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安德爾鐵青著臉離開了零隊的酒店。


    他不是沒想過就這麽直接發動人手把零隊給平了。可是零隊不是一般的隊伍,本身實力強勁到極點不說,其身後的勢力也不可小覷,尤其是蕭明身後的勢力。


    雷神親傳弟子,古域蕭家嫡係,而對利安德爾來說,更重要的是那個身份。


    所以利安德爾根本沒辦法直接對零隊出手。他本以為自己這一次來,就算不能真正的威脅到蕭明,那也可以從蕭明的反應之中試探出一些東西來,他早知道蕭明不可能把果凍交出來,但是他以為他可以通過這一手段,逼著蕭明把流陽金交出來。


    是的,利安德爾一開始就沒看上太陽金,因為他從某種渠道知道了蕭明手上有流陽金。所以他一開始就是衝著流陽金來的,可惜他的渠道讓他隻是知道流陽金的存在,卻並沒有具體的東西,因此他才出此計策。


    顯然,他失敗了。


    利安德爾離開了零隊的酒店,一肚子火之下,他準備找個地方泄泄火,於是他沒有回到費利爾家族的莊園去,而是去了自己幾十個情\\婦中的一個家裏。


    可是當他進了屋子之後卻發現迎接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情\\婦。


    “是你?”利安德爾看著眼前的這人,全身寒毛倒堅,他想要大叫提醒外麵的護衛,卻發現自己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那種感覺就像是剛才他麵對狂怒的蕭明一樣。


    隻不過眼前的這人不但沒有任何憤怒的樣子,反而一臉的雲淡風輕,儒雅的像是一個學者一般。


    “好久不見。利安德爾!”那人輕聲一笑,揮揮手前,利安德爾身上的壓力消失的幹幹淨淨。


    “你居然會出現在這裏!”利安德爾知道自己不可能逃過眼前這人的控製,反而是放開了,坐到對方的麵前。沉聲道。


    “你應該知道,當年我沒有死,我總有一天會出現在你的麵前。二十三年了,已經很久了!”淡淡的殺氣像是煙火一般飄蕩在那人的字裏行間。


    “那你也應該知道,當初的事情,我也是聽眾命令!”利安德爾想為自己的小命做最後的掙紮。他知道。眼前這個人要殺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他本來得到的消息,這個人還在古域之星興風作浪,哪知道卻就這樣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此荒誕的借口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利安德爾。你放心,我不會殺你,你不值得我親自動手,自然有殺你的人!到時候,你會發現,其實你死在我的手中,會更加的幸運!”那人笑了,身上的殺機也消失了。


    “你是說……蕭明?你們是一夥的?”利安德爾瞳孔收縮成針。


    “蕭明?那是一個很不錯的孩子。很有趣。至於我和他是不是一夥的?這個問題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那人道。


    “別以為蕭明有背景我就拿他沒有辦法,就憑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也別得意。你今天若是放過我,你就死定了,我不會再給你這樣的機會靠近我,麵對我身後的組織,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蟲子!”利安德爾在賭,他並不相信那人說的不殺自己是真話。所以他要自己去賭,賭那人的高傲會被自己用話拿住。


    他知道。那人高傲無比,受不了挑釁。他知道,隻要自己能挑起那人的傲氣,那麽對方就真的不會殺了自己,至少,今天如此。而他心中也暗自發誓,隻要錯過今天,他不會再給對方任何一點機會靠近自己。他會通知組織派出最強的手段,幹將眼前這個人。


    “哈哈哈!”那人開懷一笑,滿滿的不屑:“利安德爾,你依然是那麽的自以為是。難道你這麽快就忘記了在蕭明那裏吃的虧了?你以為你可以威脅到他?可惜,真正的強者是不會被威脅的,你可以試試,如果你回去之後動一動莉娜,你會發現你的結果人遠遠的超出你的想象。不要小看那個孩子,他遠遠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恐怖!”


    利安德爾神色不定:“你到底知道蕭明多少秘密?”


