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您下次閱讀本書最新章節,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我長得很象楚兄麽?”崔玉到這個時候才突然出聲道。


    三美把他上上下下微作打量後,均含笑不語。這反倒弄得崔玉更加不知所措,隻好把目光投又向了我,也許他想從我的麵部表情上獲取點什麽訊息吧!


    我笑道:“崔兄儀表堂堂、玉樹臨風,實在難怪別人這麽去認為。”我突然覺得這話好象有點自我陶醉的嫌疑,於是幹咳一聲又道:“現在大家吃完飯,我們就立即起程。”


    眾人相視之下,都沒再說些什麽,我想他們也應該十分清楚,此地的確是不宜久留的了。


    ※※※※※※※※※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明月當空原本是件很美好的事情,隻可惜若是讓滿懷心事的人看到了,也不過如同一盞夜色中的照明燈一般。


    我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幹脆起身走出廟宇四處悠閑地轉轉,興許心情會因此而稍作平複,何況我也不想因為我自各兒的失眠,而驚擾熟睡著的他們。


    剛才休息前,崔玉給大夥兒說了說自己小時候的一些趣事,他人挺開朗的,而且比較健談。我覺得單從這方麵來說他應該是強過我的,不過大家開心過後,我卻又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少年以至目前,所以心情難免有點感傷,好在我基本上已能去自我調節了,或者可以說成是我已經想開了。


    由於途遇“點蒼六傑”,提前暴露了我們的行蹤,於是我們不得不加緊趕路,盡量避開武林同道的阻撓。今晚就是趕過了宿頭,隻好路宿在野外的一間廢棄廟宇之中。其實睡這種破棄的廟宇,我們幾個大男人到是無所謂的啦!隻是心中覺得委曲了蘇蓉蓉她們。


    我走到了一片空曠點的地方坐了下來,對著明月天空發起了呆,我比對著現在獲得的線索,然後思考著以後我們該怎麽去應對處理這些麻煩。因為我覺得現在思量這些,比無謂地思念過去來的實際,同時也能很好地穩定自己的情緒。


    我越想越入神,越想越覺得有趣。因為我覺得這次事件,簡直就是一個為了引我出來的圈套,而我目前需要去做的就是完善地去印證它。


    突然一件衣服披在了我身上,我先是一驚,居然有人走到我身後而不自知,要知道現在的我可不是剛來古代時的毛頭小子了。隨後我鼻口聞到熟悉的清香,我立即知道身後來人是誰,不過還是暗自提醒自己以後別再犯同樣的錯誤了。遊戲gameover還可以讀檔重來,真正的武俠生活、血肉之軀是絕對沒有存檔機會的。


    “大哥這麽晚出來也不多穿點,現正至初冬,晚間就開始轉涼了。”蘇蓉蓉永遠這麽溫柔體貼,在幫我披好衣裳之後,身形款款地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含笑到:“怎麽你還沒睡著麽?可是我剛才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吵到你們了?”


    蘇蓉蓉輕搖了搖頭,道:“大哥有心事,蓉兒又怎會看不出來?”她接著又道:“可是因為崔公子說起自己童年的趣事,牽動了大哥的思鄉之情?”


    我頷首道:“蓉蓉,你還真是非常了解大哥呢!不過都這麽久了,我也已經習慣了,你大可不必為我擔心的。其實大哥剛才想得出神卻是因為這次的事件。”


    蘇蓉蓉道:“哦?那大哥可有什麽眉目了?”


    我摸著鼻子笑道:“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的了。”


    蘇蓉蓉看了看我,並沒再多問些什麽。聰明的女孩子總是清楚什麽時候該說話,什麽時候該作啞。


    我側頭道:“蓉蓉,你覺得崔玉此人如何?”


    蘇蓉蓉眨了眨美眸,道:“直性剛毅、正直不阿,與其外表大相徑庭。”她說完就盯著我瞧,看來是想盡快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問。


    我笑道:“我是問你對崔玉的感覺如何?”


