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般零碎事情稍微安排一下,說說笑笑,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拳皇大賽的第一輪選拔比賽開始了。拳皇比賽號稱是無差別不限製,但是很明顯也要有點分寸。拿刀劍匕首還算正常,手槍和一般的小炸彈也勉強可以,你要是扛個原子彈或者開著坦克飛機來,那就壓根是扯淡了。


    人群洶湧喧囂,吵的人煩不勝煩。許寧帶著一群人漫步從工作人員入口進入,然後把一群人帶進了一個寬闊的大包廂。八神庵也沒有報名拳皇大賽,但是對於格鬥還是有些興趣的,因此也跟了過來。“你居然也有些權勢,真是讓人想不到。”八神庵冷冷說了一句,似乎是讚歎許寧。


    許寧也知道這家夥的máo病,隻要不搭理就好了。早晨七點多,選手之類的紛紛進場,各種奇裝異服都有讓人懷疑這是時裝表演還是拳皇大賽。許寧仔細在觀眾席上找了找,幾萬觀眾之中找到不知火舞又或者其他格鬥家真的挺難的,更別說還有不斷起身的。


    找了一會兒,許寧都感覺不耐煩了,幹脆直接對綱手低聲說了自己要去另外的包廂找不知火舞約會。綱手點點笑笑記下許寧要去的包廂號碼,防止有什麽突發事情。許寧出了這個包廂,向著昨天和不知火舞約會的包廂走去。


    還有幾分鍾就到八點了,場地上麥克風的聲音開到最大,主持人簡短說了兩句,看了看時間八點整,宣布:“舉辦於1997年的Thekingoffinghters正式開始!”風格和拳皇大賽的一分鍾決勝負機製一樣簡練,一是為了趕時間,另外喜歡暴力運動的觀眾往往耐性差點這也是一種原因。


    第一輪比賽,收到請柬的格鬥家們是不用上場的,隻是那些自由報名的格鬥家爭奪名額。然後第一輪的晉級者與收到請柬格鬥家們在第二輪激戰,決出最優秀的九支隊伍進入第三輪比賽,然後第三輪比賽決出真正的冠軍。


    外麵場地上觀眾已經在瘋狂喝彩了,格鬥家們也紛紛登場較量,通過強大的聲音擴大,觀眾們甚至能聽見拳頭觸碰ròu體的聲音,讓那些喜歡暴力和jī情的觀眾看的瘋狂大呼大叫,紛紛挑選一個自己喜歡的格鬥家為他加油。


    許寧倒是並不急,在這透明走廊裏看著場地上的觀眾和台上的格鬥家,心裏慢慢做出點評。這拳皇大賽的舉辦方不發給他們請柬也是理所當然的,那些台上的人在普通人看來的確已經是了不起的格鬥家了。一拳打斷胳膊,又或者平地一躍一米多高,但是在許寧眼裏實在是破綻處處,遇上超越了人體極限的格鬥家絕對是超級杯具。


    “太慢了,招式再好有什麽用?沒吃飽飯嗎居然連打十拳對方都無動於衷,居然來個高跳,對方沒爆了你就幸運吧。”許寧點評的正投入,一轉頭突然感覺胸前一熱。訝然望去,一個穿著綠sè外套的女孩子正跌坐在地上,然後自己胸前是一灘牛ròu蓋飯。


    這是什麽情況?許寧無語的看著怒氣衝衝爬起來的那個女孩子:“小姐,你就不打算說點什麽嗎?”那女孩子對許寧怒目而視,聲音卻是極為好聽,仿佛百靈鳥兒一般:“說什麽?你打翻了我的牛ròu湯澆米飯!要知道我還沒吃早飯呢,雖然說貴賓包廂免費提供飯食,但是牛ròu飯涼了就不好吃了!你還想要我道歉嗎?”


    一頭短短的金sè散發,綠sè外套,紅sè格鬥背心和深藍sè褲子,許寧這才認出來這是特別參賽隊的布魯·瑪麗。知道是她,許寧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好的好的,我道歉。”瑪麗這才平了怒火:“這才像話,下次走路要看路。”


    “就算是我沒看路,你又是怎麽撞上的我?”許寧問道。瑪麗顯然不願意和他多說話,含含糊糊隨意敷衍了一聲“那就再見吧。”,又對著自己的身後叫道:“安東!”一條花白獵犬跑了出來,瑪麗指了指地上的那灘牛ròu米飯:“這是給你的了。”那條叫安東的獵犬興奮地低叫一聲,開始吃那米飯。


    許寧看的無趣,瑪麗對他這個陌生人一點說話的興致也沒有,自己胸前的衣服都被nòng髒了也不說聲抱歉。轉身緊走幾步,本來想進和不知火舞約好的包廂,但是許寧總覺得心裏有口惡氣被憋住了。又轉過頭來對瑪麗說道:“我說,當我道歉之後,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溝通一下?”


