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王世充依舊沒有回來,許寧派出去的蛇倒是查到了瓦崗軍的軍師沈落雁的蹤跡。)從此便可看出,李密和王世充的天差地別。王世充還沒回自己老巢,李密卻已經篤定他不敢攻擊自己,把自己的軍師派到了洛陽來,這種氣魄確實也是難得。


    如果說李世民是能夠濟世安民的英雄,那麽李密就是一時俊傑的梟雄,與他們兩人相比,王世充不過是一個屍位素餐的狗熊。


    沿著洛陽如同棋盤一般的街道在大大小小的庭院中走來走去,拐來拐去就到了一個小庭院之前,許寧輕輕地叩門,一個身穿青sè的家丁探出頭來:“你們是?”


    許寧笑道:“麻煩通報一下沈軍師,在下有對密公有利的事情要說。”那家丁精神地神情頓時鄭重起來,看看街道兩邊不像是有什麽埋伏的樣子,這才狐疑地說了一句:“請稍等,我卻問問我家主人。”


    過得片刻,那家丁疾步奔了回來:“三位請進罷。”許寧三人邁步進了小院,雖然這院子從外麵看來平平無奇,但是一進門就顯出了不俗的格調,假山花草池塘一應俱全,顯示出此間主人一種內斂的情調。


    一個白紗雲鬢的女子漫步走來,yàn麗無雙的臉上卻有著尋常女子沒有的智慧和自信,許寧知道這就是瓦崗軍的軍師沈落雁。


    沈落雁看看三人,正sè道:“不知道三位有什麽事情要找落雁?於密公又有何益處?”許寧隨手摘下了身邊一片綠葉,輕輕撚了撚手指,笑道:“不知和氏璧會不會讓密公和落雁小姐看在眼裏?”


    沈落雁動容道:“公子有這方麵的消息?還未請教三位高姓大名?”許寧笑道:“此事好說,我叫張大衛,落雁小姐不想請我們進去喝點茶水嗎?”


    沈落雁嬌笑一聲:“如此說來倒是落雁失禮了,張公子請隨我來。”轉身沿著曲折的小徑把許寧三人帶到了正廳,座分主賓坐下。


    一個家丁過來給沏上了茶水,沈落雁笑顏如花:“三位怎會想到把這和氏璧的消息來告訴落雁?當真是落雁受寵若驚。”


    許寧拱手道:“落雁小姐客氣了,我們也不過是順承天意。現如今密公聲勢浩dàng,德服天下正是少見的英主,我們也不過是稍稍借花獻佛而已。”


    沈落雁眼神一凝:“借花獻佛?此言倒也有趣,如此說來三位是要以後成為密公手下的得力幹將了。未知這和氏璧現在何處?”


    “自然是在寧道奇或師妃暄手中。”許寧微笑著說道。沈落雁不悅地皺眉:“此事人盡皆知,張公子莫不是想要戲耍與我?”


    許寧喝了一口香茶,唇齒留香,讚了一聲好,這才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們雖然不知現在和氏璧在何處,但卻知道幾日之後師妃暄的行蹤,落雁小姐你可相信?”


    沈落雁頓覺這人在講天方夜譚:“你現在查不出和氏璧下落,卻能知道幾日之後師妃暄的行蹤?莫非張公子背後還有高人在追查此事?”


    許寧笑道:“非也,隻是有些障眼法的小手段,讓師妃暄一旦進了洛陽城就能被我所知而已,落雁小姐是否想要一觀?”


    沈落雁興致盎然道:“如果張公子不嫌見外,給落雁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許寧微笑點頭,拔出了腰間長劍一般的窄長斬魄刀,麵對沈落雁低聲喝道:“碎裂吧,鏡花水月!”然後完全催眠的能力發動,在眼前變出了自己的兩個身影,卻把自己的真身隱藏了起來。


    “落雁小姐,可知道這兩個哪個是我的真身?”兩個許寧微笑著說道。沈落雁看兩個“張大衛”言談舉止一模一樣,就連呼吸走路也是分毫不差,駭然站了起來:“這是仙法還是妖術,我從未聽說過這般駭人聽聞的功夫。”


    許寧一揮手散去一個幻影:“落雁小姐高看我了,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障眼法,所以我才有信心讓師妃暄無所遁處,落雁小姐覺得怎麽樣?可還滿意?”


    沈落雁坐回自己的椅子,長出了一口氣,滿臉欣喜地說道:“自古聖天子降,便有神異,張先生三人莫非便是這等化外高人?密公果然是天命所定,就是這種世外高人都來相助,未知幾位仙壽幾何?”


