嚇我,他在我麵前什麽都不是!你知道嗎?他什麽都不是!”說著,李言紅著雙眼一把撕掉歐陽水月的內衣,看見暴露在空氣中潔白的胸圍,李言就要伸手摸上去:“你不是還想著他嗎?哈哈,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他的女人,希望你還是個處女吧!”


    這時門外又響起陣陣敲門聲,李言快要被逼瘋了,**得不到發泄,吼叫一聲快步把門打開“我草你們媽的,還有完沒完了。。。。。。”


    李言的聲音突然停下來,因為門外站的人並非是他的手下,而是三男三女組合的陌生年輕人。他的手下正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李言嚇了一跳,急忙問道:“你們是誰?要幹什麽?”


    六人中一個瘦高的男人說道:“既然你收了黑帖,我們就是來收命的!”說著,抬腿踢在李言的肚子上。這一腳力量十足,李言倒退數步坐在房間裏的地上。六人很有默契的把李言的手下快速搬進房間,回手把門關上。


    出腳年輕人走在最前麵,來到李言身前蹲下,冷冷的說道:“今天你得死!”


    李言忍住小腹的疼痛,抬頭問道:“你們。。。你們是許洛仁的什麽人?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們錢,要多少我給多少,如果你們怕白道的人會報複,你們可以加入我老爸的公司,我家的產業很多,我分一些給你們,怎麽樣?”


    年輕人沒有說話,靜靜等李言說完,猛的出拳正打在他嘴上。


    李言嚎叫一聲,門牙被打掉了兩顆。


    “這是給你出言不遜的小教訓!”年輕人站起來,探頭看看床上的歐陽水月,馬上把頭又縮回來,對旁邊三個女同伴奴奴嘴。


    那三個女人明白,走到床邊把歐陽水月放開。


    歐陽水月被鬆開後,趕快用被單蓋住自己的身體,嚶嚶哭了起來。一個女人把外衣脫下來被在她的身上,歐陽水月感激的看看她,疑問道:“你們是。。。。?”


    三人仲的一個女人微笑道:“我們是白道龍組的成員!”


    歐陽水月聽後高懸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撲在那個女人的肩膀上放聲痛哭起來。


    圍在李言左右的三個男青年互相看看,咧咧嘴,心中暗罵女人真麻煩!


    地上的李言沒有了剛才的威風,滿嘴都是血,跪在地上等候發落。


    幾個青年商量一會,決定暫時不殺李言,也許這個人還能用得上。於是便把他架起來,眾人帶上歐陽水月一起走出了房間。


    出門時,年輕人用刀逼在李言的後心上,陰聲著說道:“我考慮不殺你,你得和我們走一趟,出去的時候最好不要叫,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麵!”


    李言聽到可以活命,那裏還管那麽多,連連點頭稱是。年輕人掏出手帕把李言嘴上的血跡擦幹淨,怕出門時引起別人的懷疑。


    一行人平安無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走出了逸東酒店。上了一輛等候多時的麵包車揚長而去。等李言的父親李風派人到的時候,房間裏空無一人,應該說沒有活人,地上隻有五具屍體。而李言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沒了蹤影。


    李風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平時寵愛得厲害,突然聽到兒子失蹤的消息後差點昏到,命令所有手下在全城尋找,無論怎麽都要找回來,晚上和青幫高層商量偷襲白道的計劃也不得不放下。這無形中給了許洛仁會充分的準備時間。至於龍組成員為什麽會在逸東酒店突然出現,那就是之前有龍組的兄弟在楓葉中學門口看見歐陽水月被李言帶走,他想了很久,最後覺得不放心就報告給楊申了,楊申聽到匯報後覺得事情有些挑剔,於是就派人來逸東酒店,也正好趕上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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