    瑪麗愕然抬頭:“你還沒走?”我去!這女人目中無人的樣子真的很讓人討厭!動手吧不是這麽回事,不動手吧,這女人太招人煩了。許寧看看地上吃的正歡的小狗心裏頓時有了辦法,手指一揮,那條叫“安東”的狗就跑到了半空之中,瘋狂地掙紮起來。


    瑪麗頓時大怒:“你幹什麽?”許寧懶洋洋地挖了挖耳朵:“啊咧?你還沒走?”瑪麗“切”了一聲:“沒見過你這麽斤斤計較的男人!快放我的狗下來。”許寧指了指自己的胸前:“那麽,把我的衣服洗幹淨。”


    瑪麗怒目看了許寧一眼:“你不放我自己也行!”能量運於腿部,瑪麗高高躍起向著那條狗抓去。許寧手掌一翻,輕而易舉地把那狗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瑪麗落地握了握拳,全身的能量提起:“原來你是想要戰鬥嗎?Areyouready?”


    “你在做什麽?”扛著一條長棍的比利正好走出了包廂,看到這一幕問道。瑪麗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在教育別人怎麽學習禮貌。”


    “你願意當老師我不管,但是你最好想想我們怎麽在缺少一個人的情況下保存實力。山崎龍二那個臨陣脫逃的家夥,但願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比利轉身回了包廂。瑪麗猶豫了一下,對許寧說道:“放開那條狗,我給你道歉和賠償。”


    許寧懶洋洋地打了個響指,放下那條狗,卻沒有等待道歉或者賠償:“女人,以後自己先學會禮貌再說吧。”瑪麗撇撇嘴:“混蛋一個,和那個懦夫山崎龍二都是混蛋!”


    進了包廂換了一身衣服,許寧這才舒服了許多。不知火舞遲遲沒來,許寧繼續看著外麵的比賽,心思卻在考慮剛才的問題:“有些奇怪的布魯瑪麗,按道理來說她應該屬於特瑞伯格的待定女朋友,應該屬於正義這方麵的,怎麽會這麽不講理?女人和小人一樣,都屬於不可理喻的生物。”


    正想著呢,不知火舞推門進來了,有些忸怩道:“大衛,我今天時間有限,隻能和你說一會兒話。”許寧見不知火舞那身家常的打扮和搖搖yù墜的山峰就已經感覺到渾身火熱了,心裏的不快頓時跑到天外,那還有心思聽這麽多別的?伸手把她抓過來,雙手按於山峰之上,嘴唇向接,頓時就勾動了不知火舞的身體反應。


    雙手輕輕róu捏,手感美妙絕倫,兩人親熱一會兒,不知火舞有些不支道:“行了,大衛。我要回去了。你別把我nòng得不像樣子。安迪他們都在這裏呢,我不能離開時間太長。”許寧笑了笑問道:“小舞,你們的座位在什麽地方?”


    不知火舞指向一個方向:“就在那裏。”許寧看了看,安迪特瑞和東丈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台上的格鬥。抱著不知火舞往窗口一貼,許寧趴在不知火舞耳邊說道:“你看看他們,看得似乎很認真啊。”不知火舞大驚道:“大衛,你幹什麽?會被別人看到的!”


    許寧伏在不知火舞耳邊說道:“放心吧,玻璃是特製的。”雙手握住不知火舞的胸前,許寧整個人壓在了不知火舞身上,輕輕地tiǎn著她的耳垂:“小舞,你覺得舒服嗎?”


    不知火舞喘著氣道:“不要在這裏,我看見安迪了······”許寧的手似乎帶著電流一般,在不知火舞的胸前和身體各處遊走,嘴唇在撩撥著她的敏感的耳朵,脖頸:“小舞,你舒服嗎?”


    不知火舞的氣息更加混luàn,似乎忘記了自己還在麵對著自己的男朋友安迪,低聲道:“舒服······”許寧聞言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飛快地撩開了不知火舞的緊身體恤,用手感觸著那一團碩大的yù山,圓潤光滑。


    手掌撫摸把玩一陣之後,不知火舞眼睛微微失神,許寧低聲道:“小舞,說。”“說······什麽?”不知火舞喃喃說道。“說你愛我,說你是我的。”許寧的雙手滑到不知火舞的腰間,有些急促地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不知火舞仿佛猛然間醒悟一般,伸手按住了許寧:“不!”許寧的萬丈熱情頓時被打退,伸手把不知火舞的手拉了過來,按在自己的腿間,那裏已經隆起了火熱的一團。許寧看著臉sè粉紅的不知火舞,咽了一口口水:“小舞,給我吧。”


    不知火舞為難地看著他,手中握著一團火熱,心裏和身體卻在發出不同的聲音。


    (好吧,求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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