    許寧被她這跳躍性思維雷的裏焦外嫩,果然女人對於不現實的東西都有更多的渴望?怎麽就能想到神仙上麵去?連忙擺手道:“落雁小姐謬讚了,我等三人不過是普通江湖人,有些小小障眼法,卻還瞞不過真正的大成者。此次相助密公也是想助密公一臂之力,讓百姓早日安居樂業。”


    沈落雁盈盈行了一禮:“張先生確實高風亮節,讓我這小女子自愧不如,隻是此次我來洛陽主要還是為了攻城掠地,探明洛陽的情況,這和氏璧本來並未抱有多大期望,是以並未帶什麽得力手下,還真是不好行動。”


    許寧皺眉:他記得原著中沈落雁可是帶了王伯當和“長白雙凶”符顏符真兄弟的,這可是三個A級高手,怎麽會說沒有人呢?


    心中暗暗納悶,許寧麵上卻十分豪爽:“那也不打緊,隻是這和氏璧我未免有些不能竟全功。到時,我有了師妃暄的行蹤再告訴落雁小姐也不遲,正好估計還有些時間,落雁小姐若是真對和氏璧有心,不妨再從密公處調些得力的幹將過來。”


    此話說的並不客氣,沈落雁也聽出了這話音背後的一種另類的指責,指責沈落雁沒有對合作的誠意。


    盈盈一點頭,沈落雁嬌笑道:“張先生的話,落雁會好好記著的。既然張先生有此等秘術為何不幫密公對付王世充那無能之輩呢?”


    許寧站起身了,揮一揮自己的袍袖,帶上綱手和大蛇丸,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句話:“若是密公連這點自信也沒有,縱然我幫他取了洛陽又有何用?”


    走出這宅院,許寧頓時收起了自己燕趙大義之士的模樣,而是借著早先布置的小蛇專心偷聽起來沈落雁接下來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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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椅輕動,沈落雁顯然站了起來,徘徊了幾步,沈落雁突然說道:“王將軍,兩位符兄弟,不知你們如何看這詭秘的三人?”


    三個幾乎微不可查的腳步聲輕輕響起,一個頗為粗豪的聲音淡淡說道:“沈軍師不必擔心,他那障眼法並不登大雅之堂,我和符氏兄弟都看穿了他的把戲。”


    沈落雁好奇地說道:“哦?王將軍居然能看穿?不知道是左邊那個是真身還是右邊那個是真身?”


    那粗豪的聲音就是王伯當,他沉聲說道:“都不是,那兩個都是假的,真的他就在那兩個假的中間靠後的位置,沈軍師你卻一直沒有看出來。”


    沈落雁一愣,隨即嗬嗬笑道:“倒是卻有幾分手段,隻是在王將軍和兩位高手麵前還是不堪一擊。原來我想他們還真是有什麽了不起的技藝,現在看來也隻是哄哄看不清的人罷了,師妃暄豈是他們能夠輕易哄騙的?”


    王伯當奇道:“沈軍師不是看穿他們的把戲才拒絕的嗎?要是他們真有那般本事,為什麽又不合作呢?”


    沈落雁凝聲道:“密公大業何等重要,豈能輕易托於素不相識的人?便是他三人真是神仙又如何?該給的終究要給,不給的終究不給,隻看他們能不能為我們取得師妃暄的行蹤就行了。若是他們三人真有這jī鳴狗盜的手段,密公手下自然不吝於多幾個有才之士,若是他們隻是江湖賣藝的把式,於我們也沒有什麽損失,此事何樂而不為?”


    王伯當和符氏兄弟也是應和道:“沈軍師想的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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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牆外的許寧聽的微歎一口氣,這大唐的各路人士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啊,關鍵又拖到了不知道幾天之後師妃暄到洛陽的事情之後了。那時候,莫問小隊降臨,情勢必將更加複雜了。


    回到客棧靜待消息,獨孤閥已經蠢蠢yù動,知世郎王薄已經坐船到了洛陽,鐵勒飛鷹曲傲等一幫異族旅遊團也到了洛陽。洛陽已然風起雲湧,隻等兩位主角出來點燃這有些沉悶的炸藥桶。


    第二天一早,許寧終於得到了消息王世充今天回來,也就是說今天注定要發生許多事。今天寇仲與徐子陵和跋鋒寒將會進洛陽,今天中午時分師妃暄就要出現!


    許寧緊了緊自己的拳頭,咽了口唾沫,對綱手和大蛇丸點頭道:“走吧,時間不多了。”綱手抱著黑貓夜一,大蛇丸用舌頭給自己洗了一次臉,三人輕快地走出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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