    “比你,比你身後的組織知道的都要多,你似乎忘記了我的異能是什麽了吧。所以我要知道一個人的秘密雖然不是你們的一號,但是也不差。而你們的二號……嘿,利安德爾,當初你給一號出的那個主新聞發布會的確不錯,可是你永遠無法明白一個道理!”那人收斂了臉上所有的笑意,變得冰冷而肅殺:“當年你殺了阿曼達的時候,就暴露了你的這個缺點,你根本不懂得什麽是感情。你以為可以用二號來控製蕭明,但是現在……哼,二號是不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難道你就懂感情?”利安德爾是一個自私,自大,傲慢無比的人,這樣的人別說感情,在他的眼裏,一切都是可以被利用的。他隻有占有欲,從來就沒有感情。


    所以當初因為眼前這人把阿曼達奪走的時候,他殺死了阿曼達。同樣的,當初他看到莉娜之後,於是害死了蕭成,搶了莉娜。


    他從來不懂得感情,隻明白占有和利用。


    “你想說我是無情的殺戮者,所以不懂得感情嗎?”那人也不生氣,淡淡的道:“所以我才說,你永遠都不懂得感情!”


    說著,那人站了起來:“可憐的人啊,你慢慢的在你自己的陰謀之中枯萎吧。而我,會等著那一天到來的!”說完他就轉身而去,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了下來,並沒有回頭,就那麽背對著利安德爾道:“對了,看在我們認識幾十年的份上,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吧。你想威脅蕭明的那個最大本錢,你已經無法使用了。至於為什麽,你回去就知道了!”


    利安德爾臉色一變,等到那人離開,他立刻往莊園裏趕去。


    剛剛回到莊園,就得到了消息。


    莉娜失蹤了。


    莉娜一直被利安德爾囚禁在莊園裏最機密的地方,連莊園裏都隻有極少數人知道她的存在,而且莉娜的情況也不可能自己逃跑,怎麽可能不在?一想起那人的話,利安德爾明白了幾分。


    “是他幹的?”對於那人,利安德爾是畏懼到了極點,哪怕那人不在眼前,他也不敢直呼那人的名字,似乎那個人連名字都擁有魔力一般。


    “到底是怎麽回事?”利安德爾問自己的管家。


    這管家代代為費利爾家族服務,忠誠度不用說,當初襲擊蕭明父母就是他帶的隊,也是莊園之中知道莉娜存在的三人之中地位最高的一個,另外兩個人,都是負責照顧莉娜的女仆。


    “事情不得而知,家主你離開之後不久,我就得到了消息,說是七十七號區監控裝置出現異常,我立刻到光腦室進行處理,最後隻得到了這麽一段影像!”管家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自己的隨身光腦,彈出光幕。


    光幕之中隻有一段十秒不到的記錄。


    那是一把黑色的油紙傘。


    突然出現在光幕之中,然後輕輕巧巧的一轉,畫麵就徹底的消失了。


    “整個監控裝置完全的損壞了,但卻不是外力破壞,而是負責監控裝置的分機光腦啟動了自毀程序。同時關押莉娜的房間所有設備全都失去了作用,就像是……就像是有人拿著密鑰進去了一樣!”管家有些猶豫的道。


    他不得不猶豫,那密鑰就是他自己,他的基因,他的聲音,他的容貌,他的一切,全就是那個密鑰,如果說有人拿著密鑰帶走了莉娜,如果說有人可以讓七十七區的監控光腦啟動自毀裝置,那麽除了他以外,似乎再也找不到更合適的人了。


    果然,利安德爾向管家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利安德爾是一個多疑的人。今天連著兩番吃虧受辱已經讓他本來就惡劣的脾氣更加的惡劣了。


    “肯尼斯,你們家為我費利爾家族已經服務了三代了吧?”看似不相幹的一句話出口,讓管家肯尼斯直接就跪下了。


    “家主饒命,請看在肯尼斯為家主服務多年的份上,家主就給肯尼斯一條生路吧!”肯尼斯知道利安德爾是個翻臉不留情的人,這麽多年來,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兢兢業業,隻是沒想到,最終還是落到了這一個下場。他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把莉娜給救走的。


    “生路?當然可以!肯尼斯,你去做實驗吧,如果你能通過實驗,那麽你就可以再一次為我服務,我會給你輝煌的未來。但若你無法通過!”利安德爾的臉色變得冷漠無比。


    肯尼斯臉上血色褪盡,苦苦哀求卻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一旁的機器人上前來架住他,把他給拖走了。他不敢反抗,他知道,他不反應,死得就是他自己,而且如果通過實驗,他還要活得可能。但若他反抗,死的就是他全家。


    機器人把肯尼斯拖走之後,利安德爾鐵青著臉思考了許久,最後才猛地抬起頭,走向了自己的書房。


    “我要和三號會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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