    蘇蓉蓉詫異道:“可值一交的朋友……大哥為什麽這麽問?”


    我微笑道:“你不會看不出來崔玉對你……”我故意拖住了後麵的話。


    蘇蓉蓉俏麵一紅,正聲道:“大哥可別拿這種事情來說笑,何況在我心中……”她的美眸又緊盯了我一下,突然改口道:“快別說這些了,大哥,給我說說你們未來世界是怎樣的,可以嗎?我想多知道一些。”剛一說完她便輕聲地打了個噴嚏。


    我忙摸著她的小手,頓感一陣冰涼涼的,於是我忙把身上的衣服給她披上,不高興道:“還好意思說我呢!自各兒怎麽不多穿點?你若為此生病了大哥豈不是罪大惡極?”


    蘇蓉蓉深情地注視著我,正待說些什麽,我已輕撫著她的香肩,讓她依靠在了我的懷裏。


    我柔聲道:“大哥隻說一點點未來的事情,然後你就必須乖乖地回去休息了,明天我們還得趕路呢!”


    蘇蓉蓉在我懷裏輕“嗯”了聲,我滿意地一笑,這才開始給她講起了一些未來的東西……


    遠處一雙朗朗星目正注視著這裏發生的一切,突然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道:“小子,你這下總該死心了吧?蓉蓉可是楚留香的心肝寶貝,她是不可能喜歡上你,你也是不可能得到她的。”


    崔玉靜靜地聽完胡鐵花所說,頭也不回地含笑道:“是麽?”


    胡鐵花奇道:“若你不是瞎子你就應該看見在你前麵,到底發生了些什麽,難道你認為你自己還有什麽機會的麽?”


    崔玉笑道:“越有難度的事情,我才會越有興趣。何況他們之中,一個雖未娶,但另一個也並未嫁。對麽?”


    胡鐵花瞪了瞪崔玉,突然道:“我發現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崔玉仍然再笑,笑得是那麽的自信、那麽的自然。


    ※※※※※※※※※


    “就是前麵那間茅屋了,但願唐懷那家夥還有命在。”胡鐵花伸手指了指前麵一間茅屋對我們說道。


    我四處張望了下,這“亂石穀”到還真是個寸草不生的地方。唐懷的茅屋夾雜在一大堆亂石塊中,若非仔細去看,還真難發現巨石縫隙之中的茅舍,看來這唐懷選個住所也是煞費心思的。


    剛走到屋前,胡鐵花便大起嗓門叫道:“唐鬼手,我們又來看你啦!”他口中雖叫著,身子卻沒停下,三步兩下便來到門前,伸手一下便拍開了大門,一個閃身已竄了進去。


    我怕裏麵有狀況,胡鐵花這麽冒失進去一定會吃虧,於是攔住了蘇蓉蓉她們,運行功力貫注全身,緊跟了進去。


    外麵雖是光線充足,可一進這茅屋裏麵便覺得眼前突然一暗,我待眼睛適應後,才對屋內仔細的打量起來。隻見整個房間極其簡單,除了桌、椅、床之外,幾乎看不見一樣多餘的東西。


    而床上此時正躺著一位白須老者,他目帶驚恐地瞪著房頂,嘴唇微張似有什麽話想說,不過顯然他已沒有那個機會了,因為死人是什麽都不可能在說得出口的。


    胡鐵花站在床邊一動不動,雙目死盯著老者,突然道:“果然如你和蓉蓉所想……”


    我慢慢地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原來整張床上竟然出奇的幹淨,以至於幹淨得讓我注意到了一個原本不會去注意的地方――唐懷的右手。


    我發現他右手緊緊的拽著樣東西,手臂下麵還仿若有點紅印,由於他的整條手臂都拖拉在床上,正好遮蓋住了印記,所以一時之間,我也不清楚下麵究竟是些什麽。我正想再瞧個仔細,身後已傳來崔玉的聲音:“人果然還是死了?”


    胡鐵花抱起酒葫喝上一口後,道:“這下我們又當如何?”


    我沒去理會他們,伸手掰開唐懷的右手,隻見他手裏緊緊拽著的居然是一個精致漂亮的玉瓶----楚留香的鬱金香瓶。我輕皺了下眉頭,並沒有去拿它,讓其繼續穩穩地夾在他的手中。我又緩緩地抬起他的右臂,下麵壓著的紅印居然是六個血字“殺我者楚留香”。


    崔玉定睛言道:“好個栽贓嫁禍,若讓其他武林中人發現這些字,楚兄隻怕又是一身麻煩了。”


    外麵蘇蓉蓉已經焦急起來:“楚大哥,我們能進來嗎?”待聽見我的回應後,她們才雙雙而入。當宋甜兒抬眼看見唐懷的屍身後,一聲驚呼雙手掩麵地躲到李紅袖身後,大叫道:“死人啊!”


    李紅袖沒好氣道:“小表亂叫些什麽,這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蘇蓉蓉看見了血字和玉瓶後,皺眉道:“這些人怕是早有預謀的了,他們猜到我們會來到這裏,所以殺了唐懷,一、是為了滅口,二、還能栽贓到楚大哥身上,真是夠毒辣的。”


    我說道:“房間已被搜刮一空,估計是怕被我們尋得什麽蛛絲馬跡出來。這個組織心思細密,每一步的確都是事先算計好了的。現在他們隻怕早已織好了一張大網,就等我們這些魚兒往裏鑽了呢!”


    李紅袖道:“楚大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呢?”


    我想了想道:“如果我沒猜得錯的話,應該馬上就會有武林中人來到這裏了。”這種情節好象在很多電視、電影裏都會出現,隻是我萬萬沒想到自己也能“榮幸”地參加一回。


    就在眾人一愣之際,外麵已經傳來了一陣聲響。


    崔玉吃驚道:“楚兄真乃神人,這等事情都能預料到……”


    我苦笑道:“我若真是神仙,那這件事情就容易辦得多了……”不過既然和我想的一樣,那對於這類事情我也有了後招。


    這時幾條身影迅捷地竄進了房內,不過他們並沒有更多的深入一步便停了下來。隻見其中一位青衣白須老者冷冷道:“果然是心狠手辣,可惜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不過你這賊子今日也休想再能走脫。”


    胡鐵花大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四大派掌門人,不知是什麽風把你們一起給吹來了啊?”


    進來的是三男一女,均為長者。從服裝上看去是兩位道士、兩位華裝,他們麵容雖都幾見蒼老,不過卻多上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威嚴,令人不敢去逼視。


    我輕聲向李紅袖問道:“這四人你可識得?”


    李紅袖把腦袋湊至我耳旁,道:“青衣道人是‘青城派’掌門‘雲中劍’賀劍秋,紫衣人是‘點蒼派’掌門‘蒼龍劍’江行,灰衣人是‘衡山派’掌門‘劍上君子’樸別離,而素衣道姑則是‘峨嵋派’掌門‘拂塵手’關素琳。前三位都是劍術名家,他們的劍法都以快、靈、巧而著稱,關素琳的那把拂塵專打對手全身穴位,再配合峨嵋獨有的輕功‘蓮花步’著實令人防不勝防。等下若是交手,楚大哥一定要先發製人,搶得先機。”一大串綽號加名字,弄得我幾乎暈厥,虧得紅袖這丫頭竟能倒背如流、如數家珍。有時候我還真想去研究一下,這丫頭的大腦究竟是由什麽構造而成的。


    江行接口道:“胡鐵花,老夫看你還是少在這裏賣弄嘴皮得好,楚留香四處為惡,我看你這個好朋友也沒少了份。”


    關素琳迎上一步,看了看床上的情景,冷笑道:“楚留香,如今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宋甜兒叫道:“還用得著說什麽呀!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栽贓嫁禍的咯!”這丫頭一激動起來,又用上了她家鄉的廣東話語,一時間弄得四位掌門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估計他們是完全沒聽懂宋甜兒說的究竟是些什麽。


    我輕拍了下宋甜兒,對著他們笑道:“四位掌門看來認定這次事件又是楚某所為的咯?”


    關素琳道:“難道唐懷為了故意栽贓於你,自殺了不成?”


    崔玉忙道:“這次事件的確與楚兄無關,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唐懷便已經被人所殺。”


    賀劍秋上下打量了一下崔玉,淡淡道:“閣下又是何人?”


    江行厲聲道:“管他是什麽東西,隻要是和楚留香一起的,肯定都是匪類同黨、蛇鼠一窩。”


    在旁一直沒說話的樸別離這時卻插口道:“江掌門暫末心急,反正他們現在也是甕中之鱉,我們大方地聽聽他們的‘解釋’又有何妨?”這老頭倒也聰明,清楚地了解每一個對手對他們來說,隻會有百利而無一害。


    江行對著崔玉道:“我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


    崔玉道:“起初在下也和大家是一個想法,認為楚兄就是那個惡徒,不過通過多日的相處了解,我現在可以肯定楚兄絕不是那個大淫賊。何況唐懷在我們到達這裏之前已經被殺害了,依照晚輩看來,這次事件一定是有人在暗地裏搞鬼,其目的就是為了嫁禍於楚兄。”


    江行怒目道:“你究竟何人?前一個楚兄後一個楚兄的,我看八成這次事件你也有份。”


    樸別離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崔玉,最後他把目標鎖定在崔玉手中的玉笛之上。思索良久,突然眼睛一亮,道:“敢問‘玄音玉笛’崔複綿與閣下什麽關係?”


    他身旁三人一聽這話,全都是一怔,然後齊刷刷地看向樸別離,轉而瞧向身前的崔玉。


    崔玉笑著一拱手,道:“正是家父,前輩果然是好眼力。”


    樸別離沒理會另外三個驚詫的目光,又道:“不知令尊如今身體可好?”


    崔玉道:“托福,家父如今一切都還安好。”


    隻見樸別離緩容一笑,道:“如此甚好,三十五年前我與令尊有過一麵之緣,想不到三十五年後還能見到故人之子,而且長得還玉樹臨風、相貌非凡,實數難得啊!我看賢侄你目光炯炯、氣定神閑,想來一定是得到了令尊的悉數真傳了?”


    崔玉還笑道:“不敢,崔玉不過隻學到家父的一點皮毛,實在難登大雅,讓前輩見笑才是。”


    一段簡單的問答,就完全摸清對方底細,這樸別離當屬老辣者。


    他們那邊閑聊起家常,完全好似當這裏根本就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江行早就不耐煩了,插口道:“既然你是崔老英雄之子,我們也相信此事與你無關,不過這楚留香卻是難脫幹係。我看小老弟你最好還是先站一邊去,等此事完結了,你再和樸掌門繼續閑聊也不算遲。”


    崔玉道:“晚輩還望江掌門切勿怪罪,此事既然讓晚輩遇著了,卻是不能不管的。其一、我不想大家冤枉好人;其二、我更加不能讓真凶逍遙法外。”


    宋甜兒拍手笑道:“崔大哥說得好耶!”


    崔玉笑了笑,又道:“難道前輩們真的不肯相信在下剛才所言?”


    關素琳道:“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剛才所言,而是事實擺在眼前令我們無從去相信。”她頓了頓又道:“眾所周知楚留香輕功天下第一,他頓茶間功夫往返數十裏殺人,根本算不得什麽,而崔公子你可敢保證,寸步未曾離開過楚留香?”


    崔玉為之語塞,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回答之話。


    關素琳道:“楚留香萬萬沒想到唐懷當時居然沒死掉,還留下了真凶的名字,他手中緊抓著的玉瓶更是雷也打不掉的有力證據。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枉你楚留香機關算盡,但也難逃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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